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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坐在赌桌前,又开始继续赌,每次只出一两银子,输赢无所谓。赢了一两银子继续下注,输了再拿一两银子继续赌。
那赌坊管事的见石墨每次只拿一两银子,不肯多下注,就让石墨连赢了五次。石墨连赢五次就是不加价,还是一两银子下注。
石墨就看那赌坊管事摇骰子,从一开始的龙飞凤舞到最后晃悠两下,石墨冷笑,摇啊!使劲摇啊!我摇不死你!
那赌坊管事的摇了两个时辰的骰子,有些摇不动了,胳膊酸了。
石墨看那赌坊管事的想换人就说,“你不能走,我就要和你赌,这次我每次下注五两!”
赌坊管事的一听石墨加价了,就又来了精神,石墨也不在意输赢,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那赌坊管事又想换人,石墨不同意,加价到了十两。
那赌坊管事一连摇了三个时辰骰子,胳膊都有点抬不起来了,石墨这个时候就集中了注意力,仔细观察赌坊那些负责摇骰子人的表情。
赌坊里的人现在都围着石墨这桌看,他们想看看石墨到底是能赢还是输。
石墨开始赢了,而且一连赢了五把。那赌坊管事感觉石墨能听声辩位,就又开始努力摇骰子,石墨才不管他摇成什么样,就仔细观察那赌坊管事身后的负责摇骰子的人。
就这样,石墨这次赢的多输的少,到了后面,石墨又开始加码二十两一次。
五个时辰过去了,石墨现在加到了五十两一次,唯一的要求就是和那赌坊管事一战到底。
这一夜,整个赌场热闹非凡,石墨从五十两一次加到一百两一次,就是扔银子扔的胳膊都有点酸了,就别提那赌坊管事,摇了一天一夜的骰子,胳膊都已经抬不起来了,而且,这一天一夜石墨和赌坊管事都没吃饭,到了第二天中午,那赌坊管事实在坚持不住了,现在哪怕石墨加到了二百两一次,他也不玩了。
石墨让墨二把银子都收了起来,顶着一双熊猫眼被墨二扶着出了赌坊。
等到回到庄子上,刘勇刚要训斥石墨一夜未归,看着石墨两眼发青,就又没了脾气,就问石墨去了哪里?
石墨说,“义父,我没去哪,我就是去的赌坊。那赌坊管事不讲武德,我赢了银子不让我走。我见他们不让我走,我也来了脾气,我还不走了,我就和赌坊管事杠上了。我让他摇骰子摇了一天一宿,我摇不死他!想换人,没门!”
刘勇问墨二,“你们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在赌坊里?”
墨二说,“是!”
刘勇又问,“你们这玩了一天一宿,输了赢了?”
墨二说,“不知道!”说完指着马车说,“银子都在车上!”
刘勇到了马车上,把一大袋子银子拎了下来,让墨二把石墨扶回房间休息,他进屋去数银子了。
刘勇数了数,一大袋的现银是一千二百两,银票是一千六百两,总共是两千八百两。
刘勇为了教训石墨,把银子都给了墨七入了公账,反了她了,居然敢夜不归宿,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石墨回到房间就开始睡觉,这一夜折腾的,情绪太激动了!
等到晚上,石墨醒了,她还惦记她的银子呢,就起来去找墨二要银子。墨二说银子都被墨爷拿走了,她就又去找刘勇,刘勇告诉石墨,银子一共是两千八百两,他把银子入了公账了!
石墨有些傻眼,那二千八百两里还有她的本金呢,她的本金就有一千多两,具体是多少她记不清了,可是这也不能把她的银子也入了公账啊!
无论石墨怎么折腾,刘勇就是不松口,说是让石墨长长记性,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夜不归宿了!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石墨栽了!
此后的几天石墨就蔫了!墨七觉得好笑,这入了公账也是墨家的银子,放在石墨那和放到账上有区别吗?
石墨觉得有,放在她兜里她高兴!
自从刘勇没收了石墨非法所得后,石墨对赌坊没了兴趣。
百无聊赖之下,石墨决定去浮云寺去看望一下了凡师傅,再从了凡师傅那买些伤药和解毒的药丸。
刘勇听石墨说她想去浮云寺,就点头同意了,让墨二在带上两个人一起去,路上注意安全!
已经快到三月了,天气也不是太冷了,石墨和墨二坐在马车里说话,墨九墨十在外面赶车。
石墨就问墨二,“那赌坊管事怎么样了?他摇了一天一宿的骰子,胳膊还好吧!”
墨二说,“不知道,我最近没有出庄子!”
石墨哼了一声说,“奶奶的,我赢了钱还不让我走,我摇不死他!”
墨九和墨十听了石墨的话就笑,少主在赌坊的事他们都听说了,这少主也真行,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他们奉墨爷的命令去看过了,那赌坊管事可能是伤到胳膊了,开始几天那胳膊都是用布挎在了脖子上,不过墨爷吩咐了,谁也不许和少主说,怕少主知道又去赌坊嘚瑟。
马车驶到了浮云寺的山脚下,墨十看车,墨九和墨二陪着石墨开始上山去往浮云寺。
石墨没有去大殿拜佛,直接去了了凡师傅那里,见到了了凡师傅,把自己准备的礼物交给小沙弥,和了凡师傅说明了来意,想要购买伤药和解毒丸。
了凡师傅看了墨九和墨二一眼说,“伤药和解毒丸我可以卖给你,你要多少都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帮我守护一个人!”
