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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长生深吸几口气,只觉心神不宁,越是如此他朱紫国会发生什么越感兴趣,越想去朱紫国走一遭,见证朱紫国究竟会发生什么。
至于此行是否会遭人算计,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想到身上的金刚琢,芭蕉扇,戮妖剑和屠巫剑等顶级法宝,烦躁不安的内心平息了不少,有这些宝贝傍身,至少能保住一命。
他长舒一口气,辞了玉琵琶架云西去。
“俗语有云,榆木疙瘩说的就是这种人,气死老娘了。”
玉琵琶隐忍了许久,等寅长生走得远了,终于爆了粗口,强横的气息从她身上猛烈爆发出来,方圆数百里内的修行者,皆能察觉到她散发的气息,惊得所有人都收敛气息,小心躲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母老虎不好伺候,母蝎子更难招惹。
哪怕正在圣道宫喝酒的诸人,也都举着酒杯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上方,不知发生了什么。
牛魔王干笑几声,连忙道:“无事,无事,自家事,自家事,咱们继续喝酒,无需理会。”
青牛精只觉对方气息强横,以为是强敌来袭,见牛魔王如此说,知是圣道教的人,哪还会在乎,立即和众人再次喝成一团。
苦行头陀好不容易快睡着了,被强横的气息一激,顿时酒醒了八分,那还有丝毫睡意?他痛苦的陪坐在旁,看着其他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既羡慕又难受,最后实在忍不住,硬着头皮和众人辞别。
众人正喝得高兴,天南地北的胡侃,早就忘了他的存在,见他忽然辞别,才猛然醒悟,却无人感到惊讶,全对着他点了点头,嘱咐他路上小心,便继续猜拳喝酒,连一个送的人都没有,这让他十分失落,可想到这些人的身份,随即就释然了。
如果真有人出来相送,他反而会感觉受宠若惊,浑身不自在。
出了圣道宫,便见孔雀童子从旁走过来,指引他出了白虎吞天杀阵,来到阵外正好看到一脸不爽的玉琵琶。
他只觉头皮发炸,背脊发寒,心脏怦怦直跳,忍着要立即逃遁的冲动,挤出一丝笑容,硬着头皮告辞后才御剑而去,一口气飞到百里之外,才敢停下来。
他站在剑光上,悬空而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还好,还好,总算没得罪那位女妖,其他那些人更是没一个简单的,那个叫寅长生的究竟什么来历?圣道教教主?牛魔王,六耳猕猴,移山大圣竟都是圣道教护法,看他们的模样,好像是真的很尊敬那个叫寅长生的,青牛前辈竟也与那人称兄道弟,那件好似传说中的宝贝,更是随手丢给那人,真是奇哉怪哉。
如此也好,我苦行头陀也算结识了许多大人物,将来在同们面前也有面子,如果青牛前辈能来蜀山一趟,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此处,郁闷不已的苦行头陀,终于开心了些,御剑而去。
正在架云而行的寅长生,突然连打数个喷嚏,云头一晃,差点跌落云头。
他掐指一算,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想到玉琵琶爆粗口的模样,顿觉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此事抛之脑后。
他以秘法观看,发现唐僧师徒距离朱紫国国都还有百里之遥,知道以取经队伍的速度还需数日,便没急着赶路,盘坐云头,悠闲而行,欣赏路上的风景。
自从穿越而来,他还未仔细欣赏过西游世界的风景,一直都在想办法提升修为,搜刮宝贝,增加实力和活命的本钱,以至于忽略了许多风景。
取经之事关系着佛门大兴,是佛门头等大事,弥勒佛和观音联手数次没能除掉寅长生和车迟国,便打算暂时收手,计划西天取经之事结束后,再腾出手来,专门和寅长生了结因果。
