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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连成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在看直播,脸的颜色变成青紫相间,张口急着想解释什么,我抬手让他闭嘴,他不知如何是好地站在那里。
我站了起来没看他,直接看着于淼说:“下午是你让人给我打电话,请我来看这场好戏的?”
于淼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冷静,神情有点慌张说:“是呀,是我。如果我不让你过来,恐怕现在你还蒙在鼓里。你帮你让你认清你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谢谢,我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不必你来验真伪。你当自己是验钞机吗?再者,你真不必找一个神秘人给我打电话,你要是亲自打电话过来,我肯定还要拉几个观众来。”我看着她,不动声色转过桌子走过去,把站着的何连成按到沙发上,然后我坐在他身边。
“你以为最爱你的男人,在你生孩子期间和我上床了,你就别假装镇定了。现在你肯定恨不得杀了我,对吧?”于淼恶狠狠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想置我于死地。
可惜,她太不了解我与何连成之间都发生过什么了。即使何连成真的与她上了床,中间也还不知道有多少曲折呢。我们两个人被人算计,不是头一回。我相信这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像何连成这样的男人,我确实不放心。即使他不想花心,也有多少女人往他身上扑。而且我相信,这一次于淼的事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是不是在招标时候,住酒店期间出的事儿?”我这句话问的是何连成。
他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我看到他的神色,马上明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对于淼说:“你先坐下说。”
于淼这一次真慌了,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萌生了退意。
“亲爱的,在紫金台调(教)过的处女也不过三万块开苞费,你倒是大方。我辛苦开公司,一年的利润也不过二三百万,你一次就要花出去八十万?她是镶钻的?”我盯着何连成的眼睛问。
“未必是我的,我真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何连成解释着。
“既然不能肯定是你的,你做什么冤大头?”我冷声反问。
“你胡说,那天晚上我明明进了你的房间,不是你会是谁?”于淼尖声叫了起来。
“你没听到我男人的话吗?”我笑盈盈地看向于淼,“你要是想讹他这一笔,最好把孩子生下来做了dna鉴定再来。”
“你……你们欺负人!”于淼竟然还哭了出来。
“把钱拿回来吧,假如将来你生下的孩子是他的,我替他买单处理好你的下半生。”我笑着说。
何连成也没想到我会说这么一番话,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我处理这件事。
于淼脸上挂不住了,掏出那个信封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说:“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做好了天天捉小三儿的准备。谁让现在某些女孩想走捷径,见到他就往上扑呢。再说,家贼难防嘛。我手把手教你做设计,带你去谈判,你就这样睡了我男人来报答我,真是厉害哦!”
于淼猛地站了起来说:“等我生下他的孩子,你就等着后悔吧。”
“你现在才二十五岁,生下孩子这一辈子再想嫁人都很难了。他刚才也说了,只会承认我生的孩子……你以为生下孩子就多么了不起了吗?”我说到这儿,装出忽然想到什么的样子问何连成,“你记得上一次,肖静以为怀的是那个谁的孩子,生下来dna鉴定以后发现不是,是什么下场吗?”
何连成压住眼底的不安,点了点头说:“好像疯了。”
“不是好像,是真被关进精神病院里,现在是真疯了吧。”我看着于淼吐字清晰。
她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撞到了一把凳子,然后揪起包落荒而逃。
于淼性子跳脱,在去年的公司年会上,带着一个小男生来参加舞会,晚上还住了同一间房。她刚才的话,我冷静下来就觉得漏洞百出。再想到何则林莫名其妙给我了一单业务,还拉出去在酒店里封闭招标。如果说这不是有人刻意安排,那才真出的鬼了。怀孩子?你当是买菜呢?那么简单,一回就有了?中头彩也不过是这样的机率!
何则林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于淼对何连成动了心,于是花钱收买了于淼,或者是两招并用,想借这个机会在我与何连成之间种上一根刺。
我再想到招标前和招标后何则林对我的态度变化,只能总结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他想要发生的事没发生,或者是何连成没上当。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在摄影店里那样对我。
何连成在于淼摔钱而走以后,小心地看着我问:“你真不生气?”
