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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留步!"一个侍卫略显恭谨的拦住了和宁急匆匆想要冲进牢房的身躯,一阵毕恭毕敬的说道。
而和宁立时一阵的气结,"你说什么,你敢拦本公主的去路?"她一阵怒火中烧的喝道,眼底也瞬间的闪过一丝的火气,她不禁抬起头一阵的打量,却发现原来的那班人已经全部的撤换,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的大胆,心下不禁一紧。
"属下不敢,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的进入这座的牢房。"那侍卫立时又一阵毕恭毕敬的说道,神情也是一片的正色。
"哦,那么连本公主也不行吗?或者需要这张令牌?"和宁一阵质疑的问道,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的令牌,一阵得意的在那侍卫的眼前微微的一晃,而眼角也闪过一丝的狠厉,转而再幽幽的想要迈进那扇的牢门,只是身形未动那侍卫已是恭谨的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
"公主请留步,请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只是公事公办。"那侍卫立时身形微微的一晃就瞬间的拦住了和宁想要冲进的身躯,脸上也是一片的谨慎和公事公办的一副毅然模样。
"你···你难道没有看见本公主手里的这块令牌吗,这可是皇上亲赐给我的令牌,可以任意的出入这座的牢房,难道你上头的统领没有告诉过你吗。"和宁再次一阵的气结,片刻才缓缓的缓下火气冷声的问道,眼底却依然的一阵火气翻涌。
"回公主,皇上有令,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的进出这座牢房,也···包括公主手中的令牌。"那侍卫再次正色的说道,眼中也缓缓的瞟过和宁手中的令牌凉凉的说道。
"你···你们···"这次和宁算是真正的被气到了,这是什么鬼令牌呀,这又是什么鬼牢房,又是什么鬼命令呀,害她几次的都进不去,想要看看漠哥哥都是难以登天。
和宁不禁气冲冲的立时转身就要的离去,她再次看看手中的令牌一阵的不甘和怨愤,这什么鬼令牌就只能进那么的一次,既然无用那么不要也罢,免得看着更加的生气,想罢,和宁立时将手中的令牌冷冷的甩到一边,也砸到了那群侍卫的脚下,心底也立时一阵的解气,而旁侧的侍卫却立时一阵的面面相觑,公主的刁蛮和霸道他们也算是真正的认识到了。
哼,看来皇兄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见到漠哥哥的了,和宁的眉结不禁一阵的皱紧,也不知道漠哥哥在里面过得怎么样,看来暂时皇兄应该是不会为难于他,毕竟他还想着要看到她和漠哥哥大婚的场景,在他的目的未达到之前,漠哥哥应该是安全的吧,想罢,和宁担着的心也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皇兄···皇兄···"和宁气冲冲的从牢房外一路急冲到风君渠的大殿嚷嚷的喊道,心底的郁闷和火气也是越来越纠结,凭什么皇兄不让她见漠哥哥,她一定要当面的文问个清楚。
"公主,公主请留步···皇上正在···"殿门外的太监立时诺诺的想要拦住来势汹汹的和宁公主,此时皇上正在批阅着奏折,之前吩咐下来任何人都不许打扰,这时公主这样急匆匆的冲进去,要是惹怒了龙颜,那不是要他的小命吗,想罢那太监立时惶惶然的紧跟了上去。
只是似乎为时已晚了,和宁公主又岂是他所能拦得住的,看着眼前略显阴霾的风君渠,和依然一副怒气、嚣张的和宁公主,那太监立时一阵的全身冒汗,"皇上···皇上···公主她···"
"你先下去吧。"风君渠的表情一时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是全身上下却透着一丝的冷然,他状似不耐的一个挥手示意太监先下去,而表情也瞬间的一个冷凝。
待得那太监诺诺的退下之后,风君渠才缓缓的看向和宁,状似一阵的漫不经心,"宁儿急匆匆的来寻朕是有何事吗?"他眼角冷厉的扫过和宁一阵淡淡的打量道。
"皇兄,你为何不让宁儿去见漠哥哥,你究竟对漠哥哥怎么样了?"和宁立时一阵急躁的质问道,眼中的火气和憋闷也似是很是的委屈。
