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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头束鎏金玉冠,脸上带着黄金面具,身穿一袭水蓝色的冰蚕云锦衫,裳摆绣着几枝蝴蝶兰,紫色的蝶翼花瓣展翅欲飞,像河里轻荡如水的涟漪,身上隐隐有股淡淡的兰花清香,腰束滚金边同色系腰带,上坠羊脂白玉,下方是金色流苏丝绦,全身透出无与伦比的忧郁气质。
“贺兰祺?”风芷瑶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天杀的,他干嘛喊她的闺名喊的那么顺溜,似乎喊了很多次很多次是的!
“瑶儿,你和贺兰少主何时相识的?”轩辕皓玉一脸怒容的走了过来,他没有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这么受男人欢迎,他只觉得此刻自己心里酸溜溜的。
“我……我不认识他。”确实不认识,而且只是远远的在碧兰节盛宴上见过一面,当时还是以曲荷楼主人的身份,是以,她很确定自己和他毫无交集。
“瑶儿,你跟我过来。”贺兰祺心知此刻只有让风芷瑶知道自己是谁,否则瑶儿还当他是陌生人呢。
“喂,贺兰祺,你带我去哪里?”风芷瑶恼了,这男人知不知道男人对女人别那么粗暴啊!
“自然是好地方。”贺兰祺伸出双臂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再次以灵巧的身姿跃出轩窗,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影子都不见了。
司徒烨磊见此,心里闪过一阵恐慌,本来想再过几天择个吉日去相府下聘礼的,如今怕恐夜长梦多,他要捷足先得,等下回去就筹备礼品,明日就去相府提亲。
温行远虽然得了风无才的好感,可是想到风芷瑶这个小女人比较难掌控,心里也免不了慌了起来。脑子里的想法与司徒烨磊如出一辙。
北堂子谦朝着轩辕皓飞努努嘴,说道,“你不要的女人想不到还挺抢手的。”
“大舅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轩辕皓飞闻言怒了,要不是因为他之前有愧于北堂子萱,毕竟人家一开始可不愿意跟他,后来被他夺去了处子身,这不,她只好嫁他了。
可是他轩辕皓飞可以容忍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北堂子谦可以如此羞辱人!是以,轩辕皓飞怒了,恨不得提剑扛了嘴碎的北堂子谦。
“七哥,子谦,你们都别吵了,今天瑶儿开店第一天,你们的帐单,瑶儿之前说过,都免了,以后可要多多捧场。”轩辕皓玉想起风芷瑶的嘱咐,随便笑着说了两句,他的心里急的七上八下,瑶儿?贺兰少主?两人如何认识的?再说那次碧兰节盛宴,瑶儿可是因病并没有去参加,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瑶儿很久以前便和贺兰家主相识了?
“本王看在九弟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轩辕皓飞一甩袖子就往楼下走去,他今天可是约了红娇楼的浅语姑娘,来这里只不过是走个场罢了,如今正主不在,他自然要撤退了。
北堂子谦因为北堂子萱的事情,如今对温行远一直有成见,是以,他朝着轩辕皓玉笑着说告辞了,他可不想和温行远那个温吞水说话,于是轩辕皓飞前脚一走,北堂子谦后脚就跟上了。
“墨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轩辕皓玉虽然着急贺兰祺将风芷瑶带走,可是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风芷瑶她一定会想办法回来,是以,他也不准备动用灵犬地毯式搜索了。
“是啊,我只是听说这儿有家新奇的鸡汤店,我这才好奇的来了,似乎你这里生意不错,芷瑶那丫头做的叫花鸡,那手艺好的真是没话说。”墨染白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桃树,淡淡道。这似乎是他说的最长的句子。
轩辕皓玉听了这话,再一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交情不错的朋友,只是他有点诧异,“你何时认识瑶儿的?”
“就在昨天。”接下来墨染白就不说了,于是他不想说,轩辕皓玉也不好追问下去。
咸阳第一靓汤店开业当天,来了很多达官贵人,自然是冲着皇九子的名头去的,于是乎,掌柜的和紫云忙的团团转。
轩辕皓玉见风芷瑶都去了半个时辰了,竟然还没有回来店里,心里马上涌起了一丝不安,瑶儿可别出什么事情,他好担心,于是他在室内背着手踱来踱去的。
且说风芷瑶被贺兰祺抱出来之后,心里一直担忧,不过最多的感觉便是害怕,她好害怕是他!
