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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听说自己花了几万块买的狗死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凶狠起来,突然空中出现一道黑影,啪……罗寒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脸,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罗寒这巴掌力气很大,打的他七荤八素,眼睛里全是星星,有些分不清南北了,朱大常的胖猪媳妇看到他老公刚才唯唯诺诺的,现在又挨了打,马上像发了狂的人一样,舞者九yīn白骨爪朝罗寒扑过来。
罗寒闪开,她扑在朱大常的身上,闭着眼睛也挠了朱大常几下,朱大常的脸上破了皮,马上大喊:“麻痹,你往哪挠!”
他媳妇睁开眼看到自己挠错了人,老公被自己挠破了脸皮,自知有愧的伸出手去抚摸,朱大常一脚揣在她的小腿上,肥大的身躯一倾斜,压在了刚才做的椅子上,椅子应声而断裂。
罗寒看着这一对出洋相,也拍着手笑了起来。
这时候外面jǐng笛响了,罗寒的嘴角露出了一丝yīn险。
朱大常听到jǐng笛声,就匆匆的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去,他现在是在罗寒这里吃亏了,就想着从jǐng察那里让罗寒加倍奉还。
朱大常的媳妇躺在断裂的木条上,一根尖利的木屑已经插{进她的屁股里,受了痛就大声哭号撒泼起来。
罗寒淡定的站在朱大常的院子里,朱大常带着两个jǐng察进来了,“就是他,把他带去派出所严刑拷打!”
一个jǐng察听到“严刑拷打”这个词,似乎觉得言辞过于随意,就说:“闭嘴,我们知道处理!”
一个带着匪气的jǐng察走了过来问:“是你把他们打了?”
“对!”罗寒说。
“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jǐng察说。
“好!”罗寒朝外走去。
“站住,叫你走了吗?”另一个jǐng察看到罗寒这么拽,也不高兴起来。
罗寒站住了,匪气jǐng察拿出手铐要烤罗寒,罗寒说:“这样你会后悔的!”
“打你都不后悔!”jǐng察说完一脚朝罗寒踹来,罗寒也抬起脚来。
“哎呦!cāo!”那个jǐng察的脚对上罗寒的脚,却吃了亏,对方没事,自己的脚却痛得要死。
“还敢袭jǐng!”另一个jǐng察见状,马上掏出jǐng棍要打他。
罗寒抬起一脚揣在他的下体,jǐng察弯着腰,捂住老二,眼泪都出来了。
刚才脚痛的jǐng察见这个刁民这么剽悍,就往腰里去掏,“别掏了,在这呢!”罗寒转着手里的手枪说。
这下jǐng察惊恐了,这是人还是鬼啊?枪在对方手里,那还了得,马上拿出手机要找人支援。
罗寒说:“别打了,我跟你们去派出所!你就是叫人来了,我要走也早走了!”
jǐng察听到罗寒这么说就把手机放进口袋,心里也恶狠狠的说:去了派出所,有你好受的。
朱大常夫妻一直在看着,他们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这到底是什么牛人啊,jǐng察也敢打,枪还到人家手里了,心里有些忐忑。
“走吧!”罗寒说。
那个捂住老二的jǐng察也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一直都是他欺负别人,今天被人给玩了,就想到了派出所再说。
“你们也去吧,去做个笔录!”罗寒说。
好像现在他是jǐng察,别人都是罪犯。
“寒哥,我就不去了,嘿嘿……你看我有得罪的地方,请包涵!”朱大常说。
他现在也不是真的服了,而是想当一个旁观者,看看派出所的怎么去整他,袭jǐng躲枪这两条,就够了,所以他表面上显得一脸的悔恨。
“叫你们去就去!”一个jǐng察说。
罗寒走在前面,两个jǐng察在后面,朱大常才扶起媳妇跟着,他媳妇屁股里插了一根木屑,走路也一扭一扭的。
“大常,我屁股受伤了!”他媳妇说。
“等下去镇里的诊所!”朱大常说,说完用手去拔木屑,“啊……”他老婆如杀猪一样嚎叫着,声音响彻云霄,“别喊,再喊你死去的爹都会活过来!”朱大常说。
“你个死鬼,没良心!你老婆屁股痛,你也不心疼!”他媳妇说。
朱大常不说话,这朱大常是包工头,在外面也是到处拈花惹草,小的也养过几个,老婆这东西生完孩子就没用了,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他媳妇屁股上的伤。
他心里想的却是罗寒在派出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情形,心里感觉无比的爽快。
上了jǐng车,罗寒坐上驾驶座,俩jǐng察面面相觑,但是也没有明言反对,就把钥匙给了罗寒,朱大常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媳妇坐不下,“大常抱着!”罗寒说。
朱大常媳妇不乐意,边上的jǐng察呵斥道:”别墨迹了!”
