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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充斥着清脆婉转的鸟鸣,秦悠睁开眼,一缕金色晨曦透过未曾关严的窗缝照进来,在地上留下长长印痕。
侧头看去,存在感极强的某人正安静睡在她身边,被子里修长手臂牢牢抱着她,蜷起身体将她整个纳入怀中,隔着中衣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他眉目宁静宛然,仿佛爱极了怀里不会冷却的暖炉。
秦悠额角抽痛,记得昨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看着对面软榻上忙忙碌碌的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薄刀一下一下雕琢着手中的美玉,低敛的眉目沉静认真,仿佛已经忘记了房间内还有她的存在,连她打量的视线都忽略了,只专注于手中的每一次下刀是否恰到好处姣。
这样的专注一直持续到将近寅时,半夜她迷迷糊糊醒来,对面的人依旧不知停歇,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她竟一点都没发觉。
抬手揉了揉眉心,忽然一块硬硬的东西打在脸上,秦悠诧异的看着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的血色鸾凤玉佩,再看看沉睡的男人,心头茫然了籼。
拇指大小的九尾赤凤呈半圆状,如同阴阳太极的其中一半,小小的凤体上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赤炎般的颜色使它看起来如同刚刚浴火重生历劫归来,凤首高昂,翱翔于九天之上,华丽的尾羽舒展,凤目隐含尊贵威仪,俯视苍生。
她怎么会认不出,这只九尾赤凤便是髓心雕琢而成的。
他跟她要走髓心,又忙了大半夜就是为了做成玉佩送给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但又不得不承认,一大早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心情颇好。
“喜欢吗?”身边的人不知何时醒来,略带鼻音的嗓音性感悦耳,眼眸深处潜藏着隐隐期待。
这么近的距离呼吸可闻,秦悠与他对视片刻,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转移话题道:“玉佩不是该打上璎珞挂在腰间吗?又或者做成玉坠戴在脖子里,哪有人吊在手腕上的?”
心底多少有些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他在为那晚的事向她道歉,可是认错的话他说不出,只能以这样的方式。
骄傲的男人!
“因为……”他懒懒的往她脖子里拱了拱,说道:“戴在这个地方,一伸手便能触及,或者,你喜欢戴在脖子里,贴着心口仔细收好?”
最后一句明显有取笑促狭之意,将他亲手雕琢的心意放在心头。
秦悠嗤笑一声,做不屑状:“其实我更希望把它拴在脚腕上,眼不见为净。”
他闷笑:“嗯,眼不见为净?那岂不是扔掉最好?”
“不是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吗?小的穷得很,可没武王殿下那么财大气粗。”秦悠撇嘴,抬手把他挥开:“起床了,再不起该让人看笑话了。”
宋微君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起身,叹道:“悠悠这是在怪我亏待了你吗?这样吧,回去之后我的身家全都交给你如何?银子随便花,只是……你可要悠着点啊,可别让我穷的吃不上饭。”
秦悠一怔,有点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总不会是无聊的试探吧,试探什么呢?
“得了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打理一个百年士族的家业,不出三天武王府肯定都穷的得去喝西北风,王爷还是别给我找麻烦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不能接受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或者是陷阱,她还要组建她的势力,实在没那个心力。
见她不接受宋微君也不再多说,只是握住她戴着九尾赤凤的手腕淡淡道:“髓心最大的好处就是佩戴它能百毒不侵,记得要时时戴在身上,不可轻易取下。”
秦悠惊喜万分,她之所以学习药理就是防止哪天被人暗中下毒着了道,若是如此生命更多了一层保障,不由试着拽了拽系着赤凤的透明丝线:“这么细,不会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吧?”
宋微君轻笑:“没见识的丫头,这可是世上最牢固的天蚕丝,刀枪劈不断,火灼烧不毁,我能给你用那些随便就能扯断的垃圾玩意吗?”
语气中淡淡的纵容让秦悠很不习惯,越来越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她也不是爱纠结的人,想不明白就暂时搁在一边,顺其自然好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等她起床洗漱完毕宋微君也起身了,瞧着他无精打采的模样,秦悠难得为他着想一次:“今儿是狩猎第一天,在没有弄清楚具体形式的时候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你若实在太累,不如留在行宫休息吧。”
宋微君
摇摇头,自己走到铜盆前洗脸,转过身去的时候凤眸闪过一丝危险而讥诮的冷色:“就因为是第一天才更要去啊,错过了好戏这次岂不白来了?”
