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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久笙,能替我走一下十番队么?”副队长向依诺扬了下手里的文件,“这是十番队长要看的关于西区的资料,你带过去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说罢,他向依诺笑着眯眯眼。
依诺接过一沓文件,向十番队的方向缓步走去。
一路上除了日常巡查的小队从身旁跑过,整条街还是那般白茫茫,安然而又宁静。她将文件抱在胸口,接近晌午的阳光洒在皮肤上,竟凭空催化了几分懒意。正在这时,前方队舍里传来的嘈杂声打断了她一个人的惬意时光。
依诺脚步停在十番队门口,却见里面早已乱成一锅粥。穿着黑色死霸装的死神们在门口急急地进出着,有谁不小心绊了一跤文件被抛洒的满天飞。她随着推搡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却在慌乱中和一个人撞到一起,依诺赶忙仰头只顾接住被抛散到空中的文件,确认所有文件完好无损后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冬狮郎。
对方也显然很惊讶,冰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依诺?”
依诺被冬狮郎拉倒了走廊里相对僻静的地方,“这里很忙么?”她明知故问,眼前的情景触发了她对四番队的感想,在遇到重大伤亡事件时,四番队才会是此前这番忙乱的景象。
“恩,队长派遣我们几个来指挥一下”,冬狮郎说着,看到了依诺手中的文件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挑眉问道:“这是西区的病原分析?”
见依诺点头后,冬狮郎说“给我吧。” 他接过文件时,注意到依诺打量的目光,便问:“怎么了?”
依诺只是看着冬狮郎沉默了半晌,“没什么,好久不见了。”
冬狮郎被她毫无意义又略带生疏的话弄得无语,他抱胸靠在墙上,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都晌午了,一起去吃饭吧?”
依诺不置可否,走在冬狮郎前面调侃道:“上班日偷闲,真的可以么?”
冬狮郎跟在她后面,望着那高挑瘦弱的背影不屑道:“可不是只有四番队三席有此特权的。”
语罢,两人均嘴角微微上扬。
吃完饭,二人从店里走出来,站在门口,冬狮郎问:“要不要到外面看看?”说着,看着围墙外面的那方湛蓝的天空。
“好。”依诺轻轻应诺了下来。
他们出了静灵庭后往林子的方向走了很久很远,周身的绿藤林树延伸向无限的远方,一直在二人视线的尽头交汇,伴着惬意的鸟鸣化作了一道悠远的消失点。
“依诺,”冬狮郎开口打破沉默,“最近…”他歪头看向依诺淡然的侧脸,最近你还好么?他把接下来的话在心里默问了依诺一下。很多时候冬狮郎发现,自己竟然是和久笙依诺没有多少差别的,都喜欢,把关心默默捂在心底,温暖的发烫。
依诺回头刚要问他怎么了,身体却猛地僵硬了起来。寒毛悚然竖起的同时,心脏的漏跳伴随着压迫般的腐臭,她的脚步停滞,伸手摸向空空的腰侧,对上了一双贪婪的猩红眼眸。
“依诺!”冬狮郎疾声呼喊,闪身护在依诺身前,腾空跃起挥刀将虚劈成两半。“没事吧?”冬狮郎落地后查看着依诺,看到并无异样后,皱眉摆出臭脸看着依诺道:“好歹也是四番队的三席,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么?!”
依诺还是敛眉不语,冬狮郎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在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眼角闪过寒光的同时抽手向后砍去,“前边的虚只是引子么?”他皱眉看着从背后偷袭的三头虚,伸手拂过刀柄,喊出解放语“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无奈灵力的散发却如同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饵料一般,吸引着更多的虚逼近而来,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此时已经进入到早已被布好的陷阱里面了。“可恶”冬狮郎低头咒骂了一句,微微侧头问身后的依诺,“喂,能自保么”
依诺“嗯”地应了一声,从手中聚拢起红色光球:“赤火炮”冬狮郎不放心的匆匆看了眼依诺,回头却看到虚群们仿佛从某个入口被源源不断的送出来一般,这让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前阵子西街的灵子感染事件。两个毫无关联的事为什么会被他在这种紧要关头想起呢?他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了自己,挥刀砍去。
正当二人都已经被源源不竭的虚群消耗的精疲力竭时,一束粉色的光影晃得二人视线一时有些失神,随着一声低沉吟出的“千本樱”,成群的虚在森罗飞舞着的粉色樱花瓣里隐没于无。
一时间,刀的响声、虚的吼声随着那到光束戛然而止。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清明,刚刚胶着的疲战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冬狮郎,带着警觉的眯起眼盯着面前的来人,半晌低低的吐出“朽木副队长好”算作问好,干涩沉闷的声线中透着不甘与不易察觉的尴尬。
朽木白哉轻轻颔首算作回应,鼻间一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他皱下眉低头看着怀里瘦弱的少年,“灵力怎么这么低?”他看到久笙依诺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全然不见惊慌,苍白的面庞有着波澜不惊的宁静。
落在白哉怀里的依诺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淡淡从白哉怀中抽离,“多年的沉疴了,多谢朽木副队长。”
白哉动了动手臂,感受到空落的怀抱,看着面前淡漠答谢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他”的疏离。不知为何,心底攀上了淡淡的落寞。
“去哪里?”白哉抿了抿唇,掩饰好自己的尴尬,抬头望向日番谷冬狮郎。
冬狮郎沉默着,视线从依诺身上抽离,定在了朽木白哉身上,盯着朽木沉默了几秒,冬狮郎淡淡道:“回去吧。”说罢,转身先行在前。
“一起。”白哉跟道,默默跟在依诺身旁,三个沉默寡言的面瘫走在回静灵庭的路上,一路无言。
三人在大门口停住,白哉看了看依诺,问道:“今天要去朽木宅么?”
