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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沁被胖虎推推搡搡的逼退到了门边,这胖虎牛高马大,魁梧健壮,虎背熊腰,阿沁怎么可能经得起他推搡。
毫无意外,阿沁不小心磕在了门框上。
这种时候,任谁脾气再好都会发火,更何眼前这个人是现代灵魂的阿沁。
“喂,你弄疼我了,我知道这是哪儿,不用你“好心”提醒,什么哪儿来的小丫头片子?我是坐你们家的大花轿进来的。”阿沁双手叉腰,昂首挺胸,拉开架势,一副泼辣的小辣椒样儿抬头瞪着胖虎。
胖虎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从来不过脑子,他死脑筋的只知道亲王府的小王爷没有在府上近过女色,老王爷也不准他碰女人,这亲王府也从来没有女人,甚至女宾客都从不曾有过。这厨房里莫名突然冒出一个小丫头,指不定是哪家小丫头寻着他家王爷美貌,然后从哪个狗洞里钻进来想一睹他家王爷的风采呢。况且眼前这个丫头一身不伦不类的,更印证了胖虎的猜测。反正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所以胖虎也不管那么多,规矩就是规矩,他哪儿知道事情会有变化,又没人知会他。
瞅着眼前的女娃子气势汹汹不知好歹,多半就是那种小花痴。
胖虎撸起袖子吼道:“丫头,别不知好歹,你偷偷摸摸进来就是贼,我就是打死你,官府也不会拿我怎么着,你最好趁我现在还没发火,从哪儿来的,就从哪儿赶紧出去,别在这儿瞎晃悠。别以为你年纪小就可以为所欲为,小小年纪不顾名声偷偷摸摸进别人家,指不定长大了也不会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快走,快走,快走。”胖虎直接不耐烦的就要上手把阿沁拎出去。
“sotp,别碰我哦,我跟你说,你再碰我我就不客气啰。”
“啊呀!”粗犷的一声惨叫,胖虎看着自己手背上突然被划的一条血痕,惊讶的盯着面前的小丫头。
胖虎很疑惑,自己又不是不会武功,这丫头手速怎么如此之快,自己完全没反应过来。
“唉,伤了,终究还是自己大意了。”胖虎心里哀叹。
阿沁把梅花银簪举在手中说:“真不知道你这么大只是什么东西,我警告过你的,是你自己不听。”
“你”
“住手”
胖虎刚要发威,门口石阶下却传来张怀玉慵懒的喝斥声。
站在石阶上的张怀玉依然那么妩媚,就是妩媚过了头,有点虚弱的感觉。
因为,此时的他披着一件大氅,双手插袖,张三在身后似乎有意要搀扶他的感觉。
“小王爷”
“你来啦?”
阿沁和胖虎同时招呼张怀玉,不同于胖虎的规规矩矩,阿沁跳出门槛就拉着张怀玉的衣襟说道:“你怎么才来?你们家这个东西他攻击我,还想打我,我是你请来做客的,可你们家的这种待客之道我算是张见识了,哼。”说完,阿沁还鄙视了胖虎一眼,阿沁是想先发制人,跨出门槛拉着张怀玉的衣襟左一个你们右一个你们的扁嘴委委屈屈,说得那叫一个顺嘴。
然而听到张怀玉耳朵里却并没有要给她撑腰的意思,反而总觉得心里很不爽。
当然,更不爽的人是按着手背流血不止的胖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攻击你了?被攻击的人是你吗?”胖虎原是看在张怀玉的面子上,尽量忍着,只是在阿沁背后咬牙切齿的咒怨,可忍着忍着还是没忍住,胖虎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也控诉着。
“有伤了不起啊?听过无声胜有声,无形胜有形吗?你刚刚对我是人身攻击,那是最残忍的攻击手段,你知不知道我内心有多痛?换做~(现代,两个字阿沁吞了回去)神经衰弱点儿的人,那是要赔钱的。”
“什么玩意儿?”儿化的尾音被胖虎拉得老长,胖虎睁大了双眼,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张三不知时候去找来了医药箱准备给胖虎上药,路过阿沁身边,轻声说:“差不多得了,胖虎是府里唯一的厨子。”
听到张三的提醒,阿沁往张怀玉背后藏了藏。
张怀玉无语的伸手在阿沁头上轻轻戳了一下。
阿沁便藏在他背后撅着嘴不说话了。
张怀玉也没有要责怪她,就是觉得她胆子太大了点便反问阿沁:“怎么?知道怕了?你刚刚那嘴不是挺厉害吗?还说谁是东西呢?”
“对啊,她说我,说我是东西。”
“呵呵!”
“噗呲!”
“嗯?”
胖虎刚被张三包扎好伤口,突然来劲了一样,瞎基|巴冒出一句。
三人同时忍笑。
“一会儿把饭菜送冰堂里来!”
“是”
“是”
张三和胖虎同时应下。
张怀玉拉着阿沁便先一步离开了刚刚硝烟弥漫的厨房重地。
阿沁高兴的微笑着回头给胖虎做了个吐舌的鬼脸,气得胖虎吹胡子瞪眼。
张怀玉牵着阿沁不放手,一路细心的带着她走在府里。
阿沁仍然东张西望,因为张怀玉带她走的这一段儿,比她自己瞎转的路简直漂亮了无数倍。
只见所望之处,皆是层层楼阁,叠叠廊房。有道是,瑞气氤氲笼碧瓦,掩映彩画梁雕栋,果然有钱人家,贫穷真的限制了想象。
阿沁心里啧啧惊叹,真是“壕无人性帝王家”。
一路上张怀玉都似乎有心事一般,没有来时在花轿上的逗趣调笑,也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
阿沁也懒得管他,他不说话,她也懒得再开腔。
两人就这样都默不作声的走到了冰堂。
冰堂就在讲义堂(练武房)旁边,转身穿过一个莲花池就是冰堂。
阿沁本来听到冰堂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好奇这个地方,可是看着外面的莲花池冒着白雾一样的“仙气儿”确实美不胜收,然而进到冰堂内,感受到冰堂内的温度简直可以跟大东北室外比拟的时候,阿沁就再也不想好奇这个地方了。
三间大房赫然立在眼前,金碧耀目,张怀玉把阿沁带到了最右侧的一间房里,然后关上房门便开始“打坐”。
见张怀玉这奇怪的举动,阿沁好奇心又起,环顾了一下四周,房内真的陈设很简单,就是一桌一椅一塌而已,只正面墙上挂着一副画巨画显得很壮观。
画上是一个女人,左手挽着一个装满花的篮子,右手拈着一片花瓣,看面容是肃穆安详,就是双目朝下微闭,不知道是在看左手,还是在看右手,她大耳下垂挂着流苏翡翠耳环,发梳高髻没有多余的头饰,头披风巾垂于肩,身着宽长的绿色裙衫很是随风飘逸。
阿沁看那女人的表情好像是若有似无的在害羞,又好像有点悲伤的感觉。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为画像上的女子是双目朝下微闭,所以她微闭着双眼,也看不出她到底是喜怒哀乐哪一个表情,不过,这反而给这幅画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劳公公
阿沁一直盯着画目不转睛的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这让阿沁突然想起了世界名画“蒙拉丽莎的微笑”,想着想着,阿沁竟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