毕竟当初是她赶走了他!
来到一处银色飞瀑前,贺兰祺才将风芷瑶轻柔的放了下来。
“瑶儿,可有想起我是谁?”贺兰祺夹杂着兰花清香的气息扑鼻而来,让风芷瑶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你带着面具呢……我……我不认识……我想回去店里。”风芷瑶非常不希望是他,如果眼前的贺兰家族的少主是他的话,那她这辈子甭想逃开他了。
“瑶儿,非要逼着我摘下面具才行吗?”但见贺兰祺缓缓的摘下面具,俊脸一脸的柔和,是啊,他曾经迫使自己可以去忘却这个女人,可是偏偏他对她的爱情已经根深蒂固,如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滋长无边的蔓延。
“你……你这声音……夜未央?”难道真是夜未央?
“瑶儿,你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吗?”贺兰祺见到风芷瑶苍白着一张小脸,立马将她的娇躯搂的紧紧的。
“夜、未、央。”风芷瑶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一字一顿的说道。
“瑶儿,你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夜未央,也就是贺兰祺闻言,兴奋的用下班的胡茬去刺风芷瑶那粉嫩的双颊,把她刺的痒痒的喊疼。
“不要啊,不许这样。”风芷瑶反对道。
“瑶儿,你可怨我,我没有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诉与你知道?”贺兰祺抬手拂开她脸上沾着的发丝,很是担忧的问道。
“我不怨你,每个人总有一些小秘密的。”风芷瑶似乎也不想知道,于是她缓缓扬眉一笑,让贺兰祺的心跳再一次快了很多。
“瑶儿,我已经爱你的爱的无法自拔了,纵然你不愿意嫁我,我也不愿意娶别人,这样也好,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贺兰祺想起贺兰家族的长老们三不五时的提议他娶妻什么的,他当时只是觉得烦,如今因为遇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反而改变了主意,他希望瑶儿有一天可以嫁给他。
爱的无法自拔,还去碧兰节选秀,当她白目吗?
不过,她是不会说的!
只要他不逼她借给他,那她对他做的一切,她都是可以原谅的。
“对了,你既然是贺兰家族的少主,为什么去了夜罗刹哄你那乞丐师傅?”风芷瑶疑惑了。
“夜罗刹属于贺兰家族的产业。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那里玩两把罢了。”贺兰祺口中的玩两把,就是抽空出个任务啥的。
“那你贴身的灵蛇剑呢?去了哪里?”她又问道。
“既然已经决定做回贺兰祺了,灵蛇剑自然也收了起来。”贺兰祺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能让瑶儿再度接受自己。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我该回去做生意了。”风芷瑶就算不抬头,也知道贺兰祺的眼神是那般的火辣辣。
“你如何不问问我,为何我现在的声音让那些家主们,王爷们,一个个的听不出来呢?”贺兰祺拉她一起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
“你吃了变声丸。”风芷瑶想起弦伯说的变声丸一事,便猜测道。
“错,我会口技。”接着贺兰祺随意学了一声蛙鸣,像的很,都把风芷瑶逗笑了。
“原来你也会口技。”风芷瑶忽然觉得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她和贺兰祺竟然都会口技。
“瑶儿,也会吗?”他惊讶道。
“是啊。”接着风芷瑶学着夜未央说话的声音,还真是学的惟妙惟肖呢。
“瑶儿,这样冰雪聪明的你,我如何愿意放弃,你以后再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了!要知道我没有在碧兰节上看到你的身影,我的心都碎了,我喝了很多酒很多酒,希望在醉了的时候,可以看到你温柔的浅笑,可以看到你甜甜的喊我未央,未央,瑶儿,我把那盆碧色血兰给砸了,我自始至终要的女人唯有你!”
