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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队员们开始拉开枪栓,检查弹膛,直到确认无误,杨世华一招手,所有人紧随其后,溜出客栈的门,消失在黑夜街道的尽头。
云随风目送所有人离开,直到他的目光已经看不到队员们,他才转过身,沿着巷子拐了几道弯,几次避过巡夜的军士,寻到琼州府。
府衙朱门紧锁,借着灯笼的光,云随风藏在暗中,瞥了一眼那道朱漆sè的大门,两个护院哈欠连连,握着腰间的刀走来走去,似乎在想什么法子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府衙墙垣极高,都是用青砖堆砌而成,显得厚实。云随风本来打算找个梯子爬过去的,不过他没找到梯子,倒是拿到一捆麻绳。
他捡了块石头,一边用绳子缠住,一边又顺着墙角摸到后院,那里人迹罕至,正是悄悄潜入的好去处!
黑暗的天穹,这时微微露出几微弱星光,让人视线开阔了些。
一株老槐从府园里面探出粗壮而繁茂的枝桠,云随风贴紧墙壁,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甩动绳索,运足气力,将石块抛了上去。石头去势极沉,刺破层层树枝,将绳索紧紧缠住。
云随风用力拉了拉,感觉已经缠得很紧,心里放了心,双手攀住长绳,脚下疾走,跃上围墙,身体伏在墙上,借着朦胧夜光,看了一眼周遭环境。
这里是后园,花草极多,树叶葱茏,将园中的水塘掩去了大半,显得十分幽晦。
四处无人,云随风跃下高墙,几折几饶,勾着身子摸到前院。
这时候前院的石道上忽然闪起一盏灯笼微弱的光芒,巡夜敲着梆子,一路叫喊走了过来。
云随风闪身躲进旁边的一簇芭蕉树叶后,那巡夜睡意朦胧,哪可曾看到这道黑影,一摇一晃,拖着脚走了过去。待这巡夜走过芭蕉前的隔墙,喊声刚落的时候,云随风随即闪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后面捂住这个巡夜的嘴巴。
那巡夜本来半闭着眼睛,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吓得睡意全消,一颗心儿都要跳出来,“呜呜呜——”不断叫喊,若非是云随风封了他的嘴,那惊骇的声音,恐怕整个琼州府都听到了!
“嘴巴给我安静,不然老子抹你的脖子!”云随风冷冷的话,他手上确实拿着一把从外面顺来的尖刀,这时候抵在了巡夜的脖子上。
果然,他这话一出,那巡夜被个凉冰冰的东西抵住了脖子,哪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云随风在后面给他一刀子!
云随风见他听话了,就:“我现在问你个话儿,我放手的时候你要是敢喊,我也不介意给你一刀子,知道吗?”
巡夜吓得连连头,于是云随风慢慢松开手,刀子却仍抵在这巡夜的脖子上:“告诉我,周广瑞睡在哪里?”
问了好一会儿,前面却始终没有声音,云随风心里不耐烦,把手里的刀子往他脖子上抵了抵,冷哼道:“看来你是吓岔气了!”
那巡夜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打着冷颤,牙关一开一阖,实在难憋出话来。他壮起胆,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老——,老爷——,他,他,他,我也不知道——”
“你不会话吗?老子不过一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还没切下去呢,你就吓成这么个熊样,忒的是没用!”云随风不耐烦的,“你是不是真要逼我动刀子才肯,你既是府里的人,怎会不知道姓周的住处,糊弄我吗?”
巡夜听他一口一个姓周的,并且直呼老爷名讳,心知碰到了狠人,自己若不老实交代,肯定只有枉死的份儿。这时候他也顺过气来,不如刚才害怕,哆哆嗦嗦的道:“我,我真不知道老爷的去处!因,因为他妾众多,今天也不知道跑到谁的床上快活去了,我这个做下人的哪里知道,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老儿一条xìng命!”
这下云随风犯了难,他沉寂片刻问:“那你知道这些妾哪个最得宠?”
“是,是二夫人!”巡夜颤颤抖抖的。
“你怎么知道的?”易离问他。
“不瞒您,那二夫人天生丽质,又会服侍人,老爷不宠她还宠谁?”
“你倒是人老心不老!”云随风笑着,“那这二夫人住哪里?”
“就在侧院——”巡夜低声下气的,“侠士,你话也问完了,可,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觉得呢?”
那巡夜正想着如何回答,忽然脖子上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云随风一掌将此人击晕,犹不放心,拿那条麻绳将他反绑了,又从他身上撕下一角衣物,将他嘴堵了,扔到后园里去。
随后他一路穿行,又抓了护院问路,等他问完话,那护院却不老实,云随风顺手扭断了他的脖子,如此终于寻到侧院。
等他偷偷摸摸进院子里的时候,房间里还没有熄灯,烛火透过窗棂,在院子里投下黯黄的光芒。
云随风转到房外的yīn暗角落,悄悄把腰间手枪上的保险打开,又在窗棂上挑开了一道口子,窥探里面的情况。
那巡夜看来是没有骗他,因为云随风透过窗棂的上的口子,已经看到了他想见的人。
那男子四十来岁,伏在一个美妇身上,虽用被子捂着,但可知里头景况,是在大行倒凤颠鸾之事无疑。
那美妇娥眉微蹙,双目紧闭,檀口微开,似乎在轻轻呻吟。
云随风瞥了两眼,正算计着如何悄悄溜进去,控制二人,没想到周广瑞倒给了他机会。因为他忽的一拉被子,将两人脑袋一齐盖住,这下两人转进被窝,不但看不见,连听也听不见了!
