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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子断了联系,有时候我到学校的时候,会去艺术学院找看一看,顺便还会问一下熟悉的人,有没有关于她的消息,可是得到的结果,全部是不知道,联系不上,好像这个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而我也无处可寻。生活像是停下活动的轨迹,变为一道一道笔直的线条,无人相交,始终不晓得自己身处在何方。
所有的问题到底是在哪一刻起,变成为现在的样子,真的不太确定,所以从学校经过每个建筑前,都要停下来,思考一会儿,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见过什么样的人,说过什么话,一点一滴的累积着,才敢确认原来相识的过程还是挺简单。
顾意跟我说:“即便分手,为什么还躲着不见,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虽然我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说出来的话,也不会有太多作用,或者我可以登门去见一面,把所有的情况都说明白。我说:“其实我还好,结果我都清楚,很容易接受。”
这种过程持续着,在身边经过着,似乎总是得到过一定的道理,在此刻,从每一个画面带动着内心的活动,确实很平静,像是本来就没有事一样,随着各种各样的情况出现,就会会觉得一切是自然的事,不会影响内心,或是情绪。
我说:“我的事情有点多,要来学校上课,还要去公司上班,关于分的事情只能放于一边。”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之间,关系还没有到那么深的地步,初级阶段刚过完,还没有晋升到下一个阶段,所以感情确实还不深刻。顾意看着我,淡淡的语气说:“这就是你的性格,感觉对一切都关心,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我认识你多少年,你一点都没改变过。”
顾意认识我多久,我就认识他有多久,经过时间的演变,我没有改变,他也没有改变,从头到脚至少还是当初的那个人,我笑,然后再说:“如果我要改变了,那可能你会真不认识我,现在这样子都好。”
没课的时候就转在这个校园里,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但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去走,可是这些年过去,基本上没有改变的地方,毕业离开的学生,又加入的新鲜血液,一拔一拔地更新换代着,不久之后,就要轮到我们了。
我还问顾意:“毕业之后还会有什么计划呢?”他对未来规划并不清楚,像是走一步算一步的感觉,可是他没有回复我的这个问题,他只说:“你就这么打算一直在公司里。”这也是我想过的问题,但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这么多的人会放我离开这个城市,去往另外的一个城市里,这种不太可能的事情,很难实现,当然我在想,是不是这中间额外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说不定我就有机会了,但是到底需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故,确实是很难想到。
“你知道吗?其实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地方,不论去哪儿都可以,不过我这只能是想一想,实现的机会相对较小一点。”我对顾意这样子说,希望可以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心愿,假如连这点小心愿都没有的话,那我可能真的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了。
即便对待感情上的失败,我也没有计划过太多,反而为了自己内心里那点小小的心愿,开始希望着出现一场事故,这样的我,是不是从来没有露出过真正的面貌,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才觉得这是真正的我吗,还是我依然在这个过程中在做着慢慢的改变,但是不会让其他人发现的一种改变。
课上完的时候,我还离开学校,赶往公司,虽然时间还有一点,可以过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但是真正要让我学习的地方,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只能是看着其他人的动作,还有手中的工作,全记于脑海中,大概这只是一个往复着漫长的过程。
顾意让我继续观察着公司的具体情况,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及时地抽身出来,不要投入的太多,对于我看到的问题,还有听来的情况,这些依然没有更进一步的明确,但是我确还是想要问一问齐鼓,事实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每一张脸的表面上,静止着动态的转化,于是我看不到的内在的痕迹俨然是最为严重的问题,那种初来乍到的阶段会过去,还是要走上一条适应的路途,我看着每一个人的脸,眼睛中有光泽流动的纹路,而我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经历,目前没有明显地感觉出来。
到了公司,我还是先去了一次火焱那边,跟上一次的情况不同的是,他无所事事地坐着,似乎在思考问题,似乎又在计划着些什么。我站在他桌子的边上,说:“是不是还在思考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抬起头看着我,大概我猜测是没有出错,他说:“虽然我说不要放弃,可是不等于支持吧,你懂这个意思吗。”