贺兰祺侧首深深的凝视着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鼓励着他,就算做不成贺兰家族的少主,他也要和风芷瑶在一起。
“未央,你其实不用砸那盆碧色血兰的,那么稀罕的东西,好得可以卖个天价啊!”风芷瑶一听昂贵稀少的碧色血兰被他给砸了个稀巴烂,顿时脸色不悦道。
她想这家伙是不是嫌银子太多啊?
“瑶儿,你放心吧,我给你下的聘礼一定乃天价之物!”贺兰祺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另外空着的那只手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几缕青丝,宠溺的笑道。
聘礼?
如今她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个……我……我们刚才是在说你砸掉的那盆碧色血兰,和聘礼无关吧?”风芷瑶第一次说话结巴了,她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是被那些男人们给吓的,不就是吃了他们吗,有必要说聘礼两字来吓唬她吗?
“瑶儿,你喜欢银子对吗?”贺兰祺挑重点说。
“是啊!”这个她不否认,谁会不爱银子啊!
“那就好,反正你爹在我还是杀手身份的时候,就觉得我挺好的,如今我以贺兰祺的身份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一定也会赞同的。”贺兰祺用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掌,轻柔的摩挲着,眼底满是笑意。
“这个……我也说不好……厄……到时候再说吧……”模模糊糊的回了一句,其实风芷瑶在心里想着对策。
虽然她爱夜未央,可是让她嫁夜未央,她就不同意了!
“瑶儿,你这是同意我去相府下聘礼了?”贺兰祺口气颇为讶异,多日不见,她的性子改了吗?之前的她态度很强硬,如今却答应了他,莫非这其中有蹊跷?
“未央,能不能别提这事啊?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老是缠着人家说这些烦人的事情,你也不懂得体贴人家。”风芷瑶开始耍懒,其实她自己也很鄙视自己,只想将美男吃干抹净,却偏偏不想嫁人。
说到底,她还是怕极了古代的三从四德之类的麻烦规矩,不成亲啥麻烦事情也没有,照样搂着美男活色生香。
随即风芷瑶的粉拳击打在他的腹部的那个位置。
“嘶,好痛。”贺兰祺没有想到风芷瑶会打在他的腹部上,如果不是因为体内中了西域百花教的一种花瓣毒,他也不用每天戴着黄金面具。
“痛?奇怪?我可没有用几分力道啊!”风芷瑶好奇和担忧,好奇是想着她的力道,她清楚多少,可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喊痛,她就有点担忧了,莫非他最近的身子不太好。
她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贺兰祺全身,她发现贺兰祺瘦了!
“未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的直觉告诉她,夜未央有事瞒着她。
“没,没有,瑶儿,你想多了。”说完,贺兰祺再次想戴上黄金面具。
“我们那么好的关系了,你做什么在我面前也戴着面具啊!”风芷瑶想要伸手去摘下他的黄金面具,只是她的小手却被贺兰祺给握住了。
“瑶儿,戴着舒服。”瑶儿,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等下脸上起花瓣的丑样,对不起。是以,贺兰祺第一次违逆风芷瑶的意思。
“夜未央,你骗我。”风芷瑶何其聪明,她马上猜测出了几分端倪,这期间他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瑶儿,我没有骗你。”贺兰祺摇摇头,他只是拒绝了百花教圣女的示爱,才不小心中了这花瓣毒的,只是需要每日用内功逼出毒素,烦了点,大概还有三五天,这黄金面具也就不用戴了。
“那你马上摘下黄金面具!”风芷瑶的态度很强硬,她觉得此刻的贺兰祺绝对有问题。
“瑶儿,我记得你不是强人所难的姑娘。”贺兰祺淡淡道,黄金面具覆盖在他的脸上,风芷瑶看不清他的表情。
“未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风芷瑶眼帘低垂,唉声叹气道。
“没,没有……我喜欢你的。”贺兰祺怕她想东想西,马上表态道。
谁料风芷瑶扬唇一笑,尖尖的指尖拨开了他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啊……好美好绚烂的蔷薇花瓣!”
