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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氏笑着点头道:“他大伯,听诸这会儿的规划及设想,肯定有大动作,其他人的钱,咱们可不能动,这是长辈赏赐的。咱们肯定要带回去给家里的。手里的钱略不凑手,估计要借你的钱了。”
李权笑着道:“没事,我手里的钱都拿也行。我不急钱用。本想给家的老婆孩子买些新鲜的东西,估计曾姨祖母准备了。买了房子,我没啥处用钱的。”
邓氏忙谢过李权。
滨滨看看自家的娘,看看权伯。
真是亲疏见的,借其他伯伯及姑姑的钱就是不当,借权伯的则不是。不过,这很好!
李涛看向自语的自家爹,对李海道:“海哥,真的能成吗?”
李海耸耸肩道:“不知道,没有人试过,不是吗?不过,试试也没事,反正没有更坏的了。”
李涛点点头,道:“咱们可以帮什么吗?爹整这地的时候,咱们又要学草药吗?”
李海点点头,道:“嗯,肯定是的,咱们年纪小,认真听话就好。”
李波想了想,突然道:“不如咱们去曾祖父的书房抄书吧。曾祖父家的书,肯定不少,这样咱们可以省不少钱。”
李涛听后,眼睛亮了几个度,看向李海。
李海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咱们回去可以问问曾佬爷。如果可以,咱们三个一起抄,可以省一大笔钱。”
李权听后看向李海,道:“海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书不是为了省钱看的,是为了功名、明智看的。”
李涛听的,道:“权伯,咱们知道,这不是因为这书房里的书不是咱们的,咱们为了自家更多的人看才抄的嘛。”
李波应道:“对,咱们越多人看到,不就越明智了。”
李权有点蒙,这说得有点对,但,好像不是这样的。
滨滨笑了笑,自家仨位哥哥的口才真的不错。有理没有理,到他们的嘴里都是有理的。
一家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三柱香时间过去了,秦倪提着个麻袋笑着回来了。
秦倪笑着对李诸道:“老爷,咱们返回吧。”
李诸点点头,接过划筏子的木撑起,一个大力向回转,向来时的路回返。
秦倪笑着对李诸道:“老爷,咱们回家后,开僻个药园吧。我这几天买了些草药苗及种子,有紫琉璃看着,药圃刚开始几天需要点人手,其余的我可以搞定了。不会花费什么的。”
李诸笑着道:“先生客气,本来就打算给您请个药童的。您是咱们的家人,又怎会有麻烦一事呢?”
秦倪顿了顿,点点头。他笑了笑,对滨滨道:“小姐,昨天买的狐狸你要养着,今天的抓的狐狸生了后,你也抱只去,很适合小姐养。”
大家都没有问秦倪麻袋里穿的东西。
秦倪笑着拎了会儿麻袋,笑着道:“刚刚找到株草药,回去要立即制药,少爷过来帮忙。我抓了看着草药的狐狸。我去到的时,幸运的是它正准备生,不然也不会那么顺利。它一生新狐狸我就将它们母子迷晕了,不能掀开,怕将小狐狸冻着了。回去后,小姐将小狐狸带身边养着。”
李诸好奇地问道:“先生,是紫琉璃吗?”
秦倪高兴地道:“不是,这只是蓝狸。”
李权惊叹地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道:“蓝狸?”
李诸看向李权,李权解释道:“诸弟估计不知道,蓝狸是挖宝能手,金、银、玉什么的,只要是值钱的,蓝狸都可以找到。”
滨滨听到这里,眼睛立即亮几度。挖宝能手,太好了!一定好好养!必须好好养!
李诸听后,点点头,笑着道:“先生让滨滨养在身边,应该不是让它帮着滨滨挖宝的。”
李权还在惊愣中,未能及时接口,秦倪显然心情不错,接道:“蓝狸除了挖宝的技能外,还可以避虫祸,可驱虫。最特别的是它的尾巴,可以随着小主人的身高而长长,冬暖夏凉。等尾巴长成了,是席好被褥。剃下来后,它要休养一年,长出九尾,身量也长高,这时就可成小姐的座驾了。蝶凤国的皇家小姐们,都是用蓝狸作座骑的。”
李诸听后张了张嘴,太神奇了。
滨滨高兴极了,真是太棒了!
李波在旁边抱怨道:“先生,你让滨滨养三只狐狸,你怎么不让我与涛哥养?”
