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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徐庶看到李沛渝蹦到河里了,顿时一阵揪心。
就在李沛渝从水里浮出头之际,船又往前进了一两米。她伸出头来,好不容易吸了口气,吐了吐满嘴的脏水,已经呛得不行了,头嗡嗡的响了一阵,半天才缓过神来,怕后面人追上,连头也没敢回,就直接手脚并用的往前游。
徐庶眼见袁涣一个劲儿的摇桨,也不好叫停,因为此刻纪灵已经到了岸边,若停下来,全部跟着遭殃,若不停下来,那李沛渝必死无疑,当下他已陷入两难。
纪灵见李沛渝游得并不远,速度也不快,心里突然乐了一下,自认为赶上她那是小菜一碟,于是急忙跳下马来,三两下把盔甲脱掉,拉了一段助跑,甩开了膀子一头扎到了河里,一队兵也跟着一个个死命的往水里蹦,顿时河水涨高了好几公分。
李沛渝但听后面的人是边游边喊,哄声一片,吓得她手脚哆嗦,心惊胆颤,眼看离船越来越远,纪灵却离她越来越近。
纪灵刚跳下来那几米游得挺欢,但往后越游越费劲,这时才发现,自己真该减肥了,他这满身的肥肉得有二百多斤,但他为了建功,不得不硬着头皮,死命往前扑。
眼见纪灵就要抓到李沛渝了,渔夫倒是机灵,把鱼网往她跟前一甩,李沛渝眼急手快慌忙拉住,纪灵这时才扑了个空。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纪灵终于不追了,他知道,人在水里哪有船跑得快,再说他满身带肥肉,游起来也是相当费劲,所以他只得失望的往回游,终于带着这些兵连滚带爬上了岸,个个已成落汤之鸡,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把水甩了甩,气喘吁吁的望着越跑越远的船叹道:“他奶奶滴,早知道带上弓箭,把这几个人射成刺猬!”
这时,他身边也有个多嘴的士兵,气还没喘匀,听纪灵这一感叹,他忍不住也多了一嘴,道:“将军,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啪!”纪灵正愁怒气没处撒,却蹦出这么一个倒霉鬼,纪灵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喝道:“屁话不少!”
就在这时,袁涣已经把双桨交给了渔夫,自己却站在船上大笑几声,兴灾乐祸的冲纪灵喊话:“哈哈……纪灵兄,永别了!”
“逆贼!你给爷爷滚回来!”纪灵伸长了脖子,拼命的喊。纪灵气得肺都炸了,连吹胡子带瞪眼,突然从地上捡起块石头,使出浑身解数对着船扔去,他力气虽大,却砸不到船上,只能望洋兴叹。
此刻,李沛渝已被救到了船上,她已累成死狗,伏在船板上喘息好久,才慢慢站了起来。
这时她浑身湿透,但却更加诱人,因为穿得是单衣,衣服一湿,紧贴胴体,她身体的丰满细条尽数暴露。
渔夫无意间瞅她一眼,便急忙把眸子转开了,暗暗咽了口口水,没好意思再看第二眼,毕竟看了也是白看,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思想,不让往歪里想,一咬牙,干脆拼命的划船。
徐庶和袁涣都站在船头,望着纪灵整兵撤军,心里也都如释重负。
但李沛渝又开始瞪眼了,眼睛直勾勾盯着袁涣的后背。
人们都说,得罪什么人,都不要得罪女人,不然铁定了没好果子吃。
李沛渝清楚的记得,在她正要跳上船之际,是袁涣这个杀千刀的突然把船往前划了几米,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好在她不是近视眼,把袁涣坑她的行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若不是渔夫聪明,她今天铁定是要被纪灵抓走祭旗了。
于是她悄悄走在袁涣身后,狠狠的咬了咬牙,对准袁涣屁股一个狠脚踹下:“我去你奶奶的!”
“哎呀!”袁涣身子往前飞了有一米,还没弄清怎么会事,便“扑通”一声掉在水里。
“你给老娘滚犊子去吧!”
李沛渝大骂一声,由于用力过大,她身子也失重了,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被船中间的篷子挡住,估计她自己也得摔个四脚朝天,这次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渔夫此刻乐了,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他看看袁涣,摇了摇头啼笑皆非,又看看李沛渝,却暗暗抽了口冷气,心想,这娘们儿够泼辣的呀!
