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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来了寒假。寒假的第一天我就去漂亮姐姐的饭店打工去了。
这天天不亮我就醒了,尽管昨晚睡得晚,且一夜没睡好,就要打工了,太兴奋。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屋顶想了好多,我才十一岁多,这么小就打工,还真没听说过,不行这事儿对外得绝对保密,不能让村里人知道,否则,弄不好容易招惹麻烦,不排除有好事之徒搬弄是非,万一上面查下来,我的活儿没了且不说,关键是牵扯到漂亮姐姐呀,那样事态恐怕就整大了,严重违反用工制度,非法雇佣童工,罪名可大了,漂亮姐姐肯定要担责受罚,甚至被迫停业整顿。其实,漂亮姐姐也曾有过此顾虑,不过好在咱长的成熟,看着像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且饭店并没人知道我的真实年龄,都把我看成小帅哥,要不那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也不会对咱挤眉弄眼眉暗送秋波。也幸亏咱少不更事,不谙男女情事儿,否则谁能扛得住,所以呀,她们在咱身上只能是浪费感情。
吃过早饭后,我特意穿上漂亮姐姐上次给我买的一身西服和皮鞋,背起母亲给收拾好的一个双肩旅行包出门了,不想,没等出大门,母亲就追上来非要陪我一起去,老是放心不下我,顺便观察一下我的工作环境,尽管此前我苦口劝阻。其实母亲主要是好奇漂亮姐姐长得跟大姐一模一样,不过我最担心的是,母亲见到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一不留神失口说出我得到的真实工钱。
一路上,母亲又唱起了歌,不是一般的高兴,走的比我还快。我受其影响,也变得活跃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快到漂亮姐姐的饭店时,母亲又开始叮咛我在饭店一定好好干,勤快伶俐些等等一大堆话儿,都嘱咐八百遍了。
老远就看见漂亮姐姐站在饭店门口朝公路观望,不知是否有意在等我。稍走近点儿,离漂亮姐姐不到六十米远时,我就向母亲指着漂亮姐姐说:
“瞧,妈,站在饭店门口的那位就是饭店女老板。”
母亲顺眼望去,只是说长得蛮白净,那身姿还真有些像你大姐。我估计她尚未看清脸面。
“太像了,太像了!”当进一步走近,离漂亮姐姐不足三十米远时,母亲惊叫了起来,同时加快步子。
“呵呵,妈,慢点儿,走到跟前小心叫她吓着你呢。”我追赶着母亲笑道。
“小威!来了。”离漂亮姐姐二十来米时,她就喊着迎了上来,不等走近母亲,她笑着对母亲说,“呵呵,您是小威他妈吧?”
“嗯,是呀是呀!”母亲赶紧上前抱着漂亮姐姐的手说,接着上下打量起她,啧叹道,“啧啧啧,天哪!天下竟有长的这般一模一样的人,姑娘,你也太像我家大女儿了,弄的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呢,怪不得大女儿说,跟双胞胎一样,这下我真信了。”母亲的话把漂亮姐姐笑得不行,母亲一直抓住漂亮姐姐的手不放。随后两人手拉手走进饭店,我紧随其后。
漂亮姐姐,还是叫丽萍姐更亲切,丽萍姐直接把母亲和我领到她的办公室。由于饭店不供应早餐,我们来的又早,此刻还不到九点,饭店员工大多还没来上班,大堂里一个人没遇见,只听见厨房里穿出些个后厨们准备食材的动静;丽萍姐听说我今天来报到,特意早来了,平常多半九点以后才过来,但她没想到母亲陪我来,感觉她特别兴奋,跟母亲特合得来,非要留母亲中午吃饭,母亲起头不应,但经不住丽萍姐一再央求挽留,加上我不断地敲边鼓,母亲才答应(母亲今儿正好不用去给人家干活)下来,高兴得丽萍像孩子一样拍手叫好,我终于看见她特活泼的一面,正合我的脾性,更喜欢她了。
母亲跟丽萍姐手拉手坐在沙发上跟亲娘俩一般唠的热乎。我插不上啥话,在写字台后的高靠背皮椅子上坐了会儿就出去了,饭店里外转了个遍,也算是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吧。
九点多以后,员工们陆续上班。我很快在饭店旁的拐角处又遇见了对我“有点儿意思”的那个较漂亮的服务员,她一见我就喜笑颜开地扬起双手跑上前双手抓住我的手,身子跟我靠的很近,胸脯几乎贴到我胸前,对我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说,能与我一起工作太高兴,做梦都想不到。我紧盯着她只顾傻笑,我第一次见她穿便装的打扮,黝黑的披肩发快及腰长了(工作时,她将头发像空姐一样盘卷在脑后),没想到她头发这多长这么厚,像瀑布一样顺滑,我真想摸一把,粉色的夹克外套配上蓝色的牛仔裤,将其窈窕身材展露无遗,一双洁白的旅游鞋,跑起来像两只小白兔,更让她显得活泼可爱。
“嘻嘻,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呢,咋了?才过几天,就不认识了!”她见我只盯着她傻笑不说话,不禁笑问。
“哦,还真不认识了呢,呵呵,”以前总见你穿着工作服呀,现在感觉就是不一样,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环视了下悄悄问我,“哎,你更喜欢我便服穿的样子对不?”
“嘿嘿嘿……”我笑而不语,也只能这样,我还能说啥,咱毕竟是个孩子,有啥喜不喜欢的。
“那好,以后我每天都换着穿给你看,我衣服可多了,多的都穿不过来呢。”她退后一步边说边像模特似的向我搔首弄姿,摆弄衣服。
不想,她还认真上了,不行,我得赶紧踩刹车,要不事情弄大了,就不好收拾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着。可谁想,她见我这样更得意了,还以为我被她迷晕了呢,随即围绕着我连跳带舞欢呼雀跃,幸亏周旁没啥人。不料,刚转了两圈,她“哎哟”地叫了一声差点儿跌到,我连忙扶住她,她趁势抱住了我,感觉她身子就像个小火炉把我烤的不行,我紧张地环顾了下,立马把她推开,可根本推不动,她反而抱的更紧了。慌乱中,我急中生智,压低嗓门向她喊道,“老板来啦!”这招真灵,她一下推开了我。当随即知道是我诈喊时,即追着躲开的我嬉笑打骂起来,我赶紧跑进了饭店,她追进来后,立马变老实了。
通过今儿这事儿,我朦胧中感觉自己有些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