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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醉乡楼最为热闹,那个醉酒的男人甩下一叠银票,每一张都是一百两的,这一叠可比他口中说的一千两要多的多,醉乡楼的老鸨看的那是两眼冒金星,慌忙地地跑到抬下拾起那些银票,一个个如获至宝,还忍不住亲吻。
“脱衣服!本大爷就要看你这小美人脱!”
老鸨看向佐唯,堆起满面笑容,“小唯,你就脱吧,你看……这么多银票……”
在后面的瑶澈看的那是怒火中烧,刚想冲出去将那个老鸨子和色魔教训一通,就看佐唯微微一笑,一只手放在腰间的锦边腰带上,轻轻一旋,腰间的腰带便松开来,捏住反而拉着腰带旋转一周才拿下来。
这样的举动让一同看着佐唯的嘉懿颇为奇怪。
佐唯这样的举动分明是一个地地道道番迪人的举动。因为番迪人敬重鬼神几乎到了迷信猖狂的地步,所以在解开腰带之时必定要拿着转一圈,按照番迪的规矩就是周围鬼神要被腰带甩开,不得靠近。
嘉懿从小生活在皇宫,自然知道这些。
立即惊呼:“佐唯是番迪人!”
“番迪人又怎样,近来中原和番迪交好,番迪有中原人,中原有番迪人,很正常的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瑶澈更是不依不饶,一拍脑袋,好似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你是在为怀疑佐唯姐姐是男人而苦恼吧,番迪男人的眸子都是海蓝色的,佐唯姐姐的眸子是黑色的,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男人喽!我就说,你猜错了!”
嘉懿才不管瑶澈怎么想,嘉懿所担心的另一件事又似乎要发生了。
这根本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佐唯扮鬼吓贺兰煜琪,本来情有可原,一些中原人还是不喜欢外族的,恶作剧什么的也可以理解,可是佐唯是番迪人,那他不可能不认识番迪王亲妹丝罗公主的女人贺兰煜琪,更知道威吓郡主是个什么罪名,那他为什么还要干?!
这点让人想不通,这难道和自己逃婚有关?!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父皇受到番迪王的游说,所以才要杀掉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番迪王通过某种手段得知了同盟国的中原皇帝第六个儿子出生之时百花衰败的事情,迷信鬼神直说的番迪王不允许这个祸根存在,既然两国合为同盟国,那么不能出现煞星来扰乱。
番迪特有驱鬼驱煞之法,将煞星之人捆绑于番迪通天大柱之上,用火刑处死。
所以父王只好将嘉懿以和亲的方式送往番迪,其实就是送他去死。
所以嘉懿才这么奋力逃婚。
可反过来一想,现在满城风雨,所有人几乎都在找自己,番迪那边总该有点动静吧,可是这点也叫人想不通,假如佐唯是番迪王那边的人,又为什么不先对自己下手而是扮鬼吓贺兰煜琪?!
矛盾,矛盾!
而且他不是还变相地从黑衣人手中救了自己?!
这更加想不通。
就在嘉懿绞尽脑汁之时,只听台前一声欢呼,佐唯已经开始脱第一件衣服,那是一件鹅黄水袖外衫,被佐唯的玉指捏着就丢在抬下,底下客人一片唏嘘,有的甚至忍不住拿起那件外衫在鼻间轻嗅。
随着佐唯轻笑一声,醉乡楼几乎是爆满全场,热闹非凡,很多客人都推开身边的女人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佐唯。
“脱,接着脱啊!美人,老子这银票多得是!”说着他又甩开一叠。
这一次佐唯没有再脱,对着老鸨轻轻一笑,红唇微张:“妈妈,这家伙我知道,他没有身世背景,就是个土财主,前几天发了笔横财,现在老娘还在病床上呢,我不脱了,没意思,您看着办吧。”
佐唯抱着琴方从后面走下去。
老鸨自然明白,意思就是说,钱都拿了,意思意思完事,若是再往深处看,就不行了!这种没势力没背景的人,醉乡楼惹得起。
佐唯走下去,玉指一勾,对着瑶澈道:“你,给我捏腿来。”转而又对着嘉懿,道:“你,去把我院子里的茅厕打扫一遍。”
“你!”嘉懿伸手指着佐唯的鼻尖,咬牙切齿道:“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哎呀,咳咳!这边有官府……”
后边的字还未出来,嘉懿就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来到佐唯的那个小院,一只白鸽从不远处迅速飞来,佐唯眼神尖锐,一眼看见,便回头对瑶澈道:“你去给我沏茶,我想喝普洱。”
瑶澈点头称好,佐唯上前一步拿起信鸽,从它的脚上接下一绑着的纸条,那纸条摊开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上面好似字迹又好似画像,普通人根本看不清,不过佐唯欣然一下哦,推开门,笔墨纸砚具备齐全,他提笔便在一张宣纸上画起来,大约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便画好了,至于手中的那纸条,他暗自用力,一下子震碎。
宣纸上是一个美人画像,头别着一朵牡丹,耳带石榴石,穿着一身水裙,洋溢着笑容。
原来,刚才那小纸上的东西便是这副画,佐唯只不过瞬间复制扩大化。
在感叹佐唯的技艺超群之时,不禁让人联想到那画在小纸上的人,也是有着鬼斧神工之计了。
正巧瑶澈端着茶杯过来,见到案前摆着一画卷,顿时心生好奇。
“佐唯姐姐,这是你画的?”
“啊,是,刚才一时兴起就画了,你来看看,我画的怎样?”
瑶澈走过,拿起画像就看,那上面的女子表情恬淡,好似带着幸福一般,温婉恬淡,又不失*高贵,这么漂亮的女人她还是头一次看到。
哎?!怎么感觉有点熟啊!
可是刚想在脑海中寻找这记忆时,脑袋猛地抽痛一下,让她的思路中断。
“你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画像上的女人?”
“嗯,第一次。”
佐唯在一旁喝茶,眼神却没有移开瑶澈的脸,仔细地看着她的神色,她不像在说谎的样子,看来当真是第一次见过,这就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