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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没有马上回应,钟皓寒竟也出奇的沉默,她什么都不说,是因为她若有所思,钟皓寒父母此举应该是已经调查了她和姚飞的事情,星期天在栖霞山庄的时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钟邵达和郑晞临都很喜欢沈微澜,也说好了这个星期五派司机过来接孩子,可是一连三天,他们没有给沈微澜打电话,就连去法国这事,也没有给孩子打电话解释一下。
萧潇不傻,心思透亮着!
那天在栖霞山庄,钟邵达和郑晞临知道她就是沈萧潇之后,对她还算客气,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她和姚飞……
一旦知道,他们就会风涌云起。
果真如此!
长久的沉默之后,萧潇说,“我知道了。”
正要挂电话,钟皓寒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声线也沉了几分,“萧潇,他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奇怪,他竟从沈萧潇的长久沉默中,读懂了她的心思。
她说,“我知道。”也只能这样说。
萧潇认为,钟皓寒说的没错,钟邵达和郑晞临确实是明白事理的人,如果换做是其他父母,或许早就打电话,或者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更或者用钱砸她的脸让她立刻马上和钟皓寒离婚。
光怪陆离的当今社会,闪婚闪离不足为奇。
这一晚,一轮明月悬挂在星海市夜空,格外皎洁。
钟皓寒也好,萧潇也罢,因为钟邵达和郑晞临忽然去法国,他们的心情受到了不同程度影响。
萧潇不是担心她和钟皓寒的婚姻能走多远,也不是担心钟家夫妇会对她如何,她担心因为她的原因,让沈微澜受委屈。
钟皓寒呢?他不担心自己,也不担心儿子,他担心沈萧潇。
沈萧潇是一个情绪掌控高手,很多时候都把自己藏身在私密的盔甲里,她在里面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自疗自伤,然后整理好情绪,面对别人时,永远都是那么无坚不摧,其实,她内心是脆弱和孤寂的。
他担心沈萧潇因为他父母的原因胡思乱想,所以这天晚上,睿达总部几个部门的高层加班到深夜十点左右,结束之后,钟皓寒拿着车钥匙独自离开了。
工地血案,难免会制造出社会舆论,睿达集团必定会受影响,这对多件手头正在运营的项目来说,饱受影响是避之不掉的。
这是一起危机公关事件,就连刚刚运行的日化产业也受到了牵连,钟皓寒听了陈梓桐的汇报,微微皱眉,他皱眉不是觉得事情棘手,而是刚结婚就徒增扰心事,怎不厌烦?
驾车来到睿达小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这么晚,她应该睡了吧,抬头,发现她的卧室还亮着灯。
萧潇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这么晚了,还没睡!”
她愣了一下:钟皓寒知道她没睡,说明他就在楼下……
看完短信,萧潇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看书,但又有第二条短信发来,“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萧潇犹豫了几秒,回复,“凶手还没抓着?”
就在钟皓寒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看见她的回复,已经好几天没有笑过的某人,嘴角有了明显笑意,继续发信息:关心我!
萧潇撇了撇嘴,她更关心她买的睿达股票。
但这样的话若是发出去,也太打击人了,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干脆不回复。
钟皓寒等了五分钟,不见她的回复,又发了一条:我想儿子了,让我看看?
其实,他更想孩子他妈,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上瘾般的喜欢一个人,三天不见,格外想见她。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手机依然沉寂无声,就在钟皓寒感觉自己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她回复了一个字:嗯。
从车上下来,某人眸子带笑。
打开防盗门,四目相对,萧潇率先移开视线,“动作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这话本来没什么,但钟皓寒故意一笑,“我可以理解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萧潇被他一问,反倒有些莫名其妙,让他“动作轻点,别把孩子吵醒”,这话有问题吗?
没问题,很正常!