于是朱大常抱着媳妇,车子在乡间公路上颠簸,朱大常被肥婆压着,喘不过气来,突然感觉腿上一片冰凉,“你来月经了?”朱大常小声的问。
“去,前天才结束!”朱大常媳妇说。
“那怎么流血了?”朱大常问。
“啊……”他媳妇昏了过去,刚才朱大常把木屑拔出来,血在不停的流,流到了朱大常的腿上,一股血腥味在车内弥漫。
一个jǐng察都捂住了鼻子,有一个是上面捂住鼻子,下面捂住老二。
朱大常被他媳妇压得喘不过气来,直接又把他老婆弄醒了,白沙镇到柳滩村只要十分钟,很快就到了。
两个jǐng察都认识朱大常的舅舅,也给了朱大常几分面子,让他到边上的诊所去给他媳妇治疗屁股,罗寒下了车,不理会他们,直接走进派出所。
两个jǐng察跟在后面,上了派出所的二楼,“我找你们所长!”罗寒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来了这里给我老实点!”一个jǐng察发狠道。
罗寒反手一拳打在他的下颚,那个jǐng察倒地,另一个jǐng察想上来帮忙,看到罗寒如此神勇,也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给你所长打电话!说罗寒找他!”罗寒说。
那个jǐng察心慌慌的掏出手机给他们所长拨了过去,他走到一边把情况告诉给了所长,所长一听罗寒两个字就说:“你们真是没脑子,我马上过来!”
“带我去所长办公室!”罗寒说。
倒在地上的jǐng察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他脑子懵了,还好他还算机灵,马上在想这是哪路大神?罗寒两个字好像挺熟悉的。
于是他换了一副脸孔,哭丧着的脸挤出一丝笑容,如死了爹妈一般,“这边,这边!”
所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罗寒一脚就踹开了,两个jǐng察目瞪口呆起来,一个在心里嘀咕:柳滩村没出什么大人物啊?
罗寒走进所长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所长的办公椅上,“你打电话把朱大常的舅舅也叫过来!|”
“朱大常的舅舅?韦镇长?”一个jǐng察慌了,他觉得眼前这人还真是大神,不然怎么刚这么牛{逼呢,不仅仅叫了所长和还要找副镇长。
“对!”罗寒说。
“我没有他电话!”一个jǐng察说。
“你叫朱大常叫!”罗寒说。
jǐng察听完就去打电话了,“泡茶!”罗寒架起腿说,
他难得装一次逼,今天觉得要装就装彻底一点,不然镇里这些小喽啰又会给柳滩村的罗家麻烦。
jǐng察只好去烧水泡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一会儿朱大常进来了,他看到罗寒像一个大爷一样坐在所长的办公椅上,架着腿,心想:完了,惹到马蜂窝了。
他抖着颤悠悠的肥肉,走到罗寒跟前拿出黄鹤楼说:“寒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我们吧!”
“玩不起了?”罗寒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