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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孙策和曹昂惊恐的看着试图造反的长辈们,只想让他们写个保证书然后他们立马溜走,什么爹不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想掺和进去。
救命,他们真的不想造反。
郭嘉……
荀彧……
戏志才……
三个人面无表情的看过去,很想撬开这俩臭小子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造反?造个鬼的反!他们看上去像是会造反的人?
孙策曹昂就差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听听他们刚才的话,这还不叫想要造反?如果不是想造反,为什么要瞒着主公?
他们都是忠君爱国的好儿郎,断没有造反的可能,还有就是,他们也没有造反的理由啊,为什么啊这是?
造反也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把人请到自己家,这是仗着别人知道他们私交好不会弹劾他们结党营私吗?
他们不觉得这样更对不起主公了吗?
夭寿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会被他们撞上,他们真的是无辜的,将来落网被抓后主公会相信他们吗?小璟会相信他们的兄弟情吗?他们还有命实现他们的伟大梦想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只想抱头痛哭,偏偏郭嘉还要跟他们过不去,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的人头皮发麻。
曹昂战战兢兢往后缩,“还、还有别的事情吗?”
荀彧唇角微扬,“子脩也觉得我们在密谋造反?”
“难道不是吗?”曹昂眼中惊恐更甚,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躲在孙策背后,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荀彧温温柔柔笑笑,目光转向俩臭小子的爹,“二位也是这么认为?”
孙坚和曹操眼神飘忽,好在危机感让他们没和俩小的一样直接认下,就算心里觉得刚才那话听上去的确像密谋造反,说出口的话也必须是不那么认为。
在座各位都是忠君爱国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作出造反那等天理不容的事情,奉孝方才说的话肯定有他的理由,断然没有对主公不利的可能。
他们小陛下贤明能干,小小年纪已有明君之相,他们又不是贪心不足的人,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肯定不会给小陛下添乱。
不是造反!肯定不是造反!
在俩年轻人的捣乱之下,原本有些沉重的氛围也沉重不起来了,郭嘉直接撸起袖子一人赏他们一个脑瓜崩,毫不留情的将俩人一顿骂,这才黑着脸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孙策和曹昂乖乖的闭上嘴巴,打定主意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再说话,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两个哑巴,就是天塌下来也绝对不会发出丁点儿声音。
俩人低眉敛目看着膝盖,听之前信誓旦旦保证绝对不会说话,结果没听了两句就吓的比刚才还要失态。
是奉孝先生说错了还是他们听错了,主公……主公怎么可能想寻死?这比他们偷偷密谋想要造反还要吓人啊!
吕布终于不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身量高大的武将猛的站起来,脸色黑沉看上去威慑力十足,“郭奉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郭嘉木着脸看过去,“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不可能,主公看上去好好的,绝对不可能有寻死的念头。”吕布咬紧牙关,虎目圆睁瞪着郭嘉,要不是这人打不得又骂不过,他现在已经把人拎到外面教训去了。
这些聪明人没事儿就会胡思乱想,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处理几份公文。
吕大将军骂骂咧咧扭头就走,还没走出门就被孙坚和曹操联手拦了下来,他们俩比吕布冷静,虽然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但是郭奉孝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们再不相信,这事儿十有八九也是真的。
郭奉孝一个人或许会脑袋抽了耍他们玩儿,荀文若和戏志才也在这里,那就几乎排除了开玩笑的可能,除非荀文若和戏志才脑子都进水了。
曹操和孙坚把吕布拽回位子上坐好,示意郭嘉继续说下去。
他们家主公不会无缘无故就自寻短见,总得有个理由,郭奉孝将他们喊来不会只让他们听听,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
原焕不知道郭嘉已经大嘴巴的将事情抖落了出去,还在发愁怎么让儿子相信他真的没想寻死,但凡小家伙能保持一点点的冷静他都能解释,可现在问题是,小崽崽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唉,他这个父亲当的真是太失败了。
原老板回想着自己的育儿过程,越回想越心虚,好吧,这事儿不能怪袁小璟,小崽崽知道吃一堑长一智是好事儿,以后不担心在别的地方吃亏,如果这次“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对象不是他那就更好了。
狼来了的故事放到什么时候都很有教育意义,孩子忽悠多了就不好忽悠了,现在可好,就算他说的是真心话也没人相信,唉,他好惨。
老父亲终于尝到苦果,现在后悔也完了,只能在儿子的眼泪攻势下签订一堆不平等条约,包括但不限于出远门一定要带他。
刚回来时只顾得哄孩子,小家伙说什么他都直接答应,可是等到晚上睡觉之前,再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发现了不对劲。
原焕摩挲着指尖,确信他被切开黑的小崽崽给牵着鼻子走了,谁家孩子哭唧唧的时候还能逻辑缜密的给老父亲挖坑?他家破孩子能!