但并不是说任由寅长生和车迟国在西牛贺洲发展,他们寻找各种理由,在暗中挑拨蛊惑西牛贺洲的妖魔,不停的侵袭车迟国,给寅长生和车迟国制造麻烦,不让车迟国的发展脱出掌控,更不让其晋升圣朝。
寅长生盘坐云头,手握金刚镯,参悟其中玄妙,完善金光圈神通,期间同时参悟芭蕉扇,戮妖剑,屠巫剑,六魂幡,白虎秘典和九龙逆天反道大阵等。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大道三千,条条皆可证道,相互借鉴,反而让他以更快的速度完善金光圈神通,这算是意外之喜。
随着对各种宝物的参悟,他的道行飞速提升,反过来又促使他对天罡地煞法术有了更深的领悟,让天罡地煞法术的威力愈发强横,形成良性循环。
最后把领悟的大道妙理,以炼器之法化成各种禁制法阵,烙印到阴阳剑丸中,让其多了无数功能变化,可以化成种种宝贝。
“此宝早就超脱了单一剑丸的功效,可以变化万千,化成诸多法宝,并拥有相应的效用,随心而动,无不如意,已成如意之宝,再叫阴阳剑丸已不合适,以后就叫如意宝珠吧,等得了先天阴阳二气,再与此宝相合,化后天为先天,成为先天灵宝,威力不知能提升多少倍。”
寅长生伸手一指,如意宝珠化成个白灿灿的圈子,与金刚琢有六分相似,上面有玄妙道韵流转,对着不远处数亩大的云朵一抛,那云朵便被收了进去。
“只有其表,未有其实,全力施展,顶了天也就有金刚琢的半成威力,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够用,接下来继续完善便是。”
他念头微动,白灿灿的圈子化成一柄芭蕉扇,与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有七分相似,轻轻一扇,不远处正在飞行的金雕,刹那不见了踪影。
“这一扇的威力,就是真仙也要被扇飞数百里,有点意思。”
然后又变成戮妖剑和屠巫剑,可惜没有实验对象,只能收了起来,最后化成一杆三尺高的黑幡,下面有六条幡尾随风而动,幡面上绣着繁奥的龙纹凤篆,只看一眼便觉目眩神摇,把持不住。
黑幡晃动,散发着莫名气息,让他心悸不已,念头微转,以法力在上面写上定光欢喜佛五个字,然后用足法力使劲摇了摇。
灵山,欢喜佛国。
正盘坐打磨阴阳法身的定光欢喜佛,激灵的打了个寒战,从定中醒来,只是此时的他显得失魂落魄,眼神呆滞,再无以前的嚣张跋扈。
他直直的盯着远方,无数信徒围着他诵经念佛,他却毫无所感。
猛然间,他眼中亮起一抹精光,恐惧喊道:“不好,有人暗算本佛爷。”
声音之大,犹如九天神雷,震的佛国晃了三晃,无数信徒露出惊骇神色,不知所措的看着欢喜佛,而欢喜佛已重新恢复成浑浑噩噩的模样,他一步迈出,出了佛国,脚踏五宝莲台离了灵山。
见是欢喜佛出行,灵山无数僧众纷纷避开,露出厌恶的神色,巴不得此人一去不回,可见定光欢喜佛在灵山的人缘有多差。
其中虽有几人察觉出不对,但却并未深究,他们巴不得欢喜佛出事,以后也少了许多麻烦。
欢喜佛对此毫无所觉,双眼呆滞,脚踏莲台一路向东,一路上也不知收敛起息,惊动了不少修行之人和妖魔,见是灵山佛陀全都暗暗避开,免得惹来麻烦。
寅长生看着手中的六魂幡,眉头微皱,喃喃道:“不知对欢喜佛有没有用,等到了朱紫国,寻个作恶多端的盗匪试验下。”
念头为还未落下,便见一道佛光长虹由西方极速而来,刹那来到近前,双眼呆滞的看着寅长生。
“欢喜佛?”看清来人,寅长生心中一惊,长身而起,挥手便要催动金刚琢,砸死此人。
还未出手,便察觉欢喜佛不对劲,他发现欢喜佛神情呆滞,仿佛丢了魂魄,直勾勾的盯着他身旁的仿造六魂幡。
他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看向如意宝珠化成的六魂幡,良久才发现一缕微不可查的气息在一条幡尾中游走。
气息十分微弱,以至于连他都忽略了。
“定光欢喜佛乃金仙,如意宝珠变化的六魂幡竟有如此威力?如此看来,此宝至少也有真正六魂幡的半成威力。”寅长生胡乱猜测一番。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道:“不对,前些日子,定光欢喜佛被我以戮妖剑斩了一具法身,以戮妖剑的厉害,绝不可能只斩了法身,应该还损伤了对方的元神真灵,我参悟六魂幡不久,不可能有如此威力,肯定是如此了。”
