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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了,不过有点晚,小它娘早点睡,明早上早点更好不好(恩,好的)
一一一一
小瓜儿的脸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他在匆匆一瞥后,慌忙转过了身子,忍着心中的恐惧,陪小黑去了。
虽然基本上没看清什么,但那白花花的身影却如同鬼魅一样跟随着他,充斥在小瓜儿的脑子里,猖狂的飘来飘去。
女王大人的身材可真好啊!那脖颈、那锁骨、那肌肤……默默地在心底想了想,小瓜儿突然感觉唇上一热,两行沸腾的鲜血从他的鼻孔里流了出来。
微微伸出舌尖舔了舔,一股浓烈的铁锈味钻到了他的口腔里,小瓜儿被这种熟悉的味道惊了一瞬,他不可置信的抬起手,用手背轻轻的摸向了自己的唇瓣。
静静地盯着手背上的红色愣了几秒,小瓜儿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他不敢回头,也不敢看向一旁的小黑,颤颤巍巍的望着自己的手背,小瓜儿和射出的箭支一样,瞬间逃到了山洞的百米之外。
从小发育的就要比别人慢一些,小威邻居家的狗子比他整整小了三个雨季,都已经成年了,而他直到现在还是这副半大不小的模样。
兽人界的雌性大多喜欢强壮、勇猛的雄性,小瓜儿本身便是软弱的羚羊,再加上长的圆圆胖胖,蝎王山上的雌性兽人虽然喜欢逗弄他,却没人同他伸出罪恶的小手。
小瓜儿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病人以外的果体!苏芷就这么无情的夺走了他纯洁的第一次。
满脸通红的蹲在一个无人的小角落里,小瓜儿从身上的兽皮裙摆上撕下一条,用布条的两端塞到了鼻孔中,他不知所措的玩弄着自己肉呼呼的手,整一副少男坏chun的样子。
等苏芷穿戴整洁从山洞里走出来的时候,小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它抖了抖身子,四脚蹬地,仰着头撒娇一般地缓步移到了苏芷脚边。看着小黑的样子,苏芷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小瓜儿呢?”疑惑的询问着小黑,苏芷仔细地向四处望了望后,这才看到蹲在角落里的小瓜儿。
小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小瓜儿,它不屑的呲了呲鼻,随后不情愿的在苏芷的面前趴了下来。
苏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腿一迈坐在了小黑的身上,任由小黑驮着她朝着小瓜儿走去。
“怎么了?是巫镰让你来找我的吗?”人还未到,声先到了,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小瓜儿“唰”的一下扭回了头。
“女王大人!”他的脸上写完了别样的娇羞和惊慌失措,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我……我。”
苏芷奇怪的盯着他,她还以为巫镰又出什么事情了。见小瓜儿一个劲别扭的揪着自己的兽皮裙裙摆,好半响没有回话,苏芷多少有些烦了。她的高烧刚退,身子乏的很,唇张了张,苏芷正要和小瓜儿道别,那人终于开口了。
“师父让我交给您个东西!”声若蚊蝇的在那嘟囔着,苏芷的眉头拧了拧着才听清楚了他所说的话,同小瓜儿点了点头,苏芷在等他将巫镰要送来的东西拿出来。
小瓜儿的手背上还留着擦拭鼻血时的血迹,口鼻处更是一片血腥,裙摆的最下方被他撕掉了一小条,现在的小瓜儿别提多落魄了。
他抬头偷偷瞅了苏芷一眼,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红,急忙摸向自己的裤腰,想要把巫镰交给他的小条找出来。
大多数兽人浑身上下只靠一个薄薄的兽皮裙子围在腰间,所以他们藏东西的地方,只有裤腰处勒出的沟壑了。小瓜儿的脸色由红转紫,他一改刚刚羞涩的模样,慌里慌张的把自己的裤腰翻了个遍,就差将衣服脱下来了。
“忘带了?”试探性的问着,看着他的样子,苏芷多少猜出了个大概。
“不……不可能,”小瓜儿背过身解着裤带上的结扣,就要把兽皮裙脱掉,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怎么可能!我出门的时候师父还特意检查了一次的!”
说着,小瓜儿不管苏芷诧异的目光,将身上的裙子一抽,露出了两个白嫩的屁股蛋。
苏芷长吸一口气,急忙别过了脸,感受到主人的尴尬,她身下的小黑表情狰狞的露出了一口獠牙,恶狠狠的朝小瓜儿发出了怒吼声。
小黑的声音带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小瓜儿的臀瓣一紧,急忙把兽皮裙子重新穿到了身上。
等他缓缓转过身子的时候,小黑终于不吓唬他了,悬着的那口气一松,所有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小瓜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抽泣的和苏芷说着:
“女王大人,师父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我出来的时候师父问我带了没,我特意摸了摸!那时候它明明是在的!”略微停顿了片刻,小瓜儿大大吸入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稍舒缓了些,“好好的怎么可能丢了呢!您放心,我这就回去找一找,看看是不是落路上了,女王大人您千万不要和我师父说,不然他一定会打我的!”
打?听着小瓜儿的哭诉,苏芷自动脑补着巫镰拿着鞭子四处追着抽打他的情景。
“噗嗤”一声,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为了弥补刚刚的过失,苏芷急忙轻咳了一声,应了下来,“好,我不会告诉巫镰的,你先回去好好找找吧!”
她还以为巫镰是让小瓜儿把她丢在森林里的药草送过来,既然巫镰的药圃里多得是,也不在这一株两株,她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不同于苏芷的无所谓,小瓜儿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了苏芷,她丝毫不追究的宽容模样,在他的心中再次光辉了许多。
以往,每当小瓜儿做错事的时候,巫镰总会罚他把药圃里边所有药草的功效背上一遍,药圃里边的草药频繁更替,更是巫镰亲手种植的,小瓜儿总是记不清。若是他说错了,巫镰便会一言不发的斜卧在石榻上,看着他拿起一根粗粗的木棍敲打自己的臀部。
敲得不重不痒,他师父绝对不理他,只有巫镰喊了“继续”,他才能停下来。跟这样恐怖的师父待得久了,虽说医术确实是日渐高明,可“做错事就得挨惩罚”这八个字却在他的脑海里,埋下了深深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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