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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小然、”
白延凯喘着粗气,越是喊一声,门外,吴浅深的眸越是暗一分。
他提着拳头,就立在门口,俊脸上难平震怒,猛地一拳捣在门上,惊动了床上的两个人。
下一秒,吴浅深不顾床上的两人有没有分开,冲进主卧,随手扯了窗帘朝床上走去。他将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拨开,张开双臂将窗帘覆在下面的女人身上。
接着二话不说,迎面就给了白延凯一拳,将他赤条条的打翻在地雠。
床上的女人是趴位,只露着白花花的身子,忽然压着她的男人被人撩开,她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身体,整个人都埋在窗帘下。
还处于男性亢奋状态的白延凯,冷不防跌了一个跟头,他坐在地上仰望着遮住光线的吴浅深紧。
逆着光,吴浅深面色铁青的骇人,眸光变得锋利而犀冷,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他身上浅黄色上衣背后渐渐渗出一朵血色的菊花,不顾背部崩裂的伤口,吴浅深一拳一拳的打下去,打到第五拳,床上传来女人嘤嘤的哭声,让他手上的动作一滞。
白延凯吃痛的捂住头,夸张的男性特征还没有消退,加上他面色潮红,浑身都不受控的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疼的哼着。
吴浅深不傻,他不会看不出来,两个人被人下了药,否则不会有人敢玩到他床上。即便是这样,他也恨不得杀了蜷曲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而他要怎么才能接受事实,这里是他家,他的床,他的女人!
听到女人的哭声,吴浅深的拳头一歪,他就算打死了白延凯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他不要简然了,还是把她还给白延凯?
不、他做不到!
闷声给了自己胸口一拳,吴浅深咬着下颌骨,眸底深深的痛楚早已经是一片猩红。
目光冷寂地看着狼狈的白延凯,即使打死他也无济于事。吴浅深扭转着僵硬的脊背,将目光落在床榻上,眸底犀利的暗芒中是难以言状的心疼和深邃。
汗珠顺着脊梁往下流,撕裂的伤口被汗水浸渍的生疼,他也不过是勾了勾唇,并不在意。眸光暗淡的几乎让人心疼,高大的身影落寞到让人鼻头发酸。
他艰难地朝大床靠过去,吴浅深哽着喉头,掩藏了眼底的痛楚,脸上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的手碰到窗帘覆盖的躯体时,女人像受了烙铁的灼伤一般猛地的缩了一下。
吴浅深瞬间怒了,那双利眸猛地朝白延凯掷去,蹙着眉,几乎能杀人。察觉到床上的人儿还在一点一点躲避自己,在心里,他克制着自己几乎要狂怒的心,沙哑着嗓子耐心问道。
“碰到你的腿了?”
眉心快要恼怒的打成结,明明是一副暴怒的情绪,他却在给自己的心催眠,努力平静下来。不管简然的事,简然是无辜的,她在发颤,一切都是有人设计让他见到这一切,他不能嫌弃简然,不能!他也不能当着简然的面生气,不能让她感觉出自己对她的异常。
吴浅深再次耐心的弓下腰,做了要抱起人的姿势。
“然,没事了,老公来了、别怕!”
他如此温柔,看起来跟刚才暴怒冲进来打人完全不同,而此刻,对于他的这种温柔,人都本能不敢相信。
床上的人儿缩了缩,终于发出了声音。
“我不是简然!”
脑袋嗡的一声,吴浅深的黑眸里闪烁着惊讶之后的开心,立刻收了手上的动作,立马从床上弹开,他脸上露出淡淡的激动,语气里都掩饰不住的兴奋。
“简然呢?你们怎么会在我家!”
“吴总,留点尊严给我。”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悲凉,而整个人的思维再清晰不过。
床上的女人是宋静。
“我也不知道他们把简然带去哪里,你快去找她吧!”
宋静依然蒙在窗帘下面,她将身体缩在一起,重重的叹了口气。
聪明如吴浅深,怎么会猜不透发生了什么。他自然明白,这场算计是冲着简然来的,只是人换成了宋静,白延凯和宋静被人下了药,然后送到他这里,巧合的是他赶来的还正是时候。
吴若馨呢?她不是在电话里说跟简然在思南公馆?
鹰眼眯着,透出强悍而危险的气息。
吴浅深表情冷峻严肃,他锐利的眸扫着地上的白延凯,以及床上的宋静。他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将白延凯的头蒙上,又将他的手捆了,将人拖到卧室外的走廊上。
随后,吴浅深返回,低声跟宋静说更衣室里有简然的衣服,一会儿他会安排好车在地库等着她。所有的事他都会瞒下来,而且也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待。
在他准备离开,宋静喊住他,问能不能饶了唐志超,看在她替简然保住清白的份上,向他讨个人情。
“我要见到简然!”
