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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原本一个单纯的抢劫案,带出的东西越来越多,牵扯的面也越来越广,最终变成了涉及反腐的大案。
因为凌仕栋被控制起来,政府只得把他公司的项目收回另行招投标,而等待他的将是旷日持久的调查、取证。
与此同时,敏姐也被抓了起来,因为凌仕栋交待了她就是逼良为娼的主谋,只不过她丈夫把她所有的钱财席卷一空而已。
刘凯的包庇最终未能让敏姐幸免,等待她的将是法律严正的制裁。
刘国涛回到部队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地,平淡无奇地进行着日常训练,倒是文山水悄悄散布小道消息,说刘国涛把闫大美人给“办”了,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令人不得不信。
几天后,金盾中队凯旋而归,他们在边境地区围捕恐怖分子的情景还上了电视,大队还组织全体战士观看了那则新闻报道,虽然只有短短几十秒的画面,但能够上CCTV也是对全体战士最大的鼓励。
因为协助警方侦破大案,在公安局的要求下,大队给刘国涛和文山水各记三等功一次,同时宣布刘国涛和文山水正式调入金盾中队。
刘国涛、文山水和朱鹏飞被分在不同的小队里,但却同样受到老兵们的排斥,心情一直很不痛快。
其实这也不是那些老兵的错,因为那些老兵都是各部队中精英中的精英,靠的是摸爬滚打的百炼成钢,许多人都经历过不少的出生入死的战斗,都没能立上功,而他们三个还没完成新兵的训练,又是营嘉奖,又是三等功,在老兵们看来,他们都是投机取巧而已,因而从心底就瞧不起他们。
而真正成为金盾中队的一员后,刘国涛、朱鹏飞和文山水也确实感到,看别人训练跟自己训练完全是两码事,做特种兵尤其是特种女兵的陪练,跟成为特种兵更是天壤之别。
他们每天早晨五点三十起床,全副武装越野奔跑五公里。
返回洗漱、早餐,休息十分钟后,八点开始训练挂勾梯上下三百次,穿越二十米长、五十公分高铁丝网来回两百趟。
十点进健身房,十五公斤哑铃举两百下,拉力器一百下,深蹲一百下,卧推一百下,之后是逐对格斗训练,而且完全是自由式,不象陪橄榄枝中队那种程式化的。
要说格斗,朱鹏飞和文山水完全不是老兵的“菜”,刘国涛倒是不把那些老兵放在眼里,可想到现在还没怎么都被老兵们冷眼相向,要真的再撂倒他们几个,那还不引起公愤,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他也学着朱鹏飞和文山水的样子,一次次被老兵摔倒制服,暂时收敛起锋芒。
下午一点三十开始臂力的耐力训练,队员平举着九五式突击步枪,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地在烈日下暴晒,或者在暴雨中狂淋两个小时。然后是被拉到三公里外的靶场,实弹射击十发子弹,之后又是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跑。
晚饭前,在食堂前面的水泥地上练习倒地功,既背朝后向后跃起一米高,然后用背重重地落在水泥地,如此反复至少二十次以上。
晚饭后则是三大条令和法律法规的学习。
每周两次游泳训练,不管春夏秋冬从不间断;每周一次负重三十公斤进行一百公里越野行军训练;每月一次从武装直升飞机空降地面训练;一个季度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带上三天的食物在野外生存七天,行军一千余公里,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
另外还有一些不定期的全能式训练,从手枪、步枪、冲锋枪到筒式火箭炮的使用,从摩托车、汽车到坦克车的驾驶等。
对于这些训练,刘国涛倒是很快就能适应,但朱鹏飞和文山水就不行,尤其是那种需要体力和耐力的训练,他们和老兵们相差简直就不止一个档次。
这一期的新兵陪练三个月已经到了时间,除了刘国涛、朱鹏飞和文山水外,岳逸清、李云峰、赵志雄和其他新兵都要回原部队了。
没能设法把他们三个人一块留下,是刘国涛最大的遗憾,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连他自己在金盾中队都呆得很不开心。
送行的时候,岳逸清把刘国涛拉到一边:“老大,我早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但你却辜负了我,帮着首富和骗子留下,却没提携兄弟一把。说实话,我生气了!”
刘国涛拍着岳逸清的肩膀说道:“瞎子,要是由我说了算,结果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那话就别提你,”岳逸清说道:“能帮个忙吗?”
刘国涛反问了一句:“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成。”岳逸清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刘国涛:“替我转交给黎玲玲怎么样?”
“你为什么不自己交给她?”
“能不揭我伤疤吗?”
刘国涛笑了笑:“行,保证转交到她手里。”
岳逸清苦笑着自己又解释道:“本来吧,我还以为与她对上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突然就不搭理我了,除了你之外,三个月的陪练生活,她是我唯一的念想。”
“知道了。”刘国涛四处看了看,问道:“对了,李云峰呢?”
“大概和青春痘躲到哪里去吻别了吧!”
刘国涛一怔,由于上次离开陈春茹的寝室后,发生了许多事,加上进入金盾中队既疲惫又不开心,几乎淡忘了陈春茹的存在,现在听岳逸清这么一说,虽然不相信他们真的已经发展到了那一步,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一会儿,李云峰从橄榄枝中队营房那个方向,朝这边走来。
刘国涛本来只想象什么都不知道似地,与李云峰告别,没想到李云峰却提到了陈春茹。
“老大,我要走了。刚才到陈春茹那里去了一趟,说实在的,我觉得她挺适合你的。”
刘国涛一听,心里更加怪怪的,心想:你小子临走都要跑到她的寝室里去告别,嘴里却说挺适合我的,尼玛几个意思呀?
看到刘国涛一脸愕然的样子,李云峰解释道:“哦,听说她想考军校,我也想考军校,所以前段时间我经常找她借资料,从谈话中发现她似乎挺在意你的。”
他的这种解释让刘国涛如同嚼蜡,品不出任何味道。
“行呀,”刘国涛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祝福道:“希望你能考上军校,回来当我的首长。”
赵志雄凑过来说了句:“首长同志,到时候需要司机,别忘了把我也调回来。”
刘国涛晃着脑袋笑道:“司机,咱们相处这么长的时间,第一次听到你讲话居然也这么幽默?”
岳逸清说道:“他这是苦中作乐吧?”
李云峰白了岳逸清一眼:“都要分手了,你小子就不能积点口德?”
“积什么口德?”岳逸清一拍赵志雄的肩膀:“等我考上军校回来,你当我司机!”
文山水一吐伸头:“瞎子,你能考上军校?”
“废话,哥没告诉你,去年高考,我只差七分就上清华了吗?”
朱鹏飞一听:“我呸!尼玛上清华差七分,上别的大学也是妥妥的呀!”
岳逸清把头一歪:“去年清华录取线多少分?”
“六百六十七分呀!”
“我靠了六是六分,不久差后面一个七分吗?”
几个人一听,异口同声地啐道:“我嘞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