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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抠搜

作者:一顿两馒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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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秦亚元这首诗……,真真不比《白头吟》那些诀别之诗词差,果然……亚元之才,非同小可。”

    “片刻时间思索,因烟烟姑娘一首曲子,便是化生这首百年难得的好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句写的真好。”

    “烟烟姑娘。”

    “姓刘的……,的确有些小人了。”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真真薄幸之人。”

    “烟烟姑娘……多有可怜、可叹。”

    “……”

    整个明伦楼大厅。

    陷入别样的寂静之中,大家都是位列新科举人的,一首诗词是否好坏……自然有相当鉴别水准。

    这首诗……足可传唱天下。

    足可传诵百年、千年。

    ……

    秦亚元为烟烟姑娘所作的这首诗……真是完美的为烟烟姑娘所写。

    连日来的报纸,都有一观,茶余饭后都是谈资,于烟烟姑娘的遭遇,很是同情。

    遇到那样的薄幸负心之人。

    想来一颗心都是要碎掉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切都是最好的,谁能想到那个姓刘的人面狼心,狼心狗肺。

    姓刘的!

    徂徕书院刘英锐,也非什么秘密,早就有人将那人的身份道出来的,尤其还有对烟烟姑娘的那些伤害。

    欺负一个青楼女子?

    还是读书人所为?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这句写的也好。”

    “报纸上都有写的,那个姓刘的在天津府也不做好事,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那些女子身上。”

    “而后飘然离去。”

    “真是……小人也。”

    “奸恶之人也。”

    “……”

    又是一语评价。

    “……”

    “秦亚元的这首诗……难得。”

    “难得。”

    “烟烟姑娘,可叹。”

    “姓刘的,非人哉!”

    “……”

    “烟烟姑娘,若然姑娘愿意,在下愿为姑娘赎身。”

    “……”

    “姓刘的真不是人啊。”

    “……”

    “姓刘的真真小人行径,真是负心薄幸之人,这样的人不能与之深交。”

    “若非他家世之故,早就被人打杀了。”

    “……”

    “姓刘的?不就是刘英锐!”

    “不就是徂徕书院的刘英锐,你等不敢说……我敢说,刘英锐就是一个小人。”

    “就是一些负心人。”

    “辜负烟烟姑娘的一片心,还……那般欺凌烟烟姑娘,你读的什么圣贤书?”

    “你的师长就是这样教导你做人的?”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你连第一步都没做好,还要读书?还要举业?哪里的道理!”

    “……”

    “……”

    一诗落下。

    不多时。

    整个明伦楼大厅之内,百多位新科举人皆有所言,皆有所语,秦亚元的这首诗……没的说。

    绝对没的说。

    能够见证这首诗的出现,也是与有荣焉。

    更有这首诗的关联之人,好像都在这里。

    楼上的烟烟姑娘琵琶之音刚刚落下,一曲《情咒》那般的令人心上,而另外那个姓刘的呢?

    负心薄幸。

    狡诈无耻。

    ……

    本为才子佳人的事情,却被他弄得凄惨无比。

    关键,还不是第一次,报纸上所言,天津府那里都有许多事情了,可见他是经常做那样的事情。

    “……”

    “这……,桂轮兄!”

    “这……。”

    “……”

    史都神色骤变,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从高台上走下的那位少年人,他竟然做出那样的一首诗。

    岂非……将桂轮兄推入火坑?

    这首诗……。

    怕是接下来要传诵京城了。

    再加上今日之事,再加上这几日的报纸之事,再加上……桂轮兄的一些其它事。

    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

    “……”

    “无妨!”

    “一个贱人而已,能耐我何?”

    “负心薄幸,一个青楼妓女,也有那个资格?不过玩物而已,说破天,也是我的私事。”

    “如今我名列五魁,举人在手。”

    “明岁会试,当取三甲!”

    “一首诗!”

    “又能耐我何?”

    “能耐我何?”

    “贱人!”

    “自己找死!”

    “……”

    刘英锐也是神色苍白,静静的站在原地,耳边传来的纷乱之音多多,多为谩骂,多为怒喝,多为嘲弄……。

    该死的秦钟。

    该死的那首诗。

    该死的贱人。

    ……

    然而!

    就算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又能如何?

    自己又有何罪?

    私德而已。

    与列于此的一位位新科举人就真的比自己干净?就真的一点点德行有亏都没有。

    说自己是小人。

    也不看看自己怎么样!

    舅舅说了,若是只涉及一个妓女,事情不算大,接下来解决不难,这些人也就现在说的热闹。

    数日之后,看他们谁还敢说?

    等将来,自己参赞军机,踏足军机处,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一群无谓之人。

    至于刘英锐这个名字,果然因此是影响很大,那就改了便是,以舅舅的能力,做到不难。

    到时候,世间无刘英锐。

    那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让开!”

    “让开!”