云随风这一瞧可是乐开了花,心想老天待我不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目光如同猎鹰一般敏锐,看到两人情到极致,被子外面只露出那妇人丰腴的脚,伸出床头,在昏黄的烛光下一抖一颤,脚心蜷缩,勾得笔直。
云随风收回目光,猫起腰,悄悄推开门,闪身进去。
这时候床上的被子已经高高拱起来,估计是这好sè之徒在亲吻他这娇妾的上下各处呢!
他脚步轻缓,悄悄走到床前,两人捂在被子中,竟然没有发现他这个外来者,这让云随风忽然觉得好笑!
两人仍在床上翻云覆雨,云随风就在一旁观摩,倒是那妇人一双脚因为挺得长长的,一下子就伸出床外,悬在半空中不断乱颤,好几次差些都踢到了云随风。
云随风无奈退开两步,盯着床上的人没完没了,只等那周广瑞探出脑袋,便拿刀搁在他脖子上。
里面的人继续**,过了一会儿,高高拱起的锦被终于沉了下来,而那一双悬在外面的丰腴脚,这时候也停止颤动,渐渐垂了下去,搭在床沿上,好像脱去所有的力气似的,一动不动,显得十分安静;房间中,一切都沉静下来,唯独只有那妇人伸在外面的脚踝,在烛光的照shè下泛起诱人的光泽,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云随风本来打算等他们舒服够了,滚出被窝的时候,再行动手。没想到两人做完,似乎都疲惫不堪,一动不动,就在里面睡了过去,这让云随风大感恼火,他走了上去,冷冷道:“周知府,你也快活够了,是该出来瞧瞧我这没快活的人吧!”
床里头的人猛的一惊,揭开被子,真看见云随风站在床前,当真是吓得不轻,那美妇看到这忽然闯进来的陌生人,更是吓得大声尖叫,扑进了周广瑞怀里。
云随风快步抢上,尖刀递到周广瑞脖子上,冷冷喝道:“我可找得你辛苦,你在这里快活,看来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没算呢!”
“我不认得你,不知道有什么帐没算。”周广瑞冷静下故作镇静道。他话的时候,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有下人在外面喊:“老爷,二夫人刚才叫喊,是出了什么事?”
云随风忽然发出一声狞笑:“你们老爷被老子劫了,现在想叫你们进来帮忙呢!”
那两个护院听得吃惊,忙喊道:“老爷,您怎么了?”
他们完话,等了半天也不见人答复,心里更是吓得厉害,只以为周广瑞已被jiān人所害,也顾不得规矩,双双推门进来,却正见云随风抬起手枪,枪口指向自己二人。
云随风笑了一声,手指一动,连开了两枪,子弹镶入这两个护院的额头上,这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双双毙命。
“这两个下人看到了尊夫人的躯体,我就代你解决了!”云随风冷笑道,“不过你要是不听话,下一个就是你!”
他着,拿冒烟的枪指了指周广瑞,又道:“你应该看到过火铳吧?”他见周广瑞了头,就继续,“我手里这把正好也算是火铳,不过它比火铳威力大那么一,那弹丸要是shè进你的脑子,顷刻就能把你整个脑袋里面搅成一堆烂泥,我想知府你不愿意是这种死法吧!”
“不愿意,不愿意!”周广瑞瞥了一眼地上两个人,看到他们整个脑袋都塌了下去,脑勺后面不断流出红白脑浆,吓得直哆嗦,额头冷汗直冒,方知云随风的话不是骗人。
枪声巨大,云随风心知这两枪肯定会惊动府里更多的人,但他此时已经镇住这姓周的,便一切好办。他冲那妇人道:“你过去关门。”
美妇吓得急忙头,也顾不得赤身露体,慌慌张张穿上衣裳,哭哭泣泣挨到门口,看到两个死人惨状,又看到地上血流了一地,更是花容失sè,不敢靠近一步,只得踮起脚尖,将两扇门阖上,急忙退了回来,又不敢靠近床头一步,只得胆怯的站在一旁。
云随风十分满意,又对周广瑞,“接下来要是还有人过来,你该知道怎么办吧?”
周广瑞这时已经没有了主意,只能向云随风委曲求全,嘴里直喊:“知道,知道——”
云随风知道他是吓坏了胆子,颔首笑道:“那么知府大人,我们就继续算刚才那笔没完帐吧!”
(这两天,作者因工作单位集体组织旅游,所以作者要我这个哥哥帮忙代笔,因为昨天是第一次写,又是拿的别人的,一时找不到感觉,而且情节也不太清楚,如有疏忽,还请大家见谅理解!今rì仍旧找不到感觉,毕竟我现在也在写,本人弟弟的写作方法与我极大的不同,本人喜欢着力描写人物,构造丰满的人物xìng格,但看了他的底稿,这与我的描写完全不同,让我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按着他的情节,给他完完整整的修改了一遍,现在所改的,充其只是个四不像,既不像我写的,也不像我弟弟自己写的,效果如何,都在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