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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所思。
秦钟也是感叹。
理解。
完全可以理解。
小王爷的心……应该是想要在三个人中挑选最合适、最入眼、最入心的一个。
绝对可以理解。
拉上自己一块去瞧瞧？
这个月估计艰难，接下来还有覆试、殿试，以及相关的一些琐碎之事。
下个月，就有时间了。
吃着手中的鸡翅，秦钟点点头，出城瞧瞧，游走一番，也不错，以后做官了，就难有机会了。
“嘿嘿。”
“那就说好了。”
“小神医，等你殿试后面的事情结束，咱们一块去，轻装简从就可！”
“……”
小王爷大喜。
京城这个女子……自觉不讨厌、也不喜欢，果然娶回王府，自己应该可以接受。
另外两位女子。
万一有更入眼，岂非更好？
“……”
“没有差事出城，也是一件好事。”
恒王很是摇摇头。
若可。
自己也想要跟着一块去瞧瞧的，奈何，皇子亲王……无故不得外出。
除非和父皇回禀。
这件事……若是同父皇说说，估计……自己三人都得挨呵斥吧？略有违背礼仪。
出城。
没有差事出城，一切轻松，也没有什么压力，直隶之地、山东之地，自己都去过的。
然！
自己前往那里……都有事情，也没时间好好一览那里的山川地脉、风俗风华。
多有可惜。
“……”
“小神医，你出城的时候，记得多带一些纸张，将一些好玩有趣的人和事画下来。”
旋即。
又想到一事。
是，自己不能出城，看不到冬日里的直隶其它地方、山东之地景致面貌。
却可从画儿上一览。
小神医的画道写实，一眼就可明晰看到。
若是写意的，天下间许多山山水水都隐约相仿，各有千秋吧，写实必须看小神医。
“就是殿下不说，既然出去了，定然在纸上留下一张张痕迹。”
“闲暇赏玩，留存后世，也都是不错的。”
秦钟将手中的鸡翅骨头扔入杂物桶。
杂物桶。
自从百草厅那里的杂物桶盛行以来，好像京城的高门大户都有杂物桶了。
京城还有专门开售杂物桶的店铺，售卖各种各样的杂物桶，观之……别样有趣。
“殿试！”
“现在还是十月中，父皇的大事也不多，以本王估计……待覆试之后，怕是就要殿试了。”
“小神医，当做好准备。”
“历来的会试会元，一般都是位列三鼎甲的。”
“数千人中第一仙，那个水准肯定有。”
“嘿嘿，本王可是期待你取回一个状元的。”
“啧啧，小神医，你现在可是国朝年岁最小的进士了，也是国朝定鼎以来最年轻的会元。”
“果然再成为国朝最年轻的状元！”
“嘿嘿嘿，小神医你的名字在史册上必然有一席之地。”
“九千人中第一仙，虽知道小神医你的才学，现在想来还是……那般令人惊叹。”
“……”
恒王从炸鸡桶中取出一些鸡柳，这些是从鸡肉汆上面粉之类的东西炸成的。
撒上香料。
还挺香。
挺好吃。
成章的事情，自己想去去不了。
小神医！
这个月……是没有时间了，还有属于小神医的大事。
会试会元！
不出意外，必然位列三鼎甲！
意外？
几乎不可能出现，能够从数千人中脱颖而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才。
殿试！
论起来，还不如会试的难度！
对小神医，自己现在是很有信心，信心满满，小神医……是恒王府的属官，自己也与有荣焉。
殿试。
不远了。
尽管朝廷还没有落下确切的时间，但……殿试是根据父皇的忙碌程度而定的。
若是接下来父皇闲暇，殿试就会很快。
若是忙碌，就长了。
父皇！
最近没啥事，是以，下旬必然殿试！
小神医的殿试？
于小神医而言，应会更为轻松，小神医擅长就是干才，而父皇近年来殿试的出题……倾向于干练之才。
那些花团锦簇的文章，鲜少入眼。
状元！
愈发觉得小神医取中可能性极大。
小神医要成为国朝最年轻的状元了？
必须感慨。
史书纸上，或许自己的存在只会有一个身份，小神医……就不一样了。
念此，还有些小小的钦羡。
可！
科举之道，皇子参加不了，参加也无用，因为……真的无用，但……父皇每隔一段时间的考较……也是令人头痛。
却也无法。
就连太子殿下若是学业不为进益，父皇也会给予惩戒，何况他们！
“如若陛下接下来无大事，下旬……殿试。”
“状元？”
“哈哈，殿下多赞誉。”
“殿试，尽力而为！”
“倒是……察哈尔的事情解决了？”
“那里的事情似乎不小！”
最年轻的进士。
最年轻的会元。
最年轻的……状元？
在史册上留名？
听起来的确有些感觉，或许自己能够做到，或许……自己的名字在史册上能够多留下几笔。