袁涣被拉上来后,坐在船板上一动不动,手上的刀也落在了水里,双眸无光,像是吓丢了魂儿,现在可能有点儿后悔那时的举动了。
徐庶知道原因,也不好评论对错,只能安慰袁涣。
就在这时,渔夫说话了,但他仍缓缓的摇着桨,怪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都怕女人,更何况我们?”
李沛渝这时才细看渔夫,发现他虽相貌丑陋,却是异常机灵,神情淡定,不像是一般人,于是她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没有人接渔夫话,他自认是自讨没趣,于是把眸光投向徐庶,问道:“你就是徐庶徐元直?”
徐庶这时有点奇怪,想自己根本没介绍姓名,他是怎么知道的,于是问道:“兄台如何得知在下姓名?”
渔夫道:“哈哈哈哈,方才那胖将军不是喊了吗,徐庶逆贼,快快受死!”
徐庶这才有礼貌的冲他行了一礼,道:“不才,正是在下。”
渔夫嘿嘿一笑,接着道:“徐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早有求见之心,不想今日得见,却在你穷途末路之际。”
“敢问足下大名?”徐庶问。
渔夫把双桨暂时放下,把头仰了仰,挺了挺胸,一副神气兮兮样子,拱起手来对徐庶道:“在下正是人称神龙见首不见尾,凤凰飞天无影踪,庞统庞士元,凤雏是也!”
李沛渝一听他自报家门,眼睛都亮了,庞统她自然听过,但却没想到,他却躲在这里打鱼,他这样是为了隐瞒身份,还是根本就没有出师?
“哦,有礼有礼。”徐庶应付着又回庞统一礼,听他说话,就跟吹牛似的,看他相貌平平,居然自称神龙和凤凰,徐庶知道天底下会吹牛的人不计其数,心里也不作计较。
别说是徐庶认为他吹牛,就是袁涣也是这么想的,见他如此,干脆连招呼也没打,沉着个脸,心想:“这年头的人是一个比一个能吹,我最讨厌吹牛的人,我才懒得理你。”
袁涣不理庞统,但庞统却很稀罕他一样,往他身边蹭了蹭,又是嘿嘿一笑,行了一礼,道:“这位壮士,看你身手不凡,气宇轩昂,敢问尊姓大名?”
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况庞统还拍了他的马屁,他一听,心里也挺舒适,于是站起身来,作势向他拱一手,道:“在下袁涣,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袁功曹过谦了,您可是寿春第一官,铁面无私敢直谏,不让强权压弯腰。”庞统听他说出名字,却是对他们的身份如数家珍,可见庞统虽在这里打鱼,却是心系天下事。
袁涣听他又吹捧自己,顿时也是云里雾里,一眨眼,看到李沛渝,顿时心生邪念,指着李沛渝对庞统道:“在下实在不才,但是这位姑娘可是个名动八表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庞统这时一瞅李沛渝,也没见她多长个头,于是问袁涣道:“她是谁?”
“她正是当今天下第一奸雄,无奸不做的曹操,曹阿瞒的干女儿是也!”
袁涣说完,发现李沛渝正咬着牙,斜着眼,瞪视着自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顿时觉得心里毛毛的,于是急忙躲到船中间篷子边上,正面对着李沛渝,生怕她再暗中把自己踹到河里去,心想:“这娘们儿实在可恨,她踹我一脚,我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不然别人要说我欺负女人,看来,只有到了荆州我再慢慢整她。”想到这里,他也暗中咬了咬牙。
庞统一听,也是醉了,这时才转过身来,正视着李沛渝,咧开嘴,露出满嘴参差不齐的牙,道:“哦,怪不得我看你生得这么水灵,你就是那个摸鱼的军师?”
李沛渝突然头一转动,眸光瞬间转瞪到庞统身上,盯着他的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庞统见她干瞪眼不说话,心里也一愣一愣的,左右为难,笑一直僵在脸上,不知是该接着笑,还是该把笑收起。
就在他准备收住笑之际,李沛渝突然冷嘲一声,道:“摸鱼,呵呵,都知道老娘会摸鱼……我摸你妈的鱼啊!”
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可是什么都骂得出来的。
李沛渝骂完,突然转身,向船中间篷子走去,走到袁涣身边,又是一瞪眼,道:“哼!”
袁涣正在一边偷着乐,看李沛渝被气得脸色发白,正有些得意忘形,不料李沛渝这一声哼实在是气势逼人,哼得她身子突然一抖,竟险些掉到河里去。
看李沛渝坐到篷子底下,庞统却还傻在原地,他脸上的笑自然消失了,刚跟李沛渝说一句话就被骂了老母,任谁都笑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