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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扭曲之中,一道灵符瞬间出现并燃烧起来,同时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响在了房中,片刻后随着女子声音的消失,燃烧的灵符像一道轻烟一般消散在了空气中,就像从未出现过。
老者听完之后,两条白眉蹙到了一起,眼中那仿惹实质的光亮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来人!”
随着老者有些嘶哑而又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门接着便应声被一个中年男子推了开来:“师叔!”
“去调查一下一名新进宗门的弟子,白小川!”
。。。。。。
白小川在李师叔走了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对于刚刚的所得细细的体会着,将所有的东西融汇消化之后,白小川这才目光闪闪的摘下自己腰间的储物袋来。
随着白小川手中的动作,一堆五颜六色的符篆立马出现在床上,看着这几十张灵符,白小川自己都难掩脸上的喜色,这里全部是他近两年来的所有成果了。
当初他抱着尝试的心态将那本符道的典籍带进了塔中,没想塔灵真的在看过那本符道的书之后,居然快速的领悟并将制符的方法传授给了白小川。
得到这意外之喜的白小川接着又从万法阁复制了两部其他的讲述符道的典籍,同样在带到塔中让塔灵看过之后,塔灵便将之传授给了白小川。
通过塔灵的传授白小川才算对这符道有了浅显的了解,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符道奥义以及符理他开始慢慢明白起来。其实制符最难的地方在于,弄清楚天地元气的运行规则。
这些无形的规则就是像一道道线条一般,再将这些线条组合在一起,遵循一种规律那么就相当于是把无数的天地元气拘禁到了这张符纸上。
当然符纸自然也是十分重要无比的,因为它必须要能承载天地元气的依附以及它们无穷的力量。所以符纸的材质跟白小川之前所想的那种用植物做成的纸张完全不同,就连宗门中发放的最差的符纸也是用一阶灵兽的兽皮制作而成。
而画在符纸上的线条用的是灵兽的精血混合其他的材料制作而成,先不说制作灵符的困难,就单说一张灵符的材质都可谓是价值不菲了。
白小川境界自然只能领会一阶的符篆,好在烈火蝎与小黑每次去后山时都会猎杀许多的一阶灵兽,所以在材料方面白小川是完全富足的,这一点恐怕让其他的弟子知道了非得大吐血不可。
有了充足的材料之后,白小川便是没日没夜的画符,一张符纸如果制作失败那么散流的天地元气将会将这张符纸彻底摧毁,所以每失败一次也就意味着损失一张符纸。而符道就在于熟练,最开始尽管材料再充足白小川都还是为自己所制造的损耗心疼不已。
恐怕整个宗门之中除了那些真元境的老怪物以外,只有他可以如此毫不在意材料的来修习符道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白小川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终于成功率开始提升起来。
通过塔灵对那些符道典籍的分析,在所有的符篆中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灵符,一种是类似于攻击灵符和防御灵符这类的战斗灵符,这类的灵符制作困难其价值最为昂贵。
一种是如传音符神行符之类的辅助类灵符,这类灵符会经常用到,价值略低于战斗类的灵符,另一种被称为阵符,就是好几张不同功用的灵符组合起来,或是将阵法分练成数道灵符用的时候直接祭出,这类的灵符最为珍惜,一般一套完整的阵符价值十分巨大。
但同样的,符阵的制作十分困难,凡是能制作出阵符的那么也就是相当于进入了符师的级别,而且达到符师的级别之后那么战斗力也十分恐怖无比的,也许对方只需要靠灵符就可以灭杀同境界的对手。
白小川从万法阁所找到的那些典籍中自然不可能有阵符,虽然只是一番了解,白小川还是兴奋的热血不已。塔灵由于特殊的存在所以不能制作符篆,但它能将这些符篆之中的秘密全部一丝不漏的弄明白再教给白小川,这让白小川对塔灵的神奇更加的高看了一眼。
特别是这两年的时间,他隐约感觉塔灵正在慢慢的恢复当中。
接下来的时间白小川一边苦修法力,一边勤奋的修习符道,终于他现在能制作出一阶的战斗类灵符和辅助类灵符了,其中以辅助类的灵符成功率最高,在他的数十张成品符中,辅助类的灵符就占了一大半。
像李师叔所用的传音符他现在手上就有不下十几张,传音符的制作和使用都十分简单,但本身也有一些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传送的距离不能过远,如果超出十里之外那就完全无效了,因为传音符无法承受太大的空间的力量。
同时它对消息的传送也不够隐蔽,很容易被境界高深的人所截取,但由于其他使用的方便性,还是让它在所有修士中十分的受欢迎。
白小川望着这一堆灵符心里欣慰的同时又十分肉痛,他现在身上真可谓是一穷二白了,不过有了这些灵符,如果能卖掉一些,他相信所有的付出都会成倍的收回来。
心里有了一些安慰,白小川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直叫唤,白小川将灵符收进储物袋中,同时出门将小黑也收进了灵兽袋,这才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厨房走去。
这个厨房是灵兽阁的所有弟子共用的,说是厨房倒跟一个小食堂差不多,经常会在饭点的时候有很多的弟子来这里吃饭,白小川这两年来到这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自然跟这里的管理伙食的弟子混的烂熟。
白小川的身影刚走进大门,宁昆师兄憨厚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白师弟,你今天可来晚了!”
白小川听他这样一说,也才发现确实早已过了饭点,大堂此时十分的空旷,只有几个管理伙食的弟子在打理卫生,他有些尴尬的笑道:“哎呀,跟李师叔说了一些事,给忘了时间,宁师兄不知道这会儿还有没有什么能吃的,随便来点都成,我还真是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