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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某人旁若无人的用饭。
观四周已经有小灶用饭之人看过来。
卫公子握着手中的一柄纸扇,再有一语,落在奇特之事,声音还别样洪亮,传荡四方。
“十二岁?”
“秦公子?”
“卫棉在说谁?”
“秦公子?我知道他,他今岁才来书院学业的,去岁名传江南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就是秦公子所作。
“……”
“秦公子还是顺天府新科亚元。”
“十二岁?”
“秦公子才十二岁?”
“……”
“不太可能吧。”
“我看着都十五六了!”
“我看着有十六七了!”
“……”
“你们……太离谱了一下,秦公子看起来年岁明显不大,也就十四五的样子。”
“如此年岁,就是顺天府新科亚元了,真真是天纵奇才,倒是卫棉他们……又来了,都好几次了。”
“也不知道啥事!”
“……”
“当没有那么大。”
“十二岁?”
“不太可能吧。”
“卫棉怎么这般说?”
“难道秦公子真是十二岁?”
“不好说,反正卫棉几个……似是对秦公子不太喜欢,上元节以来,小灶这里,就主动生事了。”
“今儿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
“看一看,听一听不就知道了。”
“也是。”
“……”
施然。
四周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耳朵直接竖起来了,更有一些人不知不觉的挪动着位置。
向着焦点之地靠近。
“我……,胯下那玩意有感觉好像是十三岁。”
“前去秦淮河,我还是十四五才去的。”
“卫兄,秦公子十二岁应该不假,如果为假,顺天府那里直接就细查了。”
“十二岁!”
“秦公子生的还真快。”
“我和秦公子比不上,秦公子十二岁就前往秦淮河了,而且……正月初……还打赏一万多两银子于师师姑娘。”
出言的是另外一人。
“秦公子!”
“近来秦淮之地传来一个消息,有传秦公子多有前往秦淮河,可从来不在秦淮河留宿。”
“尤其秦公子于一些女子花了银子之后,却不予理会。”
“身体之故?难言之隐?”
“毕竟秦公子你才十二岁!”
“秦公子……你自身好像还是一位医者,嗯,医者不自医,倒是不好说。”
“秦公子,如果你有难言之隐,可以于我说说,我认识一位江南的名医,是前明万密斋的后人。”
“医术独到。”
“对于诊治男子难言之隐有独到之处!”
“诸位,如果你们谁认识一些诊治男子难言之隐有奇效的,可以多多推荐,秦公子用得着。”
“毕竟,秦公子在秦淮河花了数万两银子,至今连一夜都没有留宿过,多有可惜。”
“果然诊治好了,就可得享男子之乐。”
“于秦淮河那些女子来说,也当欢喜,毕竟……秦公子这般才学,她们早就钦羡了,早就想要以身相伺了。”
卫棉再次扬声道。
说着……更是拱手四周一礼,神情诚挚的邀请着,话中多有关切、亲近之意。
“你……。”
“你……污蔑人!”
田仲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之前他们生事,都是小打小闹,不过逞口舌之力。
不算什么。
现在……这般说道鲸卿兄,更是有损鲸卿兄的名誉。
鲸卿兄是自己的朋友。
无论如何,自己都忍不了。
放下手中碗筷,自凳子上起身,怒目而视卫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你……你什么你?”
“话都说不明白!”
“田烈兄,这就是你弟弟?”
“别人说话,他插什么嘴?难道田家的规矩就是那样的?武将之家……就是武将之家!”
于此刻神情暴怒的田仲,卫棉没有任何畏惧,仿着口吃之言,嬉笑一声,而后冷哼一声。
旋即,看向身侧临近处的一人。
“田仲!”
“不得放肆,向卫公子道歉!”
一位体态稍显壮实的男子近前,看向田仲,直接喝道一声。
“……”
“兄……兄长!”
“他……,他污蔑人!”
田仲看向来人,一双眼睛瞪大许多,是田烈兄长,他……的确也在书院读书。
可是……兄长用饭,一般都是府中专人送来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田工弟弟也在。
他们都在这里。
明明是卫棉胡乱言语,败坏鲸卿兄的名誉,自己说话都不行?让自己向他道歉?
不可能!
“田仲!”
“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
“书院教导你的礼仪都忘了。”
“还不向卫公子道歉?”
田烈再次喝道。
“大哥,你和他说什么……,人家现在是傍上别人上,傍上京城来的贵人了,看不上咱们田家了。”
“礼数?”
“他一个小妾生的,又知道什么是礼数。”
一语稍微稚嫩的声音传来。
“……”
田仲愤恨。
看向出言之言,是田工,是太太的次子。
田烈、田工都在这里了。
自己……。
听他们所言,一时间多有无力。
无论如何,让自己向卫公子道歉,万万不能。
“树高兄,坐下用饭便是。”
秦钟自顾自的吃着,再次夹过一块红烧肉,于田仲说道一声。
“……”
“鲸卿兄!”
