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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要涨一级工资的吗?”牛爷问。
“嗨,别提了,这不是上一回放了咱们的鸽子吗,听别人说街道上的领导很生气,直接找到教育局去了。”
牛爷问:“然后呢?”
片爷有些神秘的说:“我听学校里面的老师说,刚开始都公布了要给徐和生涨工资的事情,可是突然又发出通知,说徐和生资料不对,弄虚作假,然后不仅涨工资的事情吹了反而要下调一级工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呀学校里的老师学生都知道,今天才发出来的通知。”
“怪不得自打徐和生不给讲课之后就没有见过他的面,也不来小酒馆喝酒了。”
片爷道:“他哪还好意思过来喝酒呀,不声不响的就不来给上课了,把咱们都晾在那里,这不是拿咱们寻开心吗?”
“谁说不是呢,他这次被降级也是活该。”
“两级工资一个月要差10块钱吧?”牛爷问。
“是啊,这下徐和生可是要后悔死了。”
何雨柱这才知道,徐和生竟竟然落到这样一个下常
看来自己在居委会大娘和街道主任面前说的那番话起到了作用。
想一想也是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影响最大的反而是这两位,他们身为主要的领导,要是出现了失误,板子只能打在他们的身上。
何雨柱突然心中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最近最近几天事情比较集中,先是赵雅丽受到范金友的蛊惑,和自己对唱对台戏组织扫盲班的举办。
然后找到了徐和生,可是他当这个老师也没有多久转过头就撂挑子不干了。
徐和生和赵雅丽都和自己作对,赵雅丽是受到了范金友的蛊惑,自己对徐和生也很客气,又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为什么也会撂挑子不干?
这其中是不是也有范金有的蛊惑?
毕竟范金有做人毫无下限,能够蛊惑赵雅丽,也能蛊惑徐和生。
要是范金友曾经蛊惑徐和生,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说通了。
徐和生在范金友的蛊惑之下摆了自己一道。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他的黑状。
直接让徐和生工资等级晋级的事情泡了汤,还下调了一级,这样徐和生就会对范金有具有很大的恨意。
要知道一个月10块钱,一年就是120块钱。
调一次级,一般3~5年都不会有所变动,即使以后校长原谅他这一次,想要再调两级也要10年左右的时间。
相当于让徐和生白白损失了上千块钱,而且这都是往少了说的。
何雨柱想到要是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地,那都恨不得拿匕首去捅了范金友这个猪队友。
难道敲断范金友腿的是徐和生?
要要是这么解释,倒也说得通,比较符合常理。
何雨柱想到这里心中就开心起来,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结合今天玉梅说那范金友和徐和生两人在胡同里鬼鬼祟祟的事情,这下更相信他们两个有问题。
第2天何雨柱忙完早上之后直接来到医院。
推门进来,看范金友正在挂盐水,就走了进来。
“你你来干什么?”范金友很是紧张。
何雨柱笑了笑,嘬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说呢?”
“你可不能乱来1范金友看着笑嘻嘻的何雨柱,心中有些害怕。
何雨柱道:“行啊,你昨天不是很利害的吗,平白无故的就把我送进派出所了。”
“何大哥,都是误会,我回头就和派出所的同志说我那都是胡说的,我没有看到是谁。”
眼下躺在床上的范金友也明白过来了,虽然向公安同志举报了是何雨柱敲断了自己的腿,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
自己等伤好了,还需要去小酒馆上班,到时候何雨柱岂不是天天给自己小鞋穿?
换一个工作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自己为啥一时鬼迷心窍,说是何雨柱下的黑手呢。
搞不好以后连这份工作都丢了。
何雨柱今天今天过来也不是听他道歉的,问:“之前赵雅丽不愿意开扫盲班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要是换个时间,范金友根本不可能承认,可当时自己在明面上眼下自己还想求着何雨柱保留自己的这份工作,只能咬着牙说:
“是。”
何雨柱又问:“那徐和生不来讲课是你捣的鬼。”
“我”
范金友说不下去了。
何雨柱说:“那你知不知道徐和生被降级的事情?”
“降级?什么降级?”范金友是一脸的茫然。
“就是他工资调整的事情。”
“你开什么玩笑,他不是晋升了一级吗,一个月增加了五块钱呢1
“我干嘛跑过来和你开玩笑,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学校出了一份通知,说他之前调整一级工资的事情黄了,而且因为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降了一级的工资,还有一个处分。”
范金友还真的不知道,惊讶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
范金友这才反应过来,问:“你说徐和生工资反而又掉了一级?”
何雨柱郑重的点点头,问:“你之前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范金友忽然想明白了,自己之前就找过徐和生,他当时说正是晋级工资的关键时候,要等到提高一级之后,才会选择不给扫盲班代课。
范金有当时也就同意了,毕竟也不能耽误他晋级工资的事情。
在自己被人套了麻袋敲断腿之后,首先就排除了徐和生。
毕竟在范金友看来自己并没有得罪徐和生,对方也不会针对自己。
心中也怀疑过何雨柱,只是也觉得不太对,自己都沦落到变成普通职工了,他要是想整治自己有的是办法。
好好的人被别人敲断了腿,范金友还是很生气的,所以破罐子破摔就向公安同志举报了何雨柱。
后来老娘知道了把他骂了一顿,今天才会先和何雨柱道歉,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工作岗位。
眼下何雨柱过来告知徐和生因为没有给扫盲班上课,导致被学校处罚,不仅晋升的一级工资没有了,反而被下调了一级。
要是这样徐和生就会恨自己入骨,毕竟自己让他一个月损失了10块钱,这10块钱都够两个人一个月的吃喝了。
如果要是自己,都恨不得把对方一棍子打死,丢到河里喂王八。
何雨柱说:“那你现在知道了?”
