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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桃来劲了,晚上陈来虎跑胖婶那,她就在小洋楼这一直等。赵秀梅推着陈风波说:“春桃不会看上来虎了吧?这咋跑这么勤?”
“你瞎说吧,这可是一个爷爷一个太公的,这咋能在一起?”陈风波说,“她央着来虎为家里多要地呢,来虎答应给她家两百亩……”
“两百亩?”赵秀梅一惊,“那不怕被人说闲话?”
“没啥好说的,这拿了地,第一季割下来的草,算是白做工,第二季才归她家。老二那还要每年交每亩一千的租金……”
按这数,那两百亩一年就要交二十万了,陈春桃回头给陈风烈说,她那爹娘还跳脚,说凭啥,不要这地,大不了出外再打工。
“要打工你们去,蠢得无可救药,你没去问人家种扶阳草的一年一亩能赚多少吧?一亩能赚一万以上,纯赚,一亩一千的租金算啥?再说,要真交不出来,三叔还能硬要咱家交?”
“那咱到时就不交?”凌小芳打的如意算盘。
“能交得上就交,要不到时三叔家跟药厂硬不收咱的草,咱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陈风烈皱眉:“那不是把那活儿交他们手中掐着了?”
“能赚钱就行,你还真要跟三叔赌一辈子的气?”
陈春桃算瞧出来了,人家三叔家那就是真有能耐,有本事的,能当官,能来钱,又走着鸿运,你不跟着走沾光,还要对着干,你还真以为你能逆天?
“唉,这,这……”凌小芳手足无措的按着腿,又瞧了眼陈风烈那还没好的伤,也不知说什么了。
陈来虎到凌晨快一点才回来,陈春桃躺他床上看电视都快看成彩色竖条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快!”
陈春桃脱衣服麻利得很,没几秒就是一具诱人的娇躯横亘在那。
陈来虎哭笑不得,春桃姐,没你这样勤的吧?我也要休息啊。
“咋?跑别人那交了货,回来没货交了?”
陈春桃抛了个媚眼,她还真就是来恶心陈来虎的,掐算着他回家就没动力了。谁知陈来虎受不得激,这当下就脱掉裤子,把门一关,就扑上去。
掐着她那圆鼓鼓的玉兔就坏笑:“没货?货多着呢,就怕你吃不消。”
陈春桃这一闹倒是吃了哑巴亏,她还没能完全适应陈来虎那烧火棒,那可比她经识的男人都强出好大一截,昨天那一通弄,她现在还意犹未尽,也未敢再试。
谁知陈来虎还有余威可用,她就往床里要缩。
陈来虎哪能给她逃走,手往她那滑腻的长腿上一按,就往外一掰,瞅着那雾水深重的地方嘿嘿地笑:“你这要不想,哪还能潮润了?你这就是在想,只是……肿了?”
陈春桃咬着嘴唇,拿手推他。
她那方面的经验也很丰富,可再丰富的经验,也没办法让生理变异啊。
那承受能力就是那样,难不成还能随着经验增长而提高承受力了?
那得陈来虎天天弄她,至少要弄个一两个月才行。
“来虎,算你春桃姐不识相,你就放你春桃姐一马吧,你春桃姐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你哪来的小?”
“早晚会有的……”
“这不还没有吗?”
“你再折腾你春桃姐,以后就真没了……”
陈来虎嘿笑一声,就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胯下。
“你要不就用……”
“我懂!”
像是一下就得到了宽恕,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便咬掉大半,然后双颊一吸,形成个窄细的通道,让陈来虎倒吸了口凉气。
还别说,陈春桃这能耐不容小觑,大能跟胖婶一拼啊。
这还算了,那温软,那紧致,都是上乘,她还不如从哪儿弄出杯冰水,不……是一杯水里放着冰块。这是大冬天,外面都是雪和冰,要弄这个方便得很。
就那窗台上都能刮下几块来,她想是早就准备好了,往嘴里一放,再来。
陈来虎狠狠一抽,娘批的,这要人命啊。
如此三四回,饶是陈来虎今天都是第三次了,还是没了办法,只能束手就擒,全都洒进她嘴中。
“满意了吧?你可别再来了,你姐姐我真不成。”
陈春桃还抹了复方酮康唑软膏,要两三天才能恢复。心中就想,这跑过来找罪受做什么?不就想敲定墙角,让陈来虎没法反悔吗?
谁知连嘴都搭上了……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陈来虎就瞧着她那妖治的身形,问起来:“你在黄海做啥的?”
“领舞,就是在夜场跳舞的,要不要我给你跳个?”