他这么一说秦悠就明白了,今天肯定不会太平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她从花不谢那里听来的消息里诸王今天可是没有任何行动的。
出门在外早餐不如在王府时丰盛,兴许正是因为如此,大厨在样式材料上颇费了些心思,蒸饺做成花朵的样式,面皮用的材料不同,呈现的颜色也各有不同,奶香玉米软饼散发着诱人的奶香,翡翠蔬菜卷晶莹剔透,其他几样荤素搭配的小菜也十分有特色。
曾有过几天饿得吃不上饭的经历,秦悠对食物没多少挑剔,所有美食她都爱,坐在桌边食指大动,却见宋微君意兴阑珊,象牙筷子在蔬菜瘦肉粥里戳了戳,窄眉紧锁。
“王爷不喜欢,还是没胃口?”秦悠放下筷子看他,厨子是王府带过来的,对宋微君的口味应该很了解,不可能做不合主子喜好的菜品。
宋微君摸摸肚子:“昨晚吃太多了。”
秦悠黑线:“你不是直到天亮才睡么?应该早消化光了吧?”
摇头:“坐在那里跟躺着睡觉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不过秦悠不太愿意费劲跟他讲那些养生课,直接将一个翡翠蔬菜卷夹到他碗里:“吃蔬菜有助消化,其他主食不吃就算了,把粥喝完,到中午还有两个时辰呢,饿了可没人专门给你做饭。”
想到昨晚他熬夜忙碌的样子,秦悠心中微微叹息,别人对她不好,她也可以冷漠以对,然一旦别人对她用了心,她便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何况她与宋微君的关系还这么复杂,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
宋微君低头咬了一口蔬菜卷,碗口遮住了唇边浅浅的笑意。
行宫门外是一片平坦的空地,连接着落叶纷飞的山林,秦悠两人到来时空地上已经按官职摆好了桌椅,大部分人已经在此候着了,相熟的聚在一起寒暄,遇见政敌讽刺两句,遇见有利可图的上去拉拢两句,场面好不热闹。
武王府地位玄妙,众人见礼之后就只剩表面的寒暄了,不过一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武王今日似乎心情不错,但正因为他脸上一直含着淡淡笑意,反而没什么人敢接近。
武王又犯抽了吗?不然怎么会这么正常?
朝臣无人愿意与宋微君深聊,倒是有不少随行的未出阁女眷悄悄打量他,暗自羞红了脸,平时宫宴上男女分席,见到武王的机会不多,只听闻过武王容颜出众,但真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黑袍广袖金边,随着晨风衣摆轻扬,长发高冠束起,尽显优雅与威仪,脸部线条清晰展露,完美如神祗,鼻梁高挺,立体生动,薄唇扬起,似笑非笑的样子炫目迷人,而那颗代表了半世飘蓬的泪痣却是如此的美丽、妖冶,让他身上多了几分阴暗与不祥的诡秘气息。
见惯了养尊处优的朝堂权贵,王公士族,还从没有谁能拥有如此特别的气质,像罂粟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当然,这只是广大女性眼中的宋微君。
在男同胞眼中,这就是个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看一眼就浑身难受神出鬼没猫嫌狗厌的蛇精病。
咳,此时蛇精病正歪靠在高高在上的紫檀雕花椅中俯视众官,眯起的凤眸中含着一丝期待好戏上演的味道。
几位王爷相继到来,互相见礼后没多久,摆够了谱的皇帝陛下终于带着瑶贵妃姗姗来迟。
众人起身三呼万岁行大礼参拜,赵咸铭很满意,只除了目光落在只是俯首倾身的宋微君与秦悠身上时。
说了几句上下齐心共建美好大梁国的话,又与各国使臣共同展望了一下和谐友好的未来之后,赵咸铭不等其他人插言,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炸的那些满肚子阴谋诡计暗中联手搞联盟的人脑袋发蒙,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如今北阳山皇陵发现前朝宝藏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想必诸位爱卿与使节也都听说过,朕也知道你们都很感兴趣,那么朕决定给你们每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哪一方势力在接下来的比试中拔得头筹,便可与朕共探宝藏之密,众爱卿以为如何?”赵咸铭高居龙椅,笑容在冉冉升起的朝阳中多了几分冷酷的味道。
话一出口满场寂静,几位王爷与各方使臣大脑空白,等反应过来后额头冷汗都下来了,这不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么?那么之前他们的百般筹划又当如何?如果联盟继续维持,按原计划进行,可一会儿就要比试了,谁知道你的盟友会不会反水投靠到皇帝的阵营,毕竟皇陵掌握在皇帝手中,重兵把守,这么久了依然无人在其中探到任何一点关于宝藏的消息,如果跟着赵咸铭名正言顺的进去,肯定能省去不少麻烦。
尤其对各国使臣而言,他们就是冲宝藏来的,合作得来的其他好处都是顺便,梁国看似不比以前强盛,可也不是随时都能下口的肥肉,搞不好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因此如果能得到正大光明探寻宝藏的机会,即使得到的利益可能没有与人合作得到的丰厚,至少不用与梁国正统的掌权者为敌,这绝对是个绝佳的机会啊。
他们自以为万无一失的筹划与为了利益相互扶持的联盟,此时显得如此的尴尬与脆弱。
宋微君凤眸扫过众人僵硬的表情,掩在手下的唇角笑得快要抽搐了,肩膀也一抖一抖的,若不是此时无人注意他,恐怕会以为他羊角风发作了。
秦悠为了维持仪态不能像他一样放肆,轻咳了好几声才忍住笑意,赵咸铭这人也挺有意思,在治国理政方面不见有多贤明,但论阴谋诡计却不输旁人,偶尔这么神来一笔也能搞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联盟岌岌可危。
“不知陛下想要如何比试?”沉默片刻之后,赵咸宁声音平稳的问道。
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不知能否寻到折中的办法?