他举起仿造的六魂幡,眉头微皱,对着东方苍穹拜了拜,祷告道:“弟子从定光欢喜佛手中夺回六魂幡,又斩了其一具法身,伤其元神真灵,已是不死不休之因果,如今弟子参悟六魂幡有所得,欲以六魂幡了结因果,一啄一饮,莫非天定,待弟子成道后,必定送还六魂幡,不敢据为己有,还请天尊知之。”
寅长生恭敬的等了良久,见没什么动静,知道以玄门圣人只能,肯定知道了他的祷告信息,既然没有表示,那就是默许,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
追溯到上古封神之战,此人盗取六魂幡献给对手,导致封神一战截教覆灭,已结下了天大因果,如今不过是天道循环,借他之手了解此段公案。
他念头微动,仿造的六魂幡再次出现变化,与真正的六魂幡更加相似,甚至有了一丝神韵在其中,飘飘荡荡,冥冥渺渺,散发出一道令人心悸的气息。
当他向幡中注入法力时,三尺高的六魂幡化成九尺高下,随风飘动,其中一根幡尾乌光流转,符箓浮现而出,上面的定光欢喜佛五个字愈发清晰,甚至浮现出一个人影。
他对着发呆的定光欢喜佛又是一晃,乌光闪过,定光欢喜佛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寅长生心中一惊,连忙以秘法试探,发现定光欢喜佛确实是死了,连真灵也消散了,也就是说,此人的痕迹被他从三界诸天彻底抹去,连轮回也不可得。
顾不上思考其中情由,一把抓住定光欢喜佛,施展导出元阳之法吞噬其法力,化为己有。
定光欢喜佛已炼化了弥勒佛给他的三件灵物,一身修为恢复了八成,此时全被寅长生夺取,只觉磅礴发力汹涌而入,让他的修为飞速提升。
与此同时,他寻了处隐秘之地,布下藏形匿气的法阵隐去行迹,全力炼化吸来的法力。
麒麟山,獬豸洞。
赛太岁正在排兵布阵,演练攻伐之术,猛然察觉到一缕佛门气息从头顶飞过,立即跃上半空查看,发现那气息已失去了踪迹。
“这是灵山佛陀的气息,而且有些熟悉,难道是……”赛太岁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铁青,恶狠狠道:“此人甚是可恶,如不是此人,贫道怎会落得个这般下场?众同门又怎么死的死伤的伤,偌大的一个教派从此销声匿迹?”
赛太岁恨得咬牙切齿,立即循着气息追了上去,等他来到定光欢喜佛的身死之地,彻底失去了对方的气息。
“奇怪,这兔子虽投靠了佛门,佛道双修,但道行仍不如我,怎么可能隐瞒得住我?阴阳天眼,开。
赛太岁结法印,念动咒语,低喝一声,眼中射出两道金光,方圆百里内的情况丝毫不差的落到眼中。
“原来躲在这里。”
寅长生布下的隐形匿迹法阵自然瞒不过赛太岁的天眼。
上古截教最擅长的本事之一就是阵法,先不说通天灵宝天尊的诛仙阵和万仙阵,就是门中弟子布下的九曲黄河阵和十绝阵,如不是上古阐教耍无赖,十二金仙早上封神榜了。
而他金光仙也是此道高手,只是平时很少用,是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冷笑一声,落到阵前。
“长耳兔子,给本尊出来。”
等了良久,不见有任何动静,又喊数声,仍不见动静,顿觉情况不对。
“长耳兔子,不要以为你成了灵山佛陀,本尊就怕了你,如再不出来,休怪贫道杀进去,让你了账。”
仍旧是寂静无声,见对方对他不理不睬,金光仙顿时大怒,阴沉着脸推演阵法运转,一步步朝阵中走去,他的头顶出现件挂着三个铃铛的法宝,散发出淡金色光芒,把他护在其中,抵住法阵的攻击。
以金光仙的破阵速度,只需半个钟便能便能功成。
法阵之中。
寅长生双手抓着欢喜佛的尸体,以导出元阳之法吞噬法力,此时的金光仙虽还未完全恢复,那也是金仙中期修为,一身法力浩瀚似海。
充沛的法力汹涌而出,被他以秘法驱除佛光,只留下最为纯粹的灵力,吞入体内。
他的道行早到了金仙后期,只要有足够的天地灵气补充,便能一跃成为金仙后期,只是他对金仙后期并不报太大希望。
随着修为提升,每次境界突破需要的法力越来越多,以他的推演,哪怕他吞噬掉欢喜佛所有法力,也不足以晋升金仙后期。