石墨一听,就对了凡师傅说,“了凡师傅,这怕是不合适吧!我出银子买药,这是生意,您让我守护一人,这人又不是个东西,放在那里不会跑,这怎么看的住?他要是个东西还好说,让人看着就行了!这事我做不来!”
了凡师傅对着石墨笑笑说,“我也不是让你守着他,他有难处了,你帮帮他就行!”
石墨还是摇头,说,“这样也不行。您说的容易,他有难处了我帮帮他,这难处可大可小,小难处天天有,大难处月月出,那我岂不是为他活着了,不成!”
了凡师傅听了石墨的话也不急,又说,“那你说如何做合适?”
石墨想了想说,“了凡师傅,我可以答应帮他三次,三次过后,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解除如何?”
了凡师傅又看了看墨九和墨二,点头说,“可以!”
石墨在了凡师傅这里买了五百两银子的伤药和解毒丸,临走时,石墨对了凡师傅说,“我随后会把令牌送过来,他每用一次,我就会收回一枚,三枚令牌,只能用三次,而且,我只认令牌不认人,如果丢失,就和我无关了!”
了凡师傅点头,客气的送石墨他们出了寺院。
石墨回到庄子上,把买来的伤药和解毒丸让刘勇看,刘勇闻了闻,都是好药,就让墨七把这些伤药入库,然后给每个人都发一瓶伤药和三枚解毒丸。
石墨又把了凡师傅的要求说了,石墨说,“义父,这令牌做成什么样的比较好,不能做的太随意了,容易让人假冒就不好了!”
刘勇说,“无妨,用木头做就可以了,一块木头劈两半,双方各持一块,如果纹理和整体都能对上,就是真的,对不上就是假的,我来安排吧!”
三天后,刘勇把木质令牌交给石墨,石墨一看,三块令牌三块不同的木头,每一块令牌上都刻了一个暗字。她把令牌掰开,分开的部分不是平整的,单看令牌就是一面平整一面凹凸不平。
刘勇对石墨说,“你告诉了凡师傅,拿着令牌到茶楼去就可以了,有什么要求写在信里,茶楼会转交!”
石墨明白了,收起三枚令牌的一半,把另一半交给刘勇,第二天就把令牌送到了了凡师傅的手里,告诉了凡师傅有事拿着信和令牌到藏茗轩茶楼就可以了,验过真伪后,只要要求不过分,她就可以办到。这令牌一次只能办一件事,三次之后,协议解除!
告别了了凡师傅,石墨就下山了。
三枚令牌的另一半,刘勇交给了墨一,让墨一私下和墨字辈说一声,不要让沈尘渊知道。墨一一听,就建议把沈尘渊安排到别处去算了,这沈尘渊在茶楼里也忒不方便了!
刘勇也感觉到沈尘渊在茶楼有些不方便,就说,“现在没有合适的去处,先等等吧!”
墨一知道,这茶楼是暗影阁的第一个产业,其他的铺面还没有开起来,而且后续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理顺,但是,沈尘渊他是不想留了,他得让沈尘渊走,不能让他耽误了墨爷大计!
墨一趁着沈尘渊休息回家的时候,把茶楼的人都召集起来,把令牌一事说了一遍,让大家都看了看令牌,告诉众人,如果有人持着令牌找过来,就先收下找他,他要查验真伪。
看到墨一特意挑了沈尘渊不在的时候说这事,大家就明白,沈尘渊别看和少主定了亲,他现在也不是自己人,大家心里就有数了。
墨一每天晚上都把白天收集到的信息整理好,每隔三天把信息送回庄子交给刘勇,如果是重大信息就会及时传送到刘勇手中。
石墨和刘勇每天就根据收集到的信息分析朝廷的动向,石墨看着墨一送回来的信息对刘勇说,“义父,要不要把另一间茶楼也开起来,这收集的信息有点少啊!”
“不用!先暂时不开。等墨一把人都带出来,后续的人能补上了,我们在开。”刘勇说。
“那茶楼和酒楼就这样闲置着?那个胭脂铺子也闲着呢?”石墨觉得这几个铺子一直闲着也不是事。
“不行就先租出去。咱们现在的人手太少了,我准备买一些幼童开始训练,需要一些时间,不急这一时。”
石墨在大事上都是听刘勇的,她觉得义父的眼光比她看的长远,她还是太嫩了!
沈尘渊休息回到家里,就被沈太太催婚了,沈尘渊对沈老爷和沈太太说,“家里现在没有银子,你们让我拿什么娶妻!你们总是说我年纪大了,我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可是,你们自己看看咱们的条件,要房没房,要银子没银子,聘礼也没银子置办,我娶谁?谁肯嫁?”
沈太太一听,就开始咒骂起石墨来了,说是石墨耽误了沈尘渊,要不是石墨,沈尘渊早就成亲生子了!不会耽误到现在。
沈老爷听沈尘渊说完,也沉默了,不由的感慨说,“就现在咱们家的条件,怕是石墨知道了也不会嫁了!”
沈太太对着沈老爷怒斥到,“她不嫁,我还看不上她呢,一个买来的丫头,她有什么可挑剔的!”
沈尘渊看到父母的态度,没有说话,或许自己父亲说的是对的,石墨应该是看不上他,看不上他们家了!他第一次萌生了退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