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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对方眼中不善的冷意,景东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正要让苏力青推自己回去,改个时间再来打扰,就听到一阵笑声从营帐中传来。
薄薄一层布料本就不隔声,想来帐中人也没刻意压低,清脆悦耳的笑声伴着断断续续说话声传来:“哈哈哈可恶……别碰我……哈哈哈娘的再不住手小爷立即就办了你信不信……”
“别挡……让我摸摸看,手感不错嘛……裤子脱掉,小爷这就来宠幸你……”
“美人……别害羞喂喂你要干什么?别脱我裤子……”
伴随着这句话,一阵清脆的“啪啪”声隐约传来,声音极有韵律,仿佛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河蟹运动,不知道的人定然听得面红耳赤,然而,真实的情况是—醢—
秦悠双手被宋微君制住,身体横趴在她腿上,中裤被褪下,露出只着小短裤的臀儿,宋微君边喘气边啪啪几巴掌打在她小臀上,恶声恶气道:“想翻天是不是?不听话就得挨揍,表叔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最后这句自然是从秦悠那学来的,如今却用到她自己身上了。
明知道他有心理障碍还可劲儿撩拨他,弄得他身体涨的都要炸了,偏偏想象到某种画面又直范恶心,犹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顿时萎了,然后又被再次撩拨起来,再浇下…缇…
再来这么几次,就算他神经受得住,身体也受不住了,年纪轻轻落得个太监一样的下场,他绝对要把全天下男人都送进宫去伴御驾!
秦悠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但因为那个人是心上人,心中既有羞窘,又觉新鲜,一时也有些感慨,无论男人或女人,总有柔软时刻,想要人安慰,想要人把自己放在心上爱护,想要人像包容孩子那样宠爱自己,此时她便觉得自己是个被爱人包容宠溺的小孩。
那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却愿意陪她玩闹嬉笑,容忍她的胡作非为,为了见她一面跋山涉水,西山秋猎时宁愿自伤也不放手,只因她夸赞别人好看,便换上***包衣裳吸引她目光,回忆起过往诸事,这些不经意的小细节,让她的心瞬间柔软的一塌糊涂。
宋微君也不是真要打她,抓的并不牢,秦悠一个翻身挣扎起来,再次把他扑倒压在身下,倒也没再撩拨他,只将他牢牢抱住,头颅埋在他衣衫凌乱的胸前。
宋微君也不反抗,静静回拥着她,气氛颇有些温情脉脉。
被这种气氛感染,秦悠忽然感慨的说道:“宋微君,我好喜欢你啊。”
宋微君身体僵了一瞬,继而将她搂抱的更紧,他也很喜欢她,喜欢到对这个肮脏的人间生出了留恋,只因她在这里,他哪里都舍不得去。
帐篷内打闹的声音在一阵暧昧的“啪啪”声中消停下来,门口三人面面相觑。
不过也不会误会什么就是了,无他,是男人都知道这种事不会这么三两下就完事的,否则武王也太不济了些……
景东漓轻咳一声,低声道:“劳烦你还是通报一声罢,此事与王妃来这里的目的有关,想必你们也不愿你家主子长久的在这深山简陋之地遭罪。”
这话说的很在理,宋天玄没有不应的道理,点了点头转身面对帐篷,高声道:“启禀主子、夫人,景家少主有事求见。”
半响后帐篷内才传出带着极度不满之情的两个字:“等着。”
以秦悠和宋微君的二力自然很早就听到外面有人,但两人正是温情时候,怎会甘愿被人打扰,宋微君更是恨不得将那什么景少主丢进那滚滚泥沙里埋个结实,胆敢勾引纠缠他媳妇儿,准备好拿下半辈子赎罪吧!
秦悠担心宋微君的身体,山林中一下雨又湿又冷,条件也简陋,她舍不得让他陪她在这里熬着,便想早点处理完宝藏的事,听到汇报便想起身,奈何身下的人不配合。
“松手,快起来跟我一起出去瞧瞧,这事你最好也跟着听一听。”秦悠用下巴拱了拱他的胸口,两人既已坦白情愫,很多事也就没有必要非得瞒着对方了。
宋微君醋意上涌,不爽哼道:“刚说了喜欢我又急着去见别的男人,当我是死的吗?”