当欢喜佛化成粉末,他全身散发耀眼的光芒,突破了。
“金仙中期。”
果然如他所想,定光欢喜佛只够他突破到金仙中期的,要突破道金仙后期,还不知需要多少个定光欢喜佛才成。
定光欢喜佛的肉身,法身,以及六颗佛门舍利,闪过一抹金光,统统化成齑粉。
还未等他起身,无穷信息从如意宝珠中传来,正是欢喜佛的记忆,里面不但有许多玄门神通,也有无数佛门之法,比他从弥勒佛那里得到的还多。
但这些并不是让他最看重的,最让他欣喜的是欢喜佛记忆中的关于圣人讲道的场景。
“神通法术还在其次,最大的收获是圣人讲道的场景,此人跟随通天灵宝天尊不知多少岁月,时常听闻圣人之言,如把圣人讲道场景拼接起来,岂不相当于听圣人讲道,这收获真是出乎意料。”
寅长生把圣人讲道的场景挑选出来,烙印到脑海最深处,不知是长耳定光仙的资质不成,还是其他原因,听了那么久的圣人之道才是金仙修为,甚是让人怀疑,他是凭什么成为随侍七仙的。
正当他要梳理圣人讲道的场景时,心神一动,知道有人在快速破阵。
他睁开神目,便见赛太岁正在闯阵,速度极快,已这种速度,只需半刻钟便能寻到他。
“为了不让狮驼洞一难发生太多变数,此时不宜以真面目与此人相见,待我换个身份,再与此人相见不迟。”
寅长生隔空施法,汲取金光仙的气息,随后抹去了自身留下的痕迹,施展飞身托迹刹那离去。
“轰……”
寅长生刚离去不久,法阵轰然炸开,现出赛太岁的身影,他疑惑的看着四周,什么都没发现,也没有定光欢喜佛的气息。
“真是奇了怪了,此人虽是佛陀,却空有其名,怎么可能逃过我的感知?此事古怪。”
赛太岁冷哼一声,便要施法仔细探查,却见两道佛光急速而来,感知到佛光气息,赛太岁神色微变,立即借土遁走了,没敢留下丝毫气息。
佛光散去,场中现出两人,正是南海观音和弥勒尊者。
“贫僧见过佛祖。”
“尊者不必多礼,还是快快施展手段,返照过去,看是谁能无声无息杀了定光欢喜佛,此事干系重大,如不查明,必被三界耻笑,我佛门亦会名声扫地。”
“贫僧明白。”
两人各施展手段,推衍天机,返照过去,想算出是谁杀了定光欢喜佛,却发现天机混乱,混混沌沌一锅粥,连一丝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算出凶手。
“贫僧能力有限,毫无所得,不知佛祖可有收获?”
弥勒佛脸色铁青,“贫僧亦无收获,那段时间仿佛被人以大法力抹去,三界诸天中能让我们无可奈何的也就那几位,难道是……”
想到此处,两人对望一眼,神色变得愈发难看。
“佛祖,不如你我联手,如果还是算不出丝毫痕迹,那就确信无疑了,咱们亦不必空耗法力,回转灵山,禀告如来才好。”
弥勒佛点点头,两人对面盘坐,同时伸手一指,虚空现出六尺见方的镜面,里面飞快的闪过一幅幅画面。
这些画面从定光欢喜佛离开须弥山弥勒佛道场开始。
定光欢喜佛离开须弥山,便径直回了欢喜佛国,然后命令信徒诵经念佛,聚拢信仰,而他则炼化弥勒佛给的三件灵物奇珍,恢复元阳法身。
直至不久前,定光欢喜佛猛然变的神情呆滞,踏着五宝莲台出了佛国。
在定光欢喜佛离开佛国不久后,欢喜佛国最深处闪过一抹极淡的黑气,稍纵即逝,如无大法力,绝无可能察觉到。
可不管是弥勒佛还是南海观音,都是佛门中的大能,怎能逃过他们的法眼?
看到那缕黑气,两人神色大变,继续耗费法力追查定光欢喜佛的行迹,可画面到此而至,当他们强力推演时,镜面怦然炸开,两人遭了反噬,面色潮红,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两人惊骇无比,露出一丝惊惧,竟然能屏蔽他们两人联手的推演,足可见对方的厉害。
“佛祖,难道真是那几位出手了?”南海观音满脸忌惮之色。
弥勒佛宣了声佛号,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淡淡道:“应该不会错了,我们就罢手吧,贫僧现在最担心的是欢喜佛国中出现的那抹黑气,唉,因果循环,纠缠不休,佛国闪现魔气,看来佛门之劫要来了,还请观音尊者速回灵山,告知如来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