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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他们本就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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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勉强过关了!”容灏松了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能不能把你那个朋友引荐给我?我想把他揽入麾下。”禇璇问道。

    能把一个书生训练到如此地步,实在不简单,这个人绝对是个高手!

    “……我那个朋友孤傲的很,尤其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恐怕不会为郡主效力的。”容灏内心慌的一批,以为糊弄过去了,没想压根儿没有。

    他哪敢让禇璇知道,他的朋友就是溱国公宁鸿渊,大魏第一战将。

    “还没试怎么就知道不会,本郡主有的是银子,只要他愿意,价码由他开。”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没有收买不了的人。

    “……他现在不知去了哪,我暂时联系不上,等联系上了再给你引荐。”容灏强装淡定道。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认输呢!都是他那该死的胜负欲作祟。

    “好吧!”禇璇有些失落道。

    两人一起回了前厅。

    寒冷的冬季,容灏的额头竟沁出了一层薄汗,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应付,还好冀王帮他瞒着,不然他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了。

    回去还得找宁鸿渊,让他帮忙找个人,不然下次问起来,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站在远处长廊下的宁鸿渊,将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即便两人都走了,他还是神色莫名地看着那座亭子。

    “这兰陵郡主也真是的,怎么朝三暮四的。”刘一弦撇着嘴,嘟囔着。

    前几天还和他家国公在马车上抱了一路呢,今天就搭上状元郎了。

    “她何时朝三暮四了?”宁鸿渊斜瞥了刘一弦一眼。

    那本就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现在又有皇上赐婚,他们本就是一对。

    刘一弦只能闭口不言,他可不敢把他家国公干的那些事儿说出来,哪一件拿出来说,也不像一个长辈对晚辈该做的。

    “正事要紧,我先去宁王书房看看,你盯着点儿人。”

    宁鸿渊朝禇正梧的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外,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禇正梧端坐在桌案后说道:“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冬猎了,你挑些武功高强的死士,到时候趁机抓住那个丫头,逼问出兵符的下落。”

    “真有那兵符吗?”站在一旁的属下梁深,有些犹疑,“若是有,太子当年怎么会不反呢?若是反了这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太子皇兄那人就是个蠢货,但凡他有些心性,也不会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害死的他。”禇正梧冷笑道。

    “您说兰陵郡主要是知道,是当今皇上逼死了太子,她会不会为父报仇?若是我们把此事告知她,让她与我们合作如何?”梁深小心翼翼地问道。

    站在门外偷听的宁鸿渊已经被这些信息惊得目瞪口呆。

    当年太子竟然是被皇上逼死的!

    “她还能如何?明摆的事儿,她出生时太子早就死了,是父皇把她养大的,她还能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生父,杀了养她长大的祖父吗?”禇正梧瞪了属下一眼。

    “何况当年的事,本王也参与了,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

    “也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梁深躬身作揖退了下去。

    此时宁鸿渊已经躲到了暗处,并未让他发现。

    没想到太子的死,竟有这么多人参与其中。

    明面上与太子斗的水火不容的越王,暗地里出手的宁王,还有皇上的苦苦相逼,难怪民心所向的太子,竟会在宗正司暴毙。

    等到宁王从书房离开,宁鸿渊偷偷溜进了书房。

    他在书架上和宁王的桌案上,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

    难道宁王已经毁了?

    因怕被人发现,他只能先行离开。

    这一趟没找到想找东西,竟还有意外收获。

    只是他们说的兵符是什么?禇璇真的知道吗?

    还是回去和姐夫从长计议的好。

    宴席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

    离开时,禇璇看到禇正榕扶着司徒妍一起上了马车,司徒妍一脸的娇羞,看上去过得不错,禇璇也松了口气。

    她刚要上马车,就看到宁鸿渊骑着马带人路过。

    “二舅父!柔然的细作可找到了?”禇璇笑问道。

    “没有!”宁鸿渊道。

    想到刚才在宁王书房偷听到的内容,宁鸿渊心里一阵抽痛,要是让禇璇知道真相,她还能像这样灿烂地笑吗?

    这时,户部尚书方锦城也路过此地,他停下马车跟宁鸿渊和禇璇打了声招呼。

    禇璇对方锦城笑道:“听说方大人新得了一尊两尺高的白玉观音,有空让大家开开眼啊!”

    “没得事!没得事!”方锦城连声说道。

    “本官先告辞了!”方锦城拱了拱手,赶忙命人驾马车离开。

    看着方锦城逃命似的离开,禇璇掩唇笑了笑,随后又转头对宁鸿渊道:“那我也先告辞了!就不打扰二舅父抓细作了。”

    目送禇璇离开,刘一弦腹诽道:“这方大人是吴王的舅兄,郡主怎么不和他叫舅父呢?和您叫的比冀王世子都亲。”

    “跟你有关系吗?”宁鸿渊瞥了刘一弦一眼,就一马当先往前走了。

    他们自幼相识,拿他当长辈也无可厚非。

    刘一弦扁了扁嘴,他说的不是实话吗?

    离开宁王府,宁鸿渊就带人去了冀王府。

    他将在宁王府听到的事,全都告诉了冀王。

    禇正柯听后心中又悲又痛,皇长兄竟被父亲和其他兄弟害死,为了皇位父皇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可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和那些人周旋。

    “他们害死皇长兄还不够,还要害璇儿,他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禇正柯愤怒地拍着桌案。

    “到时候我会暗中保护她的,姐夫不用担心。”宁鸿渊道。

    禇正柯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回到府里,容灏已经在等他了。

    宁鸿渊知道,没事容灏很少来找他,便问道:“找我何事?”

    容灏轻叹一声,“遇到点儿麻烦,你能帮我找个骑射高手吗?”

    “这倒不难!”宁鸿渊疑惑道:“你找骑射高手做什么?”

    “别提了!”容灏叹了口气,一脸懊悔道:“今天被禇璇审问了一番,除了我的身世,能说的我都说了,就这样她也没打消对我怀疑,还问我的骑射是和谁学的,非要见这人,还说要把这人招入麾下呢!”

    听容灏这么一说,宁鸿渊倒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