赵咸铭微微一笑:“狩猎嘛,自然不会比试诗词歌赋,横竖离不开骑射就是了。”说完示意总管张齐阑代为解释比试规则。
张齐阑恭敬的对众人欠了欠身,用他那不怎么悦耳的嗓音宣布了详细的比试规则。
比试分为两组,一组为各国使臣间的比试,一组为国内各官员之间的比试。
因为皇陵之行危险重重,也为了选出两位安全可靠的队友,赵咸铭将比试分成了四个项目,全方位的考察他们的武力值是否达标。
项目一:弓箭射艺;项目二:马球;项目三:武功;项目四:狩猎。
射艺就不必说了,马球可以考察人的骑术,武功决定了一支队伍的生还几率,最后一项狩猎则是全方位的考察。
这四个项目并不局限于只能由一个人一口气完成四个项目,每一项都可以从自己所拥有的势力中挑出此项目最优秀者,其中取得第一名最多的团队便是胜利者。
众人听明白了比试规则,心中已有了新的计较,几位王爷中与别国使臣有勾结的忍不住暗自得意,若两方人都能获得各组的第一,那么他们到皇陵里联手得到宝藏的几率更大,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进去,这无疑是个值得高兴的好事。
“众爱卿听明白了吗?若有不解之处可以直接向张总管提问,有什么异议也可以提出来。”赵咸铭镇定自若的笑,高深莫测又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起来倒真有了几分帝王威势。
他这一招非但打乱了别有用心之人的计划,还间接杜绝了朝臣间结党营私的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那些暗中投靠了某位王爷的朝臣哪敢表露半分偏颇?
“臣弟无异议。”先前发问的是贤王赵咸宁,此时也是他第一个出声作答,低垂的眉眼一片温润宁和。
前有王爷带头了,下面的大臣自知没有希望竞争第一,也无法给自己扶持的王爷提供助力,无奈之下纷纷表示附议。
魏王、襄王、齐王几个见此脸色都有些难看,赵咸宁身边那安然端坐须发皆白的老者可是武林世家南宫家的家主,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有他坐镇,贤王府拔得头筹的几率将上升好几层,同时暗恨自己为什么事先没拉拢几个江湖高手。
一向看不起江湖草莽的他们,今天很可能就要栽在这些莽夫手里了。
都怪该死的赵咸铭,怎么突然就想出这等馊主意了?可是再悲愤不甘他们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咬着牙同意了。
赵咸铭望着众人神色不一的脸,心中畅快无比,可是眼角瞥见武王的位置后又变得阴郁起来,收敛了笑容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么便从今天上午开始吧,张齐阑,场地布置的如何了?”
不少人心中一沉的同时不免生出几分狐疑,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明明传回消息说赵咸铭今天没有动作,甚至他们昨晚也查探并且确认了,可为何一夜过后他就改变主意了?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做好了陷阱让他们跳?
如果是后者,那么他们就要重新评估赵咸
铭的实力了,能将消息封锁的滴水不漏,武王府也莫过如此了。
所谓的布置场地也不过是在空地边缘圈定出一片地方,无论是弯弓还是比武都不影响施展,众人坐在原地也可以清晰的看清场内情形。
御林军与内侍太监合力斩掉了地上的杂草,竖起一排靶子,第一项比试便可以开始了。
想参加比试的人各自从自己的队伍中挑出最厉害的弓手,等待安排入场的时候,晋王赵咸聿忽然盯着老神在在的武王阴冷一笑:“如何不见武王府的参赛弓手?难道是武王想亲自下场一试?”