不知为什么,吴浅深的神情突然冷
漠淡然起来,他嘭的一声带上门。隔着门,能听到宋静呜呜的哭声。
宋静的要求莫名其妙的令他厌恶,尽管可能是她救了简然,可是如果不是她,简然也不会被黄总抓住,更不会身陷险境、下落不明。
邪佞一笑,他拖着白延凯,将人塞进了一间客房。如果今天白延凯真的动了简然,他会当场废了这个男人,让他这辈子都别再动那点心思。
几通电话,吴浅深召来靳局的手下,jessie也回来复命。
那些特警精英调出所有相关的监控开始筛查,袭击张嫂的人是当地的混混,其余什么都查不出来。
jessie将跟踪的情况说给吴浅深,吴浅深阴沉着面色,要人去查赵市长在乡下的别墅。还有一个吴若馨,他已经派人去老宅绑她过来。
等安排好这一切,宋静的药效散的差不多,吴浅深秘密派人送宋静回去,同时,他将白延凯送去另外一个地方。他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问出来,白延凯身上的药剂是宋静的三倍之多,人还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不过,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会出人命。
吴浅深让人给他打了一针,等到明天白延凯醒来,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会放他走。
……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吴浅深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陌生的座机号码。接通后,信号呲呲啦啦的,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是哭,应该是在嚎嚎大哭。
哑着嗓音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他听着像简然,却又感觉不像简然的风格。女人哭着,好像还在骂人,他讪笑,简然怎么可能爆粗口。
听的不耐烦,他一个字都吝于出口,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打来第二遍,他冲着空气愣怔了一会儿,半响他顿悟出两个字,浅深。女人哑着嗓音喊他浅深,果然在他喊出简然的名字时,女人哭的更凶了,干哑的声线不晓得她在说什么,只有哭的动静格外明显。
深色的眼眸带着担忧和耐心,吴浅深温柔的哄简然,说自己马上就到。那边,简然死活都不肯。
压着嗓子哭,蹙眉,吴浅深不知道她是因为哭的嗓子哑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担心她遇到什么,可是简然什么都不听,用难听的声音哭喊。
简然的性子怎么突然就不像她了呢?
吴浅深开车,妄他精通几国语言就是听不懂简然说的是什么,一遍一遍问简然在哪里,她一直不停的说,可是她喉咙哑的听不出她说的是什么,信号又不好。
将车子甩到路边,破了这几天的列外,吴浅深在路边抽着烟等jessie赶过来。转了大半座城哪里都不是简然说的地方,又听不出她含含糊糊的话,心里又上火。
抽到第三颗烟,jessie赶到,见到吴浅深抽着烟,不忘好脾气的冲着手机讲好话。
外放里除了噪音就是一把难听的嗓音,以为吴浅深换了风格,什么时候喜欢烟嗓了。吴浅深冷冷的斜了jessie一眼,又冲着手机命令道。
“慢点说,把地址说清楚!”
要不说做特助的就是不一般呢,仅一遍,jessie就猜中了地点,跟着那头又是一阵嚎哭。
吴浅深蹙眉,不悦的舔着哭腔内壁,命令jessie开车马上过去。
“吴总,这、谁啊?”jessie苦笑着,他们老大除了对简然这么有耐心,怎么会对这么个哑嗓子的女人感兴趣。
想想自己受罪的耳朵,吴浅深一声轻叹却充满万般无奈的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想过简然是副什么模样,最多比在水库的那晚还要惨。当时他和jessie把简然从水里拽出来,她头发都被血染红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让她参与到自己的世界之后,给简然带来太多的危险,他哪像做生意,差不多要学王彬郁出门带着十几个保镖,保持戒备。
越是接近简然所在的地方,吴浅深的心情越是忐忑不安,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再承受不住一点变故。
jessie猛地扎住车,在郊区偏僻的路边家庭小卖铺前面。
有个穿着乡土气息很重的碎花长裤的女人,背对着他们,要不是她苗条高挑的身材,一条长裤被她穿出了七分裤的赶脚,jessie也不会发现。毕竟,通过背影也能端倪出一个女人的气质,简然能吸引住吴浅深这样的男人,自然不差。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简然,吴浅深反而笑出声,他站在简然的身后,并不急着喊她,因为想多确定一会儿眼前的人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
简然失魂落魄的回头,手上还紧紧的抱着听筒。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没松开电话,生怕放下之后吴浅深就找不到自己了。
吴浅深高高的抬着下巴,目光坚定,朝她伸出了两条手臂,低沉的语气充满着心疼的味道。
“然,没事了、我们回家!”
突然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
的人,简然鼻头一红,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只要她张开手臂朝向吴浅深这么一个动作,那个心焦如焚的男人已经纳她入怀。
可是听到她几乎讲出不出话的嗓子,鹰眼倏地凛冽起来,又觉得好笑,揉搓着她凌乱的发丝,打横将她抱起来。
“我们回家!”
前后,吴浅深就这一句话,还有他紧紧攥着不肯再放开的手掌。
回去的路上,吴浅深命jessie开车直接去了医院,简然的状态他不放心。
她的喉咙因为有一天的时间几乎滴水未进,加上天气时冷时热有些受凉,而吴浅深更担心的是她撤掉绷带的腿。好在她的骨裂并不严重,这次并没有导致骨裂加重,但是医生再三交代要静养,不能再运动,否则会真的断裂,到时要打钢钉固定。
打横将简然抱回车上,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瞧她一身汗臭味,还穿了这么一条好笑的花裤子,吴浅深脸上既心疼又好笑。
jessie问吴浅深去哪里,估计吴浅深并不想带着简然回思南公馆,夫妻俩好好的床被人睡了,去酒店似乎也不合适。
吴浅深带简然回了吴家老宅,这点jessie没想到。
下半夜一点多钟他敲开老宅的大门,贺东开的门,看到门口吴浅深抱着简然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人有些怔。
将睡着的简然安置在床上,吴浅深要贺东把吴拥锦喊下来,他有事要跟吴董商量,很多事他不打算再自己扛了,相比这些,他的妻子更需要他的照顾。
p:最近实在太忙了,每天几乎没有码字的时间。淡淡会努力挤出时间来码字,抓紧过度到甜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