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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女人都保守,个别除外。他以为呢个威胁到袅袅。
哪知,袅袅居然翘起脚,挺挺丰满的胸脯,仰着头,叫嚣道:“你亲,你敢吗?公主会把你阉了的。”别人不知道赵天龙有把儿没把儿,她可是早就知道了,还听过门缝呢。
赵天龙也知道袅袅知道,哭笑不得,还治不服一个小丫头。
看着袅袅精致细腻的脸蛋,看着她性感的小嘴儿,已经好几天没吃腥的赵天龙一个没忍住,啵就亲上了。
刚才还倔强的袅袅,嘤咛一声,瘫软在赵天龙怀里,却突然双臂缠住赵天龙的脖子,主动索吻。
赵天龙大吃一惊,袅袅居然这么主动?
此刻,赵天龙热血已经被点燃,袅袅的主动回应,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不行!”床榻上,也已经意乱情迷的袅袅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赵天龙扒掉了,就要被进攻。
顿时清醒。
急忙阻止。
只是,此刻的赵天龙就像发疯的老虎,哪还在意小绵羊的反抗?
两个时辰后,大战停歇。
赵天龙看着床上泥泞的袅袅,和床单上的桃花,一激灵,彻底清醒。
他居然把袅袅给上了?
袅袅此刻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袅袅都下不来床了。
赵天龙很自责:“袅袅……”
袅袅俏脸通红:“这不怪你,是公主要我伺候你的!”
赵天龙大吃一惊:“她,让的?”
袅袅羞答答说道:“我,也喜欢你!”
赵天龙都懵了:“公主疯了?”
袅袅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要上前线,生死未卜,公主说,她现在怀孕了,不能让你快快乐乐的走。就让我代劳了!”
“卧槽,这也行?”赵天龙服了,陈阿娇这么够意思吗?
“我该回房了,让别人看见不好!”袅袅想起来,却哎吆一声又躺在了床上:“讨厌赵天龙,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嘛?”袅袅娇羞地埋怨道:“你送我回房吧!”
她实在是走不了路了。
赵天龙见院子里没人,把袅袅背回他的房间。
早餐时,赵天龙都不敢看陈阿娇。
陈阿娇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吃完饭,陈阿娇突然说道:“昨晚,舒服吗?”
赵天龙差点跪地上,老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陈阿娇冷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知道我为什么默许袅袅伺候你吗?”
赵天龙赶紧说道:“她说了!”
陈阿娇忽然叹了口气:“袅袅是个孤儿,又是个石女!”
赵天龙大吃一惊:“石女?”
陈阿娇说道:“袅袅很懂事,母后可怜她,就留在了身边,要不是为了我,母后也舍不得把她送给我。我也是可怜她,石女,这辈子也无法嫁人,这是女人的悲哀。你收了她,对她来说,是好事。对你来说,也正好满足了你的兽欲!免得去勾引别的女人。两女共事一夫,你也该满足了!”
赵天龙无言以对,感觉有些对不起陈阿娇。
陈阿娇又说道:“对我来说也是好事,她不能生育,以后就威胁不到我儿子继承皇位。你睡了她,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我们,永远不会有二心。”
赵天龙:“……”
很无语。
果然宁妃说得对,都兰公主是个十分现实的女人!
但,现实点好,否则根本无法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生存!
就是不知道陈阿娇知道宁妃也怀了他的孩子,会不会发飙。
“切,别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滚吧,忙你的去吧!”陈阿娇白了赵天龙一眼。
赵天龙如蒙大赦,赶紧撤了。
他也看出陈阿娇还是很吃醋的。
吃吃醋也好,吃多了,就习惯了。
晚上,袅袅主动溜进赵天龙房间。
进屋就上床,上床就脱衣服。
赵天龙吃惊:“你,没事了?”
袅袅俏脸通红:“你明天就走了,我能挺住!”
赵天龙挑起大拇指:“袅袅,你真乃女中豪杰……”
“别墨迹。快点,我等不及了……”袅袅伸手就把赵天龙拉了过去……
赵天龙:“……”
何止是女中豪杰,简直,巾帼不让须眉啊!
……
第二天,赵天龙要去军营了。
袅袅又是没起来床。
陈阿娇将一个包袱交给赵天龙,眼泪汪汪地说道:“铜钱软甲,我给你做好了,还有换洗的衣服和一百两纹银。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赵天龙感动,抱住陈阿娇,十分不舍。
陈阿娇泪眼朦胧:“对了,我还给你缝了一顶绿帽子。”
赵天龙一怔:“什么意思?”
“咯咯咯……”陈阿娇娇笑:“它会时刻提醒你,要活着回来。否则,我为了我儿子,只能给你戴绿帽子了。咯咯咯……”赵天龙:“……”
陈阿娇又说道:“你要走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送我一首诗吧!”
赵天龙哪会拒绝,寻来笔墨。
陈阿娇像以往那般研墨。
赵天龙边写,边开口吟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陈阿娇已经黯然泪下。
赵天龙吻去她脸上泪水。
陈阿娇却说道:“送袅袅一首吧!”
赵天龙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三个女人,是对是错。
“何必拘泥于几首?我多写几首,以慰相思!”
说着,提笔挥毫:“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陈阿娇重复着,已经泪流满面。
赵天龙继续挥毫泼墨,一口气写了三十几首诗。
要不是府兵来汇报,军营来人了,他还要多留些诗词歌赋赠佳人!
皇都城外,大军集结。旌旗招展,盔明甲亮!
赵天龙看到四面大旗。黑,白,黄,红,四种颜色。
上面写着黑字:黑骑军,白骑军,黄骑军,红骑军。
旗下是四种颜色方队。
四个太子骑着战马站在最前头。
身后的兵卒与他们一样穿着黑甲,白甲,黄甲和红甲。
战马也是浑身披甲。
这些甲胄都是青铜制造,涂了颜色而已。
庄翱是黑甲,庄文是白甲。庄武是黄甲,庄勇是红甲。
赵天龙以为就他自己这个文官呢,结果,看到了张经纶和胡万卷,还有……
赵天龙瞪大了眼球,他居然看到了吕博知,骑着战马站在二太子庄文身后。
这三人也是盔甲在身。不过,好像难以负重,已经满脸汗水,背都驼了。
吕博知冷冷地看着赵天龙。
张经纶和胡万卷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赵天龙。
赵天龙都懵了?这是拉去送死吗?
“你怎么才来?”庄翱不满地喝道。
赵天龙解释道:“我还在家等着你,我也不知道这里集合啊!”
庄翱冷哼一声:“归队!”
赵天龙问道:“殿下,我的盔甲呢?”
庄翱不耐烦道:“你个文官要什么盔甲?你还敢上阵杀敌不成?”
槽!
赵天龙心里大骂。果然,幸好我媳妇给我做了铜钱软甲。
赵天龙真以为就等他了呢。
可是,他归队了,也不见队伍开拔!
不久,城里,呜呜呜,牛角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铛铛铛,编钟响起。咚咚咚,战鼓声音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