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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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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记得他。”阿婵想了想,回复道:“他的眉毛……很有趣。”

    “……噗。”

    眉毛吗……

    黄濑想了想,忍不住喷笑了一声。

    “那家伙的眉毛……好吧,是有点让人在意啦。”他笑着回复道:“不过,那个家伙可是个难缠的对手。小绿间说,对方似乎盯上了诚凛。”

    “因为跟秀德比起来,诚凛显得好欺负一些吗?”

    “嘛,我可不会这么说。”

    现在,诚凛是众所周知的一支后起之秀,说上一句强队毫不过分,不过,与之相比,秀德毕竟是老牌强队,底蕴深厚。

    而且花宫真……

    作为无冠的五将之一,他出名的方式却和其他的四人并不一样。

    以前初中的时候还好,但后来比赛时下手越来越黑,越来越重,凡是与他所在的队伍对上,对手队伍中的王牌或主力几乎大部分都会负伤。

    但是,因为出手的时机几乎都是裁判的死角,在规则之内,谁也无可奈何。

    被这样的人盯上,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能够放松的事情。

    不过,阿婵自有考虑。

    而这场诚凛对秀德的比赛,最终以平局结束。

    “……平局?”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外星人忍不住盯着手机上的讯息,愣了一愣。

    “大概是因为没有加时赛的关系吧。”黄濑解释道,“所以只能算是平局了。”

    “要是最后一秒的罚球,你们队的木吉铁平投进了的话,说不定就是诚凛获胜了——不过,他似乎受了伤。”

    受了伤?

    阿婵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木吉前辈当初就是因为伤病,才缺席了这一次的全国大赛。不过……她原本还以为他回到篮球部,伤应该已经都修养好了。

    人类的身体果然十分脆弱啊……受过伤后,如果再碰上什么激烈的运动,就很容易再次感到痛苦。而如果伤还没有好就又受到二次打击的话,伤势反复,太容易产生无法修复的伤痛了。

    想到这里,阿婵立刻对黄濑强硬的声明道:“凉太,你的伤也要继续注意才行。”

    “唔?啊……那个啊,”黄濑却笑着似乎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没关系啦,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不!行!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激烈的运动一定要禁止!!”

    为了表示出自己的强硬,阿婵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的时候,用上了许多她平时不会轻易使用的感叹号。

    “诶……阿婵这么担心我啊——”黄濑看着手机屏幕上传来的图片,忍不住弯起了眉眼,“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谁让是阿婵的话呢——我只能听你的啦。”

    “乖孩子。”

    看着那张写着“乖孩子”的图片,黄濑笑着叹了口气。紧接着,阿婵便又传来了要继续工作的信息图片,他便收起了手机,转身离开了球场。

    在球场门口,他碰见了桃井——事实上,之前在球场内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她。不过因为要跟阿婵发送短讯,黄濑完全没有精力去打招呼叙旧,于是一直都没有上前。

    而且,还有一件事就是,桃井喜欢叫他“小黄”。

    虽说帝光一军里,好几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口癖,但黄濑还是不大喜欢别人这么叫他。因为有一次被阿婵听见了之后,她说:“……小黄吗?如果非要昵称的话,我比较喜欢阿黄这个称呼诶。”

    但是阿黄——那听起来也太像是狗的名字了吧!!

    而阿婵结束了与黄濑的通讯没多久,从诚凛那边也立刻传来了无数的消息——相田丽子、伊月俊、小金井、火神,还有黑子,都告诉了她平局的战绩。

    在结束了最后的一点工作后,她坐在河村的车后座,等着他将自己送回家里。

    她将那些那些讯息一一的回复完毕,然后从通讯录中调出了木吉铁平的联系方式。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就交换了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不过,平时却很少单独联系过。

    “木吉前辈?”这算是阿婵第一次与他联络。她在纸上写下了一行长句,河村开车开得非常平稳,因此即便在车上写字,阿婵的笔迹也并没有颤抖,依然显得十分秀丽。

    她将记事本上的字句拍了下来,发了过去询问道:“可不可以问问你,关于花宫真的事情呢?”

    “花宫吗?”木吉那边回复的很快,“怎么突然问起他的事情了?”

    “听说他似乎盯上了诚凛,作为经理,必须要搜集一切相关的情报才行——这是我的工作啊。”阿婵十分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木吉前辈有跟他交过手,对吧?听说受伤也跟他有关……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现在可是工作时间,作为篮球部的创始人,可不能对自己的经理隐瞒情报啊!”

