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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邪昙不理他了,他也总算正经了点,“小韵儿,有人请你吃饭。”
“嗯?”
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邪昙。
原是她出门不久便有人送来了谢礼,这谢礼有两份,另一份送去了玄惊尘的院子。
是段恒枫他们三人联名送的,用来答谢昨晚援手之事。
来送礼的小厮还说了,他家主人订了雅间,请他们二人前去赴宴。
“那小厮还在候着,小韵儿去是不去?”
他们这次邀约定然不只是吃饭答谢这么简单,“自然是要去的。”
“你倒是积极。”
他这话里居然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哀怨,邪昙打量着他,奇道,“蹭饭谁不积极?”
“是呵,蹭瑞王的饭自然积极……”
后面的他不想说,本就不舒服,自己说出来更不舒服。
话出口后,他脑子总算反应过来,这事似乎是他的锅。
可是昨夜他的小韵儿看了那段恒枫好久!足足有十息的时间!
他是一想就来气!
他正气着,腿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邪昙移开脚,他外袍上又多出个完整的鞋印来。
本来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的,没想到他坐的这么稳当,还真是可惜了。
玄惊尘挨了一脚也不恼,反倒是有了些笑意。
不过是挨了一脚而已,小韵儿打他都不舍得用灵力的。
“小韵儿还在记仇?”
邪昙沉着眸看他,看起来凶巴巴的,这样子倒是让玄惊尘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想给她揉揉头顺顺毛。
他柔声道,“那就多踹几脚,踹到消气为止可好?”
谁会那么幼稚!
邪昙撇过头去,眼角余光却是瞅见他外袍上的两个鞋印实在是不对称,看着不舒服。
玄惊尘端端正正坐着等她踹,她忍了忍,最后还是伸脚勉为其难地又给他印了两对对称的鞋印。
……
醉仙楼。
邪昙二人方一进门就被人迎上了二楼,那小厮却只把他们引到一扇门前便退下了。
这架势不像是请客答谢,更像是准备了场鸿门宴。
不过什么宴都无所谓,邪昙一伸手,方一触及门框便被一股力量拉进了雅间。
进门后这雅间却是变了个天地,邪昙如同置身深山,周遭都是森森古木。
是个简陋的幻阵,这阵法不伤人,只困人。
邪昙目光与玄惊尘交汇一瞬,两人齐齐看向同一个方向。
那是阵眼的所在。
“小韵儿,他们要试你的修为。”
“那就让他们试,”邪昙抬手给他结了个护身结界,“你一个丹药师只管装好你的娇弱就好。”
“既是要战,便都出来罢。”
她话音刚落,耳边便扫过一道劲风,一道银芒自她眼前闪过。
邪昙侧身避过,那东西却是在半路上转了个弯,又绕了回来。
这下邪昙看清楚了,是冉蒙的月芒刺。
这东西倒是有些灵巧,七弯八拐地缠着邪昙就是一通削,可却什么也没削着。
邪昙被缠的不耐烦了,一伸手,那月芒刺便被夹在她指间。
她略一感知,指间的月芒刺脱手而出,不出一息便听得“锵”地一声。
那月芒刺是撞上另一只月芒刺才停下的,此时冉蒙正拿着它们细细查看。
方才撞的那么狠,别给他的宝贝撞坏了!
邪昙又挂起了她固有的假笑,右手一握,在掌心凝出了柄短剑来。
这幻阵应当是有旁人加持,在这阵中,冉蒙的修为直接被提至了塑脉初期。
既然是要试她修为,那么这阵法中不可能只有冉蒙一人。
周遭的空气似乎又流动了一瞬,邪昙将短剑置于身侧,顿时响起一长串的兵刃相击声。
七星刀刀刃划过短剑剑刃,带起一长串火花。
“前辈,得罪了!”
话音未落,阮文庆刀锋一转,凶猛的刀势直直向邪昙劈落,刀刀凶猛,像只猛兽露出利爪和獠牙扑向猎物。
邪昙只是一味闪躲,根本不与他正面交锋,“一起上,别浪费时间。”
冉蒙和他那对月芒刺就等着这句话,邪昙话音一落,那月芒刺便脱手而出,双双缠上了邪昙。
他二人配合得尚可,阮文庆的刀法刚劲生猛,冉蒙那对月芒刺却是敏捷小巧。
“说了,都出来!”
邪昙一挥手打出一道灵力,直直击的某处虚空一阵扭曲,不过几息,段恒枫便暴露在众人视野中。
他也不多话,见藏不住了,索性开始结起法印来。
是万噬印,结的倒是有模有样,不过瞬息间,他身旁已经凝出了一道水柱,如一条水龙一般向邪昙冲来。
这就外行了,通常为了声势浩大,这水柱的头部都是会被刻意凝成龙头的模样。
以往邪昙用万噬印时,要是龙头凝的不像她都不好意思打出去。
嫌弃归嫌弃,这万噬印却也不好应付。
这东西印如其名,若是将其练至一定火候,要说是能吞噬万物也不为过。
段恒枫尚还在清髓期就能使出这印,也算是孺子可教。
只可惜,他根本发挥不出这印的真实威力。
眼见人都齐了,邪昙也懒得再与他们磨叽,不到一息时间双手便结出数个手印,快到一双手都成了残影。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那冲来的水柱被风刃挡住,无法靠近邪昙半分。
与邪昙近身的阮文庆更是被一股力量牵制,七星刀劈下的力度大减,连方才还灵敏万分的月芒刺都有了几分迟滞。
邪昙素手一挥,围在她周身的风刃极速向外圈扩展开去,一时间狂风卷过整片天地。
那围攻的三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待万物再次出现在眼中时,他们已然置身于一间雅间。
雅间的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原先端坐于桌前的两个须发尽白的老者现下齐齐站了起来,目露惊艳之色。
两个都是塑脉中期,只是右边那个似乎……大限将至,连经脉都被毁的差不多了。
“若是不才猜的不错,这位便是国师大人罢。”邪昙也不恼他们给她下套,一派淡然道。
左边那个她见过,是龙腾学院的院长。
徐信倒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严肃板正,满是褶子的老脸上艰难地挤出个笑来,“叶道友目光果然锐利,这位正是家兄徐志。”
徐志倒是比徐信真诚多了,他亲自挪了凳子,“两位站着做什么,来坐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