田仲甚是无力。
兄长在此。
自己欲要多言不可能。
卫棉他们……又在肆意败坏鲸卿兄的名声,实在是可恶,如果现在周围无人,自己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就卫棉这个身板,自己两拳就可让他躺下说不了话。
“田猛兄,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既然是小妾所生,倒也可以理解没有礼数,我并不怪罪。”
“比起秦公子的难言之隐,小妾之子更不算什么了。”
“诸位,可有认识良医,可有知晓良药,对诊治难言之隐有奇效?”
卫棉摆摆手,多有宽宏之言。
随即,再次将话题归位。
“……”
“……”
四周围观的学员,彼此之间相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秦公子!
是一位举人,家世也不俗,他们掺和?
还是算了。
“我家是苏州府的,我家附近有一位名医,对诊治男子难言之隐有奇效。”
“一般三服药下去,就会有效果。”
数息之后。
一语旁侧飘来。
“我家镇江府的,我也认识一位名医,别的医道也就罢了,偏生……男子那事上……很有效果。”
“有制作的秘密丸药,服用下去,就好了。”
紧随着,又有一语传来。
“秘密丸药?”
“城中保安医馆的艾克丸更好吧?还有强力地黄丸也不差!”
“……”
“我觉艾克丸效果也是最好,就是稍稍贵了一些。”
“秦公子如果有难言之隐,可以试试的。”
“倒也的确听闻秦公子在秦淮河花了许多银子,果然不曾享受那里的女子滋味,多有可惜。”
“……”
“我也推荐艾克丸!”
“那可是京城百草厅的顶级男人专用好物,江南之地,我也吃过其它的丸药,却都没有艾克丸好用。”
“……”
“秦公子,果然你有难言之隐,就选择艾克丸吧!”
“……”
“……”
渐渐的,随着一些人主动出言,四周出言献策的声音也多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整个用饭之地,都乱嗡嗡一片。
“秦公子真有难言之隐?”
“应该……是真的吧?否则卫棉不会这般说的。”
“而且,秦公子在秦淮河的确花了许多银子,没有留宿,太可惜了,那可是数万两银子。”
“就算是顶尖的扬州瘦马,都可以买十个了。”
“十个瘦马,乖乖,谁也受不了啊。”
“十个瘦马,命都不用要了。”
“秦公子还真有钱,数万两银子仍在秦淮河了,若是我……就每个月买一个瘦马,好好享用。”
“下个月,再换一个。”
“如果诸位小妾有不喜的,也可交换一下。”
“……”
“……”
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绝,看着秦公子不予评价,卫棉又那般神情切切。
秦公子。
真有难言之隐?
“秦公子。”
“看来有不少人都有推荐保安医馆的艾克丸。”
“我觉秦公子可以试试?”
“前儿我前往媚香居,和素素姑娘饮酒夜谈,一时兴起,便是服用一颗助兴。”
“哈哈,一夜的时间。”
“御了素素姑娘八次!”
“各种姿势……,咳咳,实在是妙,实在是妙!”
“陈兄先前御之,好像也是八次。”
“哈哈,你我不愧是多年好友。”
“心意相通。”
“秦公子,艾克丸很是不错,你从京城而来,应该知晓那种丸药,你也通晓医道,可以服用一颗试试的?”
“价格稍贵了一些,于秦公子而言,完全不算什么。”
观某人还在旁若无人的用饭,而且吃的很香。
卫棉眉目不悦,近前一小步,再次聊表深深的问候,话语间,还有亲自验证艾克丸的功用。
“哦?”
“艾克丸这么好用?”
秦钟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气,舒缓一口气。
抬首看向卫棉,笑语道。
“秦公子不相信?”
“褚兄……,五日前,也是前往媚香居,和素素姑娘兴致到了,也是服用一颗。”
“嘿嘿,褚兄稍逊一筹,一夜的时间,御素素姑娘不过六次。”
“秦公子若是服用,可亲自体会!”
“绝对不会令公子失望。”
得到某人的回应,卫棉大喜。
连忙再次看向身边一人举例。
“你们都只是在一个女子身上尝试,也许是女子特殊之故,是以丸药有用。”
“不过,卫公子的确雄风!”
秦钟拱手一礼,多有敬佩。
“哈哈哈,秦公子过滤了。”
“去岁,我也曾在竹雪居士姜如贞姑娘那里尝试,服用艾克丸之后,一夜的时间,御了七次!”
“陈兄去岁还在马守兰、赛玉姑娘身上试过。”
“陈兄,你与秦公子说说艾克丸的效用,不会令人失望的。”
“秦公子放心,你的难言之隐一定可以治好的。”
卫棉摆摆手,秦淮之地,一位位女子尝的多了,是否女子之故,是否丹药之故,还是可以分清楚的。
语落,看向身侧的陈兄。
陈兄也可以明证的。
秦公子这般询问,难道还真被自己猜准了,真的有难言之隐,先前自己也就是随意说说。
被自己说准了?
不由大悦。
不由兴奋。
“秦公子,你若……真有难言之隐,可以尝试艾克丸的。”
“应该有效。”
陈咏亦是神色古怪的看向某人,秦公子该不会真的身子有问题吧,秦淮之地,秦公子的确没有在那里留宿过。
这个消息,可以确认的。
而秦公子又是一位医者,貌似同百草厅有些关联,难道没有尝试服用艾克丸试试?
那种丸药……的确功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