钟皓寒换了拖鞋走过来,看着她,眼睛明亮,嘴角笑容带着小色,“我会很轻的,不会像六年前那样把你弄痛。”
“……”萧潇瞬间呆愣若干秒,她说的话有那方面的意思吗?没有,是他脑洞大开,想入非非了。
六年前的那一夜过程如何,钟皓寒不是很清楚,但结果却是一目了然,且不说床上有着太多属于他的体液,就他脖子上、肩上、手臂上,还有后背上的伤痕累累,就彰显出他的“残暴”,那晚,他一定是兽性大发,才会招来那么多的伤身之祸。
“……”萧潇皱眉,刚要开口轰人,钟皓寒有着先见之明,“我这就去楼上看儿子。”
有时候逗她,应该注意分寸,不然会得不偿失,被赶出去。
钟皓寒上楼的时候,转身问她,“家里有方便面吗?”父母忽然去法国,弄得心情很郁闷,所以没吃晚饭。
灯光下,钟皓寒一身浅色衣着,清俊不凡,但脸上隐隐透着疲惫。
萧潇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而是朝厨房走去。
某人见了,眼里似有温柔的水波。
家里不可能有方便面,萧萧从冰箱里拿出面条、鸡蛋和西红柿,钟皓寒看了看沉睡中的儿子,又去萧潇卧室,想知道这么晚了,她没睡,究竟在忙些什么。
床头柜上放着一些文件,都是沈氏的,他看了一眼,就放下了,下楼来,萧潇正在煮面条。
走过去,静静的看着她,素净美好的脸上,表情淡漠,神色如常,完全看不出喜怒。
这天晚上,钟皓寒并没有为自己的父母解释什么,有时候,一些解释只能越描越黑。
吃面的时候,钟皓寒希望她在一旁陪着,但又不能直说,沈萧潇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所以只能无话找话,“听说沈氏的星星日化有可能十月底进行拍卖。”
国庆放长假,沈萧潇和云美娜去安徽干什么,钟皓寒太清楚不过,也猜到沈萧潇接下来要做什么。
萧潇想了想,坐在他对面。
钟皓寒吃了一口面,意味不明看着她时,眸子里溢满了笑意,“好吃。”不仅面的味道好,更因为给他做面的人是沈萧潇。
萧潇不语,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我想找你帮忙。”关于星星日化的事,她是想等到时候跟他说,既然他现在提起,她就顺水推舟了。
不知是饿,还是面的味道太好,钟皓寒边吃边说,“我能帮你什么忙?”
星星日化拍卖的时候,萧潇不能出面,也不可能让叶南迪出面,更不可能让姚飞出面,至于罗晋和沈之歆,他们的身份更不允许,思前想后,萧潇觉得让钟皓寒的人出面,以睿达的名义买下星星日化,再合适不过。
萧潇淡淡说道,“一旦星星日化拍卖,我想请你的秘书陈梓桐去现场帮我买下星星日化。”
钟皓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说这话,无非就是想听她说“我们是夫妻”,或者说其他一些好听的话,结果,萧潇不上钩,反而无所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姚飞去。”
“噗……”钟皓寒差点被面汤给噎着了,“你敢?”
“谁叫你不帮我?”她还言之凿凿了。
“我说不帮你的吗?”钟皓寒表情不冷不热,他只不过想逗她。
萧潇抿唇,她之所以搬出姚飞,不过就是激将钟皓寒而已。
钟皓寒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条,慢条斯理问她,“事成之后,怎么谢我?”
萧潇想都没想,说道,“你想我怎么谢?”
钟皓寒却是不需要想,开口说道,“我要你。”
萧潇抬眸看他,这才发现他的目光里面尽是汹涌的浪潮,仅是那么看着她,萧潇已有惹祸上身的不安念头。
她很聪明,也是一个天才,但对情爱方面的话题反应的有些迟钝,不像钟皓寒,动不动就浮想联翩,反应也快。
说完“我要你”三个字后,钟皓寒拽着她的手腕,俊雅的脸庞凑近她,“成交?!”
“我不答应。”萧潇挣了挣被他拽着的手腕,无济于事,抬头看着某人,眸子里一片清明,没有半分的尴尬,更没有矫情的成分。
灯光下,钟皓寒皱眉,“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他有着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
萧潇看了他一眼,语气淡然,“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现在依然怎么解决。”
“……”男人连呼吸都在瞬间凝滞了,他该怎么说呢?