但见粉色的蔷薇花瓣一瓣瓣的熨帖在他的白皙如玉的雪肤之上,在飞瀑的水光之子折合着一种琉璃般的光芒。
贺兰祺以为风芷瑶会害怕的,可是风芷瑶却是眼露痴迷。
“你怎么弄成这个花瓣的?怎么会有的?”风芷瑶想着他刚才白皙的脸上还没有花瓣呢?
“是一种花瓣毒!”既然被她看见了,瞒着她也不好,于是贺兰祺将此事告诉给了她。
“啊,未央,那你会不会死啊?”风芷瑶一听是花瓣毒,早没了刚才赏花的兴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怎么两人才重逢,就来花瓣毒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中了这个毒会死啊?”贺兰祺唇角猛抽,他死了,等着她去做别人的新娘,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吗?如果是这样,他一定要从地府里死命的爬出来,带走她!她是他的,别人谁都不许抢走。
“你……确实刚才没有说过……呜呜……可是我太心急太担心你了……呜呜……你怎么不早说,害人家浪费那么多宝贵的眼泪!”风芷瑶再次的哭了起来,这次是气哭的。
“对不起,瑶儿,是我不好,不该将此事瞒着你的,主要是你刚才那一拳打着毒素那边了,被你一打,毒素再次蔓延到了我的脸上,才导致花瓣毒提前发作。”贺兰祺解释道,“好了,瑶儿,不哭了,是我不好,惹你哭了,对不起!”他将她抱的紧紧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一张小脸哭花了,眼眶里依然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贺兰祺轻声的柔哄着,似乎怎么也不管事儿一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板过了风芷瑶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
啊?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风芷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俯下来的俊脸,感觉唇上一丝清凉,贺兰祺的唇已经吻了下来,轻轻的,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的甜意,舌尖撬开了风芷瑶的亮白贝齿,辗转的吻着风芷瑶的唇瓣,吸取她口中的芳香。
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了起来,风芷瑶轻轻的回应着,暖意和飞瀑的水汽在两个人的周身弥漫,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亲近,心一瞬间靠的很近。
轻轻的叹息,柔柔的呼吸,轻轻的碎吻,缠绵柔软,许久,彼此放开,四目相对,痴痴的看着彼此,风芷瑶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原来一直以来,他一直在她的心里,只是她刻意的想把他驱赶开罢了!
“未央,如何才能解你这花瓣毒?”风芷瑶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你不是觉得这花瓣好看吗?我是不是该多留它们几天?”想不到贺兰祺也会说冷笑话。
“别开玩笑了,赶紧说解毒的方法!”风芷瑶扬手去触摸他俊脸上的花瓣。
“别摸,万一传染给你了怎么办?”贺兰祺沉声阻止道。
“哦,这样啊。”风芷瑶乖乖地收住了小手。接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俊脸瞧着。
“嗯,乖,别动。我现在运功逼出来一些毒素,就会舒服许多,你等我。”贺兰祺的脸上挂着闲适的笑容,似乎并不将此毒放在心上。
“好。”风芷瑶看他席地盘腿而坐,吐纳调息,而她则坐在飞瀑下的岩石上,脱下鞋袜,光着脚丫子戏水。
一个时辰过去了,风芷瑶差点睡着的当口。
贺兰祺才优雅的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弯腰蹲下,修长莹润的指尖在她的粉颊上来回抚着,弄的她痒痒的。
