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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丰离头痛欲裂地醒来,倒抽了一口冷气儿,伸手要扯开床幔,却听到一阵闷笑声,而后一双大掌将她的小掌握住,“头痛得紧?”
康熙?许是醉后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丰离瞧到康熙只着里衣躺在床的另一边时,有点呆呆的,然后脑袋瓜子开始运转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立刻回笼到丰离的脑袋,最后,似乎是她把康熙给扑倒了。腾的一下,丰离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于康熙。
“可惜梅子酒的后劲太足,若不然,我还真想阿离能多喝几次,昨夜,我甚欢喜。”千古一帝的康熙啊,含笑而意味不明地说出这等调戏之事,丰离,丰离掉转了脑袋,想要当作没听见康熙的话。等不到反应的康熙帝啊,一把扑了过去,将丰离压在身下,丰离一惊,“你干嘛?”
“昨夜的事儿,你都忘了?”问着这一句时,康熙的语气含着几分危险。丰离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么强势的把康熙吃干抹净,只想抵死不认。“忘了,忘了。”
康熙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儿,他盼了那么久,总算盼到丰离松口了,而今这女人一觉醒来,交不认账!半眯起眼睛,只想狠狠地打她的一顿,扬起手,却是舍不得。
“头痛,我头痛得厉害!”瞧着康熙神色不善,丰离赶紧扯开话题,康熙这心时的气儿上不来,下不去的,偏偏瞧着丰离神情着实不虚,不得地起身,叫唤道:“来人!”
那早在屋外候着的李德全等人都连忙进来。端着漱洗工具的,醒酒汤的,各就各位。“主子!”颜兰直到床前,丰离揉了脑袋,伸出手来端过她递上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颜兰一直跪在床边。丰离穿的又是宽松的睡衣。抬手昂头间,露出了手臂上,颈上。胸前朵朵花瓣,不期然想到昨夜康熙抱着丰离回宫里,那欲将丰离吞入腹中的模样,脸红通通的。
喝了这特制的醉酒汤。总归的脑袋瓜子没那么痛了,一看颜兰脸色通红。顺着颜兰的目光一看,顺手拉了衣裳,盖住那些痕迹。将碗放下,轻道一声。“退下吧。”
“是!”颜兰停都未停,连忙退了下去。头痛的时候没来得及注意身上,这会儿丰离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瞥了一眼神清气爽的康熙,难道男人在情事上。总比女人要有精力?
“若是还累,那多睡会儿。这些天你的神情不好,脸色都差了许多。”康熙端详着丰离的脸色,着实有些苍白,可给丰离号脉的人都说她无事。
丰离点了点头,看了看一旁的挂钟,这才想起问道:“皇上今日不早朝吗?”
“托我们皇贵妃的福,蒙古几位王爷进京,我让几个大臣招呼他们去了,这才得以忙里偷闲。”康熙系好了腰带,挂了玉坠,走到床前,握住丰离的手,一本正经地问道:“当真不记得昨夜你说过的话了吗?”
那样小心翼翼,满怀企盼的语气,丰离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你不负我,我不负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康熙得到此言,心中的欢喜并不亚于昨夜听到这话时的心情。不顾外面那么多人候着,将丰离抱了个满怀,啄了丰离的唇,“我甚欢喜呢,阿离!”
“那皇上要待我更好,你待我好,我也会待你好。”同样的话,同样的回应。于爱情之中,丰离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的状态,也许在她的计划里,她并没有想过要和谁过一辈子,是以,在没有确定这份爱情的忠贞可靠时,她会把自己的心藏得严严实实,不愿意透出一丝半点。只是,情到深处,心不由己,哪怕这些年,丰离不愿意承认,但在康熙为她做了那么多时,她又何曾不予回报。
“知!”康熙应了这一声,他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又岂会还不了解丰离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说,能让丰离这样直白地告诉他这一句,你不负我,我不负你,便是表露了丰离埋藏最深的那个她。
“皇上要忙便快去吧,我再睡会儿。”丰离眼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康熙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抚过丰离的长发,“好,你睡吧。”
看着丰离躺下,帮着丰离捂好了被子,眼见丰离睡去了,康熙这才离去。
只是他才走了出去,丰离却吐出了一口鲜血,小二在空间里叫唤着,引天开花了,引天开花了!