陈春桃现在毫无羞耻心,自打弄明白两百亩扶阳草的价值后,就让她做再非人的事她也肯做。
想想吧,一亩地除掉租金也有九千收入,两百亩就是一百八十万,这中间除去肥料什么的,一百四五十万肯定有。黄海的房价算四万吧,这三四年就能买下一套上百平的房子啊。
这是啥赚头,就是顾鸿铭也赚不到。
别瞧他是道上的,养小弟也要钱,每天吃喝也要钱,开销开着。
就是自家场子能随便玩而已,就得了这个外人看到的小便宜。
实际一年下来没多少钱,这也跟顾鸿铭层次低有关,他就是混黄海市江岸区东条街的,那街还没多大,在黄海数百条街里都不能排上前一百。
“你跳跳我瞧。”
陈来虎就躺在床上抽烟。
陈春桃出来先将高领毛衣穿上,就在电视前跳起来。
没音乐,感觉差了好些,但她那胯子扭的,绝对让人过目不忘。
要不是陈来虎已经不想那个了,要不光瞧她这腰扭的,就能再拉她上床来。
看她扭着腰将毛衣一点点的往上推,然后脱在一边,头发甩得快打电视屏幕上了。那种颠狂,陈来虎都能想象得到黄海的夜场有多疯狂。
比黑水县那种迪吧,档次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要说这领舞,盘丝洞也有,但都是请的那些个辍学的高中生,扭得跟那八爪鱼一样,长得还都不咋样,陈来虎看一眼就没了兴致,也不知那老板哪找来的。
“满意了吧?”
陈春桃都快扭累了。
在夜场领舞,都是三快一慢,或是两快一慢,中间慢歌就是让人休息的,这没音乐的乱扭,扭了半个小时,她的腰都快不成了。
“你先回去吧,我答应的事,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也不用老担心,”陈来虎沉吟说,“虽说你那老子不像话,但都是姓陈的,回来了就别添乱,好好活着,比啥都好。这人都讲究叶落归根,老在外打工,看人眼神,不如耕自己的地,挺直腰板做人。”
陈春桃怔了足足半晌,才默默的穿上裤子,走出去,到楼下,眼眶开始泛红,回家的时候,一路走一路哭。
年纪也不大,才二十多,在黄海的委屈一股脑的涌出来,哪还能憋得住。
回家中,凌小芳还以为村里哪个王八蛋欺侮了她,嚷着要去算账。
“没人欺负我,就是……爸,妈,”陈春桃抹了下眼眶,“咱们回来就好好活。”
“啊?好,好好活。”凌小芳不明所以,但还是抱住了女儿。
……
陈来虎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还捧着碗豆浆,赵秀梅早上跑老院子那拿石磨给碾的,喝着满心舒坦。陈风波手里也有一碗,才喝完,就放在洗脸台上嚷着说:“赵县长和王镇长都要过来咱们这视察,我这得快些去接他们,你要没事,等中午王药王来的时候,你去接他。”
赵铭书和王奇武过来都为的药材基地的事,王药王也得来。
陈来虎应了声,躺在那眯眼。
等过一个小时,就听到赵桥在那笑,睁眼瞧他说:“你傻笑个鸟?”
“虎哥,我在想厂花呢。”
陈来虎咳嗽说:“你不会真处上了吧?”
“你别说,人家人挺好的,知冷知热,这不,还给我发知信呢,说她……”
陈来虎探个头去看:“说啥?”
屏幕上写着:“桥哥,我想你弟弟了……”
“我草,你俩还……哎,你就不看脸的?”
厂花身材还挺不错的,就那脸,天下掉个林妹妹,林妹妹脸着地,谁敢要?
“这……虎哥,我觉得不能光看脸啊,她人还是很实在的嘛……”
“是,实在的不要脸了。”
陈来虎看赵桥很别扭,就安慰他说:“你也别在意,我就实话实说,以你的能耐还找不到更好的?”
“那也得骑驴找马……”
“草,暴露你邪恶的内心了吧?”陈来虎一拍他后脑,“好好对人家,人家咋说也是个人。”
赵桥嘿笑摸头,就听个声音在外说:“在聊啥呢?”
陈来虎腾的从躺椅上跳起来,奔出去就抱住说话的人。
“燕子,你咋也来了?”
红扑扑的脸蛋,苏燕子被他抱得转了个圈,才拍着胸口站定。
“我回来住呀,这是我的家。”
陈来虎笑着帮她提行李:“对,这是你的家。”
远处的陈春桃瞧着,叹了口气,就提着油条回家去了。
将行李放好,陈来虎就抱着她吻了下,下边就听陈风波在喊:“衣书记来了,你下来,他要见你。”
衣玲的父亲衣山尽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