“干嘛?人家好想睡觉。”风芷瑶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指,狂咬一口。
“瑶儿,痛啊,你要咬死为夫吗?”贺兰祺被她出其不意的咬了一口,大喊了起来,但是眼底毫无怒意。
“啊,对不起啊,我以为是登徒子呢,你……你不痛了吧?”风芷瑶眨着小鹿斑比一般的眸子盯着他看,仔细的观察,发现贺兰祺并没有恼怒的迹象,于是她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我没事。”贺兰祺弯腰蹲着,伸手帮她穿好月白的罗袜,再轻柔的为她套上粉色绣鞋。
“未央,那花瓣毒?是否一直要逼出毒素,直到毒素清除为止?”风芷瑶好奇的问道。
“对。”贺兰祺点点头,又道。“瑶儿,我虽然宁愿当无牵无挂的夜未央,但是我体内流着的血液注定了我只能当身有重负的贺兰祺,下回喊我贺兰祺吧。”
“贺兰祺是别人喊你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未央!我只想喊你未央!”风芷瑶的眸子带着如水一般的柔情。
“嗯,好。只要我的瑶儿开心就好。”贺兰祺抱住她,想让她起身。
谁料这小妮子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春心荡漾了。
她诱惑似的对他娇媚一笑,樱花般柔软甜美的唇瓣迅速的覆盖在他的薄唇之上,激吻之后,他的大手就在飞瀑溅起的水珠之中,除去了她的裙子,只剩下抹胸和亵裤。
好久不见,他的目光眷恋的看着风芷瑶如雪似玉的身子,温如凝脂,赛雪肌肤,身材匀称,体态修长,每一分,每一寸,都透着玲珑曼妙的妖娆,他就那样看着,身体里忽然有一股暖流被注入。
他的目光变得痴迷和欲色,他的吻不再像刚才那般细碎,而是霸道夺取,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禁锢着她的妖娆曲线,呼吸不再是轻浅,而是呼吸急促的。
不,他现在不能要了瑶儿,否则花瓣毒会加重,还会传至她的体内。
于是他强制推开风芷瑶,一头跳入了飞瀑下的水潭里,只留风芷瑶一人对着他大骂。
“混蛋未央,你撩拨人家难受死了!”风芷瑶愤恨的在自己脸上拍上水珠,随后才闷闷不乐的穿好裙子。
半柱香的功夫,贺兰祺才湿漉漉的从水潭里跳跃了出来,随后他走近她,歉意道,“瑶儿,不是我想撩拨你,实在是怕极了刚才一瞬间会将花瓣毒过给你。好了,我都解释了,你就别生气了,成吗?”
“嗯,好吧。”他也是为她考虑,她确实不可以如此胡搅蛮缠,于是她点点头笑了,如梨花绽放,风华绝代。
再次回到咸阳第一靓汤店,之前那间雅间内只剩下轩辕皓玉和墨染白在对弈了,楼下生意极好,让风芷瑶看了眉开眼笑。
“瑶儿,你回来了。”轩辕皓玉激动的连棋子都扔了,连忙站起来,走近风芷瑶担心的问道。
“是啊,正好刚才贺兰祺找我有点事情,这不,耽搁了返回的路程。”风芷瑶淡淡一笑,她还真担心轩辕皓玉会问她刚才他们去哪里了。
“贺兰少主何时和我的瑶儿这般亲密了?”轩辕皓玉睨了一眼贺兰祺,特意点明他和风芷瑶的关系匪浅。
什么?我的瑶儿?
难不成瑶儿和轩辕皓玉?
“靖王殿下,你休要瞎说!”靠,这不是明着让她死的很难看吗?她可不是他的瑶儿!是以,风芷瑶不悦的冷哼道。
轩辕皓玉看到风芷瑶因为别的男人而特意撇清她和他的关系,他的心里就很不好受,手背上青筋凸起,指甲陷入掌心,渗出几许血丝,他竟然感觉不到痛,或许此时此刻,心痛越过了肉痛。
“哼!本王今天累了,先回府歇息去了。”轩辕皓玉在心里劝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她压力,因为他害怕适得其反,那晚他是得到了她,可是后来她的话到底还是伤到了他,如今他不能和她吵架,恰好还有几件事情要处理,也是时候回府了。
“好走不送。”风芷瑶看到轩辕皓玉心情不好,也猜测出了几分,但是她不敢往深处想,也不能问,有墨染白和贺兰祺在,她想她还是少惹点麻烦吧,轩辕皓玉现在离开也好。
等轩辕皓玉走了之后,风芷瑶看到仍旧看到墨染白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也就是左手跟右手下。