秦悠无语,随即低头在他胸口啃了一口,咬着那一点肉含混道:“我这是正事!赶紧起来,别闹了,处理完了咱们早点回京,难道你想一直住在这四处漏风的破地方?”
宋微君被她咬得又疼又麻,直痒到心底去,身体也给出了忠实的反应,赶紧伸手去捏秦悠下巴,真怕她口下无情一不小心给咬掉了。
秦悠松口,却是侧头暧昧的卷住他的手指舔了舔,笑道:“乖,快点起床,再这么下去小爷真要不顾你的意愿霸王硬上弓了,到时候你可别哭。”
宋微君被她的举动取悦了,他不知道别的女人什么样,但挺喜欢秦悠的豪放,尤其色.眯.眯看着他的样子,格外让他动心,那样真实而热烈的反应明白无误的告诉他,她也同他一样想时刻与对方缠绵在一起,像所有物一样占有对方。
每每想到此便觉心中无限欢喜,忍不住把她抱进怀中爱抚一番。
两人又腻在床上温存片刻才起身。
景东漓刚进帐篷便迎上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身形清瘦的男子长了一张艳丽无双的容颜,凤眸微眯,幽幽眸光带着一种幽深难测的侵略性,仿佛能将人剖开里里外外看个透彻,蓝色泪痣犹如第三只眼睛,妖异的让人遍体生寒,尤其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邪恶而危险。
景东漓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中已经下了定论,这人绝对不好对付。
成年人就算再肆无忌惮也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底线,可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却像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孩子最纯稚也最危险,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别人,而这个男人却是除了被他放进心里的人,他根本不把别人当人。
从这方面来看,景东漓的确是个善于揣摩人心的高手,仅凭一个照面就能将宋微君的性情猜个八.九不离十,以前宋微君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心中充满了负面情绪与破坏欲,哪会管别人死活,只不过现在他找到了自己的白月光,这才收敛许多。
秦悠让人煮了茶端上来,笑道:“看气色你已无大碍了,听说景杨也被人就回来了,他怎么样?有需要尽管跟我说,能办到决不推辞。”
景东漓收回打量宋微君的视线,笑容一如既往的春风化雨:“你们带来的大夫已经给他诊治过了,只是些外伤,无甚大碍,仔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那就好,”秦悠点点头,回忆起当时情景:“难得他这么忠心,能救回来自是万幸。”
“还要多谢你冒险出手,我这条命说来也是你救回来的,今后只有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了。”景东漓也是个强人,顶着宋微君那般恐怖的恐怖目光还敢跟秦悠开玩笑,着实让人敬佩。
“哼,一个残废,也配给我家夫人当牛做马,要你何用?!”宋微君当即开启了嘲讽模式,他要是能容忍下去就不是宋微君了。
景东漓也不遑多让,笑容温文儒雅的看向宋微君:“这位是……五儿的表叔?”随即又有些歉意道:“刚才在帐外不小心听到你们玩闹,东漓失礼了。”
谁家表侄跟表叔能玩闹到床上去?他这纯粹是在嘲讽宋微君的年纪和辈分,年纪一大把不说,连自家表侄女都不放过,真不要脸!
宋微君哪受得了这个,当即炸毛了,凤眸一眯,几乎能看到一把把淬毒的刀子不断飞出,戳向八方不动的景东漓:“表叔与表侄女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你这种人……”目光刻薄而鄙夷的扫视景东漓,尤其在他双腿上停留许久:“你这种人是不能理解的。”
秦悠嘴角抽了抽,怎么着?这一个没看住两人就战了一个回合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听我说?”
两个男人暂时鸣金收兵,齐齐朝她望来。
转眼宋微君已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嘴脸,不忿道:“夫人,他骂我们是败坏伦常无耻卑贱的狗.男.女,行那乱.伦之事,我怎么能容忍他诋毁你,自是要辩解一番!”
---题外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