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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宁择远憋出来一句脏话,对上女人灿若星辰的目光,斜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技术很差?”
他开门下车,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拉开车门,攥着陆小七的手将她从里面拉下来。
宁择远揩了下唇上被陆小七磕碰出的伤口,“正好,你那技术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我们今晚一起来研习一下。”
“我没兴趣跟你研习,你松手。”
她扒拉着车门,试图将手从宁择远掌心中抽出来。
“是你说的,演戏演全套,既然接吻他不吃醋,那我们就来演习一下更深层次的东西,”他拿着陆小七给他的钱,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钱我都收了,总得让雇主满意而归吧。”
陆小七一晃神,竟然被他拖着走了两步。
她抗拒的态度很明显,聂锦之从车上下来,拦在了宁择远面前。
男人身高腿长,穿着短信t恤和休闲裤,手臂和腰腹部的键子肉充斥着原始的力量感。
五官很厉,眉眼深邃。
和他相比,宁择远太谦谦公子。
聂锦之:“放开他。”
宁择远没松手,“你是她男朋友?”
“……”
聂锦之微微抿唇,看了眼宁择远身后正盯着他的陆小七。
女人眼里光芒太盛,让人不敢直视,沉默了几秒,他错开视线,“不是。”
“呵,”男人淡笑了一下,“既然不是她男朋友,那今天的事就不归你管了。”
他拉着陆小七往楼上走。
刚才还抗拒挣扎的女人此刻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木乃伊一样跟在他身后,宁择远回头瞧了一眼,那双灵动的眼睛里神采全无。
聂锦之还拦在宁择远前面,下颚绷的很紧,“她不愿意。”
陆小七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聂锦之的脸:“如果我愿意呢?”
僵持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弥漫。
半晌,聂锦之垂下了手,退到了一边。
他的反应在陆小七预料之内,他们不是好聚好散,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决绝惨烈,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掰了。
但预料之内和真正看到,带给她的,是两种不同的极端感觉。
她咬着唇,粉嫩的唇瓣被咬得破皮出血,心脏急速坠落,却怎么也到不到底。
陆小七想笑,扯了扯唇角,弧度还没完全勾起来,人已经被宁择远拽走了。
宁择远住在27楼。
弧形的客厅,整面都是落地玻璃,浅色调偏欧式的装修,大气恢弘。
他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刚才被陆小七激起的那阵怒气已经散了,现在一想,他大概是脑子短路了,才会带她上来。
宁择远抬起手摁了摁眉心,“你坐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大概是代驾行业里面的首个先例,把客人送到家,客人还叫司机再送她回去。
陆小七站着没动。
宁择远:“没多余的拖鞋,你打赤脚。”
他有点口渴,去了厨房倒水,出来时瞧见陆小七还低着头站在玄关处,身子一抽一抽的,发出轻微的啜泣声。
宁择远:“……”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哭,但都是委托人,也不需要安慰,自己知道克制情绪。
但是陆小七……
五分钟后,她还站在那里哭,眼泪滴下来,渗进了地毯里。
宁择远头痛的厉害:“我不碰你。”
“……”
陆小七不吭声,就站在那里默默的掉眼泪,又不是完全无声的那种,宁择远被吵得每根神经都在疼,将杯子搁在桌上,厉着眉眼道:“脱鞋,进来。”
女人乖乖的脱了鞋进去。
她没化妆,除了眼睛和鼻尖有些红,一张脸干干净净的,下巴上坠着泪珠,看着可怜巴巴的。
宁择远将桌上的纸巾推过去,“擦擦,脏死了。”
陆小七擦了眼泪。
宁择远长长的吁了口气,拿手机打电话,“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回去。”
“……”宁择远顿了顿:“你在等那个男人上来?”
陆小七不说话,算是默认。
“呵,”他冷笑了一声,起身,“随便你,乖乖在沙发上坐着,别乱动,除了洗手间,哪个房间都不准进。”
他困了,懒得理她,直接回房间睡了。
一个女人有多能哭,宁择远见过的,最厉害的,就是不撒气的哭了一个小时的,遇见陆小七后,他才真正理解那句女人是水做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七点就醒了。
今天不上班,宁择远洗漱完后就直接穿着睡袍出去了,拉开门,看到沙发上的陆小七,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喝多了带了个麻烦回来。
一垃圾桶的纸巾。
陆小七还在哭,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看他,眼睛肿的像两颗大核桃。
本来皮肤就白,
宁择远:“……”
这是龙王家的三公主吧?
