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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吃着饭,文岁雪问着系统:小黑,你知道啥情况不?
小黑点着毛茸茸的脑袋:大概知道。
文岁雪催促:快说快说。
小黑:从刚才郑黔说的话和反应来看,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媚骨这种东西。
媚骨嘛,因为你体内阴气多,所以暂时没法压制。
再加上你又吃了药,这药对媚骨来说,那就是它的亲兄弟。
郑黔想驱散你体内的药效,那媚骨能乐意嘛?
偏偏郑黔还不信邪,以为是自己出错了,还要继续运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想起来了,就是你越抵抗我就越兴奋。
压制不住的媚骨就是这样的。
所以郑黔是好心办坏事,还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文岁雪:·····
好,懂了。
郑黔运功就相当于激发了媚骨的最大功效和诱惑。
所以她才会越来越难受。
几天后。
瞧着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已经退散干净,文岁雪才再次动身,前往晴雨宫。
看到文岁雪终于来了,每天翘首以盼的尤季青嘴角不自觉弯起。
心情都比以往好了不少。
但想到文岁雪下个月就要成为侧妃,他又扁下嘴。
文岁雪知道尤季青或许已经知道那天的事情,所以来到晴雨宫后,她都会刻意拉开一些距离。
作为未来的侧妃,她虽然是来晴雨宫一起学习功法的,但还是要注意一下。
要是和尤季青这个质子走得太近,或许会有不少不好的议论。
而尤季青看到她这个举动,心里就像是有一块石头堵住了一样,让他有些难受。
难受之后,他又讥讽地笑笑。
谁让自己是个质子呢。
就算是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她也已经用最好的方式报答自己了。
而郑黔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她自然是要报答郑黔了。
所以,自己现在的生活方式和处境,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自己到底还在奢求什么。
他尤季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足了。
他现在不应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先养好身体,修炼功法才是要紧事。
整理好情绪,尤季青起身,站到距离文岁雪十步的地方,开始锻炼体魄。
太子大婚。
婚殿内,尤季青坐在角落,看着穿上婚服和郑黔行礼的苏妗惜,他不由想到了同时被封为侧妃的文岁雪。
她在自己的宫里,应该很开心吧?
没有婚礼,她也开心吗?
想着,他不知不觉间,忘了自己还不能喝酒,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喝了好几杯。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很辣,很烧嘴。
不好喝。
没一会儿,尤季青就感觉头脑一股眩晕,好在,神志还算清醒。
等婚礼已经进行到后半段,看到有人已经自顾离场,尤季青也找了一个机会先行离开。
他知道,喝醉的人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虽然他确信自己还没有醉到那种程度。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经过槐花宫时,他不禁侧眸,往灯火通明的门窗瞧了一眼。
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的,全是宫殿上各种喜庆的贴花和灯笼等。
看了眼身后跟着保护自己的几位近侍,他扯了扯嘴角,抬脚往晴雨宫方向走。
第二日。
文岁雪起了一个大早,去给苏妗惜敬茶。
这是他们宫里的礼仪。
只需要去这一次,以后就不用再去。
“姐姐,您请喝茶。”
文岁雪端着茶,按照嬷嬷教的那样,跪礼递茶。
还没等文岁雪彻底跪下,苏妗惜一个惊跳起身,赶忙把她扶着,不让人跪。
“哎呀,行礼就不必了,可别跪坏了。”
说着,她看了眼嬷嬷,半是威胁道:“就当她跪了,不准出去乱说啊,不然本宫饶不了你!”
话落,她伸手接过茶杯,探了探杯体,觉着温度刚好,她一口喝了个精光。
嬷嬷和文岁雪傻在原地。
嬷嬷是被惊吓的,文岁雪是有点懵。
她不禁侧头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正黔,眼里是疑惑。
郑黔勾着唇,像是很满意苏妗惜的态度。
苏妗惜一把将茶杯放下,然后拉着懵逼的文岁雪坐到一旁。
“咱们也不是亲姐妹,就因为是殿下的妃子就姐姐妹妹的叫,太过生疏了。”
“我叫苏妗惜,你以后可以称我妗惜,或者惜儿,我也和殿下一样,称你岁岁,你觉着怎样?”
文岁雪愣愣的:“嗷···”
“好。”
事情发展好像和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不太一样,但莫名感觉很舒服。
就苏妗惜这种亲和,熟络,诚恳,不把她当外人的感觉,让文岁雪很舒心。
看她这样,苏妗惜知道郑黔的保证八九不离十了,她开心地握着文岁雪的手:
“岁岁,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只要我能给,我一定不会吝啬。”
文岁雪有点招架不住,笑呵呵回应:“嗯,谢谢···惜儿。”
本来想说谢谢妗惜,但妗和槿只是读音之差,叫妗惜,老是会让她想到电视剧里的槿夕。
苏妗惜看了眼侍女端着的首饰,随后起身道:
“我看岁岁很合眼缘,也是今日才知道你长得这么美,你等会,这些首饰还不够精美,我现在就去挑几件好的送你!”
文岁雪起身拉住她:“不用不用,我不喜欢这些的。”
苏妗惜轻轻拂开她的手:“什么不用,我们女孩子就是要打扮得美美的才行,你必须收下啊,不然就是不把我当闺友!”
文岁雪:····
苏妗惜开开心心地走到一旁的偏殿,挑选着自己带过来的嫁妆。
郑黔看了文岁雪一眼,起身吩咐嬷嬷和一旁的侍女先退下,然后一把将文岁雪抱在怀里。
“岁岁,你别担心,昨晚,我和她没有发生什么。”
“毕竟是头天晚上,我要是不在洞房内,难免她不被人诟病。”
“你不要再和我置气了,好吗?”
文岁雪又懵了。
推开郑黔,她满脸不解:“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和你置气啊。”
郑黔继续把她抱在怀里:“还嘴硬,要是没有置气,那为什么那天过后,我去找你,你都不搭理我。”
文岁雪没听明白,而且自己哪里有不搭理他了?
“不是,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我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