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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一成不变。”姜栩忽略掉了奇怪的化学知识，联想到了成语。
他总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伊澄:？
他沉默了两秒:“你开心就好。”
“如果能把我放了我会更开心~”姜栩一脸认真的说道。
伊澄摇了摇头:“我不会伤害你，但也不会放你走。”
“为什么？是穆星川让你这样做的吗？”姜栩不能理解，前几次轮回他都是被其他小丑嘚住，三分钟不到穆星川就已经来了。
被穆星川带走后空间恢复，姜栩就会花式嘎掉，然后开启轮回重新刷一遍。
虽然前67次的轮回已经让他的胜负欲没有那么强了，但姜栩还是想刷出一个比较完美的结局。
被穆星川拎走什么的多少有点丢脸了！
伊澄很快回答:“不是他，只是我想而已。”
“这样啊....你吃糖吗？”姜栩把糖放在手心，满脸无辜的等待对方来拿。
伊澄喉头微动，沉思片刻:“...好。”
他的手指触碰到姜栩的手心，后者眼神突然变得凶狠，握住对方的手一拽。
没拽动。
“....你力气好大噢。”姜栩感慨一句，抓起旁边表演用的道具就扔了过去。
伊澄往旁边躲了几步，刚好踩住铁链，姜栩顺势一拽，铁链缠住对方的脚腕，他持续施加力量。
拽了许久，对方就好像块木头一样完全没有反应，重心都稳的离谱，姜栩都怀疑对方到底有没有痛觉。
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后，姜栩生气了，背对着对方垮起小猫脸。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被对方揉了好几下。
羞辱！绝对的羞辱！！
姜栩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继续思考着对策。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啊...”姜栩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我的脚好痛...”
伊澄蹲下身子:“哪里痛？”
“铁链勒的太紧了。”姜栩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眼眶都红了。
伊澄沉默了许久，还是决定帮对方解开，他一只手拿着钥匙，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脚腕。
“咔哒”一声，铁链掉落的一瞬间，姜栩一脚过去，伊澄向后躲过，前者撒腿就跑。
姜栩听到了枪上膛的声音，半秒不到，枪声响起，连带着伊澄的声音:“68。”
回到了座位上，姜栩人都是懵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壳，确认中枪的不是自己，自己也没有嘎，那轮回怎么会开启？
等会，“68”？
刚刚不就是第68次轮回吗？！
伊澄他知道轮回的事情？他死亡也会开启轮回？？
为了确定这个信息，姜栩流畅的揍了小丑2一顿，随后直接走了另外一条路。
“啪叽”一声，姜栩再次撞上了一位蹲守已久的男妈妈伊澄。
忍不住又埋了一次后，姜栩顺从的被对方扛到了马戏团后台。
这次，伊澄没有用铁链。
而是换成了笼子。
姜栩:？？？
听到笼子上锁的声音，他忍不住骂道:“你多少有点颠了！”
“怕你又跑了。”伊澄轻声说道。
这句话让姜栩立刻明白，对方也有轮回的记忆。
姜栩眯起眼眸:“你是纪玉宣那边的人？”
其他邪神人格都不会留下轮回的记忆，那就只有纪玉宣一个了。
也就是说，亲365天的惩罚也是纪玉宣弄出来的！
“是的，我是他的死士。”他停顿了一下，“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背叛他一次。”
纪玉宣:？
姜栩:？！
“死士....可以背叛？”姜栩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怀疑对方的心思。
纪玉宣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正常的不可以，但我不怕受罚。”更别说有关姜栩的事情，对方要么罚的很重，要么罚的很轻。
伊澄破罐子破摔也没关系。
姜栩沉默了许久:“你挺...忠诚。”
“我创造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有意识，其他的人都只会保留你在第68次轮回时的记忆。”
伊澄坐在了笼子前面:“现在，你可以开始想该怎么样求我放你出去了。”
“....”姜栩思考了一下，“你喜欢小猫吗？”
“还好。”伊澄只喜欢一只小猫。
姜栩把头往铁栅栏那边蹭:“让你摸摸小猫脑袋好了~”
猫耳朵“噌”的一下冒了出来，微微扑动着，伊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捏了捏猫耳朵尖尖。
“不够。”伊澄眼眸微暗，一口咬在了猫耳朵上，后者微微吃痛。
见对方快把猫耳朵给啃出一个洞来，小猫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库库几拳让对方松口。
“你这个欺负猫的坏东西！”姜栩生气了，捂着耳朵缩到了另一边。
伊澄舔了舔唇:“嗯...我坏。”
如果这就已经是坏的话，那想将对方留在身边一辈子都不离开的他，可能已经坏到没边了。
姜栩哄了自己的耳朵很久才勉强原谅了伊澄，但还是警告道:“不许咬猫耳朵！！！”
“好。”伊澄答应了下来，在对方把脑袋蹭过来时狂rua小猫脑袋。
姜栩被rua麻了:“rua够了吗？”
“还好，尾巴给我摸摸可以吗？”伊澄变本加厉。
姜栩只给对方尾巴尖尖，但还是感觉要被rua秃噜毛，忍不住暗骂这粗暴撸猫的坏东西。
等伊澄rua完了，姜栩抱着自己的秃噜毛的尾巴委屈巴巴的哄着。
“伊澄，你打算放我走了吗？”姜栩委屈的蹭着自己的尾巴。
伊澄笑了笑:“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必须满足我最后一个要求。”
“是什么？”姜栩谨慎的问道。
伊澄拿出了一把匕首:“互换一块血肉。”
“...？”太残暴了小丑哥！！！
“我能拒绝吗？”
伊澄停顿了半秒，宣布了这个惨痛的结果::“当然...不行。”
姜栩换了种方法:“给你吃糖，能不能用糖抵债？”
为此，他拿出了剩下的九颗糖，虽然伊澄表面上偏向自己，但事实谁又知道呢？
如果是听纪玉宣的命令故意这样说的呢...
但从想把自己给啃了这个举动来看，姜栩觉得对方对自己的好感度一般般。
九颗糖，怎么也能提升一点点好感度了吧？
说不定就不啃自己了( ??? )
伊澄看着对方双手捧着的一大把粉色糖果，果断全部拿走，坐着打开了一颗，放入口中。
姜栩仔细聆听对方的动静，试图知道糖果有没有作用。
“嗯....还不错...”伊澄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了。
姜栩的尾巴尖尖微微晃动。
有用了？
下一秒，姜栩听到了打开锁的声音，他被瞬间压倒，锋利的獠牙刺破脖颈，剧烈的疼痛传来。
对方的呼吸有些不正常，并不是正常的喝血，反而是用力的撕咬，似乎要将对方直接生吞。
伊澄血色的眼眸更加红了，他一只手垫在对方后脑勺下，另一只手按住对方，防止猎物逃脱。
随着血液的流失，姜栩的呼吸也逐渐减弱，意识消散。
直到失血过多嘎了。
意识空白了好几分钟，姜栩才回到轮回的最初点，他摸了摸自己剧痛的脖子，发现空间和感知都解开了。
伊澄你完了！！！
姜栩猜测意识空白的好几分钟对方直接把自己啃了，一啃之仇必须得报！！！
姜栩拿出了手枪，四周安静的厉害，现在这个空间依旧被伊澄掌控着。
感知往外一扫，很快找到了对方的位置，锁定目标，姜栩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在距离伊澄的不远处，姜栩冲了出来，对着对方不致命的地方连开了数枪。
他要让伊澄也失血过多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