然！
最年轻的状元还是未知数，殿试……自己会全力而为，为殿试……自己可是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
希望用的到。
陛下接下来是否忙碌……自己不知道，恒王既然有语，当心中有数。
大事？
多日前察哈尔使团进京，事情解决了？
这几日多分心它事，那件事还真不知道。
“状元！”
“我觉小神医定可取得状元，只是……昨晚上用饭的时候，父王所言小神医你若是如此年岁取中状元，好像也非好事。”
“唉，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察哈尔部？”
“父王这些日子好像也没多言。”
“恒王兄，陛下对他们的事情有处理了？”
状元！
从朋友的角度，也希望小神医取中状元。
父王昨晚上所语，也有一些道理，还拿小神医的恩师青园先生举例。
一个人太出色了也不好。
真真这个道理……令人心烦。
小神医的才学，自己看来……比六部诸司许多许多人都强，那还是小神医没有真正入仕的缘故。
等小神医入仕了，只会做的更好。
一些人只会尸位素餐，别的本事没有，压制别人倒是有一手，弄得六部诸司、军机处的重臣都是年岁比较大的。
年轻一些的不好吗？
很是摇摇头，说着……也从炸鸡桶内取出一只散发热气的鸡腿，没有在那件事上多言，也是看向恒王兄。
察哈尔的事情，自己也记得。
最初还是自己同小神医说道的。
“嘿嘿，成章无需担心，要知道小神医的老师，如果没有历经当年的事情，不到四十就可位列如今的位置了。”
“父皇用人，忠心、才干为上，小神医皆有。”
“就算会有一些麻烦，也不会很大的。”
“……”
“察哈尔部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其实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麻烦，嗯，一些事情也稍稍有些复杂。”
“皇爷爷在位的时候，察哈尔部的实力被削弱极大，眼下的部族之力不强。”
“辽东塞外的靺鞨建奴等诸多部族……实力相对强一些。”
“当年他们很老实的。”
“近年来……不太老实了。”
“父皇对察哈尔部使团的来意……，粮草会调拨三十万担过去，作为代价，察哈尔接下来三年，需要替朝廷驯养五万匹骏马！”
“察哈尔同靺鞨建奴的冲突……，父皇会派人呵斥辽东总兵，让他将肆意挑起争端的一支靺鞨建奴首领首级送入京城！”
“其余……就不太清楚了。”
“明面上只有那些。”
于小王爷的心绪，恒王笑语。
小王爷之意，自己明白的。
其实……对于年轻有为的干才……父皇一直是很欣赏的，近年来提拔的一些侍郎、尚书、巡抚、总督……都是如此。
小神医只要做的出色，父皇不会委屈小神医的。
察哈尔的事情？
取过珍珠奶茶喝了一口，四周看了一眼，声音压低些许，将事情娓娓道出。
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
察哈尔部的求粮，父皇应允了。
至于靺鞨建奴的挑衅、掠夺之事，父皇也有对策，辽东塞外处于辽东总兵名下管辖。
处理一支靺鞨建奴的部族，是辽东总兵的份内之事，但……还是发生了那件事。
就看辽东总兵做的如何了。
“靺鞨建奴的首级？”
“三十万担粮草。”
“五万匹骏马！”
“异族，终究是异族，前明之末，靺鞨建奴部族一统，竟叩关而入，其心可知。”
“……”
秦钟取过一杯茶水，轻抿一口。
察哈尔部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稍稍轻便了一些。
不过，自己也就是稍微有些好奇，如今非腊月，诸般大事不多，记忆中可能为大事的……也就这一件。
“嘿嘿，小神医不喜欢那些异族？”
恒王笑道。
之前谈论这个话题，小神医于那些异族就言语寻常，态度多清冷了一些。
现在，更为明显了。
自然，对于那些异族……自己也没啥好感，就会捣乱，就会挑起纷争，就不能老实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小王还是认同的。”
“宋朝岁月，那些异族多有猖狂。”
“唐末岁月，异族更是如此。”
“还有魏晋之后的岁月，异族也是如此。”
“……”
“然……因一些事，异族的事情好像难以解决，小神医，你说有没有法子一劳永逸？”
“……”
全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