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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样让人瞧到好羞。”秋知拿小拳头捶了人一记,脸上飞红的贴在拾哥胸口上。耳边传来拾哥痴语般的呢喃“我想你了秋知”秋知心里热动不已,心跳加。拾哥眼中泛着热,拿脚踢开了门,又立即关上。
门刚一合上,那渴望不已的s花ng唇也重合在一起
良久,拾哥才把怀里的人儿放在榻上,为她顾好被子,秋知小脸通红,直直盯着同样情动的拾哥“拾哥,今晚就留下来好不?”说完先羞得钻进了被子里,再不也出来。
拾哥极力压住腹中热流,拉开被角压抑低语道:“秋知,我要你,更爱你,永远也不想伤害你”成亲是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虽是一种仪式却也是他爱她的承诺,所以只爱她,永远也不会伤害她。
秋知钻出被子,眼中红了红,他不会甜言mi语,却总是这般让人感动不已,拾哥擦了她眼角湿润,宠溺的念道:“傻瓜。”他从怀里摸出一物递给秋知。
“这是我在桃山捡得矿石炼制而成的两把双生匕,你一把我一把,从明日起我教你一套防身术,就算以后我没在你身边,你也可以保护着自己。”
秋知连连点头,接下来的每个清晨,在桃园里都能看到那双生身影,拾哥一招一式教得认真又耐心,秋知竭尽全力学习着防卫招式,奶娘带着笑拉走一旁傻笑的何香,独留二人相处。
何伯在隔日下午便回了镇上,带回来一喜一忧的消息。
这个月初十,也就是七天后是难得的黄道吉日,穆老爷亲自查的日子,说若病大好会亲自来镇上为秋知主持婚礼。
秋知听到何伯说穆老爷病得不轻,心里哪有不担忧的,问何伯道:“爹这病到底严重不,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何伯回道:“老爷这病却是怪得很,昨日探却是找不出病因何在,现目前只能先养着身ti,我给老爷开了温补的方子,等他身子好一点,我再给他施几针,再看看情况怎么?”
奶娘问他“老爷这般不好,你怎么不多待几天呢?按我说,还不如把老爷接回镇上住段时间,乡里空气好,又清静对他养病肯定有大帮助上。”
“我这不是担忧着小姐着急么,一听老爷同意了他二人的婚事哪有不急着回来通知你凑备着的,若传信不是又要等上几日不是,这初十可是眨眼就到了。”其实何伯还多了个心思,说不定老爷这病还来得是时候,不然肯定会亲自来镇上一趟,秋知和身份低微的拾哥,这亲事怕是不那容易就成了。
晚上,秋知房里,拾哥见到她忧心忡忡,有些心浮气躁坐立不安。
“秋知去看老爷吧。”拾哥低声说道,他坐在圆桌前,秋知停住来回走动的脚步,思虑纷乱,最后还是道:“不了,他应该病不重才是。”
“可是你很担心他。”拾哥拉着人坐进自己怀里,轻轻的抱紧着她。
秋知没意识的玩着他的手指,边道:“是担忧着她,自从桃林被毁后,以前许多想不通的事,也渐渐看开了,我和他和父亲其实用不着这般冷漠的,也许也许再见到他,我会主动亲近他,再也不想再与他如此隔膜,相信娘在天之临也希望我和父亲能重修合好。”
拾哥嘴角温柔的直了直,紧搂着人,道:“是,所以我们在成亲之前见他一面,我也应该与父亲认识一下对不?”
“父亲?”秋知回过头,眼中羞赧而欣喜,拾哥点头道:“对,父亲,以后他也是我的父亲。”他把秋知小脑袋按进胸膛,低语道:“还有天上的母亲,你的奶娘,管家何伯,还有小丫头何香,金宝这些人以后都是我的亲人秋知你相信么,我从来没想过会有家人的一天,可因为你,我拥有他们以及所有一切。”
秋知动情道:“可他们都比不过你,若有一天要我选择,我一定宁愿舍弃现在拥有的所有一切,只要你,只有你。”
“秋知,不会有那么一天,你和我还要过一生一世。”他勾起她的小脸认真的说道,每次拾哥这般认真的看着她的时候,秋知都忍不住红眼,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几天,是穆府最为忙碌的时候,奶娘何伯以及府里所有的下人,都极积的为拾哥和秋知筹备着婚礼。镇上的居民们也是对穆秋知的亲事众说纷云,不过还是人人都来道贺,这是桃花镇一直传下来的规矩,只要是镇上有红白喜事都会全镇出动参加见礼,可想而知穆府里可是有多么的热闹。
不仅穆里一团热火朝天的喜气,就连着镇上也是人人带着喜颜,无不谈论着穆府大小姐选择的夫婿,有忌妒的,有不屑的,更有羡慕不已的,总之自从穆秋知定下亲事之后,这桃花镇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围绕着穆秋知和拾哥而打转。
武安臣和向无双二人这日到桃花镇,正是要找穆秋知谈那桃山的事,一进镇里便听闻了穆府大小姐成亲一事,武安臣随手抓了一个过路的中年男子人问道:“老乡知道穆府怎么走么?”那人立即了然的笑道:“哦,贵客也是来给穆府道贺来的吧,从哪里来啊?”
向无双探出身子,接口道:“我们是从暮城里来,穆老爷生意上的伙伴,就闻这穆大小姐要成亲,所以提前来道贺的,老乡可知这穆府大门往哪边开啊?”她这般好言的笑道,那人一看她衣着不俗,比刚刚问话的沉脸男子更亲和几分,心里的好感直往上升,立即向人指了方向,武安臣二人道了谢,就吹着马夫向那穆府里赶。
马车刚驶过去,负责采买成亲用品的奶娘,带着拾哥及一大帮子男仆也往府里去,拾哥耳尖听到刚刚那马车问路的声音,总觉着似乎在哪里听过,心里疑惑着,莫不是他见过那二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