这段时间,他在*和理智中沉浮,想要她,但又顾忌那该死的婚前协议,忍得都快发疯了,偏偏她静若止水。
“你是一个正常男人,需要女人,可以找别人。”
她的话,钟皓寒拧了眉,“你让我找别人?”声音微微失稳。
“婚前协议上都写着,我不会干涉。”萧潇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讲台上讲课一般,没有任何的不妥。
钟皓寒心里泛起一阵阵说不出道不明的抽痛感,拽着沈萧潇的大手骤然无力般松开,看着她转身洗碗的身影,双眸没有焦距,尽是茫然。
有时候连钟皓寒自己都觉得奇怪,沈萧潇真的有那么好,那么特别吗?
也许,真的是中了邪。
世上女人千万种,可唯独只有一个沈萧潇被他收在了眼里,放在了心上。
萧潇把橱柜收拾干净后,转身,发现那人还在看她。
“时间不早了。”委婉的逐客令。
钟皓寒站起来,在经过她的身旁时,忽然伸出双手落在她的肩上,俊脸凑近,鼻尖碰鼻尖,气息交缠,“你不需要男人吗?”想起她曾经说过,她不会背叛他,而她又不让他碰,所以钟皓寒百思不得其解。
萧潇心头一跳,“不需要。”声音清脆有力。
“……”钟皓寒忽然止了话锋,仿佛瞬间被人施加了定身术,目光更是如同粘在她的脸上。
萧潇被他这样盯着,不自在,刚想别开脸,就被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语调温和,“看着我的眼睛。”
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萧潇略显尴尬,不得已,伸手推他,“干嘛?”
可这个男人不容许她退缩。
“你是不是……性冷淡?”问这话的时候,钟皓寒心跳如擂鼓,脊背上都是汗,因为他回想起每次吻她抱她的时候,沈萧潇除了紧张,身子僵硬,没有其他任何反应,这……似乎不正常。
“你……才性冷淡……”
话还没说完,萧潇腰间一紧,已经被他拦腰抱坐在餐桌上,毫不迟疑的扣着她后脑勺,凉薄的唇覆盖而上,在她启唇间舌灵活的窜入其中,霸道索取。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性冷淡,萧潇硬着头皮……但最终一通电话救了她。
那电话,钟皓寒没准备接听,可是萧潇却帮他拿出来,按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钟皓寒耳边。
电话里传出腾永喜的声音,“皓寒……”叫了钟皓寒的名字后,腾永喜嘴角一抽,止住话语,他好像听见钟皓寒的呼吸有些重……这是不是说明某人正翱翔于巫山*之中?
钟皓寒平复了一下不稳的气息,接过沈萧潇手里的手机,问道,“什么事?”
腾永喜清了清嗓子,“……凶手抓到了。”
“嗯,辛苦了。”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餐桌上。
此刻,萧潇的眼眸宛如一弘清泉,一眼望不到底。
而钟皓寒双眸宛如两汪深潭,深不可测中透出层层叠叠的暗潮和汹涌,好像此刻的平静只是暂时的,没人知道在他平静的神情下究竟积压了一些什么样的激烈狂潮。
“要不要继续证明谁是性冷淡?”
“不……”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再嘴硬的话,吃亏的会是她,“那个,凶手抓到了,你应该回公司,组织公关部开视频会,抓紧时间让这事出现在明天的各大报纸上。”
“沈萧潇……”钟皓寒咬牙,“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特殊材料构造的?”
都这幅光景了,她竟然还惦记着他公司里的那摊子事,而且思路敏捷。
萧潇从餐桌上溜下来,伸手将他往外推时,能觉察出他身体的紧绷,更能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快去吧,我还指望钟董的这笔钱买星星日化。”
钟皓寒本来往门口走去,却忽然连脚步也僵在了那里,漆黑的眸沉沉落在沈萧潇身上,“你是不是趁火打劫了?”