“假的,回去你先想好是跪搓衣板,还是跪方便面吧。”我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去。
何连成跟在后面一路小跑追了出来说:“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故意做对不起你的事……”
“唉,你知道我老爸对我真下得去手……”
“喂,走慢一点……”
“你坐副驾驶,我开车。”他殷勤地打开车门,如对女王一样待我。
“今天晚上你什么都没吃,咱们吃点东西再回去?我给阿姨打电话了,让她等我们回去再走……沈秋私房菜怎么样,记得你最爱吃那一家。”
……
何连成一路不停地说着话,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心里暗骂:他妈的,找一个优秀的男人真他妈费心!多少人盯着,迟早要真出事儿!
刚才在店里我是强撑着一口气,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这会儿,于淼走了,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亲爱的,你别哭啊……我真不记得那天喝酒以后的半点事儿了。肯定是我老爸给我下药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戒酒,滴酒不沾了。好吗?”他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问我。
“你说句话呀,要不打我骂我也行……还记得上一次你从机场走回来以后,咱们有过什么约定吗?有话不能藏在心里,沟通一下好不好?”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紧张地说着。
我的耳朵里不停的就是他的话,我点烦了,对他吼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和她上床,而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瞒着我吗?”
“不是,我是怕月子里你多想对身体不好……”何连成忙解释。
“哦”我拉长了声音,原来果然是我在月子里就出的事儿,那算一下正是在酒店招标期间。怪不得后来我说怕何则林耍什么手段,要推掉已中标的项目时,何连成笃定地说,不用,肯定没事之类的话。
是呀,特么的事都发生了,他都亲身经历了,今天还拿着钱来巴巴送分手费!怪不得当时那么肯定!
“不行,我找个地方和你交待清楚,咱们再回去。不然,一回你抱着孩子,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何连成说着在路口调转了车头,往西单而去。
他把车停在沈秋私房菜门口,拉开车门对我说:“亲爱的,能进去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让我交待一下罪行吗?”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有事回家再说。”我看到沈秋私房菜的牌子,觉得扎得眼睛疼。
“亲爱的。”他探进身子来抱我。
小巷不宽,车子又是贴着马路牙子停的。他的身体挤进车与墙壁之间,有点笨手笨脚,却固执地半伸着手来抱我下车。
我的心在那一瞬柔软下来,仰头看着他在路光下线条分明的侧颜说:“以后不许这样子。”
“嗯。”他应着。
“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定要告诉我。”
“嗯。”
“还有,不许随便给人家送钱,着急忙慌地去背黑锅,有你这样的吗?”
“嗯。”
……
他一声一声应着,最后看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才说:“我陪你好好吃顿饭好吗?”
我打开他的手下车,我也是想知道那几天在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小包间里,何连成这一次到是事无巨细都一古脑倒了出来,说完以后补充了一句说:“那天回房间以后的事,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公布了招标结果,我就直接赶回家了。天地良心,我要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谁让你发誓?!”我斥了他一句。
“我怕你不相信。”何连成忙说。
“你有没有觉得你老爸在摄影店里对我的态度,特别像是计划失败以后的恼羞成怒?”我问。
他一想也觉得有点奇怪,说:“也是,他对你没有这么激烈过。”
“那于淼怀的是谁的孩子?”我问。
“想办法调到楼道的监控录像应该会知道吧。”何连成很快想到一个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法子。
“如果调到了录像,记得让我围观一下。”我说。
他满脸委屈地说:“找录像就是为了给你看的,我自己看那个做什么?”
晚上回到家,阿姨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告诉我们孩子已经睡了,她马上得回家,她的独生子一个人在家呢。
何连成忙再三道谢,说月底给阿姨加工资。
等到阿姨走后,我洗了澡换了睡衣上床,他期期艾艾地站在一旁。
“亲爱的,我能上床睡吗?”他问。
“搓板还是方便面,自己选一个。别以为犯了错,说几句软话就过去了。”我拉过被子把自己裹着一个蚕宝宝,瞪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