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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想让我在路上保护你吧……”
“……”楚浩歌一听慕容晓烟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真是抱着这个想法,只不过自己身为大丈夫,怎么好意思说是想让一个女子保护。
楚浩歌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笑着说:“唉……的确,我这一想也是会有些不方便,那就恕在下唐突了。”说着,楚浩歌就作势要走,一边走还一边把慕容晓烟解下来却没有抢走的鞭子系上。
慕容晓烟一步就窜到楚浩歌面前,吓得楚浩歌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慕容晓烟大声喊道:“我知道你身法快,但也不用这么吓我吧,”
慕容晓烟没回应他的话,却是指了指他的腰带:“你要走也可以,不过得把我的鞭子留下。”
楚浩歌:“我说慕容姑娘,我现在要是把腰带给你了,我这一路难道要提着裤子走么?”
慕容晓烟走到被楚浩歌扔掉的太监服旁边,然后把太监服的腰带给取了下来,递给楚浩歌说:“你把这个系上吧。”
楚浩歌一愣,心说我怎么就把太监服有腰带的事给忘了,只好接过慕容晓烟递给他的腰带,然后转过身去,把鞭子解下来,然后把这条腰带换上,没好气的把鞭子丢给慕容晓烟,说:“不就一条破鞭子么,差点搭上我一条命,至于么。”
慕容晓烟:“这个,别看它不怎么好看,但却是鞭子中的极品,是我师父送给我的,当然很重要了。”
楚浩歌白了一眼慕容晓烟:“既然是极品,那你告诉我就不怕我起了歹心?”
“不怕。”
“为什么?我们萍水相逢,你这么信任我?”
“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我。”
“……”
楚浩歌本想用鞭子这一事把慕容晓烟抓住,然后同行去江陵的,毕竟这一次碰到劫匪险些丢了性命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能找到这么一个保镖倒也不用担心了,不过这鞭子已经被迫还给慕容晓烟了,自觉无望,便要告别慕容晓烟。
楚浩歌:“慕容姑娘,那既然你已经拿到你的东西了,那我们便就此告别吧。”楚浩歌转身便要走,但一到身影突然出现到他面前,这次虽然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像上次那般,反映太大。
“姑娘所为何事?”
慕容晓烟:“你不是说也要去江陵么,那一起吧。”慕容晓烟倒并非是舍不得楚浩歌,只因她想到自己烧饭之类的决然不擅长,这有个现成的大厨,不用白不用。
楚浩歌嘿嘿一笑,脸变得比京剧还快:“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咱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先回一趟长安城,再出发去江陵。”
慕容晓烟:“回长安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去江陵。”
楚浩歌:“我现在穿成这样,衣不蔽体还都是血迹,别人看了肯定会拿我俩当变态。”
“好吧……”慕容晓烟:“那可要尽快,我得快些找到我弟弟,然后还要回门派呢。”
楚浩歌:“那睡吧,明天早点起来,赶路也会提早些。”说着楚浩歌找了个离火堆很近的地方趴了下去,然后把一旁的太监服拿过来盖在自己身上:“你要是冷的话我把它给你。”
慕容晓烟也走近火堆一些,坐下后并没要睡觉,而是说:“这城外多少会有些不太平,不如我们轮流守夜吧。”
楚浩歌:“嗯,好,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先来吧。”说着楚浩歌坐了起来,慕容晓烟把自己包袱当作枕头,就躺下了,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准备睡了。
片刻后
“……”
“慕容,你睡了么?”
“怎么了……”慕容晓烟懒洋洋地声音回应他。
“我还没在外面露宿过,你说,这风这么大不会着凉吧。”
“不会……练武的……哪那么容易……凉……呼呼……”慕容晓烟声音更懒了,感觉像是在说梦话似的。
“那,会不会有什么野兽啊,或者妖精之类的。”
“所以……才让你守夜啊。”慕容晓烟这次有些不困了。
“你见过妖怪?”
“见过。”慕容晓烟这回是彻底醒了。
“那它们长什么样啊,是不是都是长得特别特别奇怪。”
“……”
“不过,书里说妖类有很多都是美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
“!”慕容晓烟真的已经是忍无可忍,翻了个身,柳眉倒立,眉头紧锁地看着楚浩歌。
楚浩歌:“你怎么了?生病了?不要紧吧。”楚浩歌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慕容晓烟:“我没事。”慕容晓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见楚浩歌颈间什么东西泛着微光:“那是什么?”慕容晓烟指了指楚浩歌脖子上发光的玉佩。
楚浩歌:“这个……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是我爹给我的……”楚浩歌摸着自己脖间的挂坠,抚摸着上面的玉佩。
慕容晓烟有些不知所措:“楚将军大仁大义,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一定会找到你父亲的。”
楚浩歌:“哦,对了,你说你不会做饭,那你出了门派去长安的路上都吃什么啊。”
慕容晓烟:“……吃一些果子吧……有时候也会去抓点鱼,不过很少去狩猎,因为就算打了来也烤不好……”慕容晓烟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对着楚浩歌大声说:“你这是在守夜么?”
