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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时候看到杜衡打来的电话,我才想起告诉他我出差了。我拍了拍脑门,看我这忙糊涂的!
"下班了吗?"他的语气软软的我听着很舒服,就仿佛一整天的辛苦难耐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都忙晕了,忘了告诉我,我今天临时接到出差任务,我现在在上海,我忘了告诉你!"我怕他生气,本来就是我自己做的不对。
他好几秒都没说话,我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我静静的聆听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过了好半天才问道,语气似乎有些冷冷的。
"还不知道呢,估计还得几天,你没有不高兴吧?"我怎么听着他的语气不太对。
"你不在,我睡不着!"听到他无赖的话,我差点呛到了,一个劲儿的咳嗽着。
孟总看了看我,眼神示意我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就是那厮说话实在是他露骨了,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他的惊人之语呛死的。
"没事儿,我很快就回深圳的!"我捂着话筒小声的说话,生怕孟总听见了我们这件如此无下限的对话!
"沫儿,要不我去上海找你吧,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啊?"杜衡那厮笑的贼眉鼠眼的,我听了直叹气。
"你以为你想走就走的了啊,你是医生,你还要上班,别闹了!"我无力的说着,他真是医院是自己家开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呢!"杜衡有时候他男子主义太甚,有时候又像是个幼稚的小孩子。
我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同事啊,不然你以为啊!"我翻着白眼靠在窗户上说着。
我看了眼孟总,还好他什么都没说,嘴角还是一贯的噙着笑。
和杜衡扯了几句家长里短之后,确定那厮想来上海找我只是一时的想法,我才安心的挂了电话。
"男朋友的电话?"孟总开着车笑着看着我,他的笑含蓄内敛,不似杜衡那般张扬傲娇,带着成熟男人的锐气稳重。
我脸红的点了点头,杜衡和我现在的关系算是吧?
"那天晚上那个男生?"他有些打量的看着我,敏锐的眼神让我捕捉不到一丝信息。
"是啊,就是上次求婚冲进来的那个!"我想孟总应该对杜衡耿耿于怀吧,毕竟杜衡可是毁了他精心设计的求婚现场。
"你了解他吗?"孟总似乎对杜衡很好奇,我想着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杜衡。
我们是不是在一起,太仓促了?心中仍旧还有那么多未知的疑惑等待着我们去解答。
"哪能一开始就互相了解啊,还不是慢慢的去了解的,是吧!"我笑着说着,有一丝的促狭。
"筱沫,我觉得你还是多了解了解他比较好,毕竟我觉得女孩子还是清醒一些比较好!"孟总笑着说着,我看不懂他嘴角的笑。
后来回想才知道,那个时候孟总就已经劝告过我,只是那个时候我糊涂未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
烦烦闷闷的吃了一顿饭,孟总也没有再提杜衡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孟总似乎对杜衡的事情感兴趣。
回到酒店打开包开看到那张躺在包里面,已经被狠狠蹂躏的手绢,我拿了出来冷冷冷的出神。
萍水相逢,在我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给了我帮助,我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太差了一些。
手机叮的一声响了,我好奇的拿过来一看,陌生短信。
"沫儿,你在哪里?我是秦宋!"我傻傻的看着那条短信,难道心果真是麻木了?
一时间我竟然慌乱的不知所措,握着手机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袋都快要想破了。
他现在到底是想做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要来挑拨的安静的心。
他根本就是不懂,我的那种感受,我的那种锥心之痛,他要是知道,当初就不会做出那么苟且的事情。
思来想去,我快要疯掉了,我趴在床上看着那条短信,心慌慌的。
他早上的短信说要见我,现在又问我在哪里,上次跟我装的那么陌生,这倒是是要闹哪样?
我再三斟酌,还是准备给他回条短信问清楚好了,就算是死也要是死的明白。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好玩吗?我忿恨按着手机。
这个时候杜衡的电话插播进来了,我紧张不悦的脸,不自觉的变得柔和。
"沫儿,沫儿~"杜衡的声音低沉邪魅。
"干嘛呢,我还没睡着!"这厮连着叫了两声,声音懒洋洋的听着就欠扁。
"我睡不着,怎么办?"他这完全就是无赖行为,他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他的瞌睡虫。
"我也睡不着,那我们干脆一起失眠好了!"我笑着说着,其实我也似乎习惯了杜衡在身边的霸道,他不在我也觉得空荡荡的。
和杜衡讲完电话,我看了看时间整整一个小时,我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他了,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见你,我在上海!"秦宋的短信窜入我的视线,我愣住了。
见我,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那般冷漠疏远,现在也没见面的必要了。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我回了过去,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我决定了,把秦宋从我的心上移除。
秦宋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拿着手机纠结着,接还是不接!
"你要做什么?"我没好气的问道。
"沫儿!"他的声音略带嘶哑,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似乎没每一声都特别的沉重,我的心也跟着你发沉。
"我想见见你,就见见,可以吗?"他压低了声音很痛苦的感觉。
"不用了吧,我早就说了我们之间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在北京的时候你不都说了嘛,你只要我过的好,我现在过的很好!"我拔高了声音气氛的冲他说着,这些都是当初他说的,我只是照听了便是。
"沫儿,我知道当初对不起你,我知道自己当初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在北京我见到你也很意外,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就让我见见你吧,就一面,见完了我就要回北京了!"我静静的握着电话听着,他沉痛忏悔的声音,让我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迟了四年的忏悔,迟了四年的解释,一切都晚了!
"好,明晚上我见你!"我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暗暗告诫自己,为了这个混蛋流的泪已经够多了,不能在为他掉一滴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