本来只是默默哭泣的陆小七看到他,唇瓣颤了颤,下一秒,变成了嚎啕大哭。
宁择远:“……”
“他没上来,他昨晚一晚上都没上来。”
男人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表,目光触到空无一物的手腕,才想起腕表昨晚睡觉的时候摘来放在床头柜了。
目光扫向墙壁上的挂钟,问:“你昨晚在这儿哭了一晚上?”
陆小七点头。
宁择远捏了捏眉心,脑袋更痛了。
她又哭了一阵,“你的白月光也狠心,看见你亲别的女人居然无动于衷,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不喜欢像我这种心地善良的女人?”
“谁跟你说,她是我的白月光?”
“难道是你女朋友?”
宁择远:“……”
“你们吵架了?”
“你什么时候走?”
陆小七抽噎了一下,“你说让司机送我,还作数吗?”
宁择远去房间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去玄关处换鞋,见陆小七还傻愣愣的坐在沙发,“还不走?”
“哦。”
女人急忙跟上,她的眼眶通红、唇瓣被咬破了,上面还有牙印子,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
那辆路虎还在。
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
陆小七看着车子紧闭的车窗玻璃,心里又闷又堵,像是浸泡在苦水里,唇齿间都是苦涩。
聂锦之没有下车。
她坐进宁择远的车里,驶出去一段距离后,他才跟上。
不远不近,距离适当。
陆小七鼓着腮帮,“你能不能开快点,把他甩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用,聂锦之知道她的住处,就算甩掉了,也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
宁择远示意她看旁边的指示牌,“限速。”
“哦。”
陆小七拖长声音应了一声,又耷拉下了脑袋。
车子在她住的小区门口停下,陆小七推开车门下车,“谢……”
话还没说完,宁择远的车已经驶远了。
她没去看那辆靠边停下的路虎,而是直接转身上了楼。
她知道,聂锦之会跟上来,他把她隔壁的那一户租下来了。
陆小七拿出钥匙开门,身后,聂锦之叫住她,“小七。”
女人握着钥匙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抿着唇没说话,被咬破的地方很快渗出了血丝。
“我明天要回去一趟,可能会耽误一段时间,我会另外派人来保护你,注意安全。那个男人,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你们不适合,”聂锦之走到她面前,交给陆小七一个信封,“这是他的资料,还有些查不到。”
陆小七没接:“所以这一晚,你都在楼下查他的底?”
“是。”
“那你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
陆小七咄咄逼人,这是他在意的,聂锦之以什么身份来关心她。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哥哥。”
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又是多么的欣慰和快乐。
“滚,”陆小七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下来了,“聂锦之,钱和地位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你为了它泯灭良知,那份dna是假的,我听到了,我听到你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帮你作假了,你这个骗子,我要去拆穿你的谎言。”
这一刻,她抱着玉石俱焚的心,只想毁了这个男人。
她推开他,刚走了两步,后颈突然一疼。
陆小七皱眉,陷入了昏睡。
聂锦之从后面接住晕过去的女人,将她打横抱起:“小七,对不起。”
他捡起地上掉落的钥匙,打开门,将陆小七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单膝跪地,手指亲昵的划过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以及她肿胀的眼睑,声音低哑:“小七,别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聂锦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宁择远的资料放在床头柜上,出去了
陆小七昨晚一晚没睡,被聂锦之敲晕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都早上了,后颈还很痛,碰一下都疼的厉害。
手机在一旁疯狂的震动,她捞起来,是家政公司的。
“陆小七,有个活,做吗?今天下午,源和律师事务所大扫除,三个小时左右。”
“好。”
“那行,我们一点出发,你看着时间来公司,一起去。”
源和律师事务所?
陆小七觉得这名字挺熟,一时想不起在哪儿看见过,于是便没有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