"就为这小事而来吗?你未免也太胡闹了,你没看到朕正在批阅奏折吗。"风君渠不禁一阵头痛的冷声问道,眼中也瞬时闪过一丝的阴霾,冷如漠,又是冷如漠,今天让他心烦的事情还少吗,想起云妃,风君渠的心底对冷如漠的恨意更深。
"难道这还算是小事吗?你不是答应了要为我和漠哥哥举行婚礼吗,为何你却出尔反尔还要把他关在里面?你说皇兄这是为什么,你说···"和宁忍不住一阵冷声的质问道,眼底也闪过一丝的失望和伤心。
"原以为皇兄对我是最好的,你也曾在父皇的面前保证过一定会让宁儿找到自己的幸福,而宁儿也想着婚礼时把父皇留下的东西交还给皇兄,这样我也算是对得起父皇,对得起皇兄,不想····不想皇兄你居然骗我,皇兄你实在是让宁儿太失望了。"和宁状似伤心、失望的冷声质问道,眼底也闪过浓浓的失落,说完瞬间就状似灰心的想要离去。
"等等,宁儿,朕什么时候说过不为你们举行婚礼了,你是不是误解皇兄些什么了。"风君渠立时状似温柔的唤住和宁气冲冲欲想要离去的身影,显得很是关切的问道,眼中也立时的升起一股的柔意。
和宁立时惊愕的停下脚步缓缓的回过身际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皇兄你是说你依然会为我和漠哥哥举行婚礼是吗,这是真的吗?"她不禁露出一丝惊喜的问道,眼中也有着一丝的喜色。
"是的宁儿,朕既然答应了你,又岂会的反悔,再说了皇兄像是这样的人吗,况且皇兄对你一向如何你也应该很是的清楚才是。"风君渠状似无奈的一阵轻叹道,眼底也有着一股的宠溺,他也缓缓的迈下大殿状似亲密的迈近和宁的身边幽幽的说道。
"宁儿你呀,性子就是如此的急躁,让皇兄该说你些什么为好呢。"风君渠再次轻轻的叹息着道,眼中也升起一股的无奈和不得已。
"皇兄···宁儿···宁儿错怪你了,可是皇兄既然决定要为宁儿和漠哥哥举行婚礼,那为何皇兄依然的要关押着漠哥哥,也不让宁儿去见他。"和宁片刻又满怀疑惑的问道,眼中也立时升起一股的疑惑和不信任。
"这个吗,宁儿该知道,逍遥宫还有些的叛逆未曾降服,所以你漠哥哥才假装还被关在牢中,是想以此引出背后的叛逆,至于他的自由,到时你们婚礼时他自然也就会出现了,而你们现在婚期也要将近,为了你们的未来和幸福着想,婚前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的为好,再说皇兄这也是为了你们好。"风君渠状似温和的轻声劝慰着道,眼中却隐隐的闪过一丝的精光,而神情更是一阵的得意。
"是吗,皇兄,真的是这样的吗?"和宁状似半信半疑的问道,眼中也闪过一刻的迷惘,其实心中却也一阵的了然,也许他们两人的话都太虚太假了,是任谁也骗不了谁,只是却也谁也不愿点破谁,那么就这样的继续演下去吧,呵呵,她所谓的皇兄,此刻她也算是真正的认清他了,和宁心底一阵的冷笑。
"宁儿,相信皇兄,皇兄是不会骗你的。"风君渠再次诚挚的保证道,眼中也有着几许的认真。
"是,皇兄,宁儿愿意相信你,皇兄对宁儿的好,宁儿都有记在心里,宁儿一定会报答皇兄的,所以宁儿也决定了要在大婚当日,将父皇留给宁儿的东西转交给皇兄。"和宁立时状似感激的说道,眼中也有着一刻的激动。
"好了宁儿,我们是兄妹又何须如此,既然父皇要你保管,那你就留着吧,皇兄不会在意的。"风君渠宠溺的轻笑着说道,眼底却有了一刻的神采。
"不,那本就是属于皇兄的,是宁儿得到父皇的错爱了,皇兄不会因此怨恨父皇吧?"和宁略显得担心的问道,眼睛也一刻紧紧地盯视着风君渠。
"宁儿你说什么呢,你的父皇不也是我的父皇吗,皇兄又岂会的怨恨于自己的父皇。"半刻风君渠才冷冷的说道,眼中也是一片的闪烁,状似不愿再提起这个的话题。
"皇兄,我知道父皇这样做让你伤心了,可这一切都只是宁儿的错,希望从今以后皇兄不会再怨恨于父皇,父皇也只是为了宁儿···"和宁一阵静默的说道,眼中也有着一丝的愧意。
"好了,宁儿,皇兄并没有怨恨过父皇,所以你不必再太过的担心了,皇兄对你的宠爱一如父皇对你的宠爱,所以皇兄自然能够理解父皇对你的一片心意,你也不需为此自责。"
风君渠立时冷冷的打断道,眼底也有着一丝的不耐,他忍着性子再次状似温柔的说道,"好了,宁儿你也先回寝宫吧,皇兄还有许多的奏折未批,其他的事情皇兄自会为你办妥,你就安心的等待着婚礼的到来吧。"
"是,皇兄,那宁儿就不打扰皇兄审批奏折了,宁儿告退。"和宁立时乖巧柔顺的应道,转而缓缓的退出大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