萧潇抬手揉了揉额头,不打算隐瞒,但她说的有些含蓄,“如果这几天钟董能够扭转乾坤的话,我就有可能是趁火打劫,否则,我就给你垫背了,到时候,你得借钱我买星星日化。”
钟皓寒换鞋的时候,忍住笑,“知道你这种行径叫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话落,钟皓寒是真的笑出了声。
那人走后,萧潇把门反锁,上楼的时候,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话,钟皓寒明天一大早会召开记者招待会,然后就是睿达股一路飘升。
第二天八点半,睿达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股票开市没多久,叶南迪给萧潇打电话,关机,想到她有可能在上课,就发了一个好消息的短信。
下午三点多钟,萧潇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钟华珍打来的,她说在星海大学附近办事,约她出来喝下午茶,萧潇说,“不好意思,我有事。”
其实,钟华珍是特意过来找沈萧潇的,上个星期天,郑晞临明明说好了这个星期五派司机过来接沈微澜去“栖霞山庄”,昨天却忽然去了法国,过几天就是钟皓寒三十岁的生日,哥嫂选择这个时候离开星海市,肯定内有乾坤。
她一个长辈来到学校门口,却遭到沈萧潇拒绝,钟华珍脸色当即难看起来:沈萧潇这人心眼也太狭窄了吧,她是拒绝过沈萧潇,但沈萧潇犯不着以牙还牙,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是钟皓寒的姑姑。
“既然你很忙,那就改天吧。”钟华珍挂断电话之后,又在车上生了一会儿闷气,启动车子的时候,看见一辆白色宝马缓缓从校门口驶出来,通过半敞的窗,钟华珍发现开车的正是沈萧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钟华珍开车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沈萧潇有什么事。
一路跟踪,竟然来到睿达大厦,上了楼,来到顶层,钟华珍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沈萧潇,因为她确实是有事,她要来给睿达高层讲课。
董事长办公室,钟皓寒站起来,正要去会议室,看见门口进来的人,挑眉,“姑姑,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能来。”按下办公桌上的电话,让陈梓桐送一杯咖啡进来。
坐下来,连线会议室那端的视频,这样一来,沈萧萧的讲课,钟皓寒可以在他的电脑屏幕上一目了然。
钟华珍端着陈梓桐送进来的咖啡,心事重重地看着钟皓寒,“你和沈萧潇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是挺好的,尽管签有一份另类的婚前协议,但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
好一阵沉默,钟华珍再次开口,声音紧窒了许多,“婚姻看似只是两个人的事,但真正结合在一起之后,需要顾虑的枝枝蔓蔓实在是太多。”
钟皓寒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向钟华珍,皱眉,“姑姑,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父母为什么忽然去了法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很认真的看着大侄子。
“他们去看望一位朋友。”这样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钟华珍凝声道,“皓寒,你的父母不会无缘无故忽然去法国,我相信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你只是不说而已。我虽然嫁给了乔海林,但我姓钟,在这个世上,除了丈夫和儿子,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希望我的亲人幸福健康快乐。”
钟皓寒的有所隐瞒伤害到她了。
姑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钟皓寒还是不为所动,“我真不知道。”父母没说,他怎么知道?至于原因,他也猜了个*不离十,但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不能视为事实。