秦倪看了眼李波及李涛,道:“蓝狸不近男身。不论是母的蓝狸还是公的,都喜欢漂亮的女生。紫琉璃这胎估计不止一只,你们可以抓只自己养。昨日买的是银狸,银狸有动物药师的能力,让它和小姐一起跟着我习医,以后它也是大夫了。小姐体弱,有只这样的狐狸跟着比较好。”
会看病的狐狸,狐狸你要不要更神奇?
滨滨惊讶地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李涛及李波听后,都点头赞成这样的狐狸让滨滨养着。
李权听到银狐,有点麻木了,诸弟这是捅了狐狸窝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
众人花了些时间,方出到官道。
车夫仍停在原地等候,看到李诸他们出来,惊讶了会儿,但不愧是官老爷的人,只是惊了会儿,即立身过来帮忙搬东西了。
李权出了沼地,给每条蛇一蛇一刀,这会儿不怕血腥味重了,他怕香炉来了,蛇醒过来,就不好了。
他让车夫另外找辆板车,趁着新鲜,他与李诸推着去卖蛇。
秦倪带着滨滨去买需要的药材。
邓氏带着李海哥仨先回府。
京中的药店大,药材齐全,秦倪直接带滨滨至最大的药房。他要买的药材只有几种是特别的,其余的只是量大,毕竟是用来喂食的。不需要避着什么人,他是直接买的。量是按最大化的买,当然,也要考虑到荷包可以承受的能力。
秦倪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将药材都打包好,抱着滨滨即回府。
秦倪将滨滨接回邓氏后,即回房里整他的东西了。
狐狸都没有醒过来,孩子们只能自个练字。
回到院里,邓氏松了口气。
晚上,李权及李诸回到自家住的院中,向大家汇报了今儿的收成。
李权笑着道:“我与诸将蛇分开卖,一些卖药店,一些卖饭馆。药店那里卖了些血、胆之类的,胆一个五两,一共十三个,六十五两银子。血是三两一斤,卖了十两,拿了七十五两。蛇肉卖了一百三十两。这次得了两百零五两,李诸买沼地的钱,就这么回来一半了。”
李诸笑着道:“咱们今儿看见的鸭子,咱们明儿可以捉点来卖。这里又有收入了。”
李权想了想,道:“诸,这个不急,你与你家大夫医生说一下,咱们排水的事。”
李诸一拍脑瓜子,道:“对,这个要商量一下。看看先生的想法。”
邓氏笑着道:“你们洗洗休息,这些明儿与先生说,今晚先生没有出来,饭是送到门口的。”
李诸点点头,李权亦点头应下了。
李诸想了想,有点着急忙慌地道:“我要将今儿的想法写下来,你们先休息,不用等我了。”
滨滨想留下来陪自家爹,但人小势微,只能睡觉,什么都只有明日方可以讨论。
第二日一早,滨滨即起来,昨日买时,秦倪交待了滨滨今日要喂狐狸。
饿着自己没关系,别饿着那只会挖宝的。
秦倪已将不同狐狸要吃的药的都配好,滨滨只需要吩咐人熬煮即可。就算如此,滨滨也是亲自守在旁边。
等汤药都熬好,滨滨让人将汤药端到放在偏厅里的狐狸前面。
滨滨过去的时候,脱毛的狐狸睁着小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滨滨手里的药。
滨滨将属于其的那份药放在它的前面,转身看向蓝狸。
母的大的蓝狸还未醒过来,小蓝狸眼睛没有睁开,但是已在不安的动了。
滨滨忙将其抱起来,喂些药给它。小蓝狸吧唧了一下,喝了些药,还在不安的动,滨滨将其凑近母蓝狸,它小小的身子就自行找吃的。
这时,母蓝狸也醒了,母蓝狸醒来看见滨滨,没有什么凶恶的动作,一边喂小蓝狸,一边喝滨滨带过来的汤药。
这会儿,滨滨真的信,这些狐狸重女轻男。
滨滨看小蓝狸精神,母蓝狸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反映,心里高兴。又去伺候紫琉璃了。
会种草药的狐狸,真的要伺候好了,这一只狐狸就是一个药童啊。妥妥的钱。
紫琉璃的药汤是最多的,毕竟两只成年狐狸,一只还身怀六甲。都醒了,正在等着投喂。
滨滨让丫寰将汤药抬到两只狐狸的前面即可。
这两只可不像蓝狸一样喜欢美女,这两只可是成年的野狐,要悠着点。
都是一些普通的事物,滨滨一会儿即处理完毕,滨滨收拾了会儿,至院子等着自家哥哥们一起锻炼。
受场地的限制,大家都不可以早起跑步,但是经秦倪的指导,大家都在做些基础的强身动作,这在船上的时候已经如此。这项活动李诸很坚持,就算是滨滨这样的小女娃娃也要一起。
早练完后,是常规的背书时间。世上无天才,只有勤奋的聪明人。
李海在看过一页书后,对李诸道:“爹,咱们的书早就看完了,这几本我们都倒背如流了。咱们还要等慕伯的东西过来,没有那么快回家。咱们与曾祖爷借些书看,如何?”