依诺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白哉赶忙问道,却在脱口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声的咳了咳,视线不自觉的躲闪开来。
依诺看了眼冬狮郎的眼神,回头漫不经心地答道:“后天会去。”她安静打量着朽木白哉带着桀骜的俊逸面庞,轻声道:“我和冬狮郎先回去了。”说罢,和冬狮郎一起对白哉点过头,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临走前,白哉听到冬狮郎和依诺的对话片段,只听得日番谷对依诺如是说:“依诺,日久。”
他们在交谈着朽木白哉听不懂的话语,仿若秘密组织的暗语一般,只存在于依诺和冬狮郎两者之间,无形间就把以外的人隔离开来。朽木白哉低头仿佛在思考,他忽然有些羡慕日番谷冬狮郎。
又是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朽木银铃看着依诺收拾东西的侧影,“久笙,过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
依诺讶异地回过头,竟然发现老者的眼眸中,带着笑意。不同于往日的冰冷孤高,朽木银铃此时给人的感觉是有些温暖的,好像寻常人家的长者,会对晚辈慈祥地笑。
“白哉似乎很喜欢你”银铃开口淡淡道,拿起身前的紫砂壶,对着光源摩挲着。
依诺哑然失笑,不知说什么作回应。波澜不惊的同时,心头渐生防备,她不禁抬头打量着银铃,希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端倪。她觉得,自己是女生这种事,应该没人发现的。
见依诺不言语,银铃也没在意,继续开口道:“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他顿了顿放下茶壶,黑如曜石的狭长眼眸注视着依诺,“上苍留给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银铃话落,依诺也不做何表情,转过身缓慢地收拾着医药包,冰冷细弱的声音缓缓道:“从医以来,我见过各种疑难杂症,无论是溃烂生疮的肺腑、还是冰冷的心脏,我都自信可以应付得来。”
“但是只有一种,只有一种病我是没有自信能够医好的,即使我想,无论多么努力也无法治好,”她回过头,手掌轻轻盖在自己的胸口上,视线如白月光那般静静地望着银铃,轻轻说:“这种我无法治疗的病,叫做’心死‘。”
是啊,她冰凉的指尖隔着胸腔感受着心脏的跳动,自己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绝症病人啊。
银铃饶有兴趣地听着久笙依诺的话,竟然从那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情绪。这孩子……
依诺慢慢回过神来,“所以只要心不死,我绝对不放弃每个生命。”她说到,向银铃浅淡地勾起唇角,“我去煨一些梨汤,可润肺养神还能提升食欲,我走后请朽木队长记得晾凉了喝下。”她耐心地叮嘱了番,打算离去,转身时,看到背后站在门口的朽木白哉。
依诺面露讶异,不知白哉是何时就站在门口的,又看了她和银铃多久 。从他身旁走过时,低头问了声“白哉副队长好。”
她出门后走出了老远,却被白哉叫住。回过头,看到白哉、和他怀里抱着的大玻璃罐子。
“这是?”依诺皱眉不解地看向白哉,又看了看白哉怀中的透明玻璃罐,里面像装满萤火虫般,上下浮动着蓝色的光点、流淌着如月光般的光晕。
朽木白哉看着面前的久笙依诺,伸手将手中的罐子递到了依诺面前,眼底有着得意,竟然不自觉地笑的像个孩子:“喏,这是我的灵子。”
话落,依诺讶异地张大了眼。被罐子里的光辉照亮的眼眸仿若藏着宇宙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回来鸟,吼吼,以后要勤奋点码字~\(≧▽≦)/~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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