臭小子担心他寻死是假,想跟他一起出去玩是真,这说哭就哭的本事也不是跟谁学的,主意很不错,以后最好别让他再察觉到,不然臭小子就是当了皇帝也得挨教训。
老父亲欣慰中带了点心酸,欣慰儿子聪慧不怕被人蒙骗,心酸儿子太聪明,聪明过头了连他这个当爹的也会上当,这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好有道理哦。
袁璟没打算瞒太久,左右条件已经说好了,阿爹发现他是装哭也没关系,最多就是挨一顿骂,反正阿爹舍不得打他。
既然阿爹说他刻牌位只是为了给自己提醒,让自己不要忘了满门的仇,那就姑且当他说的是真的,只要不让他一个人出门,再多想法也别想偷偷干。
父子俩相安无事过了好几天,原焕的计划书写的差不多了,暂时想不起来哪儿要补充,于是便停下手里的活儿,袁璟看他爹不再一天到晚写“遗书”也松了口气,干活儿的时候心情都好了几分。
所以说,会哭的孩子有爹疼,太懂事儿的孩子要吃亏,以后要时不时找阿爹哭唧唧才能让他们父子关系更加融洽,他是阿爹的儿子,遇到困难找阿爹哭有问题吗?没有!
哭诉的效果非常不错,可惜这招不能经常用,太频繁了容易让阿爹觉得他不是个好的继承人,那样反而得不偿失,不能太频繁,但也不能间隔时间太长,隔太久万一阿爹再突如其来冒出什么危险的小想法怎么办?
天气渐寒,各州郡都开始准备过冬事宜,就算是太平年间,偏远贫苦的地方也总会出现冻死人的情况,官府不能面面俱到保证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没事,但是他们得尽可能减少管辖地区内出现这种事情。
政绩关系着官员的升迁,如果辖区内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日子过的还不如战乱的时候,那这个当官的就能直接撸了。
袁璟小陛下新皇上任不只三把火,按理说新朝建立后少不得几十年的休养生息,不过他们这儿情况特殊,他爹脑子里东西太多,不到十年就将民间恢复成太平和乐的模样,比之前的盛世更像盛世。
阿爹太能干,当儿子的自然不能给爹丢脸。
袁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让他用怀柔手段来拉拢这个打压那个他不是做不来,只是不如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快活,既然安抚人心恢复生产的活儿他爹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他继位后手段强硬些也没什么。
阿爹不是说了吗,他成为皇帝后很多事情就只能他自己拿主意,别人就算是亲爹也不能指手画脚,虽然现在想起来越听越觉得像是在安排后事,但是这话说的的确不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总得一个人撑得住场面,如果事事都要靠父亲的威望,短时间内朝臣或许不会说什么,时间一长肯定要有意见。
所以说阿爹退位那么早根本没必要,早知道这样,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在迁都之后立刻继位,阿爹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他这个儿子当一辈子太子也没关系。
他都不着急,阿爹着急肯定有猫腻,也是他们当时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阿爹得逞。
千金难买早知道,好在现在知道也还来得及。
袁小璟刚刚继位,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不过再忙也挡不住他天天去他爹那儿点卯,书房很大,足够装下他们父子俩,阿爹看书他处理政务,正好还能让阿爹监督他干活,再没有比书房更好的地方了。
小陛下感觉现在这样就很好,很不错,直到他得闲和几个小伙伴私底下聚了一次,对上几个欲言又止的家伙,不用动脑子都知道这几个人肯定干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孙策“不是我。”
曹昂“和我没关系。”
马超“我也不知道。”
周瑜“……”
袁璟一脸麻木的看着他们,捏捏拳头转向他亲爱的亮亮师弟,“你们干什么坏事儿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看上去和平日里没有区别,脸上看不出丝毫心虚,“亮刚到洛阳,对朝中局势不甚了解,陛下若有疑问,还是问其他几位为好。”
袁璟眯了眯眼睛,这么文绉绉,是共犯没跑了。
关键时刻还是老大哥孙伯符靠得住,倒不是他主动站出来解释,而是他直接出去把他爹拽了过来,不光他爹,还有正巧在他家做客的郭嘉。
早不来晚不来非得今天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是的,这次小聚倒霉催的轮到小霸王安排,在几个和他们完全不是同一辈分的长辈们的威胁之下,不得已只能将聚会地点放在自己家。
这成亲了也不能分家的破规矩到底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不怕吵架吗,他都当那么大的官儿了,就不能让他单独拥有一个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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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假笑着把罪魁祸首拽进房间,立刻拉着周瑜后退一步表明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一切主意都是别人出的,他们都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
袁璟……
呵呵。
郭嘉笑眯眯的挤进一群小辈中间,同时不忘给一脸心虚的乌程侯找个位置,“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冬日清闲,想请陛下一起演一出好戏罢了。”
袁璟挑了挑眉,“什么好戏?”
