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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升率两万新禁军御驾亲征,吴三桂的三万关宁铁骑和豪格的主力军追击张献忠的大军。张献忠很快放弃了占领的湖南和湖北等地,破釜沉舟要入川。
豪格的大军日夜兼程,很快抵达汉中南部。
这时,大西军骁骑营都督刘进忠的一名部将刘安国,他觉得张献忠的农民军没有前途了,率部投降了明军。
“该死!以八大王的个性,他非得把我扒皮了不可!”大西军非常痛恨部将叛逃,部将叛逃,主将也同罪,千刀万剐!刘进忠心里非常惧怕受到张献忠的残酷惩罚,于是也率部仓皇出逃,正好碰见豪格的大军!
一阵冲杀不出,刘进忠兵败被俘。
豪格把刘进忠抓过来一审问:“你可认识张献忠?”
刘进忠说:“小的认识。张献忠是长着獠牙的老虎,披着羊人皮的猛兽,化成灰我也认识。”
“哈哈,我们满人最喜欢猎虎打兽,你带我们去找他,可饶你不死!”
“张献忠现在正赶往西充,同那里的摇黄十三家中的袁韬部合营。”刘进忠说。
张献忠的大军当时正驻扎在西充县附近,也就是现在的南充。
摇黄十三家,也称“姚黄十三家”,是活动在川东、鄂西、三峡地区的土匪武装,当时四川还有夔东十三家、西山十三家等,包括袁韬、六队马超、胡九思、整齐王张显、刘惟民、黑虎王高、顺虎梁时政、黄鹞子景可勤等人,这些人大都出身草莽。
张献忠最喜欢这些占山为王的土匪,想收编他们,壮大自己的实力。
豪格听说张献忠在西充,立即下令鳌拜率领他的八旗军作为先锋,要求他日夜兼程,在第三天的黎明时分抵达西充。
“鳌拜,本王命你为先锋,千里奔袭,三天之内,擒拿张献忠!”
“三天?肃亲王,这也太苛刻…”鳌拜此时已经投靠了多尔衮,觉得豪格是故意整他。
“兵贵神速!!怎么?你办不到吗?到时候休怪本王军法处置!”豪格对多尔衮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钉子确实不满,怒道。
“属下遵命!”鳌拜毕竟还是两黄旗的将领,豪格说得也有道理。
鳌拜为了不给豪格留下把柄,带着他的骑兵快马加鞭,三日赶到了西充。
“大王,满清鞑子兵杀来了,离这还有五十里!”探子六狗来报。
“放屁,前两天他们才到汉中,怎么会这么快?”清军的进军速度如此神速,大大出乎张献忠的意料,他并没在意,继续和义子们大碗喝酒!
“报,满清鞑子兵已经杀来了,还有十里!”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探子六狗又来报!
“混蛋!千真万确?你要是谎报军情,老子活剐了你!”张献忠摔了酒杯,道。
“小的没有说谎。不敢说谎。”探子六狗说。
“我们出去看看!”张献忠说。
张献忠出了营帐,骑马到了前线。
大西军准备不足,仓促迎战,鳌拜的骑兵本来就是两黄旗的精锐,跟大西军猛烈交锋,一路势如破竹,破大西军营一百三十余处,斩首数万级。
“不准跑!”张献忠骑马到了阵前,看到大西军溃不成军,大怒,一连杀了好几个大西军官,但还是止不住溃逃。
“大帅,就是他,那个穿黄袍的黄须大汉,他就是张献忠!”这时,跟随鳌拜出征的刘进忠很兴奋跑出来指认张献忠。
“你确定?”鳌拜问道。
“错不了,就是他!”刘进忠道:“别让他跑了!”
“跑不了!弓箭手,准备,给我齐射,那个穿黄袍黄须的汉子!”鳌拜马上调派了一百个善于骑射的骑兵,集中起来万箭齐发!