李诸听后笑着点头道:“这不错。今日爹与秦先生有事商讨,你带着李涛及李波去曾祖父处借。顺便将没有留出来没有卖的水蛇提过去给他。待咱们问好。”
李海都一一应下。提着水蛇带着李涛哥俩即向院外行。
邓氏带着滨滨去古夫人处立规矩。
滨滨小,由府里的嬷嬷抱着过去。
本来邓氏是想自己抱的,但滨滨不让。笑话,要立规矩如此繁锁的事,还要累着自家的娘,肯定不行。
滨滨不知道自家哥哥们在曾祖父那里如何,她只知道,她现在整个人不好了。
什么等会儿,已经等了三柱香的时间了。不就是昨天没有过来请示,直接出了官府,这样罚站,很了不得似的。
滨滨仗着自己是小孩子,腿酸了,干脆将偏厅院门口的台阶扫一扫,直接坐下去。
邓氏想将滨滨抱起来,滨滨摇头道:“娘,累。”
邓氏欲说话,滨滨又道:“娘,咱们在家里也有坐台阶啊,这没啥的。反正咱们刚来,很快就离开了。”
邓氏听后,笑了笑。是呀,自己家只是官府的过客,什么礼,咱们不懂,反正昨天都已坏了。也不差这点。
邓氏始终不好意思坐下,滨滨坐下不同,邓氏坐下又不同的。
终于,在第四柱香燃起时,滨滨听到屋内有声音传出,她忙起立,顺便拍拍衣服。
邓氏还未反应过来,即看见红嬷嬷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自己女儿这反应能力,不错!
邓氏牵着滨滨入内,其余人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令或是什么特别的吩咐。
总之,这令滨滨极不爽,好像自家娘俩就是被坑的俩人。令滨滨生气的是,梅姨祖母也没有出现。
古夫人,一身艳红,大杜丹绣于其上,更显得端庄。不过,这样的古夫人在滨滨的眼里,真的像巫婆。
邓氏及滨滨行礼向古夫人问好。
古夫人喝了口茶,让俩人保持着行礼半蹲的姿势,对邓氏道:“听说你们昨天出去了。”
邓氏点头。
滨滨是这样吃闷亏的?
当然不是。
滨滨流着泪看向邓氏,邓氏心都痛了,忙对古夫人道:“曾祖母,咱们初来京城,不懂规矩,您要罚,罚我,滨滨体弱,刚刚吹了风,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样了。您看,是否可以赏孩子坐会儿。”
古夫人皱着眉,看见滨滨雪白的脸庞,挥手让其坐着。
滨滨趁其挥手的当儿,将邓氏拉了起来。
古夫人肯定不可以叫邓氏再半蹲。这页当掀过。
古夫人说了会儿话,都是一些规矩,邓氏及滨滨都低眉听着。
古夫人想着自家孩子刚从他们身上得了利,看着孩子脸庞雪白,恐被人说虐待庶曾孙女,将要说的规矩说了会儿即放人离开。
出了古夫人的院子,滨滨不高兴地道:“娘,咱们家要在这里住到回家吗?”
邓氏无奈地叹口气,道:“是呀。咱们要住到回李家村为止。”
滨滨心里直叹气。
这万恶的社会。
幸好李家村没有这些规矩。
滨滨这边万般怨念,李海这边可谓是高兴异常。
官老爷同意将书房出借,李海哥仨已经迅速地找到纸张,开始口上说练笔实为抄书的大业。
李诸与秦倪讨论了一天,中饭都是让人摆放在门口的。
梅姨娘及官磊坤今日下午过来看了看。
李诸及秦倪正在忙活,梅姨娘及官磊坤没有打搅。
邓氏招待了他们。
梅姨娘看眼邓氏,又止不住地抹泪,道:“你们昨天出去,没有让人报告声,夫人是有权对你们进行小惩的。咱们在这里,最主要就是守规矩。古夫人与其他比起来,还是不错的。”
官磊坤叹了口气,高兴地道:“听说你们昨天去了新买的沼地?”
