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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年一梗脖子，“那你来干嘛？怎么？在街上被嫂……姑娘拒绝了，郁郁寡欢，来青楼寻安慰了？”
提及墨棠，秦楚千年不变的脸色终于微微变化，染上几分躁意与不解，“别瞎说，我问点事。”
老鸨一听，笑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客官问事那可来对地方了！我和姑娘们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呵呵呵呵呵呵。”
少年不屑的嗤一声，“见钱眼开。”
秦楚放下茶杯，“你先回去，我马上回。”
秦暮一撅嘴，置气似的撇头离开。
“请问客官要问什么呀？”
老鸨一开口，其他姑娘纷纷应和，“是呀，客官问什么呀？”
“我们知道的可不少呢～”
秦丞相手一挥，刚想靠上来的女子的衣袖便被劲风划断，细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血痕。老鸨连忙上前赔笑，“瞧这孩子，哈哈哈，客官想问什么问便是。”
“最近几天可有什么打斗在此发生？”
“这……倒没有。”老鸨回想之后，便摇了摇头。
“那可曾在这附近见过一位‘女乞丐’？”
老鸨摇头，“不曾。”
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出，装扮与其他女子有所不同，“我见过，自前天起便躺在了后巷。”
“说来听听。”
女子看老鸨一眼，老鸨朝她点点头，于是施施行了个礼，缓缓开口。
“前天傍晚，我刚抚完琴回来，在这窗边吹吹风。那女子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瘫在了地上，当时我尝试叫了她几声。可是……她并不领情，眼神很是吓人。再来就是昨日，她还在好像是受了重伤，可等我昨晚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呼吸。又是重伤又是死人的，奴家一等风尘女子，怎敢参和，便匆匆回来了。”
提及此事，白衣女子的脸也有些泛白。
秦楚挑眉冷笑，“死了？”
“正是。”
二十年华的少年甩袖起身，“胡说！”
“处理了吧。”
路过老鸨的时候，冷冷地瞥了一眼白衣女子，仿若不经意似的理了理自己的玉佩。
刚想反驳的老鸨瞬间闭嘴，眼底只有着服从。
白衣女子一看，唇色也变得苍白，“妈妈，妈妈，我说的是真的啊。我没有一句的谎话……妈妈肯让我不卖身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会说谎呢……妈妈……妈妈！”
一位小厮上前，掰开女子的嘴，将手中瓷杯里的液体灌了进去，几息之间，女子便再无声息。
其余女子，有震惊，有恐惧，有快意，有无奈，有平静。
老鸨看着女子被拖走，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姑娘们别怕呀，习惯便好，说错话了，就该罚。”
夜幕降临，墨棠缓缓转醒，入目的是一个干净的二八少年在桌上大快朵颐。
恍惚间，让她以为，她还是雾竹峰的峰主，玄羽大陆的世尊——时染。
秦暮似是察觉到什么，回头，和他哥一样的桃花眼笑眯起来，似是盛了满天星，“嫂、姑娘你醒了啊，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