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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德妃,她本身心机深沉,从不会在这些小地方留下话柄。
其余的嫔妃,除过和俪珠关系好的那些,要么是碍于皇宫里的规矩,要么是畏惧俪珠的威势,全都不得不来。
最后,连带僖嫔今日都过来了。
俪珠上前问道:“你不是还在禁足之中吗?”
僖嫔表情蔫蔫儿的:“昨日皇上让梁九功给我传了个信儿,今日允许我出来一天。”
俪珠关心道:“你这几日可是大好了?”
僖嫔面色有些苍白:“不过是心病而已,身子总归是能动的。”
俪珠见此,不禁叹道:“这里人多眼杂,哪怕有万岁的旨意,你应该待在宫里好好休养才是。”
“无妨事。”
僖嫔突然真情流露,脸上多出了一丝笑意:“悼安贵妃到底与我相交一场,从前她蒙冤受屈,到了忌日这天,别说是大操大办,甚至都无法光明正大的祭奠她!如今多亏了你这个本领通天的妹妹,她总算是熬出头了。”
俪珠知道僖嫔容易发病,斟酌着措辞叹息道:“逝者已矣!咱们这些活着的人,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长久的缅怀她们了。”
一众嫔妃看着俪珠与僖嫔颇为亲密的模样,神色全都有些不自然。
毕竟前几日僖嫔发狂的样子,她们现在还历历在目。
而且僖嫔明明被下旨禁足,今日却又出来了,这让她们心中更是颇为不忿。
毕竟在场的高位嫔妃之中,自从俪珠得宠以来,只有少数嫔妃没有受罚。
除过德妃以外,其余敢和俪珠争锋的嫔妃都受过惩罚。
严重的被降了位分,被褫夺封号,轻一些的也被收走了宫权,夺走了印玺,甚至有些还失去了皇子的抚养权。
而僖嫔上一次在慈宁宫用金簪刺伤了太皇太后身边的大总管,这可是见了血的大事儿,结果却被轻而易举的按了下来。
无非是因为僖嫔和俪珠相交甚密的关系。
这自然让所有高位嫔妃心中都很不平衡。
不过没有一个人胆敢借此发难,因为她们都吃过苦头,知道俪珠的厉害。
最重要的是俪珠彪悍跋扈的性格,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场合,只要惹到了她,她都敢直接一耳光呼到对方脸上。
今日有这么多皇室福晋和宗室夫人在场,万一谁要是再挨上两个巴掌,那可真就丢人丢到宫外去了。
祭拜悼安贵妃的过程很是繁琐,但一切都是经过演练的,而且主要累的是那些底下的奴才。
至于俪珠这些主子,只需要按照顺序替悼安贵妃上香即可。
若是地位高的,或是与悼安贵妃亲近的,还可以多烧一点金纸与元宝,在悼安贵妃的神主牌位之前祷告一番。
中午时分,下了朝的康熙,带着太子联袂而来,也对着悼安贵妃的牌位上了一炷香。
本来按照规矩,康熙是不必过来的。
但是康熙愿意给俪珠面子,所以才专门带着太子走这一趟。
太子全程脸都是黑着的,显然是非常不情愿。
毕竟他是中宫嫡子,悼安贵妃原本只是一个嫔主,后来靠着俪珠的关系才被追封为了贵妃。
以太子的身份,正常情况下今日不过来祭拜悼安贵妃也没人能说什么。
可是康熙偏要将太子叫上,这使得太子对俪珠欲发憎恶。
俪珠虽然性格跋扈,可也不是蠢人,光是看太子的神色都能想到太子心中在想什么。
对此,她的心中也很不爽。
毕竟古人讲究逝者为大,皇帝都亲自来为悼安贵妃上香,太子却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是给谁看呢?
所幸今日人多,太子与俪珠都克制着,所以双方只是互相在暗地里交锋,并没有把矛盾摆在明面上。
最后,康熙亲自将他提前写好的悼亡诗烧在了悼安贵妃的灵位之前,以示对悼安贵妃的缅怀之情。
这又是一项莫大的殊荣。
当然,此举主要还是为了替俪珠撑场面。
而后康熙又与俪珠聊了几句,方才撑起銮驾,离开了宝华殿。
他还有一些朝政没有处理呢!
太子临走之时不顾储君的体面,竟然直接瞪了俪珠一眼。
俪珠也没有客气,同样冷冷地剜了太子一眼。
双方可谓是不欢而散。
场中有些聪明之人已经看出来了俪珠和太子之间的火药味很重,各自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正当气氛沉闷之时,大阿哥却突然让人搬来了一个紫檀雕花椅子:“俪宸额娘,您替悼安额娘操劳了半天,恐怕累了吧?快坐下歇息一番。”
“大阿哥真是有心了。”
俪珠并不落座,反而似笑非笑:“只是你怎么不替你亲额娘也搬一个椅子过来呢?”
大阿哥到底年轻,一时竟哑口无言。
惠妃连忙上前一步,替大阿哥解围道:“本宫无事一身轻,适才是在延禧宫里休息好了才过来的!不像俪宸妃妹妹,为了悼安贵妃今日的法会劳心劳力,真是叫人心疼坏了!所以本宫才让胤禔这孩子专门给妹妹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妹妹可莫要推辞。”
俪珠故作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是惠妃姐姐的心意,那真是多谢惠妃姐姐了。”
惠妃笑吟吟的:“妹妹客气了。”
俪珠眼珠子一转,随口问道:“大哥今年已经十二了吧?”
惠妃露出了一抹自傲之色:“这孩子虚岁都十三了,再过几年都得相看福晋了。”
俪珠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面,不经意间引导着话题:“若是相看了福晋,那就不能再当一个光头阿哥了,少说也得封个爵位,到时候再领一笔银子出去开府建衙,用不了多久,惠妃姐姐就得抱孙子了!姐姐可真是好福气。”
周遭一众有皇子的嫔妃闻言,神色全都一变。
在她们看来,这大阿哥占据了年长的优势,日后那些年龄小的皇子不知还有没有时间能够追得上去。
古代的平均寿命短,她们都不能确定康熙究竟可以活多久。
“什么好福气呀?这孩子可真是让人操心坏了!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实诚了。”
惠妃嘴上谦虚着,可翘起来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别人给他一个棒槌,他都能当了针,还不知道将来要让本宫如何替他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