    “顺天府办事,让开!”

    “……”

    一楼乱象有出。

    未待明伦楼之人出面给于调节,便是一队衙役从明伦楼外行入,一共十多人。

    “顺天府!”

    “这些人怎么来了?”

    “还有这些衙役!”

    “发生什么事了?”

    “……”

    一道道目光再次看过去。

    “上官到此,不知所谓何事?”

    明伦楼的掌事已经连忙迎上了。

    “来这里自然是有要事的,不然也不敢打扰新科举人的快哉之事。”

    “新科举人第五名……刘英锐何在?”

    “你涉及一桩人命官司,需要与我们走一趟。”

    “刘英锐何在?”

    一众衙役的为首之人见礼,看向密密麻麻的一楼大厅,扬声落下,很是干脆直接。

    “嗯?”

    “刘英锐,又是他。”

    “人命官司?”

    “怎么回事?”

    “……”

    “……”

    诸人又是惊疑。

    先前他们就在谈论那个刘英锐,现在……顺天府的人也来找他,因一件人命官司之事?

    “还有醉风阁的烟烟姑娘。”

    “听说她也在这里,也请跟我们走一趟。”

    “根据我们所的消息,你也和那桩人命官司有关。”

    为首的衙役之人继续说着。

    “顺天府!”

    “你等欲要拿我?”

    “因何事?”

    “可有文书?”

    刘英锐神色难看至极。

    顺天府的人怎么也来掺和,人命官司……什么事?心间拂过一件事,那件事……自己已经做了善后。

    和自己并无关系。

    “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文书?”

    “自然有!”

    “不仅仅有顺天府的文书,还有刑部的文书。”

    “带走你一个新科举人足够了。”

    “就是新科进士也能带走。”

    “你就是刘英锐?”

    “跟我们走吧。”

    “还有烟烟姑娘!”

    为首的衙役之人笑语,从怀中取出文书,亲自递到那人面前,一份份展开。

    无论是白纸黑字,还是上面的印记。

    既然前来于此,自然一切都有准备。

    若非新科举人之故,还用不到这么麻烦!

    “顺天府的诸位,你们是否弄错了?”

    “桂轮兄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在城中走动,如何会有人命官司?”

    史都近前一步。

    “你是谁?”

    “想要干涉顺天府办案?”

    “那也和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衙役之人笑语。

    “……”

    史都不言。

    “我跟你们走!”

    二楼传来一道喑哑的女子之音。

    引得楼下诸人亦是看过去,是仍蒙着面纱的烟烟姑娘,是她……她也要去顺天府。

    “……”

    “史都,去找我舅舅。”

    刘英锐不欲多言。

    人命官司?

    纪敦?

    纪敦的事情,自己都已经处理好了,醉风阁那里也都打点好了,万军他们那里……当时就有所言。

    贱人!

    这个贱人的确也有参与。

    难道真是纪敦之事?

    顺天府亲自来人?

    顺天府的文书。

    刑部的文书。

    事情……,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些许忐忑,于史都看了一眼,小声道,有舅舅在,麻烦不算什么。

    旋即。

    在明伦楼一众新科举人的面面相觑神态中,顺天府的那些衙役将刘英锐带走。

    也将烟烟姑娘带走。

    事情……也太变幻无常了。

    人命官司。

    涉及什么人命官司?

    他们还真不太了解!

    “诸位新科举人!”

    “诸位!”

    “今日之事,虽有些许波澜,但……此间盛事还在,不可因小失大。”

    “烟烟姑娘虽走,花满楼的淼淼姑娘她们还在。”

    “如今解元、亚元都作诗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等自行宴饮之事了。”

    “后厨那里一应酒菜都齐备了。”

    “请!”

    “……”

    二楼的唱名之人再次出言。

    “鲸卿!”

    “这……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件大事?”

    目视刘英锐被顺天府之人带走,谭林惊诧不已,刘英锐涉及一件人命官司?

    自己不知道。

    也没听鲸卿说过。

    明伦楼外,鲸卿先前有说,今儿会有一件较之报纸之事更大的消息,还是和刘英锐有关的!

    “是这件事,明日的报纸当有详细消息。”

    “徂徕书院先前有一位生员学员死了,和刘英锐他们相连,一应证据都齐备。”

    “刘英锐他跑不掉。”

    “就算他舅舅是户部尚书也一样。”

    “……”

    秦钟简言说道。

    为了这一刻……自己准备好几日了,也幸亏刘英锐他这几日一直都待在他舅舅那里。

    对于外面一些事难有动作。

    纪敦之死,他是做了一些善后之事,却过于相信……银子可以解决一切。

    过于相信他舅舅了。

    银子解决一切的前提,是给的银子足够。

    他舅舅在京城的确可以解决许多事,却非所有事!

    很明显!

    刘英锐还是有些抠搜的。

    在更多的银子下,那件事……会有人说的无比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