花开了,很快就将结果,果实摘下,小二便能为丰恒制出药来,到那时,让丰恒服下药,他便能听见这世上的声音了。丰离想着,却是十分欢喜的。那么,总要在她聋了之前,报了端献的大仇,太后,太后要该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拿过床头的帕子,丰离擦干了血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太后杀端献,与亲王合谋杀她的证据都被抹得一干二净,想要捉到太后的把柄,将太后一击即中,再无翻身的可能,首先该人脏并获,还须太后犯下无可饶恕之罪。那么,有什么比妒忌更能让人发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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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向我辞行,是要跟罗大侠回袁牢山?”丰离尚未寻到该如何布局,聂小凤却是要向她辞行了。丰离摇了摇头,“这是姐姐一个人的主意,尚没同罗大侠商议过吧。”
聂小凤如实地回答,“这确实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师傅,我还没跟师傅说起过。”
微微地笑着,丰离道:“想来罗大侠定会让姐姐在京中生下孩儿,养好了身子才会提出回到哀牢山之事。欲置姐姐于死地的人太多,纵然我愿为姐姐后盾,可从京城返回哀牢山的途中,谁能保证不出任何意外?若是平常,姐姐身手处于颠峰状态也还罢了,但姐姐有孕,功力邹减一半,姐姐愿拿肚子的孩子来赌这一路平安吗?”
“我自是不愿的。”经丰离一说,聂小凤才知道自己有多轻率。因着顾忌着这紫禁城毕竟是康熙的后宫,她于宫中留宿,只她一人也还罢了,可师傅要进出却是多有不便。是以她想回袁牢山,那样只有她和师傅两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便能自在些。
只是,她与师傅本不为世俗所容,而她捉了三帮四派的人,用了邪术控制他们,虽则与罗玄再回哀牢山时,她给了解除之法,却也在其中做了手脚,只让他们这些人的功力都所剩无几。三帮四派的人有多少要置她于死地,她怎么给忘了呢。而因此忽视了她腹中的孩儿。
“姐姐与罗大侠定情,自是恨不得能日日相守,我亦不强人所难。京中我有几处别院,姐姐且让罗大侠瞧瞧喜欢哪处,待别院布置好了,姐姐再搬出宫去,如何?”丰离揶揄地说话,聂小凤嗔怪她一眼,“你莫说我,你与那位皇上不也是这般。虽则我与皇上所见不过几次,这几日皇上那愉悦的模样,我也看在眼里,你可是也甚欢喜?”
丰离对于聂小凤这般问,很是坦荡,“我与他之间夹杂太多,江山百姓,如今我们好,也只是眼前,因他用真心待我,我也愿以真心待她,但待哪一日,我们之间哪个打破了如今的平衡,而今这般的情意,终不过化为虚有,各自为了各自,谁也怪不得谁。”
聂小凤听得甚是唏嘘,“你们……”
“他是大清的皇帝,我是蒙古的格格,还是丰家的当家,只蒙古的格格这一重,他要待我好,便已是千难万难,再加上这丰家的当家,若非他一贯是那等英明神武的帝王,只怕早要被人说是要以身侍毒的君王了。”丰离说着正事,也带着几分玩笑,只想让气氛好上些。
聂小凤瞪大了眼睛瞧着丰离,第一眼见了丰离,谁都以为她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了,但这一相处下来,却是要发现,此女端着一张出尘不染的容貌,却有着一颗再世俗不过的心,说人玩笑时,半点正经的样儿都没有。也不知这世人有多少被她这一张脸给骗了。
“虽是不说,但想来皇上真要独宠你,冲着你这么两重的身份,人人也得忌你五分,总不会再有人光明正大的要求皇上弃了你吧。”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聂小凤也接了话说来。
“是呢,剑有双刃,只端看拿剑的人怎么用。罗大侠定好了别院,让他进宫来再为阿恒号脉吧!”丰离突又转了话题,提到丰恒,又道要罗玄为丰恒号脉,闻弦而知雅意,聂小凤低下了头,“你可是寻了什么法子可以治好阿恒的耳朵?”
“有个法子,不过还须与罗大侠参详后方可知行不行得通。”丰离半真地假地说话。身边的人太熟悉,她拿了药出来若当真治好了丰恒,总不好解释,那么,让罗玄来做这个高人呢。
“好,我与师傅细说,这些日子在哀牢山,我与师傅也研究了些方子,或许两下结合,能有奇效。”聂小凤很明白丰离想要治好丰恒的心情,自无不应丰离所提。(未完待续)R655