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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第二天中午,章鹤云哼着歌儿回到办公室,刘亚彩端来一壶玫瑰花茶放在桌面,交代了客户留言之后,转头又抱着一个大的快递纸箱进来,报告说:“老板,这是你的快递,今天早上送来的,写着‘贵重物品,请收货人亲启’。”
章鹤云端详着那个快递纸箱,发货人地址是外省的,感觉挺重的。
章鹤云一边哼歌,一边打开纸箱,里头是一个蓝色的塑料密封箱。
章鹤云正要打开密封箱,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了,信号不好,他走向露台接电话,并且对刘亚彩说:“你帮我打开密封箱吧!”
章鹤云在露台打电话,忽然间,从里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伴随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吓得他的后背仿佛也颤抖了一下,他定一定神,跑回到办公室里,屋内弥漫着蓝色的烟雾,他扬手拨开了眼前的尘雾,看见刘亚彩跌坐在大班椅上,脸庞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蓝色的液体,就像一个蓝精灵似的。
章鹤云惊得大喊一声:“亚彩,你没事吧?”
所幸的是,刘亚彩还能回答:“我没事。”
章鹤云放下心头悬着的大石,跑过去为刘亚彩擦去了脸上的蓝色液体。
刘亚彩心有余悸的说:“哎呀,吓死我了!”说时,她低头望着那个炸开了的密封盒,又说:“这些液体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章鹤云想:看来是有人要捉弄我或者恐吓我?幸好我去了接电话,不然就丢大脸了。
刘亚彩发现盒子的底部粘着一个信封。
章鹤云没有用手拆开信封,拿出一把钢尺,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撩开了,里面有六张照片。他定睛看,那六张照片竟然是那六位名媛,即是他父亲举办汉服慈善晚宴所邀请的六位与他相亲的富家千金。
刘亚彩问:“这是什么意思?是谁做的?”
章鹤云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刘亚彩问:“老板,要不要报警?”
章鹤云摇头,对刘亚彩说:“你该吓坏了吧?放你半天假,回家换衣服。”
刘亚彩“嗯”了一声,便出去了。
章鹤云整理了混乱的思绪,然后拍照发送给文迪和顾晓丹,还打了电话,三十分钟后,文迪带着斯蒂夫、卫辉到达了,勘查了现场。
卫辉说:“这是一个类似香槟酒瓶原理的装置,密封箱上层灌了蓝色的枫糖浆,下层是压缩的二氧化碳,瓶底有增压装置,一旦触及密封箱的开关,箱内压力骤然升高,瞬间爆开了!”
斯蒂夫说:“看样子,这是恐吓、捉弄或者挑衅的动机?”
文迪说:“先不管坏人的动机是什么,我们暂且把TA称为‘糖浆炸弹人’吧。”
斯蒂夫说:“我有个大胆的推测,也许这个糖浆炸弹人要在汉服慈善晚宴上搞阴谋?”
章鹤云问:“搞阴谋?譬如呢?”
斯蒂夫回答:“譬如放炸弹、在饮食里下毒、通风管道放毒气......”
章鹤云倒抽一口凉气。
卫辉摇头说:“如果坏人要搞破坏,为什么打草惊蛇呢?”
斯蒂夫说:“或许他在挑衅章先生?或者他在声东击西?”
文迪点点头,补充说:“我估计,这个糖浆炸弹人要对付的目标不是章总,而是别的人。”
章鹤云皱起眉头,苍白的脸庞看起来更苍白了,说:“那天我的父亲、继母、姐姐、姐夫也会出席的,该怎么办呢?”
就在三个人陷入沉思的时候,顾晓丹急急忙忙的赶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饭盒。
章鹤云一脸不安的问她:“晓丹,你还没吃午饭?”
顾晓丹回答:“我刚刚买了一个午饭,就收到你的电话了,所以赶来了。”
章鹤云说:“那你赶紧吃饭,不要饿坏身体。”
顾晓丹打开饭盒,一边吃,一边问:“你们讨论出结果没有?”
文迪说:“千头万绪,毫无方向,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顾晓丹说:“我觉得,这次寄送蓝色液体的人与之前在红酒里投毒的忠叔不是一个团伙的。”
大家同时点头,的确,忠叔的目标是要毒死章鹤云,忠叔自从计划失败之后,生活轨迹很正常,毫无破绽,而糖浆炸弹人似乎没有要害死章鹤云的意图。
文迪把话题回到原点,问章鹤云:“这个汉服慈善晚宴的模式是什么?”
章鹤云回答:“有两个特点,第一是所有人必须穿汉服,第二是慈善拍卖,在场的名人富商将会捐出自己的收藏品来拍卖,拍卖所得的钱捐赠给慈善机关。”停顿了一会儿,他补充道:“这次活动的发起人是家父,家父把会务工作交给我了,我让综合部和公关部去执行,还邀请了本市的汉服爱好者协会参加。”
卫辉一脸好奇的问:“汉服是不是指汉朝的服装吗?”
