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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姐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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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道买了五人份的小笼包和豆浆...

    回到咖啡厅,服务员已经上班,正忙着打扫卫生。

    马思雨关心的问我,昨晚去哪了。我没有隐瞒,把豆浆和包子递给她。在吃早餐的过程中,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马思雨只在意:“那以后,你堂上的仙家。会不会又来砸我店里的餐具?”

    “不会了!”我知道咖啡厅的餐具很贵,所以说:“上次买餐具花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算了,只要别有下次。”马思雨吃完早餐起身:“你也熬了夜,快上去睡会!”

    好,我起身才想起:“思雨,帮我找个装修师父。”

    马思雨回头:“上面的装修,你不喜欢?”

    “不是,”我想:“把出入的大门改到中间那间会客室。避免出入经过堂口,惹出乱子。”

    “好吧!”马思雨点头:“下午我就帮你安排。”

    客气了几句,我就回到堂口敬完事香...

    柳絮前面之所以会闹,是因为堂口灵牌摆放的问题。我请示了胡九娘后,将灵牌调换。

    各家掌堂对我有恩,所以不能更换。但出马弟子堂上,讲究五路仙家,六路人马。

    掌堂常蟒,不认可我出马的能力,所以柳絮不能随我出马看事。

    我索性将柳絮移出五仙,和魑虎一起,列到六路人马之中。

    顿时,柳絮灵牌上墨迹显现,露出了名字。

    “算你有良心!”柳絮的声音从堂上传来。我将包子豆浆供奉:“只希望以后有事,直接告诉我,别再去砸碟子摔碗,赔起来很贵的。”

    柳絮傲慢“那得看我心情。”刚说完,堂上九娘就怒斥:“胡闹!”

    堂上顿时安静下来,我也识相的回去补觉。

    下午...

    刚和装修师父交代完,李姐就来了。脸上的淤青比早上更多,墨镜都遮不住眼角的伤口。

    我选在咖啡厅和她谈事,但我刻意隐瞒了柳絮的事情。只说,那是开灵佛相的恶罚。还将韦陀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姐听完担心:“那以后,还会闹吗?要不,我把佛像丢了,或者送给别人。”

    “最好别乱来!”我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供奉一定不能乱请,更别想着乱丢...”

    目前镇灵佛的事情,只是暂时解决。要想彻底平事,就先用红布盖住佛像。当初谁请到店里的,就让谁虔诚上香,请回家里。

    在找香火鼎盛的寺庙,求高僧开光,求一尊如来回家。将韦陀菩萨供在佛祖身边,但一定要注意。韦陀侧摆,眼睛一定要看到佛祖。

    她全都应声记下,离开的时候递来封红,可我拒收了这次事钱,谎称自己也没出力。

    其实,我心里盘算,全当帮柳絮赔了酒店的餐具钱...

    次日,就传来消息,说是饭店因为食物中毒的人员,全都出院了。

    但由此,揭露出饭店消防隐患,和饮食安全问题,招惹来好几个部门检查。

    一时间,上京闹得沸沸扬扬。好在饭店的老板,很有实力。

    七天后,摆平了所有问题。

    饭店重新营业,下午我还陪马思雨去饭店赴宴,参加她干爹乔迁喜宴,穿着那套西服,我显得及不自在...

    刚进饭店大门,就看到李姐抱着纸箱出来。

    面对面的相遇,她立马招呼:“江辰少爷!”

    “李姐,”我礼貌回笑,问她:“你这是...”

    她毫不避讳:“我已经离婚了,所以今天来收拾一些东西。”

    “离婚?”我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可李姐却不以为然:“没事的,”

    “你这是...”马思雨尴尬的打听:“因为什么事闹得?”

    李姐说:“上周那个事,不管我回来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什么佛像问题,只埋怨是我接了奇怪的宴席。”

    那我想:“要不...我去帮你说说。”

    “不必了!”李姐已经看开:“这不过是离婚的一个引子,那天在你的事务所,我想通了很多。对于我前夫而言,或许我就是道糖醋活鱼,趁着鲜活上桌的时候,一时新鲜。时间长了,终归还是个寻常的糖醋味。不管我在怎么努力,加热过的菜,依旧回不到最初的鲜活。”

    这些话,马思雨听不懂!但眼神复杂,流露出几分同情。

    李姐假意看了看手表说:“抱歉,我还赶时间,下次见面再聊。”

    “嗯!”我情绪复杂的点点头,看着她离开,心里莫名惆怅。

    马思雨挽着我,一路还在好奇:“也不知道他们离婚,分到多少财产。”

    “我知道!”徐富贵突然出现在眼前:“可靠消息说,他们离婚,李妍没要车,没要房,只像丈夫张俊凯索要了十万零八千块。”

    “突然出现吓我一跳!”马思雨不悦,但还是在意:“刚才说的十万零八千,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徐富贵带着我们一起找位置落座,才继续说:“李妍自己提出的要求,结婚刚好三年,每个月折换三千,合计十万零八千。”

    听起来是不少!但马思雨感慨:“一个女人三年的青春,居然就换那么点钱。在上京打工,三年也不只是赚这点。”

    徐富贵听说:“很多人都在猜,说是李妍这三年肯定存了不少私房钱。不然,离婚哪会只要那么点钱。这张俊凯家多有钱?换做谁,不得索要个五六百万?”

    席间我也一直在想,嫁入豪门如果真为了钱,怎么离婚只要这点,数字还那么独特。

    直到宴席散去,我才突然有了大胆猜测,这每个月三千,是指千般绝望,千般悔恨,千般无奈吗?

    照此来算,三年合计十万零八千,张俊凯再富有,也付不清。因为这是情债,一个女人的心寒。

    思绪间,我接过马思雨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可马思雨却战兢的拉我:“江辰,你快看!”

    “怎么了?”我微微侧目,这才注意到,柜台那供奉的韦陀像,居然还在。那眉间朱砂已经由黑色,变得淡红。

    恰逢其时,忙碌的服务员,急切的跑向吧台:“加单,808包房的客人,加一份糖醋活鱼,三吱儿,醉虾...”

    随着这个声音,韦陀头上的朱砂,开始渐转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