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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令青鹤回到屋的时候,杜衡已经醒来了,脸色的也好了很多。
"你要是在不醒过来,那医生还以为我要把你怎么样呢!"令青鹤笑着扔了一套衣服在他床上。
"没想到你胃口那么重!"杜衡轻哼了一声,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声音暗沉低哑。
"得,你放过我吧,我可没有那不良嗜好!我的取向正常着呢!"令青鹤举着双手投降,这要是给他家的老头子知道了,不是打死就是打残。
一想着那根扫帚粗细的拐杖,心里就是一阵发抖。
"感谢!"杜衡拾过令青鹤扔过来的衣服,扯掉标签就套穿在身上,头发凌乱的看着他。
"瞧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难不成我扫了你的雅兴?"杜衡有些气力不足的说着,那令青鹤就是是吃了枪子一般火爆爆的。
"是啊,老子可是正爽,你的喇叭差点把吓软了!"令青鹤和杜衡说话从来都不顾及,毫无节操。他故意那样说着,就是让杜衡知道他的重要性,其实那个时候已经睡了。
"没事,我认识很多有名的男科医生!"杜衡瞧了令青鹤铁青的脸,笑了出来。
"你丫的是不是咒我呢?"他可算是听出来了,杜衡那厮就是咒他,那个恨啊,早知道就让他睡在大门口,自生自灭好了。
"哪敢!"杜衡小声的低沉了一声,想起那张在自己面前不止羞耻的脸,忿恨的捏了捏拳头。
"话说,哥们你今儿晚上是不是被人下套啦?那个美人,给哥们儿说说,我去帮你降服她,敢给杜少爷下药!"令青鹤只顾自己说着,没瞧见杜衡那种瞬息万变的脸,脸上泛着森然的寒光。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杜衡无奈的吐出这这句话,引得令青鹤是笑声连连。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黑夜,那些妄想着主宰一切的人,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时候,听见了没锁扭动的声音,杜衡和令青鹤都疑惑的缓过神,瞬间令青鹤的瞳孔骤然放大,杜衡噙着笑看着他如此促狭的模样。
房间门半开半掩,只见一较小的女孩子,散乱着头大光着脚丫子,裹着一床白色的被单,出现在了门口。
女孩子瞧着房间里的人,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小祖宗,她怎么来了!"令青鹤小声的咒骂了一声,大步窜到门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杜衡的视线。
拽着女子的肩膀逃窜一般的离开,那脸色男看到了极点,杜衡笑着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嘴角才浮上一层冷冽的气息。
他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没安好心,但是没想到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杜云溪,会如此的卑鄙无耻。
那杯牛奶自己没喝全数倒掉,一定是自己的那酒被下了药,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就等着他往里面跳!
彻骨的寒气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握着拳头狠狠的一拳落在了被子上,软软的毫无作用。
他不要是怕尹筱沫被他的母亲胁迫着,他何必如此忍让他们,为所欲为。
"沫儿,你到底在哪里?"他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稳,有没有想他?
低声的轻轻呼唤,希望她能听见他心底的眷念,要是可以,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困在身边,为她画地为牢一辈子。
可是,那些美好,总是有人前来拆散!
"小姐,我的家里不是你能乱走的!"令青鹤揪着小美女回到了房间,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杜衡偷看一般眉头紧锁。
"我......我就是......"小美女急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令青鹤。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子终于挤出了几句话,转动着眼眸看着令青鹤,目若星灿,眸似倾城,低眉垂目。
"好了,你多大了?"令青鹤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光从容貌来看似乎还是未成年,难不成自己真的亵渎了未成年?
女孩子抬眼怯懦的看了一眼令青鹤,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我...今年......"结结巴巴说不清楚。
令青鹤都快被憋出内伤来了,"你快说啊!"他本就是个没耐心的人,况且自己要真是亵渎了未成年,那还不自责死啊!
"我今年19岁!"女孩子被令青鹤的话吓得一抖,这下倒是麻利的说了出来。
他的心中那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等等,19?老天啊,他今年都8了,天啦,整整大了9岁!
这对于美女从来不离身的他来说,自己还从来没对0岁一下的女孩子动过心思,这倒好,心思没动,直接全垒打。
他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女孩子,脸上娇羞的浮起红晕,脸颊粉扑扑的没有任何脂粉的俗气,倒是看着水灵灵的讨人喜欢。
那女孩子的眼底总是藏着一些他看不懂也看不清的东西,像是压抑的情感,又像是喷薄的委屈。
"你今年多大吗?"女孩子咬着嘴唇不甘示弱的看着他,笑眯眯的问着。
"8"他想着自己破了原则就来气,没好气的冷斥了一声。
女孩子以为他生气了,赶紧低下了头瞧着自己踩在地板上的双脚,脚趾蜷缩在一起,手里紧紧的拽着被单。
他冷冷瞧了一眼,这个女孩子很神奇,总是能够触动他心底深藏的那根弦,那个人是不是也是这般的娇羞可人?
他不悦的将她打横抱起,女孩子惊恐的看着他,被他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冷冷的瞥了一眼,女孩子笑的灿烂,眸子里总像是盛满了整个星空一般,璀璨夺目的让他移不开眼。
今晚是不是自己中邪了?他竟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有了兴趣。
那裹着的被单本就不结实,拉扯间走就已经松散了,肌肤胜雪的春光看的令青鹤喉头一紧,一股暖流从脑袋直冲某处。
他慌乱的松开了手,转身就躲进了浴室,扒光了自己站在花洒下冲着冷水。
他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和杜衡沦落到统一地步,冲冷水泄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