“染白哥哥,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没有走?”风芷瑶问道。
“棋还没有下完。”这话不是墨染白说的,是贺兰祺说的。此刻他依旧带着华丽打造的黄金面具。
“贺兰少主?”墨染白淡淡道。
“墨少主何时来的南芍?”贺兰祺原来也和他认识。
“就在两日前。”墨染白垂眸继续自己和自己下棋。
“我去做点东西吃,要不,你们俩下棋吧?”风芷瑶笑着说道。
“瑶儿,不可,墨少主如今下的正顺手,我不宜加入。”贺兰祺可是想粘着风芷瑶呢,这不,他随口掰了个借口不下棋。
于是风芷瑶无奈的看了看他,“那劳驾你给我打下手吧。”
“非常乐意。”贺兰祺开心的声音响起。
……
橘华宫
竹儿笑嘻嘻的对着风芷琳说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等下皇上就要降临橘华宫了。”
风芷琳可高兴不起来,等下若是被老皇帝发现她是非处,会不会摘了她的脑袋啊,她越想越害怕。
“小主,你是不是……是不是害怕了?”竹儿小声的问道。
风芷琳想着竹儿是自己的心腹丫头,于是轻轻颔首。
“那个血胭脂和处子血差不多的,小主等下小心置于乳白绸缎之上便可。”竹儿早就为风芷琳弄到了。
“竹儿,我平时真是没白疼你。”风芷琳被她这么一开解,马上壮了壮胆。
“小主,你听外面,是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的叫喊声。”竹儿眨了眨双眸问道。
果然是老皇帝轩辕康的銮驾。
轩辕康一袭明黄绸缎衫,但见精神矍铄,老当益壮的样子。
风芷琳一番见礼之后,轩辕康将她好一番审视。
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他今天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就是来橘华宫临幸美人儿。
他越看越满意,此刻风芷琳她绯衣罩体,修长的玉颈如天鹅脖,美丽不失优雅,白鸽翩飞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老皇帝轩辕康也算是从美人堆里爬出来的,如今看到如此妩媚的女子,他的一颗心脏差点就要跳出了心口。
“琳贵人当真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真是朕见过的最妩媚的女人。”轩辕康啧啧赞叹。
风芷琳垂眸,白嫩的双颊透出粉红色的光彩,美丽的让星月都为之暗淡。
她表现着小女儿的娇羞,然轩辕康就喜欢这种欲语还休的调调。
这下,也顾不得自己一把年纪了,他下腹内灼热的欲火提醒他要赶紧扑倒这个美人儿。
风芷琳本来和太子轩辕皓晨在山洞XXOO之后,也有几日没见着轩辕皓晨了,是以,她如今出于非常饥渴的状态,虽然眼前的男人老了点,但是他是这个国家的主宰,也是她要极力攀附的对象,她闭上眼,告诉自己,出卖自己,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到时候等自己站在权利巅峰的那一刻,要什么样的男人会没有吗?
就在这种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脱的光留留的,满室的旖旎,安神的熏香遮盖不住室内*的春色……
关雎宫端妃处。
“阿榕,那个小蹄子最近可有什么异常?”端妃优雅的执着一杯花茶,淡淡的问道,只是在提到小蹄子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异常?哦,那小蹄子最近总是喜欢去御花园赏花,估计是去等皇上吧。”榕姑姑下跪在端妃下首,抬头仔细回忆道。
“好好的盯着她,等时候到了,本宫一定会好好的收拾她!”端妃想着今晚老皇帝去了橘华宫,她心里窝火着呢。
“奴婢定不负娘娘之恩。”榕姑姑点头表态。
“阿榕,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必特地跑老远来见本宫,本宫知道你有老寒腿的毛病,这个是本宫命太医开的治疗老寒腿的药,你回去自个儿煎着吃吧,就按平时服药的方法食用即可。”端妃命丫头取来了一叠纸包的药。
“谢娘娘赏赐,愿万福金安。”榕姑姑连忙磕头道谢。