邓氏听后点点头。
官磊坤笑了笑,有点好奇道:“怎么样?听说钟管家都未拦着你们买。”
邓氏笑着道:“多亏了先生,咱们平安出来了。”
官磊坤点点头,高兴地道:“爷对咱们还是不错的。等那边知道你们的收获,有得悔了。”
邓氏皱了皱眉,道:“舅佬爷,诸买这地的时候,不知道有这收获的,他就是由着自个儿的性子买的。您可不能鼓励他这性子。”
官磊坤听后惊讶地问道:“钟管家没有说什么指示吗?”
官磊坤说完这话,顿了下来,笑着道:“也是,爷是不会让人抓把柄的。”
邓氏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舅佬爷说的没有错,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听着怎么好像自家就是得了庇佑,白得好处似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邓氏不耐与他们谈这个话题,东一句西一句,将话题引至其他地方。
这两位是李诸一家在这个官府最亲的亲人,邓氏遵着礼节及孝道,尽量迎合,大家相谈还是愉快的。
显然,官磊坤是想表达他们对李诸这次动作的赞赏,想李诸一家协助一起打击官拔斯,邓氏可没有这个心,他们只是这里的过客,没有必要交恶。
邓氏与李诸生活那么久,是受其家里人的想法感染的。李家的人的想法是同根同脉,没有必要这样内斗。这也是为什么李稻与李翠花交恶时,李家的人都没有趁机掀起内斗,李翠花只是让李诸一家将书抄下来也没有作出为难李稻的动作。那时候,如果李翠花将李稻的事传出去,李稻别说做先生,就是秀才名头可能都被剥夺的。因着他那样做是不占理的。
酉时,李诸与秦倪从房里出来,官磊坤及邓氏已经离开。
李诸一出来,找到邓氏道:“敏,刚与先生讨论了,慕哥不正在将钱带过来吗?咱们用这笔钱,先整个茶馆,一个鱼塘,种些树。以后咱们再将咱们的家的样子搬过来。你说怎么样?”
邓氏听后惊了会儿,照着在李家村的家建,这可能吗?
李诸笑着对邓氏道:“我与先生讨论过了,先生说要几年时间来整。咱们不急,反正孩子们还有几年的时间才会过来,咱们年年整一些,也是可行的。”
邓氏看着李诸因兴奋而发光的脸,点点头。有谁能对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人还可以下狠心打击他的积极性及他的想法,就算是梦想也要支持的。
吃完晚饭。李诸将孩子们及李权都叫上,将与秦倪讨论的计划告知身边亲近的人。
李诸笑着对李权道:“我和先生讨论过了,咱们现在手头银钱不够,咱们先盖一间茶馆这样的平房,后面圈个塘养鱼及鸭,再然后四处种些果树或花树。”
李权听后点点头,问道:“这如何盖房?咱们走五步,就是沼地了。”
李诸笑着道:“咱们想过了,咱们将水排出去。咱们一点点来,先在一百坪的四周挖道,填上沙石,在四周种上驱虫蝇的草药。咱们主要以石头作底,过道用木板作浮木。”
李权听后,想了想,道:“如果只是一百坪或五十坪,应该可以。就是要银钱办这事。可是,有个问题,你说的事,都没有人做过,你们章程,想法没有?”
李诸笑着道:“嗯,我考虑过了,与先生讨论后,觉得可以试试。如若不行,咱们立即收手。”
李权点点头,笑着道:“我听着挖道、填石、填沙,如果石头及沙下到泥土里,一直沉下去呢?”
李诸抬了抬下巴,道:“这个先生考虑到了,咱们填石就填大的,如果填个三十天还是下沉,那么咱们就不费这个功夫了。等慕哥的东西来了,咱们倒腾出来,送了曾祖爷后就回家去。这沼地只能是沼地,等以后,咱们上京时,有个玩儿的地方,如此而已。”
李权点点头,他就怕自家这位想不开,一心扑上去,不过,显然他是白气Cao这个心了。
滨滨听后点点头。
众人将一些细节进行了讨论,发表意见最多的,当属秦倪。
滨滨听着,感觉秦倪就想将这整成一个药圃。确实,这里有天然的瘴气,是一些特殊草药的温床。滨滨是比较赞成这种自给自足,不靠别人,而是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李权待李诸将每人的分工及建设设想说完后,问道:“这个要与曾祖父、曾姨祖母及舅姥爷说说。”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点点头,应了下来。
李权看到李诸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诸,你别不当事。咱们不求庇护,按着家族的规矩,都应与家里的长辈说一声。以曾祖父的阅历,能提供好建议帮助是最好的;如果无建议,咱们要看看,是否对曾祖父有影响。咱们不能一认亲,就给曾祖父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