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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鸢穿着一身睡衣,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狼狈不堪的上了楼。恼的是她活了一千年,竟斗不过一个男人。
她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似乎有双温柔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抬起头,她才发现席檀正满脸温柔的盯着自己,他就站在那里,很温柔的笑,“柏寐,有没有想我?”
“恩。”红鸢猛地扑过去,一头扎进他的胸口。她的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胸膛。
“你怎么过来苏州都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席檀替她拢了拢怀有些散乱的头发,“大哥来找苏小姐,你跟过来总是有些不方便。”
红鸢越过席檀的肩膀,看见席霈楷正站在门口,阳光透过走廊里的百叶窗的缝隙,落在条纹状的阴影。
她似乎察觉到席霈楷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们来苏州的目的,便说,“我想看看那个姓苏的女人是怎么拍戏的,便跟了过来。”
席檀无奈的笑了笑,“前几天她不是冤枉过你吗?没想到你倒是挺大度的。”
他见她穿着一身睡衣,不由得皱了皱眉,赶忙将她扯进了屋子里,换好了衣服便去酒店的花园闲逛。
席家的保镖呼啦啦的都过来了苏州,阿恒见到了席霈楷,却是一个头两个大,“董事长发了好大的火,您还是赶紧回去罢。”
席霈楷看着楼下的花园了,红鸢正陪着席檀散步,也不知说着什么,只见红鸢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是谁将席檀带来的?”席霈楷的目光一直未收回。
“是那个叫晏楚珩的,到底是新来的,仗着董事长看重他,便无法无天了。他已经回了席家,只怕少不得教训了。”阿恒心底忍不住有些不解,那男人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办起了遮掩的糊涂事情。
阿恒见席霈楷一直盯着窗外,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到耳中,“苏小姐怀孕的事情,董事长让您尽快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我要娶她吗?”席霈楷望着楼下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我不会娶苏淼淼,也不会娶什么他安排的李小姐,张小姐的,我只想娶一个女人。”
红鸢坐在石凳旁边,看着窗外有些萧瑟的秋意,不由得感慨道:“待我长发及腰,君生来世再报,今夕守君至老,只盼君来恰好。”
席檀不由得温柔的笑着说,“倒是头次见你这样文绉绉的。”
“别看我这样,我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红鸢有些得意的说,“我还会很多的,多到你无法想象。”
席檀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宠溺到:“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吹牛皮。”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红鸢顿时有些闷闷不乐,我给你看些你没有见过的,说完她伸出手,在枝头欢快叫着的麻雀扑通着翅膀,落在他的手上。
“你是怎么做到的?”席檀满脸的惊奇与错愕,“柏寐,我从不知你竟有这样的本事。”
红鸢却猛地攥紧手,紧紧的扼住哪鸟儿的脖子,那鸟儿扑腾着翅膀,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你干什么?”席檀脸色大变,“为什么要掐死它?”
红鸢巴咂着嘴,“你难道不想吃烤鸟肉吗?很好吃的。”
席檀捂着胸口,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此时竟是发了病,“红鸢,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杀生,你若是杀了它,我就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他不理她了,那是不是席霈凯会将她赶出席家,那么自己会不会流落街头?延卿又没有恢复记忆,那么他改怎么办?她又不傻,得抱紧席家的大腿。
她有些不舍得松开了手心,确是满脸的委屈,“可是我饿了。”
“你还没有吃早饭吧。”他又气又笑,“你怎么那么傻。”
电影发布会结束后,苏淼淼脱下及地的礼服,用口罩遮住脸,消失在人山人海的粉丝和媒体面前。她刚逃出了人群,便看见一辆加长的林肯汽车,而墨黑色的车窗慢慢的摇下来,露出一张冰冷的脸。
“上车。”席霈楷依旧是沉默寡言,仿佛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便是恩赐。
“霈楷。”苏淼淼拢了拢头发,瞟了一样后视镜里的自己,虽然打扮普通,又是素颜,却没有了往日的高贵与奢靡,带着几分玲珑可人的样子。
她坐上车,才发觉他正在拿着一叠文件看,连一个余光都不给她,“霈楷,其实今天不过是个误会,我吃坏了东西。”
加长的林肯内,苏淼淼紧张的扯着裙子,就是当初头次拿下影后都没有这样的紧张过,她一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讨好,“霈楷,你放心,我记得当初的话,更不会拿孩子威胁你。”
“是吗?”席霈楷的脸上依旧是冰冷,“我今天过来不是和你说这些的,苏淼淼,咱们分手吧。”
“霈楷,我知道你还在为柏寐的事情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的捏住她精巧的下巴,用冰冷的看着她,苏淼淼的睫毛极长,难过起来微微的抿着嘴,难怪被连年票选为“悲剧女王”。只怕任何男人瞧见了都只能将她捧在手心里,可偏偏碰到的是他。
“我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席霈楷放开她的下巴,抽出纸巾来轻轻的擦拭着沾染脂粉气的手。
他的一系列的动作,被苏淼淼看在眼里,如同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般,他如今嫌弃自己到这种地步了吗?
“霈楷,我曾经无名无分的跟了你三年,你难道没有一次想娶我的念头吗?这三年来留在你身边的女人,只有我一个啊……”
“苏淼淼,我以前只是不厌恶你罢了,你与那些虚假的女人比起来,要好很多。”三年的耳鬓厮磨,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不讨厌。
“可是苏淼淼,离爱还差的十万八千里。趁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情分,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淼淼浑身一颤,“自从那个柏寐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你是不是爱上了她?”