“……”
次日
楚浩歌缓缓睁开眼睛,这时火堆已经灭了,应该是柴火烧尽了,天刚刚露出鱼肚白,太阳还未升起,楚浩歌深了个懒腰:“嗯……没想到这偶尔在外面睡一次还是挺舒服的。”楚浩歌看着柴堆旁边的慕容晓烟,心说:“还练武之人呢,这么懒,我都起来了她还睡。”
楚浩歌靠近慕容晓烟,看着她的脸,嘟囔着:“平时不觉得怎么样,这睡着了的样子还挺好看。”楚浩歌就这么盯着她,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呼吸均匀。
楚浩歌干脆找个地方坐下了,在人家熟睡的时候叫醒她总感觉不礼貌。
直到太阳光照射在慕容晓烟的脸上,慕容晓烟才被这光给刺醒,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啊。”声音懒的好听,说到最后还打了个哈欠。
楚浩歌:“看你睡的这么熟没好意思叫醒你,你怎么这么晚才醒啊,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你以前都是天不亮就醒了么?”
慕容晓烟:“你还有脸说?昨天听你嘟囔到了半夜,然后你倒是睡的熟了,我怕晚上有野兽,就一直没睡,只等到天快亮了才睡下。”慕容晓烟恶狠狠地盯着楚浩歌,恨不得上去给面前这一脸笑意的家伙一巴掌。
楚浩歌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你也要理解一下嘛,昨天晚上我不是第一次么?”
“……”慕容晓烟听这话已经无法反驳了,她怕自己反驳的话楚浩歌又说出什么惹人误会的话。
“第一次在外面露宿街头……”楚浩歌也感觉自己那么说有些不对,连忙补充。
二人去了河边相继冲洗一番,然后便回了长安城,这一路楚浩歌可是知道了慕容晓烟的厉害,他这一路勉强才能跟上,慕容晓烟的身法当真快的可以。
【长安】
此时的楚浩歌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从布庄出来,外面的慕容晓烟正看着他,这时的楚浩歌可谓是风度翩翩,潇洒大方,让慕容晓烟也不由得一阵失神。
楚浩歌:“怎么?被我这玉树临风的外表给迷住了?”楚浩歌嘿嘿一笑,慕容晓烟一听他的话直接就又没了刚才的兴趣。
慕容晓烟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走吧。”
楚浩歌摇了摇头,跟着慕容晓烟像城外走去,路上不时的还跟在街上买胭脂花粉的姑娘们飞眼,显得风流无比。
这时慕容晓烟突然停下来了,楚浩歌的注意力并没集中,一下子就撞在慕容晓烟的身上,给她撞的向前倾了一些,回头怒目而视:“楚浩歌,你干什么?”
楚浩歌连忙摆手道歉:“对不起哈,慕容,刚才没注意,真不好意思。”
慕容晓烟白了他一眼,说:“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些姑娘的身上,就是前面有把刀你都发现不了。”
这时二人已经走到了离城门不远处,一个挂摊前,慕容晓烟拿了一颗碎银子:“老伯,给我算一卦。”
挂摊前是一位老伯,仙风道骨,眉须皆白,而挂摊的布幅上并未像其卦摊写着某半仙之类的,只写了一个“卦”字。
楚浩歌拉了拉慕容晓烟说:“这都是骗人的,长安城里的打着算卦骗钱的人太多了。”
慕容晓烟没理他,不过那老伯却是说话了:“年轻人,老道以缘开卦,并非以钱开卦。”转而对慕容晓烟说:“姑娘,把银子收好,你今日停在我卦摊之前,便是我们有缘,是如此,自然是不需银两。”
……
“据姑娘的卦象来看,姑娘是要与姑娘的郎君,出长安……”
慕容晓烟:“他只是一个朋友……”慕容晓烟打断老伯的话,但却又被老伯打断“老道自然知道现在不是。”
楚浩歌在后面偷笑,心说这老伯倒是真聪明,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改口,一看便是骗子里老手,心说:“下一句估计就得是什么血光之灾之类的。”
老伯说:“你这一路是要南下。”
楚浩歌腹语:“这老道不是废话,从南郊出去可不是南下么?”
老伯又说:“一路上凶险异常,姑娘怕是有血光之灾,好自为之。”
楚浩歌摇了摇头,但慕容晓烟却问道:“请问老伯有何化解之法?”
老伯摇了摇头:“一路上虽然凶险异常,又有血光之灾,然性命无忧,姑娘又是习武之人,无需化解,这便去吧。”
慕容晓烟不由得惊讶,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习武之人?不过楚浩歌却不惊讶这些,慕容晓烟穿着就像一位女将,又有佩刀,就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她是练武的,他惊讶的是这老伯竟没骗她银子,这便放她走了?
老伯也不跟他们说话了,只是自顾自地收摊,还说着:“今日卦数已尽,老道这便走了。”
看着老伯走了之后,慕容晓烟和楚浩歌也出了长安城。
路上,楚浩歌问:“慕容,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
慕容晓烟:“那老伯不也说了么,死不了。”
楚浩歌:“可他说你有血光之灾啊。”
慕容晓烟:“我从小受的伤比你被蚊子咬的包还多,大惊小怪什么?”慕容晓烟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过了一会,楚浩歌又问:“你就这么相信那个算卦的?”楚浩歌说完这话嘴里还嘟囔着:“虽然他没有骗钱,但我还是觉得他是在装神弄鬼。”
慕容晓烟:“不是啊。”
“那你还算”
慕容晓烟边走边说:“一般算命的你给点钱他就会说你平安的,我们门派每次出行之前都要找这样的老道像模像样的算一卦,然后他就会说会平安之类的,我们也就乐的相信了。”
“……”楚浩歌被她这话噎的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