其实我不懂,并不代表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他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把老大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呢,真不敢想象。”确实我们都有想过这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总归联系到火炏那张脸,觉得不太可能,可是确实是发生过的事情,我说:“要不要你去和他说一说,让他把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讲一遍。”
他疑惑地指着自己,说:“为什么是我要跟他谈,怎么不可以是你。”他知道我的情况还说这样的话,让我也相当的无语,我说:“我和他的关系又不怎么样,平时都是看你们俩坐在一起的。”他盯着看我一眼,把话题转移到另一边上。
“这个事情慢慢来吧,反正每天都是要见,说不定坐下的时候,就会再一次说这些事。”他没再继续下去,而我坐在他的边上,反正我也是一个没事情可做的人,我就在他边上小声地问:“你知道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他还是示意我,小声一点,他说:“这种事情不该在这里谈,晚一点回去再跟你说,可能会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基于这样的一件重大事件,是不是代表着我的机会来到了,他又小声地说:“不要到处去说,现在内部高层的那些老头还在想办法,说不定会有办法,下面的人还不知道。”
我不相信的地看着他,现在真的会有办法吗,他又问我:“你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是不是有人告诉你的,是齐鼓吗?”我说:“不是他,但是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看来真的是存在着问题了。”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我看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脸上根本找不出来任何解救的办法,倒像是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还可以坚持多久,谁都不确定,这么大的一个商业帝国,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呢,或者真得是我太过敏感,我说:“这件是父亲和火炏还不知道吧。”我知道他们不会知道,但是问题既然出现,总归还是要让他们知道,只是时间不确定,未来是不是还是要动用父亲和火炏才可以解决呢。
火焱同样看着我,现在的状况不明了,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希望存在,我说:“你之后有什么样的打算?”这个问题已经第二次问起,虽然我自己也是没有任何打算的人,但是想一想周围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打算,听一听或许会有深刻的感触,连带着可以让自己想一想关于自己的问题。
他并没有想过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没有做好准备,一时之间可能也不会回答我,我说:“你跟女老师还没有开始吗?这个算不算是计划中的一项呢。”总像是我替他来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又表现出来这并不是他的计划一样,他说:“快点上去工作,你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再一次说中了他的心事,他赶我离开,回到楼上的时候,变得像是熟悉了一个环境,见到的人还是会打招呼,反正要适应的地方开始增多,对待工作方面的事情,显得有一点点可以认真地完的态度。
胡皮见到我,还问我:“你不是今天在学校吗?怎么突然来公司了。”我说:“学校的课上完,就赶过来了,今天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她细想一下,或者是计于心上,说:“你先到楼上,上面有拍摄的工作,你过去先看一看,我马上过去。”
不知道她在忙什么样的事情,我还是转着楼梯上去,拍摄的地方,在大摄影室里,我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外头围了一圈的人,像是请到了什么重要的人物一样,我还是有点好奇一样,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借着身高的优势,朝里面观望了一番,里面来来回回的人挺多,各种道具,全部摆放就位。
站在外边的人有公司里的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可能是一些请来的工作人员,所以我不太确定我可以帮得上什么忙,我从人群中离开,在靠近玻璃窗的地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看着眼睛的情况,总认为喜欢围观热闹的人,不论在哪种环境之下,都会有而且会很多。
胡皮上来的时候,看着眼睛的情况,大叫道:“不是说了,让你们找位置坐下来,不要堵在门口。”那里头的人纷纷回过头,看着胡皮然后让出一条道,胡皮走过去的时候,站在这里说:“那边那么多的位置,你们不会坐吗,让我示范一下吗。”那群人中间有发出笑声,好像觉得很好笑。
我从位置上站起来,朝着胡皮所站的位置走过去,胡皮说:“你跟我进来吧。”她当然是说要我跟着她一起进去,所以其他们不知道要不要过去坐下,还是继续堵在这个入口处。我们进去的时候,最终还是把大门关起来,外面的人看不了里面的一切。
那些身材高挑的模特儿,站起来确实让人惊艳,所以我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如他们,至少我认为我并不是专业,所以整个动作流畅度线条管理,都比我做的好。在整个表情上,根本找不出任何细微的动态情况,所以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