张献忠正在阻拦溃逃的大西军,冷不防一阵箭雨下来,身边的人纷纷落马。他自己也胸部中箭,掉下马。他的义子李定国等人奋力挡箭,才把他救回。
后来,豪格的主力军也到了,大西军纷纷溃败!张献忠的箭伤加重,他知道自己要失败了,于是下令将妻妾全数杀死,连最小的儿子都没放过。
“义父,你这是何苦?”李定国不理解。
“遵令行事吧!我张献忠这辈子,不信鬼神,杀人太多,罪孽深重。我的妻儿肯定被世人唾弃。所以,我的妻妾儿子都不能被清军俘虏,将他们杀死,也是一种解脱。快去吧,不得有误!”张献忠坐起来,让李定国赶去杀了自己的妻妾儿子。
李定国杀了张献忠的妻妾儿子,回来复命,张献忠准备自杀,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清军就破了大西军的营地,俘虏了他。
袁嘉升允许张献忠的义子李定国等大西军将领投降,却不放过张献忠,下令将张献忠押到他祸害过的武昌公开凌迟处死。
前面说到,凌迟也叫千刀万剐,是古代最残酷的刑罚,使其极尽痛苦而死,这也是一个专业的技术活,犯人至少要挨千刀,刽子手才算完成任务,凌迟的刀数越多越显示这刽子手的技术高超,明末的大宦官刘瑾就被凌迟了3357刀。
在武昌的刑场上,听说张献忠这个大魔头要被千刀万剐,很多跟他有血海深仇的老百姓,四川的,湖北的,河南的,不远千里来观赏刽子手的行刑。
那天一大早,武昌城万人空巷,张献忠被押上,老百姓都高声叫好:“你这千刀万剐的贼人,忠于该遭天谴报应了!”
“恶贼,罪有应得。”
“快,杀了他!”
一个腰肥体壮的刽子手阿乙上场,众人一阵欢呼。
“快杀了我!不然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张献忠瞪了那位壮实的刽子手一眼,说:“要说杀人,老子比你专业!”
“哼,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阿乙说。
阿乙喝了一大口白酒,喷在他那把用了二十年的刀子上,先在张献忠的前大肌上割一块肉抛上天,大叫:“这是祭天肉,老天保佑,恶人有恶报!”
张献忠的胸前顿时血流如注,疼得大骂:“混蛋,有种再来!”
“着什么急!”阿乙说:“我头一次看到有犯人这么着急的。这第二刀,就得开头了,我们行话叫遮眼罩,把你的头上皮拉下来遮住眼睛,就是避免我跟你这样穷凶极恶的犯人四目相对,防止你这样的犯人在极其痛苦时放射出异常阴冷、恐惧的目光而使我心慌意乱,影响行刑啊。”
“混蛋…悔当初没杀光你们!”张献忠受了第二刀,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他用纵声长笑来抵御剧痛。
“点火吧!”阿忆吩咐助手傻标,再把一块烙铁烧得通红,然后将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张献忠的胸前。
这撕心裂肺的灼烧剧痛,让张献忠几乎昏厥了,再大笑也无济于事,笑声变成了痛苦的嚎叫声!
然后,阿乙换用小刀,开始千刀万剐。
“求求你,快杀了我吧!”张献忠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绝望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怖,感觉自己下了第十八层地狱,大声求死!
“你的罪孽太重,慢慢等死吧!”刽子手阿乙很专业地反复进行几百次、上千次操作……足足动了四千刀,才完成行刑!
张献忠就这样死了,围观的老百姓无不拍掌叫好,纷纷花钱买下张献忠的碎肉,拿回家喂狗。一代杀人魔王张献忠得到了他应得的下场,那些受过他残害的明军士兵的家人也纷纷放鞭炮庆贺。
在豪格大军的帮助下,大明很快剿灭了李自成和张献忠的余部,荡平流寇!
袁嘉升立即下旨在收复的地区进行了土地改革,三年免租,休养生息,巩固了大明在这些地方的统治!
然后,袁嘉升决定敲打一下刘泽清和左良玉等拥兵自重的将领,剥夺他们的兵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