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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胜寒与何才相互简单的自我介绍,
之后两人便聊了起来,话语之中,叶胜寒深深感到何才此人做事丝毫不留余地,
即使两人开玩笑,何才也不让半分。
叶胜寒得知这何才乃是何闻的义子,心中暗喜,且不说这何才品性如何,单说这个身份足以让叶胜寒见到何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叶胜寒观察到何才一直用余光在观察门口的衙役,不知这何才所欲何为。
门外突然一阵嘈杂,叶胜寒望去,只见仓丰县令吴钟带领众衙役走进门来,吴钟身穿官服头戴大帽,稍微臃肿的身体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吴钟走进来看到叶胜寒一桌人,大声的质问捕头封良:“怎么还有人在这吃饭?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未等封良回话,何才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吴县令好大的威风啊,”
吴钟听闻,刚要发怒,抬眼看到了是何才,
吴钟心中暗骂一句,吴钟对何才恨得牙根痒痒,这何才依仗何闻与刺史交好,三番五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吴钟还不能把他如何,
堂堂县令,竟然被一青年屡次冒犯,又怎能不恨。
“何才,本官正在办案,倘若无事,速速离去。”吴钟无奈,只好暂且忍下。
何才也不多纠缠,见吴钟来了,逞逞口舌便罢,也不敢太过分,毕竟吴钟是县令,带上两个随从便要离去。
叶胜寒见状,忙跟上何才。
何才扭身看了一眼叶胜寒道:“哦,叶小哥,吴钟大人要办案,你昨夜也在此留宿,你可要好好配合啊。”
叶胜寒心里把何才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小爷刚刚请你吃了饭,现在竟然把小爷留在此地,耽误小爷的大事。
虽然心里这样想,却还是点头应是。
何才走后,吴钟将悦来客栈众人一一审问,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作罢回府从长计议,
叶胜寒未提及昨夜之事,只说自己昨夜睡的很沉,什么都不知道。
一是只凭叶胜寒所闻,并不能说明什么,二是此事叶胜寒还不知来龙去脉,定不会莽撞说出自己所闻,
这是叶胜寒一直以来的做事风格,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绝不莽言。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叶胜寒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叶胜寒悲叹一声: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认识的何才。
“叶小哥,休息的可好?”何才寒暄了一下。
叶胜寒暗骂一声,你若不来,我便休息好了。不知这何才来此作甚,不过,不管何事,何才今日还来找自己,可是自己的好机会,拉近与何才的距离,方能让何才将自己引进给何闻。
“还好,还好,不知何公子今日为何事而来?”叶胜寒开门见山。
“哈哈,叶小哥倒是直来直去,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敢问小哥,不知昨日吴县令可调查出什么?”
叶胜寒心内一惊,瞬间醒了神,何才今日来,无论为何事,叶胜寒都不惊讶,唯独此事,此事本与何才无关,但是昨日何才却出现在悦来客栈,这还不奇怪,奇怪的是何才今日竟专为此事前来询问,叶胜寒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案与何才有关,甚至就是何才所做,何才才会如此上心。
“哦?何公子对此事很是关心啊?”叶胜寒下定主意,既然何才来问,那就顺藤摸瓜看看何才究竟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何才感到方才自己问的太直接了,不禁暗悔,听到叶胜寒这么问,何才一打哈哈:“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这吴县令糊涂的很,我怕将叶小哥牵连进去,所以来问问,小哥别太在意。”
叶胜寒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越来越疑惑,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自己不过是与何才吃过一顿饭,以何才的性格绝不会今日专程来此。转念一想,昨日何才特意强调叶胜寒曾在此留宿,让吴县令知道叶胜寒与何才不是一起的,将自己留在此地,可能便是为了今日再来询问自己昨日案件之事。
叶胜寒哈哈一笑道:“哈哈,我说嘛,何公子怎么关心此事,原来是怕小弟受牵连啊。对了,小弟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何公子可知昨日那被重伤的老太太是何人啊?”
何才听闻,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冷冷的道:“那死老婆子就是一个乞丐而已。”叶胜寒憋见了那一丝阴冷,心中更加断定,此事与何才有关,刚要说话,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对何才道:“师兄,教主令你速回。”
何才急忙站起身来,若说他人之话何才爱答不理,可是何闻的话那比天还大,何才的一切都是何闻给的,何才必然对何闻恭敬有加,并且,何才的一切只需何闻一句话便可收回,何才怎能不小心翼翼啊。
何才与叶胜寒匆忙道别,转身就要离去。
说时迟那时快,何才刚要走,只听得楼梯之上脚步声近,门外闪出两个男子,一个男子身穿黑衣,手持长剑,刚毅的脸上浅浅的印着一道伤疤,
另一个男子文人打扮,只是身上衣物尽是补丁,着实一幅穷酸书生样子,手中拿着一把菜刀,没错,是菜刀,脸已经变了形,咬牙切齿的瞪着何才。
黑衣男子大喝一声:“何才,你哪里走,终于让我兄弟二人找到你了。”
何才见状,冷哼一声:“哼,秦明秦武,本公子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与你们纠缠,快滚。”
穷酸书生样子的男子愤怒道:“何才,我秦明本一介书生,今日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秦明说完举起菜刀就要冲向何才。
旁边的秦武一拉秦明:“哥,你快走吧,让我一个人来,你定要找到咱娘。”秦明想要使劲甩开秦武,奈何秦武一看便是习武之人,力气大得很,秦明甩了两下根本甩不开,秦明一跺脚大声喊道:“咱娘肯定是叫他何才虏了去,你放开我,”
何才听至此嘿嘿一笑:“我可是没有碰那个死老婆子,不过,昨日倒是听说衙门中有一个重伤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