他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没什么当了皇帝后就不和以前的小伙伴一起玩的规矩,朝堂之上他们君臣有别,私底下该一起玩还是要玩的,没道理当了皇帝之后就只能禁锢在皇帝这个身份里面,他首先是他,然后才是一国之君。
一群人都是搞事儿不嫌事儿大的,有袁璟这个事发之后背锅的主心骨在,孙坚脸上的心虚瞬间消失不见,嗨呀,他们小陛下都知道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偷摸摸呢。
就算最后事情败露,主公首先针对的也是他们小陛下,其次是郭嘉荀彧等人,再其次还有吕布曹操,再再其次他还可以把儿子还有其他几个臭小子退出去,总之他孙文台就是里面最不起眼的一个,出风头也得分情况,不该出风头的时候最好有多远躲多远,他不缺这一时半会儿的风光。
郭嘉似笑非笑的看着忽然兴奋的乌程侯,很给面子的没和他计较,坐定之后抿了口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没一会儿就把他们商量了好些天的计划完完整整的讲给在场几位共犯听。
可能出现疏漏的地方他们都做了调整,既然拿到袁璟小陛下跟前,那就必须是个可行的计划,他郭奉孝出手,断然没有演到一半还中途找补的情况。
走一步算百步不是说着玩儿的,这世上能和他玩心计的还真没几个。
袁璟听着郭嘉的话,心里也是蠢蠢欲动,一边觉得给他爹惹麻烦不是好儿子该做的事情,一边又觉得这次是他爹先过分,他们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正好让他长长记性。
自古以来只听过皇帝求仙问道盼着长生不老,还没听过哪个活着的时候主动寻死,他爹这也是古往今来头一个了。
郭嘉说完之后就端着杯子喝茶去了,任由几个小孩儿在旁边讨论那法子吓他们家主公一大跳的可能性有多大,乌程侯府上和他家不太一样,这边一大家子都是武将,没人管他们喝酒,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酒,无声无息就把杯子里的茶换成了美酒。
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和平时给他喝的酒水完全不一样,所以说啊,没事儿就要多去同僚家里串串门,没准儿就能找到点儿好东西。
也就是他们家主公管的严,放到别人身上,再有用的人也只是赏赐多点恩宠厚点,谁会细心到连下属是不是酗酒都一清二楚?
最在意生命的是他,最不在意生命的也是他,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郭嘉叹了口气,他们毕竟跟在那人身边近二十年,和遇到事情只知道生气害怕的小孩子不一样,过了最初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之后比孩子们想的更深。
他们家主公不是会寻死觅活的人,现在这样子更像是忽然闲下来,以往多年堆积下来的情绪忽然爆发,所以才会想不开。
当年袁氏遭难的时候他或许的确想过去死,只是满族的血仇压在他身上,还有襁褓中的袁小璟需要他照顾,就算是为了孩子,他也只能逼着自己活下去。
后来董卓伏诛,别的事情接踵而至,让他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直到现在,天下太平,百姓和乐,袁小璟能镇得住场子,他们这些臣子也能稳住形势,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他自己。
他想过所有人所有事,唯独没有想过他自己要怎么活着。
是啊,一死了之最简单,死了之后什么都不用愁了,死都死了,还有什么事情能烦到他呢,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活到现在,当年伤势那么重,好几次都差点儿救不回来,他又是个计深虑远的人,大概连他中途病重救不回来后要怎么办都想过,更何况现在比天下未定时好那么多。
主公没想过自己怎么活,那就让他们来帮他想,向来只有死亡可怕,断没有活着没意思的道理,不知道清闲下来怎么打发时间没关系,那就别清闲,一个忙字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郭奉孝和其他几人讨论了好些天,几个人的意思非常一致,只要给他们家主公找点事情做,现在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袁小璟身为最后拿主意的背锅侠,毫不介意头顶悬着把刀,开开心心的定下行动日期立刻回去准备搭台子演戏。
天气越来越冷,差不多也到了他爹躲在房间里不出门的时候,外面的事情一切如常,戏台子主要还是皇宫,只要宫里不出问题,他爹就发现不了他们是装的。
收回兵权不是小事,军中出现反对意见很正常,他只是个刚刚登基什么都不懂的小皇帝,可可怜怜正需要父亲帮忙,阿爹肯定舍不得他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武将为难。
奉孝先生说的不错,冬天没啥大事儿,大家都躲在家里窝冬,正是他们折腾的大好时机,欢欢喜喜过大年,让阿爹打起精神和他们一起快快乐乐才是正经。
不就是亲自上场演戏吗,小问题,他和他的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个活儿,演技绝佳演什么都不带怕的。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红日穿过地平线,阳光照在身上也带着凉意,袁小璟看着已经酝酿好情绪的吕大将军,拍拍他的手臂叮嘱最后一遍,“奉先将军记好了,待会儿千万不要露馅儿。”
吕布面无表情的扯扯嘴角,“哦。”
要他说就不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搞也不能带上他,他吕奉先看上去是会骗主公的人吗?
