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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舟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的时候,又是凌晨一点。当她推开门,一眼就瞧见了桌子包着蝴蝶结的蛋糕盒子。
听到响声的小孟忙不迭的从屋子里出来,翻着怪眼说,“看来这生日蛋糕是白买了,生日都过完了。”
童舟舟放下手里的包,眼底却满是满是感动,走过去紧紧的抱着她,“不过还是谢谢你小孟,还记得我的生日。”
“你可不要谢我。”小孟推开她,走过去拆开蛋糕的盒子,冰激凌做成的蛋糕因为太热早已融化,那上面的玫瑰花竟早已变了形。
“是你一直缠着的那个男人送来的。”小孟有些酸溜溜的说,“送完就走了,也不留下来等你回来。”
小孟家境很好,人又长得漂亮,从小到大都是被男人捧着长大的,在貌不惊人的童舟舟面前,她一直有优越感。
只是她只要一想到施温峥对自己厌恶的眼神,只觉得怒火中烧。
“是施温峥?”童舟舟顿时笑了起来,似乎早上对他的抱怨一下就烟消云散了,“认识他了六年,他倒是头一次送蛋糕给我,你说他会不会被我的真情感动了,说不定下次送的就是玫瑰花和钻戒了。”
小孟心底忽然升起了几分的嫉妒,酸溜溜的道:“认识了这么久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成天左拥右抱的,你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在学校里见了他几次,身边的那些美人可都比你漂亮。”
童舟舟原本心里的喜悦被狠狠的泼了盆冷水,看着美味的蛋糕也没有了食欲,随手丢进冰箱了,就回了屋子。
小孟知道自己戳了她的痛处,赶忙笑嘻嘻的道歉,却直接被童舟舟无视。
眼见童舟舟恼了自己,她也并不在意,冷笑着回自己的卧室,眼睛却不小心瞥到了桌子上随便丢着的钥匙,脸上旋即露出几分算计。
她看了一眼童舟舟紧闭着的房门,随手将钥匙揣在自己的睡衣口袋里。
童舟舟像只死鱼一样横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犹豫了许久,才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隔了很久才有人接起,而电话那头的施温峥似乎正在睡梦中,声音里带着暗哑,“童舟舟,大晚上的扰人清梦是你的爱好吗。”
“谢谢你送我的蛋糕。”童舟舟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说说着,“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就原谅你了,明天我请你——。”
童舟舟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再也说不出来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女孩子娇媚的声音,似乎在撒着娇说着什么。
看来这位大少爷风月正浓,和佳人温存缠绵着呢。而那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同校的一个日本留学生。
忽然间炙热的心被兜头兜脑的浇了一盆冷水,原本被伤的已经麻木的心又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童舟舟只觉得手里的手机重的像是块铁球似的,砰的一下砸在了自己胸口上。
她回忆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间挂断手机的,只记得自己那晚失眠了整整一夜。
西欧最高的大厦顶部,隔着玻璃几乎能看见英国最壮丽的景色,大理石铺成的加热地板和套房提供的管家服务,足以证明着这种地方不是童舟舟这种人能消费的起的。
尽管她穿着被刷的变色的运动鞋,漂亮的前台女经理还是恭恭敬敬的向她介绍着房间的特色。
童舟舟咬了咬牙,将手心里攥出汗的黑卡放在了大理石桌子上,“只要顶层的。”
因为她的英文并不好,那金发碧眼的女经理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似乎很不确定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会入住顶层最豪华的总统套房。
反正也是拿着席渡的钱,童舟舟这样安慰自己。
童舟舟咬着牙点了点头,等到女经理办好一切手续,童舟舟才犹豫着问,“住在顶层的席先生回来了吗?”
正双手恭恭敬敬递着房卡的女经理脸上露出了几分明了,敢情是来这里钓老板来了,只是也不那镜子照照,那位商业大亨能看上这个小丫头片子。
“非常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其他客人的信息。”那经理依旧保持着笑容,“您还有其他需求吗?”
反正她已经跟所有打工的地方都请了假,她有的是时间耗在这里,就不信等不到他。
装潢的金碧辉煌的酒店走廊,连墙壁上的油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而偶然经过的人似乎无暇再去欣赏这些东西,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从这里经过的长着东方面孔的男人身上。
这个金融界的天之骄子,世界闻名的资本家,多少人的身家利益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
席渡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却发觉门口却蜷缩着一个身影,披散着的长发遮挡住了大半的面貌。
可即便如此,席渡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童舟舟。
所有的一切好像是都消失了,长廊里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
童舟舟听到了脚步声赶忙抬起脸,却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那样活生生的站在可自己的面前。
金色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悲喜。
见面的情形童舟舟早就预料到了,似乎没有半分的偏差,可是那些想好的话,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他打量着她,身材也不像以前那样干瘪,容貌却没有大多的改变。
童舟舟身上穿着背带裤个普普通通的衬衫,这些年似乎过的很不好,只是四年前眉眼间的那股刁蛮任性的尽头却没有了。
若说童舟舟与红鸢最是想象的地方,便是那股得理不饶人,非要闹得天翻地覆的劲头。
可偏巧那最像的地方,却随着时光的流逝,而从这个女孩子身上慢慢的抹去。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童舟舟心口如同一只小鹿在乱撞,连话也是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四年间你都没有联系过我。”
“你来是为了问这些吗?”席渡的眉眼间皆是冷漠,好似她只是一个上来搭讪的陌生人,“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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