    “诶?”这样的理由倒是真的镇住了木吉。

    因为,如果说是担心他的伤势,所以想要知道他当初怎么受的伤的话,他大概会直接哈哈笑着说已经没有大碍了,然后糊弄过去。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将自己曾经所受到的伤痛拿出来反复诉说的性格,因为那样,也许会让同伴生出不必要的担忧和不安来。

    但阿婵的这个理由,却让高大的少年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无奈的露出了一个“真是没有办法啊”的笑容,“既然经理都这么说了的话……嘛,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比较好呢……”

    【天才也好,能人也好。只要坏掉了,就成了废物。】

    【别人的不幸对自己来说,就像蜜一样的甜。】

    那就是花宫真的想法。

    所以,如果把那些被阿婵选中,列入了繁衍计划名单里的少年,比喻为菜园里的小白菜的话,那么,花宫真,大约就像是虫灾。

    这种时候,农夫就必须要出手干预了才行——

    谁都不许妨碍她看着自己的小白菜茁壮成长,谁也不许让她圈养的小白菜,长不成最好的样子。

    在从木吉铁平那得到了足够多关于花宫真的情报后,阿婵收起了手机,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河村看了她一眼,只以为她大概是工作累了。但如果人类能够听见康斯特人联络用的波长,就能发现,阿婵正在与谁说话——

    金球一直都隐藏在阿婵的四周,只是完美的融入了环境里,以至于没有任何人发现。

    它存在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而当它离开,河村也一无所觉。

    在路上稍微堵了一会儿之后,他四平八稳的将车停在了樱井宅的门口,看着阿婵睁开了眼睛,打开车门,回到了家里。

    直到看见二楼的卧室里亮起了灯光,收到了阿婵一切安好的短信后,他这才放心的离开。

    ——不过,阿婵的确十分安好。

    但那个不久之后,被金球带过来的少年,大概就没办法那么好了。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阿婵与金球商量要如何干预花宫真的存在。金球提出的措施十分的简单粗暴:【直接杀死他怎么样?】

    但比它更了解这个世界的阿婵当然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这个世界可不像忍者的世界,可以随意的毁尸灭迹。】

    【那么,那要怎么办才好?】

    【□□起来吧。】

    【诶——】刚从上个忍者世界里脱身不久的金球发出了抱怨的声音,【□□的话,那要□□到什么时候啊?难道我们还要费心看管他吗?相比之下,直接杀死更加省力吧?我可以使用忍术,保证谁都发现不了哦。】

    【但对方也是无冠的五将之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检测一下他的细胞水平。】

    【这样吗?】涉及到了这一点,金球就无法坚持了。

    【嗯。所以,只要确保在下一场雾崎第一对阵诚凛的比赛时,他无法上场就好了。】阿婵回答道,【——对于人类来说,消失那么几天,还是可以理解的。你看,青峰不也经常不参加比赛,赤司也可以要求紫原拒绝出席——所以比起抹杀的话,把他藏起来要划算得多呢。】

    【那么,把他□□在哪里比较好?要找个仓库什么的吗?】

    【没有必要。就放在樱井宅里就好——反正那个屋子,也只有我一个人使用而已。】

    【那倒也是。那么,我现在就去把他带过来。】

    康斯特族一向注重效率,所以阿婵没有等待多久,就等到了金球的凯旋。

    它漂浮到了阿婵房间内的床上,解除了拟态,也顺便解除了覆盖在他的猎物身上的拟态——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黑发少年,便这么凭空出现在了空气之中。

    与传闻中的恶名昭彰不同,此刻闭着眼睛,人事不省的少年,看起来长得颇为白净清秀。他睫毛纤长,神色恬淡,看起来神色十分温和。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恶童”这个称号联系起来。

    所以,人类才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金球将他放在了阿婵的床上,看见少女打量了一会儿自己未来的囚犯,然后提出了建议:“如果就这样让他躺着不管的话,他醒来的时候就会跑掉了。”

    “那么……用绳子缚住?”

    “那倒不错。把手和脚都绑起来,然后把眼睛也蒙上。”可是说到这里,阿婵却又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但是人类固定的生理排泄却无法避免,如果不允许他在床来乱来的话,到时候就只能把他放开了。可是放开了的话,以我现在的身体,很难掌控住他。”

    “那就让他认出来也无法声张好了。”金球想了想,建议道:“人类不是有这种情况下的处理办法吗?为了让对方不敢声张——脱掉了衣服拍一些光溜溜的照片什么的!”

    “……唔。”阿婵沉默了一会儿,“……你这是在哪里学到的知识?”

    “诶?”金球的光芒闪烁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吗?你饰演山吹有希子的电视剧里,不就有这样的剧情吗?”

    “嘛。那个就先当做备用计划吧。”阿婵避开了这个一时半会大概说不清楚的话题,“总之先弄些绳子过来,还是先把他绑住再说好了。”

    “好。”

    金球作为她的助手,毫无疑义的出门寻找合适的绑缚物了,等它回来的时候,看见阿婵已经将自己的三角领巾,系在了花宫的眼睛上。

    诚凛的水手服领巾是青绿色的,有着一定的厚度,折叠起来,用来蒙住眼睛,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等花宫真从昏迷中慢慢的恢复意识,他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似乎都被紧紧的捆缚了起来,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几乎动弹不得。

    而眼前一片漆黑,双目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这时,他感到床边微微向下一陷,似乎有谁坐了过来。

    有一个温柔娇婉的声音,轻轻的响了起来,询问道:“你醒了?花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