“跪安吧。”端妃淡淡道。
春风一度后,风芷琳傻眼了,这个老皇帝怎么在这方面那般彪悍啊!居然哎式百招,花样迭起,有些招式让她做的万般害羞,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发现她用血胭脂代替处子的落红。
竹儿在耳房听到老皇帝彪悍的御美人的声音,怎么也睡不着,她是为风芷琳担心来着,可别搞砸了,到时候连带着把她和她的两条小命都给搞没了。
老皇帝只觉得这个琳贵人,让他爽到底了,幸亏他来之前服用了一根鹿鞭,这回果然让他彪悍威武了!他竟然觉得自己搞她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皇上,你喜欢琳儿嘛?”乘着老皇帝快忍不住了,她得赶紧提要求,她腹黑的扬唇媚笑。
“喜欢,当然喜欢。”他边说边在她的脸上吧唧吧唧了好几下。
“皇上,人家做的这个橘华宫太小了,给人家换一个宽敞一点的宫殿吧,好不好嘛?”风芷琳撒娇的说道,声音柔媚的可以滴出一碗水来。
“琳……儿,朕准了。”老皇帝这个时候哪里还忍得住,连忙答应了,埋头继续“干活”。
“皇上,嗯……你好厉害……啊……”风芷琳娇媚的嗓音勾魂摄魄。
……
且说翌日清晨,风芷瑶还在睡懒觉呢。
紫云就来敲门了。
“什么事情啊?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风芷瑶觉得自己够苦命的,这个时代的珠算让她差点有想砍了算盘的冲动。
“大小姐,老爷有事找你!”紫云想起管家的嘱咐,连忙说道。
“不去,我昨晚算账弄到凌晨,我哪里爬的起来啊!”风芷瑶说完翻了个侧身,继续华丽丽的睡觉了。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紫云见大小姐的香闺依旧没有动静,便想敲门催促。
“紫云,我要睡觉!”风芷瑶恼火,非常恼火,她好不容易梦到周公是帅帅的美男,怎么紫云又来催促了。
“大小姐,老爷急着呢,你赶紧起床啊。”紫云也顾不得了,干脆狮子吼。
“起来了,起来了,你不就是领了咱相府的月银吗?你至于喊的那么卖力吗?”风芷瑶一边打哈欠,一边不忘讽刺紫云。
“大小姐,奴婢瞧着管家也挺着急的,许是老爷出了什么急事呢!”紫云忙辩解道,她也挺苦逼的,她昨天在咸阳第一靓汤店既要当免费的小二,还要和大小姐一起算账,她也很想喊累啊!
“好好好,去就去啦!”风芷瑶点点头,顾不得选什么衣服了,随意穿了一件月白纱裙,简单洗漱一下,连早膳都没有顾的上吃,她就在紫云的陪同下过去了。
“管家?”风芷瑶才走出海棠苑门口呢,却见管家正背着手焦急的在门口等。
“大小姐,老爷说大厅那边太挤了,叫你去后花园凉亭见他。”管家摸了摸鼻子,心道,想不到被齐王退婚的大小姐的行情如此之好,竟然那么多人来下聘礼。
风芷瑶总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像耍猴的,一路上,连扫落叶的丫头都在笑着向她道喜,她奇怪着呢,但是她赶时间,也就没有去问“这喜从何来?”
洒洗的丫头和扫落叶的丫头两人羡慕的瞅着大小姐,“小绿,大小姐之前还为了被齐王退婚之事自杀呢,我当时还以为就算大小姐醒来了,她也许一直会以泪洗面,没有想到大小姐的生活如此多姿多彩,隔三差五就出去逛街,听说昨儿个大小姐还开了一家靓汤店,难道那些太医是庸医?”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那些太医八成是庸医,你看我们大小姐脸色红润,怎么可能身染恶疾吗?你说会不会是有心之人造谣中伤我们大小姐?”丫头丝丝说道。
“不许胡说八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管家一脸正色,严斥道。
“是的,管家大人。”两个小丫头立马提着打扫的工具走了。
风芷瑶漫步在后花园中。
夏日早晨的阳光还算明媚和煦,间或有五彩斑斓的蝴蝶落在牡丹花的花瓣上,一旁的雪昙花只是绿叶在风中摇曳,看不到花朵,想必是花期过了吧。
“瑶儿,这里!”但见风无才已经在樱花树下的凉亭内等她。
“爹,什么事情啊?非得大清早的让紫云把我从床榻上喊起来?”风芷瑶不悦的说道,心里着实气恼。
于是她轻移莲步走去了凉亭,让紫云先回海棠苑去备下早膳了!
