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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坐在房间里,等待着那名年轻的侍从再次上楼。
也不怪哈罗德开口斥责那个年轻人,并且让他白挨一顿打。
哈罗德从来到这旅馆与年轻侍从交谈的第一句起就看出了端倪,而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笃定。
这群家伙就是收到自己要回来的消息,特意布置来迎接自己的。
他们倒是精明,算准自己会从哪一路过来,而且刚刚下楼的那家伙在自己面前扮装,就是为了证明现在的他们的能力。
可笑,真是可笑。
且不论让自己一眼看出端倪的拙劣表演,就是他们这种想要证明实力而去浪费时间做毫无意义事情的心态才真的让哈罗德·瓦萨恼火起来。
像他们这样专门的暗中力量现在居然开始争着表现自己的能力了,这种心态尤其危险。
特别是现在正需要他们出场的时候,要是都出现争强好胜的骄兵姿态,自己恐怕还得花时间好好整顿一番。
哈罗德·瓦萨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不一会,那年轻侍从迈着沉重的脚步登上楼梯,他缓缓推开了哈罗德·瓦萨的房门。
这时候,那年轻的侍从已经解除了脸上的易容化妆,这时候他眉毛上有一道小疤,哈罗德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特征。
"大人,他们三个已经走了。"
哈罗德一点头,他皱着眉头回忆着:"嗯........布达·克拉夫。我记得你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是的,大人的记性很好。"布达·克拉夫有点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哈罗德说道:"我自然记得你。两年前,我临走的时候对你们进行潜入测试,有六个人失败了,你就是其中之一吧。"
所谓潜入测试就是身上携带某样走私货物,穿过三个关口的检查,总数五十四人进行这种活动,其中有六个人失败了。
"大人说的很对。"布达·克拉夫惭愧极了,他硬撑着。"现在,我又失败了一次。"
"哼。"哈罗德冷哼道。"这么说来,你是自作主张咯?你向菲利·达尔克要求,他同意的?"
"......是的。菲利大人同意了我的请求。"
"呵!!"哈罗德捂着额头,他发出叹息。"那个蠢蛋不会把你们当成他的经理人来对待了吧?"
"菲利大人的原话是'放你们几天假,尽管去,只要不惹毛那家伙,自己随意。';"
哈罗德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算是明白了,随着艾尔玛人要举起旗帜的日子越来越近,恐怕哈罗德·瓦萨之前花了一年时间调教出来的暗中机关,也开始出现了想要立功扬名的焦躁之心。
菲利·达尔克绝对是看出了他们的这种心态,但他那个位置是不可能站出来阻止手底下人立功心切的焦躁之心的。正好自己要回来,就把这件事当成皮球踢给了自己。
哈罗德·瓦萨勉强压住自己骂人的想法,他深吸了几口气,心平气和地说道:"就你一个来了?还是一群人。"
"一群人,只是是菲利·达尔克大人选定了我们几个人。我们来之前研究了很长时间,觉得大人您绝对会顺手吃一下这条路上的野山椒。而且大人您肯定会找第一个小镇的第一座旅馆住下。所以就先在这里布置了一下,只是没料到还是让大人您识破了。"
".......我的习惯你们倒是揣摩的清楚。"
"大人您当时手段太过严厉,我们不敢不揣摩您的习惯。"
"倒成了我的错了?"
"不,不。我们对您的态度是有畏又敬。这次您要回来,我也只是想弥补一下两年前的失败。"
"错上加错。我需要的不是你们对胜利的渴望,我需要的是你们指哪打哪。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群人可是和正面战场上排队枪毙的士兵不一样,他们可以渴望胜利,可以仇恨驱动着进行攻击。你们不能!你们要在沼泽,在森林,在小道,在敌人的城市,在一切复杂环境下作战,必要的时候还要亲手结束的战友的生命。"
布达·克拉夫脸色发白,他嘴巴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开口说话。
"我走之前跟你们交代过:台下诸君的原动力可能是国仇家恨,是萨尔伽帝国当年征服你们时候流淌出的鲜血。但现在,你们的动力永远不要是仇恨,永远不要是感情在驱动着行动。你们的行动动力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前的目标,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忘了?"
".......大人,我知错了。"
"知错没用。"
布达·克拉夫身体一震,他张了张嘴:"大人........"
"不过这次姑且饶了你。因为,刚刚挨揍的时候,你根本没有还手。"
"大人说过:长官没有命令,就是刺刀刺过来也要一动不动。大人已经来了,没有开口。我是绝对不会还手的。"
"你倒是会选择性记忆呀。"哈罗德讽刺了一句。
布达·克拉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敢还嘴,很是尴尬。
"知道为什么我刚才为什么要煽动那个萨尔伽帝国的乡巴佬贵族来烧了这家店?"
"属下不敢妄言。"
"学聪明了?这次不猜我的想法了?"
"属下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布达·克拉夫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哈罗德看着这人微微发红的头发,他说道:"去吧。"
布达·克拉夫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自己挑好武器一个人去干,手脚干净一点。要是明天早上有人打扰我睡觉,或者引起了小镇上的恐慌,你自己知道后果。还有走的时候有气势一点,你是去切人脖子,不要像一条被打断腰的野狗。"
"遵命!大人。"布达·克拉夫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他昂首阔步地走出了房间。
听着脚步声远去,哈罗德·瓦萨叹了一口气,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随后躺倒在小旅馆柔软的床铺上,透着窗子看着窗外满天繁星的夜空。
头发披散在枕头上,哈罗德这次着实有点发愁:"这群家伙.....唉,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