章鹤云摇头,说:“其实我也不太懂,好像是分为汉制汉服、唐制汉服、魏晋制汉服、宋制汉服、明制汉服。”
文迪问:“章总,你需要我们在慈善晚宴的现场提供支援吗?”
章鹤云连连点头,说:“必须的,我把酒店的监控室和安保人员都交给你指挥,拜托了。”
顾晓丹说:“我们需要拿到嘉宾名单、拍卖品的清单,还有会务的资料......”
章鹤云点头,在微信拉了一个工作群,把所有资料都发到群里。
文迪一边看资料,一边思索,然后布置工作,卫辉扮拍卖师,顾晓丹混进会展公司的人员里,斯蒂夫扮成餐饮部经理,监视着厨房和水吧;而文迪就负责全面安保工作。
卫辉提出异议:“文总监,我这个人不善言辞,我不想抛头露面,”
文迪看穿卫辉的心思,他是对自己的颜值没有自信,于是说:“好吧,你混进保安员的队伍里吧,顾晓丹来当拍卖师。”
顾晓丹举手说:“我没做过拍卖师。”
文迪说:“你下载个视频参考。”
卫辉布置完工作,又对章鹤云说:“章总,我这边建议您尽量不要单独外出,最好带保镖?”
章鹤云侧着头,叹息一声说:“好吧。”
晚上,章鹤云回到了章家大宅,在铜艺吊灯映照下的圆形中庭里,迎面看见翠婆,她健步如飞的走到章鹤云的面前,问道:“少爷,你昨晚去哪儿睡了?我到你的新家去搞卫生,一件要洗的脏衣服也没有?”
章鹤云的苍白脸庞上突然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说道:“翠婆,我跟你说,我把顾晓丹和盛远峰这一对拆散了......”
翠婆摇头道:“你这样做不厚道呀。”
章鹤云冷冷的笑,说道:“是盛远峰先伤害我的,我就是要报复他。”
翠婆叹息一声,说道:“少爷,你是从鬼门关前走一遭的人,遇事放开胸怀,开心过日子。”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实在不行,你就娶严闻诗吧,那丫头虽然有点笨,但心肠不错。”
章鹤云没好气的说:“你们老是催我结婚,我自己可不急,过几年再说。”
翠婆说:“我提醒你,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章鹤云不接话,把脱下来的鞋子一脚踢到墙角去。
翠婆又叹了一口气,把鞋子放进鞋柜,然后走去厨房做甜汤。
章鹤云乘电梯上了三楼,走进父亲章友仁的书房。每晚的这个时间,章友仁总会在书房里看报纸杂志的,今晚也是。
章鹤云小心翼翼的问父亲:“爸爸,你最近血压怎么样?”
章友仁一手握着古董烟斗,一手拿着财经杂志,回答:“你不气我的时候,我的血压和心跳都挺正常的。”
章鹤云拿出平板电脑,递给父亲,说:“爸爸,这是那五位名媛的黑料,你要不要看看?”
章友仁竟然连头也不抬一下,说道:“你读出来吧。”
章鹤云干咳了一声,朗读起来,读完了,又重重的干咳了一声。
章友仁说:“傻儿子,你以为我是老糊涂吗?只要是个人,就或多或少有黑历史的,亏你还花钱去调查,钱多烧着玩?”
章鹤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那你为什么让我和她们相亲?”
章友仁放下杂志,说:“你误会我了,我的本意是让你拓宽社交圈子,你现在腿也好了,能走路了,不要老是闷在家里。”
章鹤云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说:“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替我操心!”
章友仁心里隐隐作痛,脑海里浮现起儿子车祸前后发生的事情,说:“但凡你能带一个正常人家的女孩子回家吃饭,我也就不操心了。”
章鹤云欲言又止,最后说:“其实追求我的女生还挺多的,只不过我很享受单身的生活,过几年再考虑结婚的问题吧。”
章友仁放下了烟斗,走过来,用审视的目光望着儿子,问:“鹤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但是追不到手?”
章鹤云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垂下眼帘,没有正视父亲。
章友仁继续说:“在感情里,要及时止损,不要拖死自己。”踌躇了几秒,章友仁换了威严的声音说:“鹤云,你是企业接班人,不是普通人,不要把精力浪费在男女感情上面。”
章鹤云的眼睛瞟向了窗外,说道:“我可没打算接你班。我自己的钢琴中心运作良好,利润丰厚,我挺满意的,钱够用就行了。”
章友仁叉着腰问:“你不接班谁接班?”
章鹤云囧着脸说:“不是还有姐姐吗?”
章友仁摇头道:“你姐姐是外嫁女,不能做继承人的。”
章鹤云换了有气无力的神情说道:“我的身体很虚弱,扛不起重担,你还是培养姐姐做继承人吧。”
章友仁欲言又止,摆手说:“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你早点休息吧。”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