“瑶儿,温行远,司徒烨磊,贺兰祺,苏慕焰他们今天一大早同一个时辰送来了昂贵的聘礼,奇珍异宝不少,每一件珍宝堪称天价!不然,为父也不会约你到这凉亭来问话了!”风无才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高兴的是这个女儿终于有人愿意接收,遗憾的是他不知道该为女儿选谁?
“爹,你想把我嫁给他们哪一个?”风芷瑶听到天价两字,眸子闪了闪,但是想起这些天价聘礼会让她失去抱美男的自由,她想摇头拒绝。“可是我不太想出嫁!”
“瑶儿,可是……可是……他们说……你和他们都有了肌肤之亲!这事情可是真的?”风无才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他想起嫡女做的这等荒唐的事情,就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恨自己对不起她的母亲蝶儿。
“爹,这事情你处置了吧,我很累,想补眠!”风芷瑶无精打采的样子。
“老爷,老爷……靖王殿下也来登门求亲了,那些个聘礼,该搁在哪里啊?如今大厅放不下了!”是管家焦急的声音,他一路跑一路喊。
于是风老爹听了管家的禀报,他朝着风芷瑶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急切的问风芷瑶,“瑶儿,此刻,来提亲的青年才俊如此之多,你,倒底喜欢哪一个?”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让瑶儿嫁哪一个应该都不错!
风芷瑶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红唇轻启:“都喜欢!”只要是极品美男,她都喜欢!
风老爹闻言满脸黑线,“那……那……瑶儿,你想嫁哪一个?”
“我嘛只吃不负责!所以姑奶奶是不嫁滴!爹啊,那些天价聘礼记得退回去哦!”风芷瑶说完,已经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也。
风老爹大骂:“不孝女!有辱门风,家门不幸也!”随后他唇角猛的一阵抽搐,冷汗呢狂滴,两眼呢一翻,差点去见阎王鸟!
“老爷——”管家大骇。
管家上前去掐风老爹的人中,终于风老爹幽幽转醒了!
“快……快去菊松堂把大少爷给叫过来商议此事!”这事情,他可如何是好,哪一个都不好得罪啊!
于是风老爹说完愤怒的盯着酣睡不醒的风芷瑶猛翻白眼!不孝女!
很快,一袭青衫的风缌泽被管家给唤了过来!
“爹,何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让管家喊我过来?”风缌泽蹙眉道,难不成老爹有难事了?
“咦,瑶儿怎么在这里睡觉啊,也不怕着凉?”风缌泽的视线落在趴着呼呼大睡的风芷瑶身上,狐疑道。
“我看,这丫头着凉了才好呢!她倒是涨能耐了,要么被人退婚,要么被人争着要,抢着提亲,如今上门提亲的人如此之多,叫我不知如何是好?如今最最为难是,他们,你爹我一个都不能得罪啊!”风无才虽然是相爷,可是他也知道王爷,三大世家,一大家族,一大堡的雄厚背景,都不是他可以轻易撼动的,他这才发愁啊!
“那瑶儿她喜欢哪一个啊?”风缌泽也在来时的路上听见管家的说辞了,是以他直接问道。
“这个死丫头竟然说都喜欢!我……我总不能把她掰成那么多份吧!”风老爹气得差点老泪纵横,这女儿明明看着精明,怎么那么糊涂啊!居然用吃来形容她和他们的关系!
“什么……什么?她……都……都喜欢?”这个回答连风缌泽也被雷倒了!这不,说话也不利索了!
“对对对,她就是这么回答的,如今还睡的那么沉,像头死猪一样!”风老爹怒,实在是怒,烧肝烧肺的怒!
“爹,爹,爹,你消消气,别气着你老身子,瑶儿这不还小吗?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再说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寰的余地!”风缌泽见自家老爹火冒三丈,似要取来家法似的恼怒样子,他急忙微笑着安抚道。
“什么办法?”风老爹一听风缌泽说还有转寰的余地,立马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心里忙舒了一口气,拽住风缌泽的手问道。
“让瑶儿她抛绣球,这些人中谁能抢到绣球,那瑶儿就嫁给谁!”风缌泽的眸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幽深,他弯唇笑着向风老爹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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