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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皇上恼怒容妃了。
也是,容妃娘娘屡次闹事,还公然挑衅皇上,就是他身为奴才,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更别说,皇上的容忍终究是有限度的。
李胜领命,躬身下去办差事。
楚泽站在那里,摩挲着那串白玉珠,思绪流转,其实今日听到皇后说去处理容妃之事的时候。
他有些意外。
但更多的是惊奇,因为他下意识地相信皇后能做好这件事。
就像是相信她能把后宫管理妥帖。
也是第一次发觉,有皇后是会省心的。
可看到她回来不开心的样子,楚泽又觉得,此事,有他的责任。
因为他知道容妃是个什么脾性,有时候他没有把话说得难听,是给她颜面。
可,就算说清楚,容妃在他面前似乎永远都听不明白话。
久而久之,楚泽确实下意识避开与她的深入交谈。
——
华姝将衣服都换下来,云秀云悦在一旁帮着处理。
等妥当后,华姝正准备换身新的衣裳,
这时余光瞥见外面走来了人,修长高大的身影,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华姝站在屏风之后,说了一句,“皇上,请您移步内室稍候。”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穿好了里衣。
不过,今个皇上倒是很听话。
他调转了方向,往一旁的内室走去。
楚泽坐在那里,他的五官较为立体,不说话的时候,自带一种冷峻感。
尤其是那一双锐利的眼眸扫视过去,令人胆寒。
他把玩着白玉珠串,目光时不时看向里面。
直到看到那倩影出现在视线当中。
华姝换了一身金色长裙,外披白色的轻纱,因为拆下了凤簪,发丝半垂下来。
她背着手,一步步朝着里面,裙摆拂动,隐约看到里面光着脚丫。
脚趾白皙圆润,像是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玉石。
“胡闹。”楚泽显然是看到了,眉头一蹙,就上前去,打横抱起了她。
显然已经到了季秋时节,稍有不慎,就会着风寒。
华姝手上还提着鞋子,被他这么一抱,鞋子被甩落在地。
楚泽将她抱到了小榻上,只是低垂眉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华姝胳膊撑在小桌上,指尖滑动下颌,打量着面前的人。
她很敏锐地察觉出男人的变化。
从前要说皇上内心还有些抵触她,现在可以说,已经到了另外一个阶段。
算是打破过往,开始重新认识一个人了。
华姝收起打量,指尖点了点地上,软着声音说,“皇上,鞋。”
“得寸进尺。”楚泽分明在她的眼里捕捉到了淡淡的戏谑,她便是故意的。
只不过话是这般说,楚泽还是给她拾起,放置在了榻前。
华姝理了理裙摆,那双白嫩的脚丫出现在楚泽的视线里,圆润粉粉的。
楚泽瞧着,呼吸渐重,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腿,打算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诶。”华姝还想说点什么,误会啊,她是要穿鞋,并非是要他帮着穿。
此时外面就传来了动静,孙院判来了。
楚泽下意识松开了手,顺带让她的裙摆稳稳落下覆盖住脚,确保严严实实看不见分毫。
“身子不舒服?”楚泽想着她刚刚回来的脸色不好,难不成是被气的?
华姝点了点头,随后自己穿好了鞋。
从楚泽的高度看,此时的她竟是有几分乖巧的模样。
“进来吧。”楚泽吩咐着。
孙院判麻溜地走了进来,行礼问安,就开始给皇后娘娘诊脉。
他那小八字眉蹙起,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满屋的人,心都跟着提了几分。
良久,孙院判迟疑开口,“娘娘,臣之前开的方子,您可有照着喝,药浴是否继续泡,饮食方面注意了吗?”
一长串的问,倒是让华姝有些担心。
因为前世自己可没少求医,这样情况给的压迫,她曾经历过很多次。
“都没有落下。”华姝说着,那些方子她都看了,没有不妥,所以她照做了。
孙院判表情更凝重了。
一边坐着的皇上终是忍不住开口,“到底是怎么了?”
见皇上不耐,孙院判立马回答,“皇上,臣的方子都是缓解寒症的,可这会臣觉得娘娘的寒症没有减轻,反倒是加重了般,还请皇上恕罪,容臣再多研究一二。”
加重了。
华姝眼神里蔓延出一丝的冷意,怎会如此。
她眼尾余光下意识地扫到了楚泽那边,想在他的脸上看到什么破绽,可他的表情很疑惑。
似乎此事真的与他无关。
可上次,她不过是看了一个什么生子秘方,就见他很不愉,甚至给她拿走了。
他是不想自己有孩子,但许是没那么卑鄙,给她下药?
华姝不免在脑海里回想起这方面的记忆。
起初原主知道寒症,是在入宫后,一次月事疼的死去活来才发现。
往前追溯,原主是及笄那年来的月事,当时候也疼,只是没那么明显。
难不成真的是娘胎里带的。
啪!
桌面震动的声音,屋内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皇上息怒啊!”
但这后,皇上并未说什么,只是负手往外面走去,“孙院判。”他声音冷冷传出来。
紧接着孙院判额头冒汗地跟上去,生怕晚了,小命不保。
华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又不由得探窗看去,见他们一路出了坤宁宫。
她又不由怀疑,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之事了。
皇上瞧上去,比她还愤怒,这显然是不正常。
搞得不能怀孕的是他一样。
她还没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把控住他的心,让他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还是说,是做什么事,心虚了?
华姝揣测后,眼眸暗下几分,不管怎样,她的寒症未免是太蹊跷了。
“温嬷嬷。姐姐之前多年未孕,也是寒症?”她不由得想到大姐。
多年未孕,但府宅里有庶子庶女,可想而知,问题在大姐的身上。
她之前与大姐相差了岁数,也没有细聊。
况且妇人间的私事,很多难以启齿。
温嬷嬷本来听到孙院判说的话,无比心疼自家主子。
眼下见娘娘问起永平侯夫人,她凝神,想了想。
“不是,恰恰相反,奴婢曾听老夫人浅谈了一句,似是说侯夫人体质特殊,血热。”
“一个寒症一个血热?”华姝还有心情揶揄,“那还真是新奇了。”
如此凑巧?华姝不相信。
看来这件事,怕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