钟华珍抿唇不说话,于是,沈萧潇讲课的声音从钟皓寒电脑里传出来,“……9月的最后一周与10月第一周也有一定关联,在近10年的两周里,仅仅在2005年、2008年出现过两次涨跌不同的情况,而此前也有统计发现,8月最后一周的走势基本上决定节后首日行情的涨跌(15次走势中成功了9次),而9月第一个交易日决定了9月首周的涨跌(15次走势中成功了13次,仅2007年和2008年失效),而10月首周走势决定了10月整月的涨跌……具体到个股来看,如果以近五年来考察周期,同时按照每年10月涨幅大于5%这个范畴,96只股票连续5年在10月份取得正收益,也有12只股票在近5年10月均呈现较好上涨态势……”
经不住好奇,钟华珍走到办公桌旁,看着电脑屏幕,发现沈萧潇讲课的时候,根本没看书,也没看任何的辅助性工具,但是那一连串的数字却是非常流利的从她嘴里缓缓吐出。
“这丫头……记忆真好。”
钟皓寒笑了笑,“她岂是记忆好,这丫头聪明着呢。”
钟华珍不由看向优雅含笑的男人,她从未见过大侄子这么喜欢一个人,当然曾经的“萧”除外,可关键她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皓寒,你知道她是谁吗?”钟华珍挑眉问道。
“她是我妻子,怎么了?”此刻,钟皓寒被屏幕上的女人深深吸引着,根本没有心思琢磨钟华珍的话。
钟华珍抿了抿唇,慢慢踱步到窗边,默默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到钟皓寒的身后,开口问道,“皓寒,过几天,我要去一趟T市,需不需要我帮你打听一下萧老师的孙女?”她在试探,试探钟皓寒知不知沈萧潇就是“萧”,试探钟皓寒心思……
钟皓寒明白了钟华珍的意思,侧眸看着他,勾着的唇角急促下沉,紧绷,“姑姑,我现在已是有妇之夫,这件事请你永远不要再提。”
“你爱她?”钟华珍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隐忧,大侄子能够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作为姑姑,她高兴还来不及,但哥嫂忽然去法国,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钟皓寒侧过头去,“是的,我爱她。”语气淡淡的,看着屏幕上的妻子,眼神和暖一片。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点点滴滴影响他的情绪,看到她生病,看到她皱眉,心思转瞬间泥泞成灾,想要护她无忧,想要和她相伴一生的念头是那么的强烈,请问,这不是爱是什么?
毫不掩饰的承认,让钟华珍意识到,钟皓寒是真的爱上了沈萧潇,钟华珍忽然开始佩服起沈萧潇来,究竟要有多优秀,才能抓住钟皓寒的心。
现在的钟皓寒还不知道沈萧潇就是“萧”,一旦知道,他会喜欢到失去控制,失去理智,失去自我,所以在哥嫂态度还没有完全明朗之前,钟华珍决定不告诉钟皓寒这个秘密。
后来,钟华珍又老生常谈,“皓寒,我今天上午带妮妮去了宠物医院,医生说她没有怀雪獒宝宝。”
钟皓寒闻言不吭声,姑姑的言外之意,就是继续要星期三配种,他已经先斩后奏了一次,如果再效仿的话,萧潇肯定要生气。
“皓寒,睿达帝景的小区不是不准饲养大型犬吗?沈萧潇的星期三养在哪里?”
得知星期三的主人是沈萧潇,还是那天在“栖霞山庄”,沈微澜见到妮妮之后,钟华珍才恍然大悟:原来公雪獒的主人是沈萧潇,所以才会一波三折。
钟皓寒沉默片刻,终是说道,“养在一个朋友家里。”说朋友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了针刺般的疼痛。
“皓寒,你都和沈萧潇结婚了,星期三怎么还能养在朋友?”
钟皓寒压下心中的不适,淡淡说道,“星期三是那位朋友送的,养在那里很正常。”
“星期三可是纯种雪獒,哪个朋友会这么慷慨?”
回答她的声音很轻,“一位刚好有雪獒的朋友,正如妮妮需要配种,沈萧潇刚好有星期三一样。”
这话不仅是在解释给钟华珍听,也是在给他自己一个解释,希望自己不要在意姚飞和沈萧潇的关系。
钟皓寒不再说话,目光中没了之前的光亮,唇角抿得紧紧的。
会议室,萧潇讲完课,打开关着的手机,有好几个来电显示,都是叶南迪的手机号,见她长时间关机,就给发了一条信息:今天,我看见姚飞送沈田甜回家。
按说这不符合叶南迪的性格,但她太清楚沈萧潇和沈田甜一触即发的关系了,而姚飞又是沈萧潇的男人,叶南迪担心沈田甜心怀不轨要抢沈萧潇的男人。
看完短信,萧潇眉宇间掠过一抹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