这是逼良从恶!
他真的不是自愿的!
吕布眼中的不情愿太过明显,看的袁璟实在不敢直接让他进去,临进门前又把人拉到一边儿做心理准备,“奉先将军也不想阿爹出事,对吧?”
“对是对,但是……”
“都这时候了还管什么但是,你就把现在当成打仗,什么都不用想直接往前冲就是,出什么事儿奉孝先生扛着,我们最多也就挨两句骂。”袁璟小陛下煞费苦心的劝着,趁郭嘉离的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肆无忌惮的让别人背锅。
他说的是实话,这主意是奉孝先生想出来的,是几个先生一起琢磨着补全漏洞的,他们只是执行者,大头不在他们这儿,虽然最后拿主意的是他袁小璟,这不是也和奉先将军没关系嘛。
不要怂,直接冲,大不了咱们不进去,在门口说完后立刻就跑也能当做任务完成。
吕布欲言又止,他说真的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首先,这几个人觉得他们家主公要寻短见他就觉得不可能,他们家主公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上下来的仙人,等着他的只有飞升成仙,哪儿有寻死的可能,哪个鬼差敢对他们家主公下手?
其次,主公自己都说了他没想那么多,聪明人就是会捕风捉影,本来没什么事儿让他们这么一折腾也有事儿了,主公知道他们带着小陛下不学好非得抽他们不可。
最后,他就是个无辜的可怜的忠心无比的武将,这种欺君罔上的事儿干嘛拉他下水,他一点儿也不想掺和进来,万一主公觉得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气上头了一视同仁一起罚,他冤不冤呐?
吕大将军感觉自己很冤,戏还没开始演就已经想到事发后的凄惨下场。
他都那么条理分明逻辑清晰的列出一二三四首先然后其次最后了,那几个聪明人就不能听他一次吗,他现在说话都会用典故了,聪明人的席位是不是应该让出来一个给他?
“奉先将军,你要实在怕演不好,咱就换个法子。”袁小璟脑子转的飞快,很快想出怎么迅速让吕大将军提升演技,“我们不是玩要调整兵力布防吗,你就当我爹嫌你年纪大要把你身上的官职爵位全撸了让你回并州老家种田,机会要留给年轻人,前头就是策哥昂哥带着大军北击匈奴三千里,后面是你扛着锄头耕地,怎么样,是不是很伤心?”
吕奉先:???
吕奉先:qaq~
吕奉先:⊙﹏⊙
他哪儿比不过那几个臭小子,就算他年纪比那几个小子大,他也能老当益壮,更何况他现在正是能打的年纪,凭什么让他回老家种田?
爵位官职可以丢,带兵打仗的权力绝对不能丢。
吕大将军的情绪瞬间被调动起来,虎目含泪走到寝殿门口重重跪下,扯着嗓子控诉道,“主公,您快管管陛下,兵权不是这么收的,他真的太过分了!!!”
袁璟:哇,他这么厉害的嘛!
嘿,不愧是他。
袁小璟兴冲冲跟上去,听着吕大将军悲愤的声音感觉自己超棒哒,激将法啥时候都管用,尤其对他们奉先将军,效果简直翻倍的好,这下不用担心他情绪不够饱满演技不够精湛啦,因为现在不是演戏,真情实感才是最厉害哒。
天刚亮不久,这个点儿差不多正是他们家父亲起床洗漱的时候,他爹每天起床睡觉时间很有规律,也不用担心会打扰他休息。
袁璟美滋滋的推开门进去,调整表情进入状态,争取不给吕大将军拖后腿。
他袁小璟就是演戏也绝对不会输。
今天的寝殿有点安静,他爹似乎难得睡了懒觉,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吵醒,难道昨天熬夜了?
袁璟心里想着,就看到帷幔后面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床上的人艰难的撑起身子,脸上烧得通红,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奉先刚才说什么?”
“阿爹?!”袁小璟脸色大变,看到他爹虚弱的样子立刻将他们准备了好久的戏抛之脑后,“来人,传太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