宋微君懒懒瞥他一眼,丝毫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本王对死人的东西没兴趣。”
赵咸聿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怨毒,冷笑道:“武王乃我朝武将之首,历代武王皆是文武兼备的将帅之才,沙场征战从无败绩,今儿武王何妨下场一试,就算不为了宝藏,也好让我等见识一下这武将第一人之威啊,陛下以为如何?”
在场之人都听出了点苗头,晋王又是暗讽挤兑又是搬出赵咸铭以权压人,看来是铁了心要让武王当众出丑了。
秦悠轻蔑的睨着他,若宋微君真的出手了,十个他都不是对手,挑衅一个比自己不知强了多少倍的敌人,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武将第一人?嗯,这个称呼本王喜欢。”宋微君依旧没有被挑衅的自觉,语气中满是愉悦与自得。
秦悠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是他根本没将眼前之人当成能与他匹敌的对手,就像走在路上忽然遇见一只鸭子对着人嘎嘎叫个不停,寻常人会一笑置之,或者叫的实在烦了,一脚踢开便是,难道还能嘎嘎对吼回去?
“坊间有传言说武王昏庸无为,本王从来不信,如今武王百般推辞,顾左右而言他,难道是默认了传言不成?”赵咸聿见赵咸铭装死不说话,只得再次出言相激。
宋微君精致妩媚的凤眸微眯,显然是被鸭子吵得烦了,口中也不客气起来:“堂堂一国王爷竟然相信流言蜚语,昏庸至此还好意思说出来卖弄,没人提醒你该吃药了吗?本王这里有脑残丹,专注治疗脑残一百年,七天一疗程,三个月见效,季神医出品,放心药,良心药,名牌品质有保证,怎么样?你要不要先吃个三五年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噗……”众人皆莫名其妙的时候,唯一听懂的秦悠童鞋很干脆的喷了。
貌似她揶揄宋天玄的时候说过这么一串广告词,没想到宋微君竟一字不差的记下了,还运用的恰到好处,估计就算不能完全理解其中怪异的说词,大致意思却是明白的。
这妖孽……真是一只磨人的小妖精。
秦悠接过明惠递上来的锦帕擦拭嘴角,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宋微君回以得意的眼神,别人听不听得懂不重要,只要他在意的人能听懂便好,博卿一笑尔。
赵咸聿虽然没能明白宋微君最后那一大段话是什么意思,但还不至于蠢到连别人骂他都分辨不出来,顿时大怒道:“宋微君,你欺人太甚。”
众人默然,究竟是谁紧咬住不放啊,当咱都是瞎子呢。
这次不等宋微君接话,赵咸铭直接出言制止了这场能力悬殊的掐架,眉宇间隐含不悦:“五皇弟,大庭广众之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武王无意争夺宝藏,不想参与并无不妥,你若想见识武王之威可私下邀他切磋,当前有正事要办,休要纠缠。”
赵咸铭原本不想把话说这么重,但是晋王咄咄相逼,当着别国使臣的面平白让人看笑话,他心中怎能不怒。
赵咸聿错愕的瞪着上首明黄龙袍加身依旧年轻的帝王,以前赵咸铭哪次不是逮到机会就想弄死宋微君,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刻意帮着死对头说话?
见此情景不少人也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也不知赵咸铭忽然帮着武王是不想梁国在众使臣面前互掐丢人还是……另有原因。
今天这一变化让习惯了凡事先阴谋论,再抽丝剥茧的分析出个子丑寅卯的老政客们心中皆感到一丝不安。
赵咸铭发话后便没有人再出来搅局了,即使赵咸聿的眼神恨不得将宋微君的身体戳成花洒喷壶,也不得不死死忍下。
被推举出来的弓箭手们肃立在场地中央,其中不乏武将,但更多的还是被派出去代表主人的侍卫。
每人只有三支箭,可根据自己的能力自行选择射程,射程最远,命中率最
高的人获胜。
眼睛盯着热闹不已的赛场,秦悠压下心底那点跃跃欲试,瞧了一圈确定身边都是自己人后凑到宋微君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想的?我可不信你对宝藏没兴趣。”
她不指望他能把自己的意图全部告诉她,但至少也该给她个大致方向吧,事情脱离掌控让她的心里也升起一丝不安。
宋微君靠过来与她头低着头,压低声音道:“这个主意是我给赵咸铭出的,怎么样,好玩吧?”
秦悠顿时无语,借赵咸铭的手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仇恨都被赵咸铭拉走了,武王殿下只负责出出主意就可以坐等看戏了,这人何止腹黑,心肝脾肺肾都是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