她从来没有如此妒忌过个女人,一个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几乎让她的内心发了狂。她梦寐以求的都得不到的男人,凭什么那个女人唾手可得?
“我是喜欢柏寐,而且将来一定会娶了她,这早已和你苏小姐没有了关系。”
阿东进入仓库的时候,晏楚珩的嘴角正流着血,连站都站不稳了,扶着墙吐着嘴里的血沫子。“阿珩,你怎么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今天你该庆幸董事长只叫人教训了教训你,没有拉进狗笼里。”
“能让席家二少欠我一个人情,这买卖也值得。”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刚才挨打的并不是他。“那席家的那两个少爷回来了?”
“是回来了,不过董事长有重要的事情分配给了你,你不要再让他失望了。”
他点了根烟,递给宴楚珩。阿东见他头上的血顺着脸颊不断的流下来,从他的眼角划过,他的睫毛很长,而眼睛里没有感情,如同捕猎时的猛兽,扑上去便是见血封喉。
晏楚珩抬起下巴,微微眯着眼“这次又要杀谁?”
阿东眯着眼,好似十分的担忧“上次你没有杀了柏寐那个女人,董事长很生气,如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看来你只能得罪席二少了。”晏楚珩深沉的眼底忽然间滑过一丝莫名的情愫。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或者妖怪?”阿东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哑然失笑,拍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
席家,席程海真的被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给气到了,连见都懒得再见他们,直接去了郊外的别墅。
而红鸢站屋子里,看着被高高挂起的相框,兴奋的一直仰着脖子瞧,这是她这辈子穿过的最美的凤冠霞帔,唯一遗憾的是用的别人的身体。
正端着红酒从她身旁走过的菲佣,用极其别扭的腔调说,“柏小姐真的是无聊,连这幅相片都看了两个小时,听说董事长新买了高尔夫球场,您以前不是最喜欢的吗,怎么不去那里玩?”
红鸢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听风便是雨,非要吵闹着去玩,席檀想要陪她去,可因为上次游乐场的前车之鉴,管家无论如何都不敢这样做了。
倒是席檀十分担忧红鸢,便让晏楚珩陪着红鸢去,只因为上次去苏州,他心底对他也生出了几分的好感。
这倒是正称了红鸢的心意,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和他的顾延卿在一起。不由得蹦蹦跳跳,一路上引吭高歌。
而去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红鸢的目光不出意外的被街道的美食所吸引,她跑下车,兴奋的像个孩子。
每当看到馋的流口水的美食,忍不住扯着他的衣袖,“延卿,买给我延卿……”
他刚开始听着这个名字,有些别扭,可渐渐的竟然发现竟然有些有些习惯了。红鸢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手里拿着两串油腻腻的烤鸡翅。
“尝尝,很好吃的。”红鸢满脸期待的伸手递给他,然后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吃了起来。
“还不错。”
红鸢眼睛笑的弯弯的,好像月牙一样。得到了他的夸奖,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赞叹一样。
此时的晏楚珩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具身体里面的,一定不是柏寐,因为那个女人没有这样干净的笑容。
“你叫红鸢对不对?”晏楚珩轻轻的笑,“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又多爱那个顾延卿?”
红鸢笑的满脸的幸福,“延卿,我很快就会让你回忆起我的,我找到了能让你恢复记忆的东西,只要你吃下去,那时候你就会想起我,就会知道红鸢究竟有多爱你。”
晏楚珩眼底浮现出诡谲的神情,“谁知道你会不会让我吃下有毒的东西呢?你得让我信任你才行。你替我办两件事如何?”
红鸢忙不迭的点头,就是一千件她也答应。
“第一,席霈楷有一块从不离身的表,你替我偷过来。第二,陪我好好的演一场戏。”
蓁蓁刚刚参加完拍卖会,没想到回去的路上竟然堵了车,她经过一家服装店,专门为席霈楷挑了件衣服。
当她从商店来,却猛地顿住了脚步。却见到人流攒动的广场上,一对男女却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那女人将一块鸡翅放进男人的嘴里,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阳光连每一根发梢都似乎带着快乐。
而那个男人,却皱着眉头,慢慢的吃完。俊男靓女在这广场上永远都是最靓丽的那道风景。
蓁蓁站在那里,顺手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离开。
席霈楷坐在顶楼的会议室,正在听着下属的报告,不料电话响了。而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席霈楷,他们欺负我……”
他放下电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连西装外套都落在了屋子里。
满屋子的员工不由得瞠目结舌,只得干瞪眼,离着席霈楷最近的女经理忍不住八卦,“我刚才可听得清楚,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是那个大明星的。”
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员工脸上有些不甘,“也不知是何方神圣,连咱们总裁这么宠辱不惊的人都这样失了态,天啊,这还是咱们高高在上的总裁吗?”
到了家之后,管家就面色复杂的站在门口,见了他就急忙说,“柏小姐回来就躲在屋子里一直哭,问她也不肯说。一会二少爷该做完检查了,只怕他知道了——”
席霈楷未等到他说完,便直奔二楼,推开卧室的门……却见红鸢坐在地毯上,将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头发散乱的不成样子,身上毛呢的红裙也扯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背,和摇摇欲断的内衣带子。
“红鸢,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里带着暗哑。
“他们欺负我,说要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一辈子都嫁不到席家,说让席檀一辈子厌恶我。要不是我机灵,只怕——”红鸢萼睫毛被泪珠沾湿,显得愈发的可怜楚楚,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只恨不得将她保护在怀里。
“那些人是谁?”他明明猜到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听到最真实的回答。
“我以前在席家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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