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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豫飞的眼里深深恐惧,仿佛预见了自己的下场,“她可是你娘。”
楚凌微面如寒水,把楚豫飞嘲讽进心里,“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娘,她的存在只会影响我的荣誉。”
楚豫飞像是被她攥在了掌心里,随时都会被捏成血水。
神智清明了一些,像是在和魔鬼筹谋,“贱人,我已经要被贬去玄武大陆了,你还想怎样。”
她隔空拿去神魂鞭,狠毒的朝他焦臭的伤口里戳去,蓝色的电光仿佛毒蛇一圈圈的炸裂皮肉,楚凌微表情戏谑,转动鞭子搅碎他的骨头。
血池里回响着一声比一声大的惨叫,楚豫飞肋骨被绞出一个血洞,碎掉的骨头乱七八糟的戳在肉里。
烧得外焦内嫩,滋出细密的油泡。
楚凌微听着他的惨叫,非但没有停手,阴毒的眼里还翻开一丝尽情蹂躏弱者的亢奋讽笑,手里一用力,神魂鞭像一根雷针,刺穿他的后背,雷电波像蜘蛛网从血洞扩散开撕扯着他的神魂和肉体,直窜脑门,楚豫飞身体电的抽风,烧焦的皮肉大块的掉进血池里,忽晕忽醒的,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某种功能。
“你...贱人.....杀了我吧...”一句话中途电晕好几次才说完整。
楚凌微似乎折磨够他了,毫不手软的把神魂鞭从碎肉中抽出来。
楚豫飞身上还滋着余电,荡漾在血水里,形成了一个自导雷体,楚凌微站在台子边都能感受到电波。
楚凌微扔下鞭子,打入了一枚紫色的丹药在他伤口里,化水流遍全身经脉,楚豫飞血液里一阵奇痒,脸色紫胀。
楚凌微默念了一句咒语,手指上出现一根紫线,连接到他丹田处,同时他自己也服下一颗,紫线在他们中间消失。
“你的命多重要,反正你已经成为了废人,不如做我的咒人。”
楚豫飞像是吃下了一个炮弹,脸黑的要冒烟。
楚凌微这贱人居然掌握了以神角木做药为引,祝由术做辅掌握人元魂及心智的咒鼎秘术,他不得不承认楚凌微在药学方面的天赋。
深角木是一种生长在海底能附着生灵魂魄的四阶灵木。
她手上的紫线缓缓显现出来,得意道:“我想知道你三百年前害那个南禺妖女的全过程。”
楚豫飞眼里转动着紫光,像是一条听话的狗。
完全交代。
楚凌微眼色有些震然,楚豫飞简直大胆。
她以这段记忆为咒源,手中的紫线缓缓消失。
以后楚三爷只要敢说这句话,神魂便会即刻被楚凌微收走。
楚二爷便是再重新修炼,他修为的三分之一也会自动反馈给楚凌微,若是她想动念也可以随时收回他的全部修为,同时也可以加持他的修为。
可惜她只学会了这个秘术的皮毛,无法把人练成咒鼎,而且控制一个咒人极损修为,她要是能研究出秘术要领,可达到操控多个咒人,并汲取他们的修为。
楚豫飞眼里紫红色的咒光消失。
清醒过来就开始大骂,‘贱人,你不得好死。‘
“啊!”他的元魂仿佛气化,能看到被撕扯离体的虚影。
“你的元魂在我手里,要生不如死的也只能是你。”
她眸心闪现出一条紫光,楚豫飞的元魂瞬间归位,他汗如雨下,觉得刚刚自己的身体像是变成了混沌,被人攥住命运。
楚凌微就像是创造了他生命的神。
虽然他很狠,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楚凌微道:“楚豫飞,你到了低阶大陆就去投靠冷琴,你们在三百年前可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楚豫飞脸色惊恐:“你知道了什么。”
楚凌微傲慢道:“我知道南禺之劫就是你们两个造成的,甚至还让君上受了重伤。”
楚豫飞吓得止汗,“冷琴是谁。”
“曼陀宫,华曼罗,君上两百年前弑天时,把她贬到玄武大陆。”
“她没死?”楚豫飞像是在听一个鬼故事。
当年是他们亲眼看到两百多的雪夜澜,动手捏碎了她的灵核,一寸寸敲断她的根骨,踢去黑海柱的。
他们都以为那个习媚心邪修的女人,便是去了玄武大陆也活不成
楚凌微回到莳雨宫,君上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妖女,以他不近女色的性格,是不会轻易爱上别的女人。
除非,她心一惊,掐断了手里的玉簪,怔怔的看着手上涌出来的鲜血。
回想当日的情景,那个女人眉眼间的枯寂高远让她有种凤夕的感觉,她的相貌也和凤夕有几分相似,即便是沉睡着也像她一样倾艳冷傲。
可凤夕当年都神魂俱灭了,连元灵丹也不知道被她刨去了那里,怎么会...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管怎样那个女人身上有凤夕的影子,更不能留在君上身边。
钩星庐,宵引收到氏月乌回传。
以传送门带回了画。
折丹一眼就认出这是碧华剑。
脸色瞬间苍白,他找了师父一多百年,不敢接受没有师父的日子,把自己关进司幽塔里又是一百多年。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师父是去了低阶大陆。
宵引道:“君上,我马上下去找他。”
折丹恳求:“宵道友,带上我。”
宵引看了君上一眼。
雪夜澜冷静无波:“你带他去。”
雪夜澜每日要给凤玖夕喂心头血不敢去。
另一头,楚凌微的计划还在继续。
玄武大陆,花府。
宵引和折丹从天而降。
不巧,花辞树刚练完了剑,出了一身汗在唱歌洗澡。
折丹嗅到了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推开门。
云雾里的果男看到门外站了两个陌生男人,正灼灼的盯着他。
遮哪儿也不是,惊恐的大叫一声,扔出一个香胰子,打在折丹脑袋上。
“出去!”
折丹关好门。
心里砰砰直跳,有很多问题。
那是师父吗,看起来好黑,而且长得也不太像。
他和宵引傻呆呆的盯着对方。
他咽了一下口水道:“宵道友,确定他是我师父。”
他有种货不对版的感觉。
宵引有些懵,捡起香胰子扔给他。
折丹手忙脚乱,太滑没接住。
花辞树穿戴整齐,推开门出来,垂下的湿发还在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