范金友地点头。 何雨柱又说:“这下知道谁把你的腿打断的?”
“应该是徐和生,我也没有得罪其他人。”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虽然也恨范金友,不过可不想替别人背黑锅。
所以猜到有可能是徐和生干的事情就眼巴巴的跑过来,告诉范金有就是让他知道,敲断他腿的不是自己。
这样一来,省得哪天范金友发酒疯,报复在自己的头上。
自己可没有替徐和生当挡箭牌的爱好。
至于他们两个人如何斗争,是不是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就安心的在旁边看戏就是了。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希望你好好的养病,早日出来。”
“谢谢何老板,等我烧好了之后一定认认真真的工作,再也不胡来了。”
范金友都恼火了,自己要不是鬼迷心窍在徐和生跟前胡言乱语,想要对付何雨柱,也不会落到被他打断腿的地步。
伤筋动骨100天,前后三个多月都不能上班,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残疾。
何雨柱打医院出来,顿时觉得全身都很放松,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高高兴兴的回到家,就看到秀儿在她娘的怀里一直的哭,就问:“这是怎么了?她想要什么?”
“还不是心玩野了,天天想出去。”徐慧真无奈的道。
“那就抱她出去玩啊,天天圈在家中也没有意思,眼下正是出去玩的时候。”
“说的也是,你抱着出去吧1徐慧真直接一个大甩锅。
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要去实现,何雨柱说:“行吧,明天我带他出去到公园转一圈。”
“真的?”徐慧真问。
“真的呀,男子汉说话算话还能骗你不成?”
“算了吧,还是我带着出去吧,让两个孩子都去。”
徐慧真只是说一下,眼下何雨柱还要上班,让他带着孩子出去,留着自己在家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你能行嘛?”
“我和香叶一起去啊,正好我也想散散心,这一次可是把我吓坏了。”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无罪推论的说法,范金友是一口咬定就是何雨柱打的,在没有其他证据佐证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洗脱何雨柱的嫌疑。
虽然不至于屈打成招,可是也会弄得一身骚。
眼下何雨柱平安无事,徐慧真也放下心来。
“出去散散心也好。”
时间来到第二天,吃过早饭没有多久,徐慧真就收拾一番,带着香叶,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出了家门。
小酒馆里,经过一天多时间的发酵,范金友被人打断腿的事情也没有了谈论的兴致。
等都不再忙乎,何雨柱给玉梅打个眼色,果然她就说:“何经理,我家中有事,请半天假。”
“行啊,那你去吧1
等何玉梅出去,何雨柱叮嘱一番,然后也从小酒馆里出来。
骑着自行车进了后面的胡同,玉梅同志已经等着了。
没有进自己的家,而是一直往北走,路上她就问:
“你带我上哪?”
“把你带卖了去!”何雨柱笑着说。
玉梅用小拳头在他的后背上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然后也不多问,任由何雨柱一直骑着,直到在一个后门停了下来。
开了门,玉梅跟着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把门插上,心中还有一些紧张。
不过前些日子,何雨柱帮着弟弟找了一份工作,自己就知道,自己欠的人情太大,恐怕要用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才能还完。
“愣着干什么呀到这了就跟自己家一样。”
玉梅把脑海中的念头都轻轻的丢掉,然后问:“这也是你的房子?”
“是啊,这是一个中型的四合院,你看看怎么样?”
刷完之后就牵着玉梅微凉的小手参观起来。
院子里种了石榴树还有葡萄树,都是多年的老树,已经长的郁郁葱葱。
屋子和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平时没有人住不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挺好的。”
进了卧室,就看到在首都并不常见的东北火炕,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床单,上面是大红的喜被,墙上还贴着红双喜。
玉梅看到这些顿时羞红脸,低着头娇艳欲滴不敢去看。
何雨柱从后面搂着她的芊芊细腰,然后把下巴放在她的香肩上,轻咬着呢粉嫩娇艳的耳垂,然后轻声地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何大哥1玉梅被撩拨的心中直发痒。
何雨柱说:“虽然我不能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也也不能请别人来参观,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
“我”玉梅心中早有了猜测,不过何雨柱亲自说出洞房的时候,还是双膝一软,整个身子都站不住了。
何雨柱伸手把她抱起,然后低头就亲了下去。
玉梅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平日里也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更何况面对何雨柱的进攻,她也不想拒绝。
直到被亲的透不过气来,才被何雨柱放在床上,然后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大红的嫁衣放在了玉梅的眼前。
玉梅惊讶的用两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幸福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何雨柱拿出崭新的手帕把眼泪擦掉,然后说:“傻丫头,今天是咱们大好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玉梅害羞地把何雨柱推出屋子,然后抱着大红的嫁衣,摸着崭新的衣服,那眼泪又流了下来。
心中很明白,自己以后就是何雨柱的人了,虽然他已经有了媳妇,自己只能是养在外面的妾室,不过玉梅还没有后悔过。
胡思乱想了一阵,玉梅这才缓缓的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全部褪下来,然后换上全红的内衣,嫁衣,最后才穿上大红色的袜子和布鞋。
把头发重新梳理一遍,戴上凤冠,然后拿起金丝红盖头,把自己盖上。
何雨柱进来,牵着她的手,进了堂屋,然后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掀开红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后,何雨柱伸手一抄就把玉米抱起,然后放在了大床上。
玉梅羞答答的说:“柱子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